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反射著微弱的光。
程皓熟練地拿出身份證辦理入住手續(xù),而女人則站在一旁,眼睛看向別處,像是一個羞澀的少女。
其實,我的內(nèi)心此時正充滿著扭曲的快感。
上輩子這一招,是我用來對付林宇的,我還記得當(dāng)時的場景,林宇那無辜又絕望的眼神。
我用同樣的手段讓他感染上了艾滋病,還巧妙地陷害他婚內(nèi)出軌。
而這輩子,這一招我用來對付程皓。
我仿佛看到了命運的輪盤開始轉(zhuǎn)動,程皓即將走上林宇曾經(jīng)走過的痛苦之路,而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在程皓和那個有艾滋病的女人發(fā)生關(guān)系之后,就睡著了。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嚕聲在安靜的房間里此起彼伏。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曖昧過后的濁氣,床頭上的臺燈散發(fā)著昏黃的光。
那個有艾滋病的女人悄悄下了床,她穿上衣服,看著程皓的睡臉,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只有計劃得逞后的冷漠。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我的電話。
電話接通后,她輕聲問我:“接下來怎么辦?”
我在電話這頭,坐在自己那有些雜亂的客廳沙發(fā)上,面前的茶幾上堆滿了雜物。
我冷笑了一聲,然后說:“告他強奸,就說你當(dāng)時開房的時候喝了酒什么的,他程皓根本就沒辦法證明。”
女人聽了我的話,嘴角微微上揚,她看了看鏡子里自己有些凌亂的樣子,用手理了理頭發(fā),似乎已經(jīng)在想象程皓被指控時那慌亂的模樣。
上輩子對付林宇的時候,我也是讓她這么說的。
當(dāng)時林宇被這突如其來的指控弄得不知所措,他的名聲瞬間掃地,家庭破裂,而他又因為感染了艾滋病,整個人生都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而這輩子,這一招用來對付程皓了。
我仿佛已經(jīng)看到程皓即將面臨的眾叛親離,他的事業(yè)、他的家庭都會在這個謊言下分崩離析,就如同當(dāng)初的林宇一樣,而這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劃的復(fù)仇。
那個有艾滋病的女人直接去警察局告程皓強奸。
她邁著看似有些踉蹌的步伐走進(jìn)警察局,警察局里白色的墻壁和灰色的地磚透著一種嚴(yán)肅的氣息。
她穿著那件惹眼的紅色低胸短裙,頭發(fā)有些凌亂,眼睛里含著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走到值班警察的面前,聲音帶著哭腔地說:“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