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私設(shè)兩家是有恩怨的。
講述醫(yī)學(xué)世家與殺戮世家的恩怨情仇故事,在刀光劍影與懸壺濟(jì)世的碰撞中,書寫一段跨越血脈桎梏的救贖之戀——1 藥香與血腥的初遇梅雨季,青石板路泛著冷光。
沈硯之蹲在巷口,指尖捻著片梧桐葉,葉脈間的水珠正沿著他新畫的《本草圖譜》暈開。
身后藥鋪的銅鈴?fù)蝗豁懫?,驚飛了檐下避雨的麻雀。
“公子,又在畫葉子?”
老藥童捧著曬干的紫蘇走過,“趙娘子的安神藥好了,您給送去?”
他起身時(shí),袖中滑落的銀針正巧釘入三丈外的墻縫——那里藏著個(gè)黑衣殺手,袖中短刀的寒芒剛露出半寸。
沈硯之挑眉,指尖夾著片薄如蟬翼的黃連葉,淡笑道:“朋友,看診還是買藥?”
黑衣人不答話,足尖點(diǎn)地掠向巷尾。
沈硯之嘆了口氣,從腰間取下藥葫蘆拋去,葫蘆口張開時(shí),里面噴出的不是藥水,而是三十枚淬了麻藥的細(xì)針。
“都說了雨天路滑?!?br>
他慢悠悠地走近倒地的殺手,卻在掀開對(duì)方面罩時(shí)頓住——那是張蒼白如紙的臉,左眼角有顆淚痣,眼下青黑濃重,竟像是常年失眠所致。
更奇的是,殺手頸間掛著枚銀鈴,鈴身刻著半朵曼陀羅花。
“沈公子好手段?!?br>
沙啞的女聲突然響起,殺手竟在麻藥生效前勾起唇角,“可敢留我一命?”
沈硯之指尖微動(dòng),銀針已抵住她喉間膻中穴:“三更天的人,我為何要留?”
他聞得出她身上的血腥味,那是用活人血養(yǎng)刀的獨(dú)特氣息,與沈家世代行醫(yī)的藥香格格不入。
“因?yàn)椤彼鋈粍×铱人?,咳出的血沫里竟混著黑色碎渣,“你救不了我,便永遠(yuǎn)查不出‘血手人屠’的下落?!?br>
梅雨滴在她睫毛上,像未落的眼淚。
沈硯之這才注意到她右手緊攥著衣襟,指縫間滲出的血不是鮮紅,而是帶著墨綠的毒色。
他心中一動(dòng),俯身掰開她的手,只見掌心刻著半幅地圖,邊緣用金線繡著“七殺”二字。
“帶我……回你家?!?br>
她的聲音輕得像片羽毛,“我叫江挽卿。”
藥鋪后堂的暖爐燒得正旺。
沈硯之看著床上的女子,眉頭越皺越緊——她后背的舊傷足有十七道,刀傷劍傷俱全,最深處竟能看見尾椎骨上的曼陀羅紋身。
更詭異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