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鯁在喉。
爬到鳶兒身邊,看著她被拔掉的指甲,雙眼通紅,“縱使是鳶兒有罪,也是我的人,該由我來審問。玄夜,鳶兒和你相識數(shù)載,她待你如兄妹,你怎能如此對她?!”
玄夜微怔。
沈欽卻厭惡道:“你是她的主子,自是你唆使她所為。再者,誰知道你會不會怕事情敗露,殺人滅口?”
我肚子一陣墜痛,額頭冷汗直冒,“在你心中,我就是如此骯臟不堪之人?”
“是?!?br>心尖泛起一陣綿密的刺痛。
沈欽和玄夜突然派人將我架了起來,如前世一般的無力感再次涌現(xiàn),我慌張失色,“你們要干什么?!”
玄夜出聲:“寒煙說,詩會你不去,她勝之不武,她不想贏得不光彩?!?br>我?guī)缀跻屏松嗉猓八阅???br>“乖,聽話?!?br>“我已經(jīng)棄權了。”
沈欽冷下臉來,“你故意這樣,不就是想讓寒煙落人話柄嗎?你做夢!”
“今天這詩會你不去也得去!”
我拼命掙扎,眼淚橫流,再過一會,我便會當眾失禁,難道我還要重蹈前世的覆轍嗎?
我低聲下氣的懇求:“我肚子不舒服,能不能不去?”
“矯情?!?br>“寒煙就不會像你這樣?!?br>沈欽不為所動。
我看向玄夜,那藥是他下的,他應該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可玄夜卻避開了我的眼神,淡淡道:“殿下,你只需參加詩會就好?!?br>我的心涼入谷底。
沈欽一聲令下,他們便架著我往人多的地方去。
“不——”
一瞬間,我的裙子下黃色的液體滴滴答答。
路上的宮女太監(jiān)開始投來鄙夷的目光,“你們聞沒聞到有臭味?好像是從皇太女身上傳來的……”
“天吶,難道……那也太惡心了吧!”
我咬著慘白的唇,麻木而絕望。
就在快要踏入詩會時,一道男聲不緊不慢的攔住了去路:“且慢,諸位想將我的妻主帶往何處?”
沈欽和玄夜同時朝來人看去,不約而同的出聲。
“九千歲?!”
“妻主?誰是你的妻主?難不成還能是殿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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