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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水妖后:狐帝,請自重

佚名 著

美文同人連載

聽說這兩年流行穿越?我趕時髦穿越差點送了命,還失身給了一只臭狐貍!這都沒關(guān)系,本小姐大人有大量原諒你,不過,傻里傻氣的跟著狐貍回了狐貍洞是什么鬼?...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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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的美文同人小說《禍水妖后:狐帝,請自重》,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佚名”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聽說這兩年流行穿越?我趕時髦穿越差點送了命,還失身給了一只臭狐貍!這都沒關(guān)系,本小姐大人有大量原諒你,不過,傻里傻氣的跟著狐貍回了狐貍洞是什么鬼?...

《禍水妖后:狐帝,請自重》精彩片段


在仙境般的山谷一處,昏迷的薛穎漸漸醒來,周圍的花香摻雜著泥土的芳香吸入肺腑,讓人聞著十分舒暢。
就在這時,薛穎耳畔邊傳來美妙的琴音,樂聲中,還伴隨著百靈鳥愉悅的清唱,薛穎扶著額頭從地上爬起,四處張望著。
“你醒了?”
一個男子的聲音在薛穎的背后響起,十分的貼切,薛穎回過頭來沖著那聲音的主人看了去,原來,是個男子,看起來很年輕的樣子,可惜卻只有個背影。
只見男子坐在河畔的桃花樹下,手上撥動著琴弦,河水叮叮咚咚的流淌,男子頭頂,還有一只百靈鳥在云間盤旋,嬉戲打鬧,不思疲倦。
而男子的背影,被片片落下的桃花彰顯的很是溫暖,就好像,在哪里見過一般,不止見過,甚至還抱過!
薛穎細(xì)細(xì)的又打量了一番,看到男子身上的尾巴和頭頂?shù)亩洌o人的感覺到很是奇怪,就好像一只狐貍。
為什么,會有尾巴和耳朵?是cos嗎?可是cos為什么會在山谷里,薛穎有些想不通,便開口發(fā)出糯糯的聲音,很是好聽:“你是誰?”
男子停下手中的琴音,嘴角輕微挑起,露出尖銳的獠牙,渾厚的嗓音傳入薛穎的耳朵里:“我是你的夫君!”
薛穎覺得很是荒唐,自己什么時候有個喜歡cos的男友的,搖著腦袋說道:“你開什么玩笑,我還未婚配,怎么可能會有夫君!”
“轟隆隆!”
刺耳的雷聲傳入了薛穎的耳畔,眼前的場景瞬間化為濃霧,消失不見。
房間里,由于是盛夏,薛穎睡覺并沒有關(guān)窗戶,窗戶被風(fēng)雨吹的一開一合的,發(fā)出了啪啪的響聲。
薛穎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一開一合的窗戶,煩躁的抓了抓腦袋,沒好氣的說道:“大半夜的下什么雨???我的男神都被你吵沒了!”
話剛說完,薛穎就拖著疲憊的身子下了床。
站在窗戶前剛握住窗戶的把手,一道閃電就劈了下來:“??!”
薛穎被突然劈下來的閃電給嚇到,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轟隆??!”又是一陣?yán)坐Q,閃電過后,薛穎才膽怯的探出頭來,才發(fā)現(xiàn),剛剛的閃電劈在了離自己窗戶一米遠(yuǎn)的大樹上,大樹的樹枝都被劈斷落在了地上,傷口上還冒著一縷青煙!
薛穎拍著驚魂未定的胸脯,再次握上了窗戶的把手上:“這是什么鬼天氣,簡直嚇?biāo)廊肆?!?br/>“嘩啦!”話音剛落,又是一道閃電劈了下來,直接劈中了薛穎,窗戶和玻璃碎片散落一地,而薛穎,卻不見了!



薛穎被雷劈中后,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斷的下墜,讓失去重力的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直到落在一片寬闊的草地上,泥土中摻雜的花香吸入肺腑,薛穎才昏死過去。
天空中,一道紅光劃過,映的大地天邊盡紅,驚動了神、妖、人三界,一時間,三界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一個流言也盛傳開來,人人都說,紅光是天生異象,吉兆,得此寶物者,得天下!
人皇赫沋、妖帝玄晟、神君岳冥,派軍四處搜尋了三天三夜,可卻未能找到天降的寶物。
妖界,白帝城熙熙攘攘的人群盡顯妖界繁華,玄宮內(nèi),玄晟正在后花園長亭與自己的好友烈央撫琴飲酒。
烈央手拿酒杯坐在長椅上,瞇著眼睛細(xì)細(xì)品味杯中美酒,傾聽玄晟指尖撥動的美妙旋律,落日的霞光映在烈央的身上,襯托著他格外帥氣的五官,濃密的眉毛舒展著,高挺的鼻梁下一張被酒燙紅的唇瓣在霞光下格外紅艷,頭頂一對黑色的耳朵不時的抖動,黑色的狐貍尾巴耷拉在地上輕輕的掃動,惹的細(xì)微粉塵在空中四處飛散。
“好酒,好樂,好夕陽,不知玄晟兄是否尋得天下人都想得的寶物?”
玄晟的嘴角揚(yáng)起,露出尖銳的獠牙,手上的琴音并未間斷:“沒有!”
“哦?”烈央眼眸迷離的看著玄晟,顯然是有些醉了:“玄晟兄,看你如此不在乎,難道,你就不想得到那個寶物嗎?”
玄晟停下琴音,緩緩的抬起頭來,露出一張格外俊俏的臉,用自己深邃的眼眸看著已經(jīng)半醉的烈央,不屑的冷哼一聲:“不想!”
玄晟的回答讓烈央沒了興致,擺手不愿在去追問:“也對,你是妖帝,更是人神妖三界無人匹敵的噩夢,對于你來說,就算他人得了去那寶物,也根本不會威脅到你!”
說著,烈央干脆在長椅上躺了下來,繼續(xù)道:“如今,神君岳冥老兒年老體衰,兒子個個不爭氣,現(xiàn)在納妾都是有力無心的種,人皇赫沋,你殺他如同屈指碾死只螞蟻一般簡單,不管他二人誰得了寶物,都無一人奈何的了你,可我甚是不解,既然如此,為何還要派妖兵尋寶?”
玄晟看著烈央揮動袖子站起來,走到烈央身邊奪過他手里的酒杯,看著已經(jīng)下山的夕陽余暉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本帝只是不想傷及無辜!如果因為一個為出世的寶物生靈涂炭,那本帝不如先找到,打消人神倆界的念頭!”
烈央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站起來看著玄晟開口道:“政治之事我不懂,但是,對于我來說,有酒卻無歡,實在不盡興,走,我們?nèi)プ硐砷w,好好逍遙快活一番,昨個聽哪里的媽媽說,新來的幾個小妖身段甚是妖嬈,還是不懂人事的雛!”
說完,烈央露出一副賤笑的模樣,自顧自的跌跌撞撞的離開長亭,完全不理會身后的玄晟是否跟來!
玄晟看著烈央的背影露出微笑,上前一把扶住將要跌倒的烈央,一道妖光閃過玄晟便御風(fēng)離開了白帝城!
夜幕降臨,大地陷入一片沉寂,披上了月光賜予的銀衫,人妖界限處的一片樹林里,昏死的薛穎已經(jīng)蘇醒,只是還很虛弱,無法動彈,畢竟被雷劈常人根本無法忍受,加上三天滴水未進(jìn),濕潤的嘴唇已經(jīng)干裂,微微張開的眼睛根本看不清自己身處何處,只見眼前明晃晃的圓月,其余的都是一片漆黑。
寒冷的氣息吹的薛穎冷的想哆嗦,可憐她連這個力氣都沒有,薛穎看著那唯一的光亮,心里害怕極了,不敢再次昏睡,虛弱的她不斷的搜尋著自己的記憶,卻發(fā)現(xiàn)空白一片,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問著自己:我是誰?
我在哪?
我是怎么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薛穎的記憶,竟然丟失了!她除了這些問題,還逞強(qiáng)的撐開已經(jīng)千斤重的眼皮,她知道,她不能睡,如果睡了,那將再也不能醒來!
在離她不遠(yuǎn)的百里處,就是白帝城外最繁華的地段,匯集妖界諸多名流公子,甚至人界的男子,都要來這里尋歡作樂,妖界的女子,個個美麗妖嬈,特別是,不論那類妖,都會習(xí)一點魅惑之法,讓本沒有半點法力的凡人,迷的更是魂牽夢繞!
而這個地段,也被三界稱為,浸香都!
浸香都有處最有名的妓院醉仙閣,里面更是接納了神界的仙友,而此時的醉仙閣里,玄晟解開衣襟坦露胸膛,坐在自己房間的床榻上,左擁右抱一堆香艷的女人依偎在懷里,嘴邊更是一杯又一杯的美酒,由女人們不間斷的遞來,燭臺上跳動的燭光照亮了玄晟那張格外英俊的臉,濃密的眉眼有些冷峻,就算笑容也遮擋不住他與生俱來王的氣息,高挺的鼻梁和那紅艷的嘴唇間時不時露出的獠牙讓人看了都會不由的心生敬畏,烏黑的長發(fā)間一雙白色的狐貍耳朵懶散而輕微抖動著。
“啪!”隨著噼里啪啦的聲響,窗戶的木頭碎片濺了一地,三個黑衣人手握長劍奪窗而入,玄晟懷里的女人們嚇得紛紛躲在了他的背后,玄晟不慌不忙的用自己纖長的手輕輕捏著酒杯,在用力一些,那杯子肯定就會被捏的粉碎。
玄晟舉起酒杯在燭光下仔細(xì)欣賞著杯子上精致的雕文,接著又送回鼻尖處晃動著,并用力的深吸了口氣,聞著杯中的美酒,不緊不慢的問道:“獵妖師?是赫沋派你們來的吧!”
三個黑衣人沒有回答玄晟的話,各自看了眼對方,雖然害怕,但還是鼓足勇氣持劍向玄晟刺來。
黑衣人的身手玄晟根本不放在眼里,嘴角冷冷一揚(yáng)露出尖銳的獠牙格外滲人,一杯酒直接沖著黑衣人潑了過去,黑衣人身上沾到酒的地方就有種灼燒般的疼痛,傷口開始腐爛,就好像硫酸一般,腐蝕著黑衣人的皮膚,他們痛的在地上不斷的打滾掙扎,直到化作一攤膿水!
被三個黑衣人掃了雅興的玄晟很是不開心,站起來穿好衣服就準(zhǔn)備離開。
伺候的姑娘當(dāng)中有一位是醉仙閣的花魁——名喚花欒,身材婀娜多姿,百般妖嬈很是好看,臉相也生的貌比西施,纖細(xì)的柳葉眉下一雙勾人魂魄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一般。
玄晟準(zhǔn)備離開讓她有些不舍,連忙上前拽住了玄晟的衣袖,一把拉過玄晟就背靠著貼進(jìn)了他的懷里,露出一副小女人般的神態(tài),撒嬌問道:“這么快,就要走了嗎?客官不多留一會嗎?”
玄晟沒有說話,一副嚴(yán)謹(jǐn)?shù)臉幼诱娴囊呀?jīng)是無法挽留,看出了玄晟的意思花欒只好不在相勸,走到床榻前倒了杯美酒遞給玄晟:“那就喝了最后一杯,在走吧!”
玄晟臉上依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接過杯子二話不說的一飲而盡。



出了醉仙閣的玄晟,內(nèi)力一逼,吐出了花欒給的酒,看著那攤酒水,笑的很是諷刺:“一杯酒還是一杯春藥,我會不知道嗎?”
話音剛落,一道光閃過,玄晟便消失不見,飛上了天空。
玄晟離開后坐在床榻上的姐妹們個個嫵媚的趴著,對自家姐姐的行為很是不理解:“姐姐,你為什么放他走?”
花欒看著玄晟離開的方向,嘴上開口淡淡的說道:“他,會回來的!”
“為何會回來?”一個樹妖按耐不住好奇心從床上坐了起來。
“就是,怎么可能會回來,不過這位客官真是奇怪,在我們醉仙閣已逗留千年,卻沒碰過我們一次!”蝶妖扶著額頭懶散的躺在床上發(fā)泄著牢騷!
就當(dāng)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的時候,唯獨只有一只小狐妖不說話,因為花欒的算盤,她可是清清楚楚!
門“吱”的一聲被人推開了,只見來人正是醉仙閣的媽媽,帶著一幫打雜的火急火燎的沖了進(jìn)來,看著地上的膿水先是楞了一眼,回過神來才把目光轉(zhuǎn)向姑娘們:“發(fā)生了什么事,這,這,這到底怎么了?哎呦,我的窗戶哎!”
說話間碎步走向破碎的窗戶,心疼的皺起了眉頭,心疼歸心疼,但又想起了自己的客人,回過身來連忙詢問躺在床上的姑娘:“我的客人呢?”
花欒走過來扶住氣的發(fā)抖的媽媽,笑盈盈的安慰道:“好了,媽媽,客人已經(jīng)走了,我看哪位公子也是妖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這點小費,還是會給我們的!”
媽媽冷哼一聲,表情變得嚴(yán)肅:“哼,花欒,他要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早把你贖去,回家做夫人了,你這么為他找借口,是不是喜歡他啊,既然這樣,這修理費,你出吧!”
說完,媽媽頭也不回的出了屋,花欒氣的瑟瑟發(fā)抖,一想到自己一個月的月錢,都不夠這窗戶的修理費,便失去重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出了醉仙閣的玄晟,正在回白帝城的路上,突然感覺人妖結(jié)界處有人族的氣息,便折了回來。
落在了薛穎的面前,看著地上的姑娘,很少漂亮,但是面對剛剛刺客的襲擊,他的心里還是有些防備,玄晟抬手燃起了一團(tuán)狐火,照亮了周圍的一切,看著地上的姑娘問道:“你是誰?”
薛穎張開了眼睛,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玄晟,心里充滿了希望,無力的抬起了手,向玄晟伸了去:“救我!”
“救你?本帝憑什么救你,給我一個救你的理由!”
“我……”薛穎話盡,不知道給他一個什么樣的理由,難過的閉上了眼睛,一滴淚水從臉龐上悄然滑落,撕咬著嘴唇說道:“我沒有讓你救我的理由,你走吧?!?br/>“你走吧!”
“走吧!”
薛穎的聲音就好像有魔力一般,回蕩在玄晟的耳畔,他瞳孔微張,看著這個將要死去的女人,心里竟然有些不忍心。
心煩意亂的他彎腰一把拉住了薛穎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提起,手上的力道捏的薛穎痛的蹙起了眉頭,睜開眼睛看著玄晟,薛穎的表情,讓他很是滿意,玄晟嘴角揚(yáng)起露出了尖銳的獠牙,在藍(lán)色的狐火下,顯的有些冰冷:“求我,我就救你!”
薛穎虛弱不堪,身子晃晃悠悠的,被玄晟強(qiáng)行拉著,不能倒在地上,也不能反抗,她無力的笑了,笑的并不是很明顯,可玄晟看了,竟然有幾分心動:“我求你,你就一定會救我嗎?”
玄晟滅了手中的狐火,一把摟住了薛穎的纖腰,細(xì)細(xì)的摸著她俏麗的臉龐,一寸一寸向下摸了去:“當(dāng)然不會,做我的女人,我就救你!”
“嘶啦”玄晟話音剛落,薛穎的身上的衣服就被玄晟給撕破了,薛穎卻不能反抗,瞪著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眼淚掉了下來,還不等她說不,玄晟就彎腰吻上了薛穎冰涼的唇瓣,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從玄晟的嘴里送到她的口腔,薛穎咽下去后就暈了過去。
……
夜里,花欒坐在床榻上等了一夜,而身邊的姑娘們紛紛忍不住困意都回房休息了,她相信,玄晟還會回來找她,她的堅信,全都源于那最后一杯酒,那杯酒,是她下了藥的,可是,一夜過去了,太陽也從東方緩緩升起,玄晟依舊沒有回來!
伺候她的丫鬟端著水盆進(jìn)了屋,畢恭畢敬的沖著花欒鞠了一躬,柔弱的聲音脫口而出:“花欒姑娘,奴婢伺候你梳洗吧!”
“梳洗?”花欒抬起眼睛狠狠的盯著丫鬟,嚇的丫鬟立刻低下了頭,連喘氣的聲音都壓低了幾分,花欒站起來走到梳妝臺前坐了下來,丫鬟以為花欒氣消了,便放下了水盆剛要走過去伺候她梳洗打扮時。
突然,花欒生氣的砸了梳妝臺上的所有東西,還推翻了丫鬟剛剛端進(jìn)來的水盆,丫鬟嚇得連連退后,在一旁小聲的啜泣著!
“為什么?為什么我給他下了藥,他還不回來找我,我難道真的要一輩子待在這里嗎?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花欒粉嫩的拳頭用力的砸上梳妝臺,梳妝臺瞬間四分五裂,鏡子也碎成了無數(shù)的碎片,散落在地上,發(fā)泄完后的花欒,心情舒服了許多,怒火也緩和了不少,只手扶著額頭沖著站在一旁的丫鬟揮了下衣袖:“你出去吧!”
被嚇壞的丫鬟都忘了道謝,磕磕絆絆的跑了出去。
樹林里,陽光已經(jīng)高高掛起,曬的薛穎轉(zhuǎn)了身,就鉆進(jìn)了玄晟的懷里躲太陽,玄晟已經(jīng)醒了好久了,只是沒有起來,一直躺在薛穎的身邊看著她漂亮的臉蛋,臉上沒有一絲神情,嚴(yán)肅冷酷,但心卻不規(guī)則的跳動,甚至泛著一絲甜意!
鉆進(jìn)玄晟懷抱的薛穎感覺有些不對勁,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男子的懷里,頓時嚇的坐起來,一個勁的往后退,質(zhì)問躺在原處的玄晟:“你是誰?”
玄晟則不慌不忙的坐起來,看著被自己嚇到的薛穎,臉上露出了微笑,獠牙也露出唇邊:“我是你的夫君!”
玄晟的這句話,一下子激起了薛穎來時做的夢,那個仙境一般的山谷,桃花樹下彈琴的男子和有人性般的百靈鳥,還有溪流,最主要的是,男子的背影,玄晟剛剛的那句:“我是你的夫君!”
聲音都一模一樣。
薛穎放下警惕,小心得試問道:“我們以前見過?”
玄晟站起來,走到了薛穎的面前,半蹲在地上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帶著幾分戲謔的說道:“這么快就忘了?本帝記得,你昨晚可是很快活,差點把本帝的耳朵喊聾了!”
薛穎的臉?biāo)查g紅到了耳根,氣的聲音顫抖,手上握成了拳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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