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借今天這個機會奚落我。
我緊緊咬著嘴唇,雙眼怒視著他,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辛漁,你可讓我好找,這鬼天氣你竟敢坐船來海上,不怕船翻了,跟你媽一樣一命嗚呼呀?!?br>江塵眉眼間全是譏諷,他沒給我答話的機會:“老規(guī)矩,她有了,你來處理。不過,她很嫩的,你動手輕一點,小爺我還沒玩夠呢?!?br>他輕撫著小姑娘嫩的能掐出水的臉蛋:“這張臉面熟不?像不像你媽?不過,她可比你媽帶勁多了?!?br>親耳聽見他侮辱早已過世的母親,心口傳來一陣陣強烈的刺痛感。
“江塵,你混賬!”我抬手朝江塵臉上扇去。
頃刻間,雙手被生生擒?。骸靶翝O,你現(xiàn)在嫌我混賬,爬床時你沒想到會有今天嗎?”
話音還沒落,有人開始附和這位放蕩不羈的江少爺。
“她竟然還有臉,當年爬床時臉是揣她老子褲襠了嗎?現(xiàn)在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呢?”
“這不和她媽一個樣,一個爬老爺?shù)拇?,一個爬少爺?shù)拇玻际巧喜坏门_面的浪貨。”
“怪不得江少爺這些年身邊鶯鶯燕燕不斷,家里娶了個惡心人的玩意,總要想辦法排解排解?!?br>陣陣辱罵傳入耳中,心底那塊血淋淋的傷疤被人再次揭開。
我強忍著眩暈,咬緊牙關拒絕:“這個我做不了,你找別人吧?!?br>“做不了你就滾蛋?!苯瓑m怒不可遏的指著船艙出口的方向下著逐客令。
忽然間,暴雨瞬間落下。
雨勢很大,艙口的工作人員不得不關閉艙門。
注視著一臉陰沉的江塵,我擦掉淚水,重重點頭:“行,我現(xiàn)在就滾!”
我搖搖晃晃向艙口走去,看著我離開的背影,江塵掏出計時器:“辛漁,計時開始了,上次不到5分鐘你就滾回來了,這次你能堅持10分鐘嗎?在場的還有誰要跟嗎?”
“江少,哪用這么久,估計1分鐘她滾回來了。”
“沒看見外邊下暴雨,不用1分鐘,她這種爬床貨怎么舍得淋濕自己,最多30秒她就回來求江少了?!?br>“這你們就不懂了吧,像這種既要又要的女人,最愛面子了,我跟江少的,最多10分鐘,大家等著看她跪地求饒吧?!?br>譏笑聲、謾罵聲跟江塵的挑逗聲環(huán)繞著我。
像是一把把利刃扎在我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上。
哪怕客船搖晃的再劇烈,可我每走一步都十分堅定。
當我穩(wěn)穩(wěn)地站在艙門前,江塵的聲音啞了下去:“辛漁,你想好了嗎?一旦你打開這扇門,你永遠不能回到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