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治好你。”我拉著他的衣角:“你放過我……”
言澈眼下陰戾:“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命了?!?br>
他把我扔進沙場,坐上觀賞臺。
我才知道,言澈內(nèi)心是極其扭曲的。
他最愛的就是斗獸。
仆人將灰狼放進來。
那灰狼一開始只在我周圍轉(zhuǎn)悠,沒有上前。
我站起來,狠狠盯著那只狼。
我知道只要我眼神稍微露了一分怯,那狼就會沖上來將我吃干抹凈。
大概是這樣僵持著,言澈感到無趣。
他命馴獸師吹哨,聽到指令的狼突然爆沖。
我用力握住狼的嘴巴,可它隨便甩了兩下頭就掙脫了,一口咬在我的肩膀。
我疼得臉色瞬間唰白。
慌亂中,我摸到衣服里堅硬的東西。
我才想起來魏陵送了我一把短刀。
我將刀抽出,用盡全力刺向狼的眼睛。
狼吃痛低吼一聲松了口,倒在地上。
我順勢又將它另一只眼刺瞎。
他看不見,只能亂走。
我找準(zhǔn)時機,又是幾刀,鮮血飛濺,狼再也無法起身。
“呼……”
我喘著劫后余生的粗氣,轉(zhuǎn)頭望向看臺的言澈。
他的眼神中透著興奮。
他之前只看過獸與獸的比拼,從沒想過原來人與獸的對決更加精彩。
他找人為我治傷。
等我傷好,又把我關(guān)進沙場。
我總能留下一口氣。
因為我不甘心像卑微的泥土一般死去。
不知不覺,我也變成籠中的一頭野獸。
每決斗一場,我心中恨意愈深。
野獸在我眼里,好像是言澈和朝陽,我怒吼著,朝他們的心臟狠狠刺去。
而魏陵送的短刀是我最堅固的利爪。
京城最近流傳著一個傳聞。
永安侯世子培養(yǎng)出了一個獸人。
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