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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帶崽改嫁后,戰(zhàn)神王爺怒踢花轎!》精彩片段
三個月后。
“靠!沒完沒了是吧!”
“狗男人,我一沒刨你家祖墳,二沒挖你家棺材,有什么深仇大恨,不就是和你睡了?你也沒吃虧吧,至于對我這么窮追不舍?非要置我于死地?”
舒淺月挺著孕肚,躲在一所破廟的梁頂上,看著下方搜尋自己的黑甲衛(wèi)們,恨恨不已。
她沒想到,狗男人還真狗,幾個月來帶著他的黑甲衛(wèi)像狗一樣追著她咬,好幾次她都差點被逮個正著。
要不是發(fā)現(xiàn)自己意外懷了身孕,舒淺月早就易容改裝遠走高飛了。
但現(xiàn)在,她必須找個安全的地方先把孩子生下來。
最后,她靈機一動,選中了安遠侯府。
原身就是安遠侯府的大小姐,對那里最是熟悉不過。
她易容成送柴禾的粗壯漢子,循著原身的記憶,熟門熟路地溜進了柴房,竟是誰也沒發(fā)現(xiàn)。
最危險的地方也最安全。
南宮曜想破腦袋也猜不到,他的黑甲衛(wèi)和把京城翻了個底朝天也找不到的人,會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一晃數(shù)月。
舒淺月腹痛如絞,即將臨盆。
一陣痙攣的抽痛襲來,舒淺月冷汗涔涔,猛地抓緊身下稻草。
孩子要出生了!
她疼得眼前陣陣發(fā)黑,死咬著嘴唇?jīng)]讓自己喊出聲來。
……
但就在舒淺月即將分娩的時候,她的行蹤被人發(fā)現(xiàn)了。
“什么?那賤人一直躲在咱府柴房?”
舒妙雪,原主的胞妹,接到消息后先是吃了一驚,接著秀美的臉上露出猙獰的恨意。
“還等什么,立刻隨我去柴房,殺了那賤人,斬草除根!”
與此同時,盯著安遠侯府的黑甲衛(wèi)也發(fā)現(xiàn)了舒淺月,馬上放出煙花報信。
一道藍焰沖天而起。
城郊。
“王爺,找到舒淺月了!”
率著黑甲兵四處搜尋舒淺月的南宮曜猛然勒馬,冷厲的眼眸微微瞇起,看向藍焰升起的方向。
安遠侯府!
……
“哇!”
一聲響亮的兒啼,突然從柴房里傳了出來。
舒妙雪帶著人剛到門口,聞聲臉色大變,銀牙緊咬:“該死,她竟然還生下了孽種!”
她沖進柴房,只見舒淺月渾身是血地躺在一堆稻草上,身下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
“好姐姐,妹妹特意來送你一程?!笔婷钛┞冻鎏鹈佬θ?,俯身抱起那嬰兒。
“放下……我孩子!”
剛誕下一個嬰兒,舒淺月大汗淋漓,吃力地掙扎著想要起身奪回孩子,腹中卻再次傳來劇痛,疼得她險些暈了過去。
“不好了,二小姐,穆王殿下帶著人闖進來了!”一名侍衛(wèi)匆匆進來稟報。
“這么快?”
本來還想再狠狠折辱她一番的舒妙雪立刻改變主意,轉(zhuǎn)身出了柴房,話聲透著狠毒。
“立刻放火,給我連人帶屋一起燒了!”
一根根澆了桐油的火把,從敞開的窗戶被拋進了柴房。
本來就堆滿干燥柴禾的房間頓時燃起了熊熊大火。
南宮曜帶人趕到之時,整間柴房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火海。
“舒淺月!”
他厲聲嘶吼,向著火海沖去,卻被懷中抱著嬰兒的舒妙雪死死攔住。
舒妙雪淚光閃閃:“姐夫,姐姐她……她瘋了!她竟然放火要燒死自己,還要燒死……她和你的孩子……我只來得及救出這孩子,卻來不及救姐姐了!”
是的,來不及了!
南宮曜木然而立,直勾勾看著漫天烈火。
將半邊天際染成一片血紅。
五年后。
崎嶇不平的山道,疾馳著一輛青篷油布的馬車。
趕車的是個四十多歲的婦人,眼瞅著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仍是看不見客棧的影子,心里著急,揮著馬鞭,將馬趕得飛快。
突然,前方不遠的密林里,響起一陣密集的兵刃相交的聲音。
乒乒乓乓!
“停車?!避噹?,立刻傳出一個清亮的聲音。
婦人急忙拉住韁繩,馬車停了下來。
空氣中傳來陣陣濃郁的血腥氣息。
有危險!
舒淺月當(dāng)機立斷,跳下馬車,對著車廂伸出雙手:“綿綿,來,娘親帶你玩躲貓貓?!?br/>“咯咯!”
清脆軟糯的笑聲中,一個粉嘟嘟的雪團子從車廂里鉆了出來,撲進她懷里。
“娘親!”
舒淺月抱著小粉團子鉆進旁邊的樹叢里,尋了株枝葉茂密的大樹。
“林嬸,你帶綿綿上樹,我去瞧瞧那邊發(fā)生了什么?!?br/>綿綿雖才五歲,卻從小就被她用強壯筋骨的藥浴浸泡長大的,身手靈活,爬樹上墻,根本不在話下。
看到林嫂帶著綿綿上了樹,密密的樹葉將兩人遮得嚴嚴實實,她取出一包藥粉,圍著樹下灑了一圈,這才離開。
沒走多遠,就聽到前方兵器撞擊聲大作,密如爆豆。
顯然戰(zhàn)況極是激烈。
舒淺月立刻在樹后隱匿身形。
“點子硬,是黑云堂的殺手!”
“保護主子!”
“保護好小世子!”
“不好,小世子不見了!”
一群黑衣黑甲的侍衛(wèi),保護著一名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邊打邊后退,他們雖然武藝出眾,可對方人數(shù)多,又是埋伏偷襲,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眼見再退下去,就要退到舒淺月身邊。
真倒霉!
舒淺月不想惹麻煩,本打算等這伙人打完架再離開,可麻煩偏偏找上身。
她悄悄扔出去一個迷霧彈。
很快,山林里就升起了陣陣白霧,濃郁得面對面都看不清對方的臉。
雙方卻斗得更狠了。
但沒過一會兒,一切都安靜了。
黑暗中包裹著濃濃的血腥氣,還有一股死亡的氣味。
舒淺月又等了會兒,仍是沒有聲息,這才從樹后走了出來。
那顆迷霧彈里她加了軟骨散,無色無味,卻能讓人筋酥骨軟力氣全失。
至于雙方都是什么人,舒淺月漠不關(guān)心,她只想趕緊帶著綿綿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突然,她的腳踝一緊,被一只鐵箍般的手掌牢牢攥住。
舒淺月?lián)涞厮さ?,卻倒在那人的胸前,她伸手一撐,沾了一手粘膩的血。
那個戴銀面具的男人!
“哼!”
男人從面具下方發(fā)出一聲悶哼,雙眼緊閉,再無聲息,應(yīng)該是暈了過去,五根手指仍緊緊攥著她的腳踝。
舒淺月蹲下,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突然“咦”了一聲。
她無意中摸到他的脈博,發(fā)現(xiàn)這男人中了一種奇怪的毒。
他之所以暈倒,不是受傷失血,也不是因為中了軟骨散,而是毒性發(fā)作。
若不馬上救治,毒性攻心,必死無疑。
“算你運氣不錯,遇到了我,否則,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br/>舒淺月從衣囊里取出一套醫(yī)療工具,立刻開始了救治。
除了體內(nèi)的毒,面具男人胸口還中了一劍,劍傷及骨,兇險之極。
她銀針止血,縫合傷口,涂抹藥膏,然后撕下裙擺做成繃帶,將傷口包扎得結(jié)結(jié)實實。
雖在黑暗中,一系列的動作仍如行云流水般一氣呵成。
最后,她取出一顆藥丸,塞進了男人的嘴里。
“這藥雖解不了你的奇毒,卻能壓制毒性暫時不會發(fā)作,至于你還能活多久,就看你的造化吧?!?br/>她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在她身后,面具后面,男人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深邃冷沉的目光盯著她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困惑。
這女人的聲音……好熟悉!
舒淺月離開不久。
一隊人馬飛馳著趕來,找到了樹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
“屬下救援來遲,還望王爺恕罪?!狈欧硐埋R,看到自家主子渾身是血,心驚膽顫。
男人緩緩摘下銀色面具,露出一張俊美出塵的面容,只是因為大量失血,面色蒼白。
“請王爺示下,這些黑云堂的殺手該如何處置?”
南宮曜冷冷道:“一個不留?!?br/>黑云堂的殺手全都中了軟骨散,動彈不得,被南宮曜的護衛(wèi)軍砍瓜切菜般殺得一個不剩。
南宮曜薄唇緊抿,目似寒電掃過四周。
“岳兒呢?”
“回王爺,小世子在殺手到來之前就不見了蹤影,屬下已經(jīng)派人四下去尋小世子了?!狈爬浜逛逛苟隆?br/>他奉命保護小世子,沒想到殺手突然來襲,他一個人分不成兩個,結(jié)果小世子跑了,王爺也受了重傷。
“牽馬過來!本王要親自去尋岳兒!”
南宮曜沉聲道。
“王爺,您受了傷,不能騎馬,屬下等這就去尋小世子。”符九一臉擔(dān)憂。
受傷?
南宮曜微一皺眉,低頭,只見胸前傷處被布條包得密密實實,血止住了,傷口也不怎么疼。
他隱約想起暈倒之前,曾抓住過一個纖細的足踝,是個女人!
是那女人給自己治了傷,還……解了毒?
南宮曜感到嘴里有一股淡淡的清甜氣息,帶著微苦,他記起自己醒來之時,有人往自己嘴里猜了顆藥丸,還說了幾句話。
是她救了自己?
他挺身站起。
一枚亮晶晶的東西掉落下來。
符九忙撿起奉上。
是一柄純銀打造的刀剪,小巧精致,上面還沾著血痕。
“三天之內(nèi),找到它的主人?!?br/>南宮曜把銀剪交給符九,翻身上了馬背,身手矯健,就像完全沒受過傷一樣。
侍衛(wèi)們又是擔(dān)憂又是欽佩。
行出不遠。
突然,南宮曜勒住馬頭,注目前方。
“小心!”
符九聽到動靜,一躍上前,用劍撥開草叢一看,驚喜交集。
“小世子!”
草叢里,一個雪團子似的小娃娃睡得正香,粉嘟嘟的小圓臉,睫毛又長又翹,可是身上臟得厲害,又是草屑又是泥土,像是在泥塘里滾了一圈兒似的。
懷里還抱著只同樣臟兮兮的小兔子。
符九趕緊將小娃娃抱起來,輕手輕腳,然后送到南宮曜面前。
“王爺,小世子睡著了?!?br/>南宮曜看到臟兮兮的兒子,皺起眉頭,盡管一臉嫌棄,還是把滿身泥巴的小娃娃接過來,抱在懷里。
咦,怎么比平時輕了些?
一絲疑惑閃過,但他并未在意,抓住被小娃娃抱在懷里的那只兔子耳朵,丟給了符九。
符九接住兔子:“王爺,煮還是烤?紅燒還是清燉?”
“養(yǎng)著?!?br/>冷冷丟下兩個字,南宮曜抱著小團子,打馬便行。
一行人很快走得不見了蹤影。
……
舒淺月不想讓綿綿看到自己一手的血,先去河邊洗得不帶半點血漬,這才回來。
遠遠就看到林嬸一臉焦急的圍著大樹團團轉(zhuǎn)。
看到她,林嬸噗通就跪下了。
“對不起小姐,奴婢把綿綿小小姐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