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我保你繼承江家家業(yè)?!?br>一陣溫存后,男人抱著我熟睡過去。
我從他懷里退出,一邊往外走一邊打去電話。
“江家的聯(lián)姻換個人選。”
有件事江序青弄錯了。
從不是我仗著兩家交好逼他聯(lián)姻。
而且江家求我聯(lián)姻。
主動權(quán),從來都在我手上。
路過客廳,正好碰見四處找我的江序青。
見我完好無損,他似乎松了口氣。
下一秒又眉頭緊皺。
“你跑哪去了?”
我沒吭聲,反而被他注意到我手腕上的紗布。
他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眼底忽然掀起滔天怒火。
“誰給你包扎的,你是不是找別的男人了!”
他正好按在我的傷口處,疼得我逼出眼淚。
多可笑。
他第一件事不是關(guān)心我為什么受傷,而且擔(dān)心我背叛了他。
我冷冷地將手抽回。
“我自己包扎的,從地下室逃出來的時候手臂被玻璃劃傷,不都拜你所賜嗎?”
江序青的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但他很快又理直氣壯。
“葉菱,是你找人欺負(fù)晚茵在先,我不過是給你一點小教訓(xùn)?!?br>我偏過頭,沒有解釋。
上次是余晚茵故意往自己裙子上潑酒,我解釋的后果是江序青在暴雨中將我丟在山頂,我獨自一人走了三小時才下山。
我不會再浪費口舌。
大概是見我神情冷淡,江序青不知為了轉(zhuǎn)了性,忽然哄著我回了房間。
門剛關(guān)上,他便曖昧地打量著我,緩緩?fù)職狻?br>“我知道你被下了藥很難受,畢竟是我導(dǎo)致你變成這樣的,這次我可以勉為其難滿足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