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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都市連載
古代言情《重生后,嬌軟寵妃創(chuàng)死發(fā)瘋的親妹妹》,現(xiàn)已完結(jié),主要人物是裴琰姜姝儀,文章的原創(chuàng)作者叫做“蹣跚行”,非常的有看點,小說精彩劇情講述的是:重生歸來,她在龍榻上睜開了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臉關(guān)切地問她是不是又做了噩夢。想當年,她可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寵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獨有的柔情與寵溺,后宮佳麗三千,無出其右。然而,她卻瞎了眼,沒能識破身邊最親近之人的蛇蝎心腸。那個所謂的親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劊子手,連親生兒子都對她冷眼相看,說寧愿是姨母所生。一時間,她背負上了妖妃的罵名,唯有帝王對她始終如一,將她軟禁在宮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實際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勺罱K,她還是慘死在了親妹妹的瘋狂之下...
主角:裴琰姜姝儀 更新:2025-05-17 0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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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裴琰姜姝儀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重生后,嬌軟寵妃創(chuàng)死發(fā)瘋的親妹妹后續(xù)+無彈窗》,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蹣跚行”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古代言情《重生后,嬌軟寵妃創(chuàng)死發(fā)瘋的親妹妹》,現(xiàn)已完結(jié),主要人物是裴琰姜姝儀,文章的原創(chuàng)作者叫做“蹣跚行”,非常的有看點,小說精彩劇情講述的是:重生歸來,她在龍榻上睜開了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臉關(guān)切地問她是不是又做了噩夢。想當年,她可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寵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獨有的柔情與寵溺,后宮佳麗三千,無出其右。然而,她卻瞎了眼,沒能識破身邊最親近之人的蛇蝎心腸。那個所謂的親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劊子手,連親生兒子都對她冷眼相看,說寧愿是姨母所生。一時間,她背負上了妖妃的罵名,唯有帝王對她始終如一,將她軟禁在宮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實際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勺罱K,她還是慘死在了親妹妹的瘋狂之下...
才開春不久,空氣中仍有料峭寒氣。
漢白玉地磚冰冷堅硬,馮依月跪在上面,渾身控制不住微微發(fā)抖。
膝蓋疼,身上冷,心里害怕。
她雖家世低微,卻也是被父母從小捧著長大的,不曾挨過一下打,一想到要被當著新入宮嬪妃的面掌嘴,就羞憤到恨不能現(xiàn)在一頭碰死。
可她又怕疼怕死......
馮依月覺得自己真是半分用處都沒有,只會給娘娘添亂。
她眼眶一熱,開始低著頭掉眼淚。
“馮依月!”
不遠處忽然傳來一聲熟悉的急喚,馮依月立刻仰頭,便見她那風華絕代,云鬢花顏的姜妃娘娘朝自己急急奔來。
她眼淚頓時流得更兇了。
姜姝儀生怕耽誤了時辰,讓馮依月重蹈覆轍,她重生后滿腦子都是姜婉清和裴煜,竟忘了這么大的事!
方才想起,連肩輿也沒心思坐了,吩咐太監(jiān)停轎,她拋下跟隨宮人,幾乎是奔來的。
此刻見著馮依月跪在那里,臉頰是白凈的,還能哭,一顆心才重重放下。
什么狗屁妹妹,半分也比不上她的依月!
姜姝儀快步走上前去,百感交集之下,她瞪著杏眸,聲音發(fā)顫地怒斥:“起來!哭什么哭?沒出息的東西!”
怎么就能把自己逼上絕路了?
她被親妹妹親兒子背叛,也沒想著去死!
馮依月沒想到自己都這么慘了還要挨罵,頓時委屈不已,可又不敢跟娘娘犟,只能先聽話地起身,誰料還沒站穩(wěn),就忽然被娘娘一把攬進了懷里。
她有些懵,歪了歪頭,竟看見娘娘美眸中泛著晶瑩的淚光。
心口頓覺一陣揪疼,馮依月急忙掙脫開,慌亂無措道:“娘娘別哭!都是妾身的錯!妾身認罰,絕對不會連累娘娘!”
姜姝儀心下更難受了,抬袖拭去淚水,恨不能踢她兩下疏解。
“喲,本宮說怎么人來了也不進去,原來在這兒演姐妹情深呢。”
陰陽怪氣的女聲傳來,姜姝儀回頭望去,就見吳貴妃從殿內(nèi)出來了,搭著宮女的手,挑眉笑著看她們。
她身后跟著淑妃,謹嬪,錢貴人等人,聞言都笑了。
姜姝儀如今看著她們,心境有些奇怪。
她們中有不少在前世死于自己手下,沒死的下場也極慘,現(xiàn)在竟然又蹦跶起來了。
就像白日見鬼了一樣。
不過姜姝儀倒是不怕鬼,裴琰說過,他是帝王,有他鎮(zhèn)壓,一切邪祟皆不可侵。
姜姝儀視線掃過她們,輕笑了聲,拉過馮依月的手,交握在一起,語氣疑惑:“怎么就是演呢?臣妾與依月金蘭之交,情深義重,貴妃娘娘這么說,不會是在宮里沒有一個真心姐妹吧?應當不會吧?”
馮依月聞言傻了,低頭看著娘娘白皙纖柔的手,眼圈再次發(fā)紅。
娘娘竟然把她當姐妹,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小狗腿子......
吳貴妃不屑一顧。
姐妹?后宮哪兒來的姐妹!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裝什么相!
“姜妃用不著伶牙俐齒,馮美人方才在眾目睽睽之下以下犯上,對謹嬪出言不遜,本宮讓她在這里受罰,姜妃既然與馮美人姐妹情深,不如就代姐妹受了如何?”
姜姝儀眸光微抬,冷笑一聲:“本宮敢跪,你敢打嗎?”
她不遮不掩,直直與吳貴妃對上目光,吳貴妃滿心怒火,用鎏金護甲顫抖地指著她,一句放肆到了嘴邊,卻沒能說出來。
是啊,她姜姝儀就算真敢跪,自己也不敢讓人去掌嘴。
陛下看著隨和寬仁,實則性子難以捉摸,責罰了他的寵妃,只怕要遭大殃。
皇后不就是前車之鑒嗎?現(xiàn)在都不敢搭理姜妃了。
可若現(xiàn)在作罷不追究,她丟人就丟大發(fā)了。
吳貴妃與姜姝儀僵持住了。
直到坤寧宮掌事宮女青佩走出來,行了個禮,微笑著打破僵局:“皇后娘娘讓諸位娘娘們回殿?!?br>
坤寧宮內(nèi),皇后沈素貞已然坐在鳳椅上了。
許是要見新人的緣故,她今日打扮得格外莊重華美,頭戴赤金點翠九鳳冠,耳垂上東珠閃爍,一身明黃色織金鳳袍,妝面頗濃。
姜姝儀她們進來時,眾嬪妃行禮還未起,沈皇后面色淡淡地端坐著,像是在等她們。
吳貴妃、薛淑妃、謹嬪等連忙下拜請安:“拜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萬安!”
姜姝儀在沈皇后看向自己時才輕微屈膝,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臣妾拜見皇后娘娘?!?br>
沈皇后仿若未覺,平靜地收回視線:“都平身吧?!?br>
“謝皇后娘娘!”
待各嬪妃一坐回去,沈皇后便沉下了臉,冷冷質(zhì)問吳貴妃:“吳貴妃,你剛才鬧什么?”
吳貴妃驀地抬起頭,有些難以置信,說她鬧?皇后這老婦瘋了吧?
正要回嘴,便聽沈皇后又嚴厲道:“姜妃深得圣心,本宮身為皇后,都不便與她爭論,你只是貴妃而已,便不能懂事些嗎?”
這番話便是直接把錯扣在姜妃頭上了,而她們則是同一陣營,得罪不起寵妃只能受委屈的可憐人。
吳貴妃聽出來了弦外之音,立刻轉(zhuǎn)變態(tài)度,哀愁地嘆了口氣,拿帕子沾了沾不存在的眼淚:“皇后娘娘說的是啊,臣妾也只是一時氣不過,想為謹嬪妹妹打抱不平,卻忘了自己也是人微言輕啊。”
貴妃在妃面前人微言輕,傳出去實在滑天下之大稽。
眾嬪妃大多不服不忿,她們都是潛邸出來的,苦熬資歷就是為了晉升位分,可如今位分在圣寵面前毫無用處,誰能甘心!
尤其是謹嬪,牙都快咬碎了。
姜姝儀倒不是很在乎。
這樣才好,都別來招惹她,省得她忍不住再臟一遍手。
感覺到有視線落在身上,她扭頭,就見馮依月正滿眼晶亮地看著自己,滿臉欽佩仰慕,像是沒想到她這么輕易就解決了這件事。
姜姝儀彎了彎唇,總覺得看見依月,整個人都變得輕松歡快了,而與姜婉清相處時,她卻總是在瘋狂急躁的邊緣逡巡。
想到這里,她忽記起正事來,無視了皇后,隨手指了一個太監(jiān)叫過來:“你,去一趟昭陽宮,告訴玉珠把東側(cè)殿鎖起來,本宮另有用處,再知會一聲內(nèi)務(wù)府,給姜貴人重新選個住處。”
此言一出,坤寧宮的眾人都震驚地睜大了眼。
這姜貴人不是姜妃的親妹妹嗎?姜妃在一個月前就開始為妹妹修整宮殿,增添物件,鬧得聲勢浩大的人盡皆知,如今是什么意思?
沈皇后也狐疑地看著她:“姜妃,新人此刻怕是已經(jīng)入宮了,你忽然改換姜貴人的宮室,究竟是什么意思?”
姜姝儀慢悠悠往椅背上一靠,笑著看向她們:“沒什么意思,只是臣妾昨夜在乾清宮瞧見了本兒佛經(jīng),隨手一翻閱,竟覺得六根都清凈了,如今除了陛下,本宮不想與任何人同住,親妹妹也不成,所以你們誰宮里空置著,就讓姜貴人住進去吧?!?br>
眾嬪妃被她無恥住了,一個個張口結(jié)舌。
人家六根清凈是不要男人,她六根清凈是不要妹妹?!
還往別人宮里放?準沒安好心!
那眼神,更是半分悔改之意都無,明擺著恃寵生嬌,向縱容她的君王耀武揚威。
可惜裴琰并不會為色所迷。
他伸手,捏住姜姝儀的臉頰,將玉佩從她口中取出來,垂眸問:“喜歡咬?”
姜姝儀被捏著臉,就像是被提起后脖頸的貓,失去活蹦亂跳的資格,氣勢一下子弱了,趕緊搖了搖頭:“不喜歡!”
不會又惹惱裴琰了吧?
“朕覺得你喜歡。”裴琰語氣平靜,放開她的下頜,命令:“把玉佩解下來,咬著,去床榻上等,朕什么時候處理完這些折子,你什么時候松口?!?br>
姜姝儀心涼了一下,完了,好像還真惹惱裴琰了。
她今日可是要爭寵的,哪兒能偷雞不成蝕把米!
姜姝儀連忙直起上半身,抓住他寬大的袍袖搖了搖,試圖撒嬌:“臣妾不想離開陛下,在陛下懷里咬好不好?”
裴琰的態(tài)度不容置喙:“就是你太鬧了,朕才這么罰你?!?br>
哦,她太鬧了。
姜姝儀有些委屈,不鬧怎么辦?程祿說了,她不能自己躲起來吃醋幽怨,要讓裴琰知道她對他有多情深。
結(jié)果她的情深太鬧了。
姜姝儀被裴琰靜靜注視著,知道這是動真格的了,沒敢再說什么,忍著委屈,伸手去解他腰間的玉佩。
她覺得自己還是長進了不少的。
放在幾日前,此時肯定是要想起前世的裴琰,覺得物是人非,傷懷落淚??蓽噩幍脤欉@幾天,她眼淚都快哭干了,也深切明白再矯情也沒用,還不如好好爭寵。
姜姝儀深呼吸,小心翼翼地將玉佩解下來,抬眸可憐巴巴地看著裴琰,最后給自己求個情:“臣妾不鬧了......”
裴琰“嗯”了聲,而后繼續(xù)溫和地命令:“咬著?!?br>
姜姝儀沒法子了,只得拿起玉佩,張開紅唇,咬住那堅硬的物什。
裴琰盯著她瑩潤的眸子,合不上的唇瓣看了會兒,才抬手指了指屏風后,心平氣和地催促:“去等?!?br>
姜姝儀一句話也說不出了,只能從喉嚨里模糊不清地應了聲,便落寞地起身,繞過剔紅百鳥圖六曲屏風,去了床榻那邊。
殿內(nèi)總算安靜下來,裴琰收回目光,端起手邊涼茶飲了一口,重新拿起奏章翻看。
他今日是真的被耽擱了不少事。
一開始就知道姜姝儀是裝病,但可憐她這幾日被自己忽視,裴琰還是來了,本想安撫好就離開,不曾想她拉著他哭訴了整整一個時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打死都不松手,只求他陪她一日。
裴琰便心軟了,決定留下來陪她,甚至讓宮人把今日的奏章都送到這里來處置。
然而姜姝儀一直纏著他,惹得他心神不寧,一整日下來奏折沒批幾本,倒是讓外頭負責記錄帝王起居的太監(jiān)頻頻動筆。
裴琰自幼嚴于律己,在適度內(nèi)放縱可以,但政務(wù)不可廢,方才就是最后一次了,他不該,也不能任由姜姝儀再繼續(xù)鬧下去。
殿內(nèi)一時間只有奏章翻動聲,以及御筆蘸染朱砂,落在紙張上的沙沙聲。
待批完最后一本奏章,裴琰看了眼角落的刻漏,已然二更天了。
他沒叫宮人進來服侍,自己將外袍脫下,搭在木椸上,便繞過屏風走向床榻。
因白日胡鬧過,繡著芍藥花的帳幔此刻是半垂下來的,裴琰看見姜姝儀側(cè)臥著的雙腿,便知她是睡下了。
倒是意料之中,本也不指望她多聽自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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