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顧寒川秋梧月的其他類型小說《霸總手下留情!夫人她明日有手術(shù)后續(xù)+完結(jié)》,由網(wǎng)絡作家“涼水不涼”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秋梧月剛推開酒店房門,就被人一把扯過,粗暴地抵在門后。身后的男人氣息炙熱,順著她的耳垂往下,從背后狠狠吻她。他的聲音喑啞低沉:“怎么現(xiàn)在才來?”秋梧月被吻的失神,微微喘息?!芭R時加了一臺手術(shù)?!彼D(zhuǎn)過身,伸出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唇齒糾纏。寬松的風衣滑落,露出她內(nèi)里的一件超短裙。緊身的裙子勾勒出她纖細的腰線。顧寒川眸色一沉,眼下一顆小痣中和了他眉眼的冷,看上去更加勾人,用更熱烈的吻回應她。隱約想起半年前,她喝了酒,兩人第一次上床,顧寒川也是一副這種勾人的模樣。那天,是爺爺?shù)募扇?。她的心情糟糕透了。被找回秋家的真千金秋淮忽然提出要與她換親,明目張膽的想要奪走她青梅竹馬的未婚夫。養(yǎng)父母寵愛秋淮,逼她遷就同意。未婚夫周不渝,更是坦言他要娶的...
《霸總手下留情!夫人她明日有手術(shù)后續(xù)+完結(jié)》精彩片段
秋梧月剛推開酒店房門,就被人一把扯過,粗暴地抵在門后。
身后的男人氣息炙熱,順著她的耳垂往下,從背后狠狠吻她。
他的聲音喑啞低沉:“怎么現(xiàn)在才來?”
秋梧月被吻的失神,微微喘息。
“臨時加了一臺手術(shù)?!?br>
她轉(zhuǎn)過身,伸出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唇齒糾纏。
寬松的風衣滑落,露出她內(nèi)里的一件超短裙。
緊身的裙子勾勒出她纖細的腰線。
顧寒川眸色一沉,眼下一顆小痣中和了他眉眼的冷,看上去更加勾人,用更熱烈的吻回應她。
隱約想起半年前,她喝了酒,兩人第一次上床,顧寒川也是一副這種勾人的模樣。
那天,是爺爺?shù)募扇铡?br>
她的心情糟糕透了。
被找回秋家的真千金秋淮忽然提出要與她換親,明目張膽的想要奪走她青梅竹馬的未婚夫。
養(yǎng)父母寵愛秋淮,逼她遷就同意。
未婚夫周不渝,更是坦言他要娶的妻子是秋家的千金,現(xiàn)在有真千金秋淮,她秋梧月在秋家如今不過比保姆地位高些。
激烈的情事結(jié)束,秋梧月躺在床上失神。
旁邊顧寒川倒了一杯水,她微微揚起纖細的脖頸,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
細細的水珠滑到她鎖骨,又浸到床單上。
看著她柔軟的唇舌輕輕掃過杯口,顧寒川視線往下移。
女人膚白勝雪,紅唇更烈,黑發(fā)散在身后。
長腿筆直,方才就是這樣一雙腿,藤蔓似的纏著他。
紅艷的唇舌重新勾起他心中的欲。
喉結(jié)滾動,顧寒川啞了嗓子,將她壓倒在床上。
“今晚別走了,留下來。”
幾個小時前男人炙熱的溫度和力道又蔓延到腦海里。
她看著男人寬廣的肩,結(jié)實的背,還有一身腱子肉。
勾人犯罪。
秋梧月心里嘀咕,男妖精。
她伸出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他鮮明的腹肌,卻笑著拒絕。
“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她臉頰還泛著紅,聲音卻清冷疏離。
提上褲子就不認人。
也算是周不渝留給她的教訓。
對男人,走腎不走心,才是人生贏家。
半年前和顧寒川發(fā)生關(guān)系時,她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朦朧間就是想要徹底地放縱一次。
卻不料,第一次就選中了一副出奇契合的身軀,由此,秋梧月身體原始的欲也被勾了出來。
后來兩人經(jīng)常見面,互相排解寂寞,不過秋梧月跟他約法三章。
不過夜,不談私事,不做第三者。
兩人只是純粹的肉體糾纏。
在床上秋梧月泛著勾人的欲,褪去情欲時,她眼神清明,疏離冷漠。
提上褲子就不認人。
秋梧月穿上衣服,寬大的風衣重新遮蓋住她勾人的曲線。
她利落的關(guān)門走人,“顧先生,下次見?!?br>
留給顧寒川一室空蕩。
顧寒川勾了勾唇,意猶未盡地點了一支煙。
煙霧在室內(nèi)燃起,他神色饜足,輕聲感嘆。
這女人,真是無情。
跟剛才床上溫順勾人的模樣截然相反。
翌日一早,秋梧月爬起來上班。
昨天顧寒川力氣不小,她到現(xiàn)在都覺得有點神思倦怠。
秋梧月年紀輕輕,已經(jīng)是科室的副主任了。
她開始帶著一群實習生例行查房。
推開蘇姬病房門的時候,蘇姬正笑容恬淡的打著電話。
神情溫柔,一臉幸福。
蘇姬是幾個月前來住院的病人,當時出了很嚴重的車禍,據(jù)說是為了救他的未婚夫。
全身多處粉碎性骨折,醫(yī)院搶救了一夜,最后才救了她一條命。
秋梧月無語到極點,一邊躲著她一邊恨不得把她嘴縫上,凈添亂,顧家到底為什么會有這種煩人的傭人??!
“你代表誰質(zhì)疑我?這是我的隱私,你沒有權(quán)利那么做?!?br>
秋梧月壓抑著心頭不滿,冷冰冰提醒她,“別忘了,你現(xiàn)在代表的是顧家形象,沒你這么針對客人的。”
然而,蘭姨毫不領(lǐng)情,記恨著上次因她被顧寒川數(shù)落的仇。
這次家宴上,秋梧月更是出盡風頭,深得顧老太太喜歡,威脅到了女兒的地位。要不是她把蘇姬喊過來,事情還不知道怎么樣。
好不容易抓到秋梧月的把柄,新仇舊恨疊加,蘭姨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讓她付出代價。
“我呸!說的漂亮,我看你就是心虛了!不然干嘛不敢把手機拿出來?你到底想做什么?”
“說!沈先生身為顧家的貴客,我有權(quán)利保障他的權(quán)益!”
蘭姨的聲音又響又亮,勢必叫所有人知道秋梧月的行徑,跟自己一起討伐她。
蘭姨信心滿滿,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秋梧月被驅(qū)趕出顧家的畫面。
沈海青也當仁不讓,“顧小姐,今天的事,你必須給我個交代?!?br>
很快,顧老夫人他們也被驚動了過來,面露威嚴,“大呼小叫什么呢?不像樣?!?br>
蘭姨絲毫沒意識到顧老夫人這句話完全是沖她說的,添油加醋的告了秋梧月一狀。
末了,也說出了她的終極目的:“老太太,你一定要好好查查她手機,把這個滿嘴謊言的女人趕出去。”
沈海青也跟著施壓,“我也想知道,秋醫(yī)生為什么要偷拍??偛恢劣谔氐卣埼疫^來,是懷疑我做了什么壞事?是只拍了我一個,還是其他客人也有份?”
輕飄飄的幾句話,一下子把其他客人也扯進來,將矛盾進一步化大。
其他人驟然想起:他們是突然被顧老夫人邀請過來的,很多人甚至推遲了原本的行程。
略有困惑的目光一個個無聲看向顧老夫人,希望她能給個交代。
“沈先生是不是誤會了什么?”秋梧月冷靜的微微一笑,“真如你所說,對賓客們有所懷疑邀請過來,又何必安排傭人揭穿,這不是自打臉面嗎?”
隨后,冰冷的視線落在蘭姨身上。
“前幾天,我和蘭姨鬧過矛盾,她懷恨在心,這才有所誤會?!?br>
“我沒有,你不要轉(zhuǎn)移話題!我看得清清楚楚!”蘭姨兇巴巴瞪著她,眼中一片火光。
顧老夫人臉色陰沉:“閉嘴,沒你這么跟客人說話的!”
蘭姨瞬間啞了火,大氣不敢出一下,完全沒有在秋梧月面前的囂張。
“秋醫(yī)生有沒有偷拍,拿出手機給大伙看看就知道了。”
一道低沉的聲音越過人群,旋即,顧寒川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到秋梧月面前。
“秋醫(yī)生,你方便嗎?”
秋梧月望著他深邃的眸子,顧寒川是最清楚她有沒有偷拍的?,F(xiàn)在卻當著眾人的面說這種話,想必已經(jīng)有了把握。
秋梧月把手機拿了出去。
“請便?!?br>
顧寒川當著所有人面點開了相冊,秋梧月拍的照片不多,很多都是醫(yī)院看診相關(guān)。
并沒有蘭姨所謂的偷拍照。
顧寒川特地拿到了沈海青面前,“沈叔,你看清了嗎?”
幽深的瞳孔壓迫性十足,沈海青擠出一個略顯僵硬的笑,“看來確實是誤會秋醫(yī)生了,抱歉,秋醫(yī)生別往心里去?!?br>
他表現(xiàn)得游刃有余,但身邊的那名傭人卻不如他老練,整個人肉眼可見的慌張與忐忑,緊繃著神經(jīng)。
搭上他的手,秋梧月邁上樓梯,又收回自己的手。
短暫的接觸,一觸即分。
顧寒川將手藏在背后,漫不經(jīng)心地捻著食指,推開了一扇房門。
他側(cè)身,沖秋梧月做了個請的手勢。
秋梧月走進房間,發(fā)現(xiàn)四周陳列著書架,書本的水墨香氣蔓延過來。
這里不是臥室。
顧寒川在耍她。
“顧先生,顧老太太應該不睡書房吧?”
秋梧月皺著眉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門在她身后被關(guān)上。
啪嗒。
是反鎖的聲音。
室內(nèi)升騰起了曖昧的氣息,秋梧月和他無聲地對視。
猛地,顧寒川扣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大掌順著腰線游走,他聲音曖昧不清:“我偶爾睡這,你也可以跟我睡這。”
誰問你了。
秋梧月擰著眉,重重喘了一聲,身體本能地反應讓她心頭發(fā)癢。
他們太契合了……
“顧先生,請尊重一下我?!?br>
顧寒川把下巴擱在她的肩上,聲音帶著淡淡的性感:“你不想嗎?”
“我來這是為了工作?!鼻镂嘣律裆淅涞桓鄙宋鸾臍鈩?。
眼底卻漫著水霧。
這種表情在顧寒川眼里,就是欲拒還迎。
他喉結(jié)滾動,掐住她的腰:“奶奶還在睡覺,你可以跟我一起等一會兒。”
他就是故意的!
秋梧月氣得臉紅,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摸的沒有力氣。
她腿軟的站不住,被他按在了書桌上。
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
顧寒川俯下身,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摸著她的臉,咬著她的耳垂說:“如果把我的文件弄濕了,我會懲罰你?!?br>
他還要臉嗎。
秋梧月側(cè)頭咬住他的虎口,含糊不清道:“要懲罰也是懲罰你!”
她尖利的虎牙咬在他手上,顧寒川性感地皺眉,輕輕“嘶”了一聲。
看到他的表情,秋梧月毫不猶豫地松了口。
再咬下去,恐怕他會更興奮了。
“很快就好,只一次?!?br>
顧寒川的大掌不老實地亂轉(zhuǎn),還沒等她推開他,刺耳的手機鈴聲就響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秋梧月猛地推開他,坐起來。
是秋家人打來的。
她啞著嗓子接了電話:“喂?媽。”
“我們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你是不是該替我們報恩啊?”秋夫人在電話那頭說。
秋梧月垂眸,“嗯”了一聲。
她是秋家養(yǎng)女,哪怕在秋家待了這么多年,秋家也依舊沒把她當成親生女兒。
他們眼里只有秋淮,他們真正的女兒。
“下周,給你安排了個相親?!鼻锓蛉苏f,“你必須去,不然,你那爺爺?shù)倪z物,就別想要了?!?br>
顧寒川將頭靠在她鎖骨上,呼吸燙的秋梧月覺得發(fā)癢。
用一只手推開他,皺著眉回答秋夫人:“你威脅我?”
當年她和秋淮被抱錯,她的親爺爺養(yǎng)大了秋淮,而秋家養(yǎng)大了她。
后來秋淮被秋家認了回去,秋家拿著她親爺爺?shù)倪z物,卻拒不歸還。
這么幾年,即便她已搬出秋家,秋家一直用這個要挾她聽話。
因為這遺物里,有自己的身世信息。
自己的父母很可能還活著。
“相親對象人不錯?!鼻锓蛉司徚苏Z氣,“你是我們的女兒,我們不會害你的,我們也是為你的未來考慮呀。”
秋夫人的聲音并不小,顧寒川就靠在秋梧月脖頸間,因而聽到了“相親”兩個字。
他捻起秋梧月一縷發(fā)絲,用氣聲揶揄:“秋醫(yī)生,行情不錯啊?怪不得這么著急和我斷干凈。不過我們可以……偷/情?!?br>
他語調(diào)帶笑,眼神卻有些冷。
秋梧月猛地掀起眸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是啊,寒川怎么樣?—聽說他暈倒,我們就立馬趕過來了,他在哪兒?我們看到他才安心?!?br>
—群人吵著想見顧寒川,顧老夫人沒辦法放任不管,只得帶他們?nèi)ゲ》俊?br>
跟秋梧月分開前,她還特地拍了拍秋梧月的手。
“好孩子,委屈你了。等我這邊忙完,就過去找你,我們再談剛才的事?!?br>
“嗯,您忙,我就在醫(yī)院?!?br>
聽到秋梧月如此配合,顧老夫人越發(fā)覺得她體貼懂事,同時也更氣惱孫子胡來。
顧祁本來沒有留意到秋梧月,因為顧老夫人的那番話,就多看了她—眼。
這—看,眼睛就黏住了。
顧祁見過不少好看的女人,但少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醫(yī)生。最簡單不過的白大褂,穿在她身上卻有—種出塵脫俗的感覺,比什么高定更加惹人注目。
像是天山上,迎著寒風凜然盛開的—朵雪蓮,神圣,皎潔。
讓人想占為己有。
秋梧月注意到他冒犯的視線,冷冷瞪了他—眼,頭也不回離開。
顧祁卻只感覺會心—擊,心臟在胸口怦怦直跳。
“愣著干什么?走了!”
走在前面的張?zhí)m發(fā)現(xiàn)兒子沒跟上來后,不悅的招呼他。
“來了?!?br>
顧祁心不在焉的跟了上去,暗暗看了眼秋梧月離開的方向,默默記在心里。
這邊,秋梧月回到了自己辦公室。
拿出手機—看,紅彤彤—大片未接來電提醒,她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秋父那頭暴跳如雷的嘴臉。
正想著,又—通電話打了過來。
秋梧月接通,搶在他辱罵前回答,“剛才顧老太太在我身邊,沒辦法回。你不是手眼通天?派人到醫(yī)院看—眼,就知道我沒說謊。”
“這是你跟我說話的態(tài)度?”
秋父聲音冷得發(fā)沉:“別忘了我手上……”
“那你放吧,大不了我不要這個臉,你也別想簽合同,等著被顧寒川整破產(chǎn)吧。”
受不了他三番五次用同—套說辭威脅,秋梧月索性擺出—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她清楚,秋父威脅她,但更需要她辦事,也受制于她。
比起讓自己身敗名裂,顯然還是靠她搭上顧家大船利益更高。
果然。
—陣沉默過后,秋父的語氣不情不愿稍稍緩和—些,“明天能搞定?”
“顧寒川醒了就行?!?br>
“你盡快?!?br>
沒有先前的咄咄逼人,甚至可以擔的上—句友好。
秋梧月心生諷刺。
—昧的順從,只會助長秋父他們的囂張氣焰;而適當?shù)姆垂?,反而會讓他們有所忌憚?br>
既然如此,她沒必要扮演忍氣吞聲的好女兒人設(shè)。
“知道了,我也不喜歡你剛才說話的態(tài)度,下次注意?!?br>
“秋梧月,你……”
輕慢的—句話,成功把秋父氣夠嗆。眼見目的達成,秋梧月直接掛斷電話。
雖說秋父暫時不會拿她怎么樣,但總不能—直這樣受制于人。
畢竟,她也并非真的不在意床照滿天飛。
秋梧月給顧寒川發(fā)了消息。
「醒了跟我聯(lián)系,我有重要事說?!?br>
這時,敲門聲響起。
拉開門,秋梧月看到了不請自來的蘇姬,盡管有預感她—定會找過來,但蘇姬的行動,卻比她想象中更快。
她雙手抱胸,靜靜地看著蘇姬。
不等她開口,蘇姬果然已經(jīng)沉不住氣,對她滿眼厭惡,“秋醫(yī)生,我說過請你離我未婚夫遠—點的吧?”
秋梧月無語至極,是她不想保持距離的嗎?蘇姬向她發(fā)難之前,怎么不先去跟顧寒川問責?
是管不住顧寒川,就覺得她好拿捏?
“只要我想,你永遠別想擺脫我?!?br>
猛烈的病態(tài)占有欲,似巨浪一般朝秋梧月打來,幾乎要把她掀翻。
顧寒川又想強吻她。
秋梧月側(cè)過頭躲開,語氣已然不悅,還摻雜了一絲譏諷。
“蘇姬知道嗎?”
“她……”
“她的腿是為了你落下殘缺的吧?為了救你?!?br>
顧寒川原本想說的話,全部堵在了喉嚨。看著對他充滿厭棄的秋梧月,男人才意識到秋梧月比他想象中更為聰明。
準確來說,秋梧月頭腦伶俐,是他太掉以輕心了。
顧寒川的沉默,更加驗證了秋梧月心里的猜測。
酸澀感在胃里翻騰,一股股往喉嚨口涌。
秋梧月有些惡心,“既然決定了對蘇姬負責,就別在外面拈花惹草了?!?br>
“難道她用半條命,救回來的是個三心二意,狼心狗肺的家伙?”
“既然做不到,又為什么許諾要娶她呢?不覺得很惡心?”
秋梧月眼中的鄙夷,好似一把利刃,插進顧寒川心里,鮮血淋漓。
秋梧月不止聰明,甚至聰明的過了頭。
通過細枝末節(jié),就將他與蘇姬之間的糾葛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不過……
“我沒許諾要娶她?!?br>
唯獨這點,顧寒川并不想讓秋梧月誤會。
這話落盡了秋梧月耳中,卻多了一絲別的意味。
倘若他沒有許諾?蘇姬又怎會信誓旦旦的說婚期在即?又怎么會陷入那種甜蜜幸福的戀愛狀態(tài)?
總不可能一切都是她的單方面妄想吧?
必然是顧寒川的態(tài)度曖昧不清,默許了那種情況。現(xiàn)在又在他面前撒謊,兩頭騙。
這樣的男人,秋梧月先前就見識過。
秋淮被接回來之前,周不渝信誓旦旦說認準了她不會更改。被她撞到跟秋淮接吻后,瞬間變了嘴臉。
“梧月,別怪我。怪只怪你不是秋家的真千金,我父母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br>
周不渝把責任推給她,推給父母,卻從不怪責自己。
一如現(xiàn)在的顧寒川。
一邊要跟蘇姬結(jié)婚,一邊對她糾纏不清。
“你們男人還真都是一個德性?!?br>
“惡心?!?br>
冰冷犀利的話語,讓顧寒川眉頭緊皺,心臟也隨之一陣抽搐。
他很明確,自己被秋梧月討厭了。
顧寒川并不想讓秋梧月誤會。
“并非你想的那樣,我……”
“我不想聽謊話,騙騙你自己得了。”
秋梧月態(tài)度強硬,拒絕聽顧寒川狡辯澄清。在她看來,男人所謂的解釋無非是換個法騙她罷了。
“你的事跟我沒關(guān)系,我不感興趣?!?br>
丟下這句,秋梧月打開車門,頭也不回的離開。
車上的顧寒川視線緊盯著她離去的背影,氣惱的砸了下方向盤。
好一個跟她沒關(guān)系,撇得一干二凈。
男人心里火大的很,煩躁的想把秋梧月綁回來,鎖在自己身邊,哪里都不能去。
可另一方面,顧寒川又無比清楚,真那么做,只會把秋梧月推得更遠。
再者留得住人留不住心有什么意思?還得她心甘情愿才行。
他不會放棄的。
另一邊,秋梧月也精疲力盡地回到了家里。
她給蕭何發(fā)了條消息,謊稱自己醫(yī)院有事,這才提前打車離開了。因為手機沒電,才沒來得及和他聯(lián)系。
借口幾近完美,加上她的職業(yè)特殊性,蕭何并沒有起疑。
「你沒事就好。工作別太辛苦了,好好照顧自己。」
看著對方的包容與關(guān)心,秋梧月為自己的謊言而羞愧。
但也僅限于此,她不想跟蕭何有更深的發(fā)展。在顧寒川面前的那些話,也無非是賭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