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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她踹了佛子駙馬柳夢辭袁欣瑤后續(xù)+全文

南陌眉喬 著

其他類型連載

與佛子柳夢辭成親兩年后,他的女侍公然在京城販賣他們的曖昧畫冊。我為了皇家尊嚴懲戒了女侍。不想一向?qū)ξ已月犛嫃牡牧鴫艮o竟然厲聲指責我?!拔抑滥愀吒咴谏蠎T了,視我們這些身份低微的人如螻蟻,可是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仁慈點!善良點!”躲在他身后的女侍淚眼婆娑:“公主快給駙馬服個軟、道個歉吧,你比駙馬大三歲,可別因為慪氣蹉跎了年華?!蔽覒嵟鼗氐焦鞲?。當他篤定我會回頭求他時,我正在與三千面首嬉戲……1這日,我在宮中陪皇帝用罷晚膳。出了宮,柳府的馬車正停在宮門前。明珠眼睛一亮:“還是咱們駙馬爺貼心?!蔽逸笭栆恍?。待馬夫拂開簾子時,我的笑容凝固了。這屆科考女狀元袁欣瑤竟然堂而皇之坐在柳夢辭身側(cè)。袁欣瑤起身,笑吟吟行了個簡禮:“欣瑤見過公主。...

主角:柳夢辭袁欣瑤   更新:2025-05-29 1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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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柳夢辭袁欣瑤的其他類型小說《長公主她踹了佛子駙馬柳夢辭袁欣瑤后續(xù)+全文》,由網(wǎng)絡作家“南陌眉喬”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與佛子柳夢辭成親兩年后,他的女侍公然在京城販賣他們的曖昧畫冊。我為了皇家尊嚴懲戒了女侍。不想一向?qū)ξ已月犛嫃牡牧鴫艮o竟然厲聲指責我?!拔抑滥愀吒咴谏蠎T了,視我們這些身份低微的人如螻蟻,可是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仁慈點!善良點!”躲在他身后的女侍淚眼婆娑:“公主快給駙馬服個軟、道個歉吧,你比駙馬大三歲,可別因為慪氣蹉跎了年華?!蔽覒嵟鼗氐焦鞲.斔V定我會回頭求他時,我正在與三千面首嬉戲……1這日,我在宮中陪皇帝用罷晚膳。出了宮,柳府的馬車正停在宮門前。明珠眼睛一亮:“還是咱們駙馬爺貼心?!蔽逸笭栆恍Α4R夫拂開簾子時,我的笑容凝固了。這屆科考女狀元袁欣瑤竟然堂而皇之坐在柳夢辭身側(cè)。袁欣瑤起身,笑吟吟行了個簡禮:“欣瑤見過公主。...

《長公主她踹了佛子駙馬柳夢辭袁欣瑤后續(xù)+全文》精彩片段

與佛子柳夢辭成親兩年后,他的女侍公然在京城販賣他們的曖昧畫冊。

我為了皇家尊嚴懲戒了女侍。

不想一向?qū)ξ已月犛嫃牡牧鴫艮o竟然厲聲指責我。

“我知道你高高在上慣了,視我們這些身份低微的人如螻蟻,可是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仁慈點!

善良點!”

躲在他身后的女侍淚眼婆娑:“公主快給駙馬服個軟、道個歉吧,你比駙馬大三歲,可別因為慪氣蹉跎了年華?!?br>
我憤怒地回到公主府。

當他篤定我會回頭求他時,我正在與三千面首嬉戲……1這日,我在宮中陪皇帝用罷晚膳。

出了宮,柳府的馬車正停在宮門前。

明珠眼睛一亮:“還是咱們駙馬爺貼心?!?br>
我莞爾一笑。

待馬夫拂開簾子時,我的笑容凝固了。

這屆科考女狀元袁欣瑤竟然堂而皇之坐在柳夢辭身側(cè)。

袁欣瑤起身,笑吟吟行了個簡禮:“欣瑤見過公主?!?br>
柳夢辭聽到袁欣瑤的聲音,正看佛經(jīng)的眼眸微抬,聲音清冷道:“坐吧?!?br>
我皺了皺眉,看向又繼續(xù)坐在柳夢辭身邊的袁欣瑤。

什么時候一個小小的女官竟然敢坐在駙馬的身邊?

甚至堂而皇之讓大胤朝長公主坐在他們對面!

袁欣瑤面色不自然道:“屬下剛被皇后娘娘安排在欽天監(jiān),今日下了值,同僚們便在福滿樓設好宴歡迎我?!?br>
“飯后,見天色太晚,屬下便央求監(jiān)正順路帶我一程。”

粗聽倒是解釋緣由,挑釁的眼神卻在提醒我,她是皇后欽點的女官。

我冷笑一聲。

兩年前,皇帝讓我在眾官之中選擇夫婿。

我只看上了禮部侍郎家一向冷靜自持,清冷寡欲的佛子柳夢辭。

成婚后,他雖性格冷淡,對我倒也相敬如賓。

皇帝提了他做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

同年皇后提議開設崇文館,讓官家女子入館進學。

女學子通過筆試、殿試兩輪考核,方能入朝為官。

袁欣瑤為護城大將軍的幺女。

從小不喜舞刀弄棒,尤愛讀書繪畫。

在京城頗有美譽。

她的畫技曾名動京城。

這次科考,她順利拔得頭籌,成了女狀元。

由于是皇后組織的科考,女學子們都自稱皇后門下。

袁欣瑤本應分到別處為官。

她卻主動提出進入欽天監(jiān),做一個身份低微的女史。

她安的什么心,大家都心知肚明。

因為曾經(jīng)她和柳夢辭有婚
約。

是我讓陛下下旨賜婚,讓柳夢辭做了我的駙馬。

2“放肆!”

明珠嚴厲地呵斥。

袁欣瑤咬了咬嘴唇,眼眶倏然泛紅。

她可憐楚楚地看向柳夢辭,聲音帶著哭腔:“監(jiān)正……”柳夢辭放下佛珠,修長白皙的手指捻著佛珠,無奈地嘆了口氣:“坐對面去吧!”

柳夢辭不甘地橫了我一眼,一扭腰身坐到了對面。

柳夢辭牽著我的手,讓我坐在他身側(cè):“語卿今日進宮,可有發(fā)生什么趣事?”

我壞了興致,正在氣頭上。

不咸不淡說了句:“沒有!”

柳夢辭也不生氣,輕笑一聲,為我理了理鬢角被風吹亂的頭發(fā)。

我余光看向醋意大發(fā),面容鐵青的袁欣瑤,主動與柳夢辭十指相扣,靠在了他肩膀上。

柳夢辭知道我生氣了,攬著我的背輕撫。

淡淡的檀香安撫了我的情緒。

人人都道柳夢辭清心寡欲。

認為我和他成婚不出半年,就會因他枯燥乏味而和離。

其實,事實并非如此。

婚后,我主動從公主府搬到監(jiān)正府,日日與他同寢而眠。

他并非傳說中的冷靜自持。

床榻之間,他也會貪戀,更會失控。

在那件事上,他總不會饜足。

動情之時,他會貼著我的耳垂,一遍遍喚我“卿卿”。

綻放之后,他會俯在我胸前,喘息著說要把命給我。

只是讓我意外的是。

一向?qū)ζ渌泳炊h之的柳夢辭,竟然會讓袁欣瑤坐在他身側(cè)。

離他,這般近!

我知道,我們這段感情出問題了。

可我不是那只會暗自神傷的深閨小姐。

我是大胤朝最尊貴的長公主。

我不允許,我的所有物被他人覬覦。

也更不允許,我的所有物存有二心。

我不說話,馬車內(nèi)便寂靜一片。

只有偶爾傳來,柳夢辭捻動佛珠清脆的聲響。

我淡漠地看向坐在對面的袁欣瑤。

她面色蒼白,敢怒不敢言。

我心里稍微舒服了些。

回到監(jiān)正府。

我看著直奔書房的柳夢辭。

立即將他叫?。骸斑@是第一次,若還有下次,我不會對她客氣?!?br>
柳夢辭啞然失笑,轉(zhuǎn)身摟著我的腰:“卿卿這是吃醋了?”

我挑起他的下巴,認真看著他那雙眼尾微翹的鳳眼:“皇家尊嚴不容侵犯,你更不許心懷二意?!?br>
他攥緊我的手,清冷的眼底泛起真摯:“相信我,我與她清清白白,她僅僅是我的下屬而
已?!?br>
“今日載她一程,也不過是看在袁世伯的面子上?!?br>
聽到他的承諾,我非但沒有相信。

反而越發(fā)惴惴不安。

參與過奪嫡之爭的我,預感一向很準。

那個女人絕對不是省油的燈。

不過才兩天時間,京城的各大書局都在競相售賣一冊畫本。

3明珠買了一冊呈到我面前。

她面容羞紅,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公主,光聽畫冊的名字都讓人浮想聯(lián)翩,不知哪個賊子如此大膽,敢意淫駙馬。

簡直不把您放在眼里?!?br>
我抬起剛?cè)玖宿⒌さ氖?,隨意接過畫冊,赫然發(fā)現(xiàn)畫冊竟然取名為《佛子監(jiān)正和他的專屬女史》。

我正襟危坐,翻開畫冊。

只見畫風瀟灑,寥寥幾筆竟然將柳夢辭勾畫地活靈活現(xiàn)。

或在伏案、或在望星、或在禮佛。

每一張圖的視角獨特,仿佛像一個懷春女子仰望愛慕之人的場景。

更讓人可氣的是,畫者還用筆在每一幅場景下寫了批注。

“今日監(jiān)正公務繁忙,我悄悄為他準備了一碗燕窩,他嘗了嘗,清冷的臉上浮起令人心動的淺笑。

他寵溺地對我說:‘辛苦你了,我的女史大人!

’今夜與監(jiān)正獨處,既緊張又興奮,監(jiān)正見晚風微涼,便將官袍披在我身上,我臉頰緋紅,他不禁看呆了?!?br>
“一向孤僻之人,竟然連禮佛都要叫上我。

抬頭是佛祖,眼前是情郎,如此禁忌讓我面紅耳赤,他真的好壞!”

“混賬!”

我一把將畫冊狠狠扔在地上,厲聲道。

屋內(nèi)侍從齊齊跪下,不敢抬頭。

畫冊亂飛,竟停在了最后一頁。

畫中,柳夢辭捧著一副精致的頭面,眼眸含情,似要將東西遞給畫外之人。

配話:“昨日歡迎宴上同僚都送了我禮物,監(jiān)正竟然說忘了。

不過,第二日就送了我一副奇珍閣的頭面。

據(jù)說花了二十萬兩銀子。”

“公主……這副頭面不是你為了舉行賞花宴,專程畫圖讓奇珍閣做的嗎?”

明珠紅著眼,一副替我委屈的模樣。

我忍不住閉上眼,握緊拳頭。

指節(jié)被我握得泛白,胸腔的怒意仿佛要噴涌而出。

這本畫冊是誰畫的,不用猜都知道。

她竟然膽敢當著全京城的人挑釁我!

我現(xiàn)在恨不得沖去欽天監(jiān)賞她幾耳光。

可我是公主,這么做太掉價了!

“去給奇珍閣的掌柜的說,十日后,我要一
百副頭面,每一副都不得低于十萬兩!”

明珠恭敬地領命出去。

4十日后。

此次女子科考榜上有名者、欽天監(jiān)大小官員的女眷、京城五品及以上官員的女眷都被我邀請來公主府賞花。

我每人都賞了一副頭面,她們一個個跪在我面前感恩戴德。

新任女官們,紛紛為我吟詩作畫,跳舞彈琴。

一個個爭奇斗艷,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shù)逗我一笑。

我冷冷審視著一旁面色蒼白的袁欣瑤。

一個小小將軍的女兒,以為得到了皇后的賞識,竟然敢明里暗里挑釁我長公主的尊嚴。

皇后又如何?

她還不是我點了頭,才抬進中宮的女人!

我對陛下既有撫養(yǎng)之恩,又有從龍之功。

她以為討好皇后就能萬事無憂。

卻不知道,當年母妃早歿,全靠我一路扶持,讓年幼的胞弟殺出重圍,順利登基。

若論大胤朝最尊貴的女人,自然非我莫屬。

皇后都得靠邊站!

我讓丫鬟把女眷都帶了下去,換上新的頭面。

我拍了拍手。

讓奴才把袁欣瑤押上來,讓她為每一位女眷都畫上丹青。

并讓她親自提筆為畫冊寫書名。

“就寫《長公主賞花宴賞賜實錄》?!?br>
我紅唇輕啟,嘴角帶著一絲不屑。

“快畫呀,你不是喜歡畫嗎?”

“我覺得袁女史寫批注頗有風味,還請女史為每一位姐妹至少寫五百字配話。”

“這怎么夠!

每幅配話一定要歌頌長公主賢良淑德,蕙質(zhì)蘭心,御下仁慈?!?br>
“一百條配話,不許重復?!?br>
“會不會有些為難袁女史?

哎呀,我想什么呢?

袁女史可是科考女狀元呢!”

“哈哈哈哈……”女官、女眷們都是人精。

前段時間,袁欣瑤的畫冊在京城里鬧得沸沸揚揚。

她打了長公主的臉。

權(quán)勢滔天的長公主可不是嬌滴滴的小娘子。

對付她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袁欣瑤額頭上全是細汗,她的手已經(jīng)寫得顫抖,可她不敢停下。

她的眼淚不停往下滴落。

模糊了畫紙后,下人又鋪好一張,讓她重畫。

一百張畫從上午畫到深夜。

我讓下人們將畫收集起來送去京城最大的印書局。

看著袁欣瑤狼狽的面容。

我抬了抬下巴:“嗯?”

她驚恐地跪在地上,抬起顫抖的手,恭恭敬敬行了一個正禮。

我沒叫她起來,繼續(xù)與賓客推杯換盞。

刑罰與誅心,一樣都少不
了她!

袁欣瑤回去后就病了。

連請了三日假。

三日后。

她來到欽天監(jiān),哭著將頭面還給柳夢辭。

<5“怎么了?”

柳夢辭疑惑道。

袁欣瑤立刻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監(jiān)正你把頭面收回去吧?!?br>
“我從來沒收到過這么貴重的禮物,忍不住畫了下來。

不知怎么就被長公主看到了?!?br>
她將賞花宴上的事又添油加醋說了一番。

柳夢辭俊逸的臉逐漸冷了下來。

“我沒有冒犯長公主的意思,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這么折辱我。”

袁欣瑤繼續(xù)啜泣著。

柳夢辭伸手將她拉了起來。

柳夢辭這人一向?qū)ν馕锊桓信d趣,以前只知禮佛。

現(xiàn)在成了監(jiān)正,也只會沒日沒夜處理分內(nèi)之事。

對于畫冊引發(fā)的流言蜚語,他一概不知。

“夢辭,看在一起長大的份上,你當個中人,讓我親自上門給公主道個歉,解釋緣由吧?!?br>
柳夢辭沉默了一會兒,冷著臉道:“今日下值,你跟我走?!?br>
我正讓下人布置好晚膳。

柳夢辭就帶著袁欣瑤回來了。

她怯生生躲在夢辭身后,唯唯諾諾的模樣讓人惡心。

“欣瑤怕你誤會,所以讓我?guī)齺硐蚰愕狼浮!?br>
夢辭走上前握著我的手,柔聲道。

我越過他,望向袁欣瑤。

這個賤人,還不長記性。

袁欣瑤趕緊跪在地上:“長公主恕罪,這件事確實是屬下失誤,讓您誤會了,求您饒了我吧?!?br>
她重重地磕在地上。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說得模糊不清,反倒成了我小肚雞腸,故意針對她了。

柳夢辭臉色不善,但也知我在氣頭上。

“袁欣瑤,本宮不管你安的是什么心,你只要記住,本宮的駙馬不是你能肖想的?!?br>
“若下次還擺不正位置,就別怪本宮斥責大將軍府教女無方了?!?br>
袁欣瑤沒料到我連柳夢辭的面子都不給,甚至拿大將軍府來警告她。

整個人哆嗦著不敢抬頭,連連稱是。

“滾吧!”

下人直接將袁欣瑤拖了下去。

我淡漠地看了柳夢辭一眼:“以后不要什么人都領回家?!?br>
他臉色難看至極,情緒失控地大聲質(zhì)問我:“她并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你是不是對她有些過分苛責了。”

我震驚地看著柳夢辭。

成婚兩年,他第一次忤逆我,甚至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我失望地看著他,心一寸寸冷了
下來。

兩年前,皇帝讓我選駙馬,我誰都看不上。

偏偏對他一見鐘情。

我知道他有婚約,但并未強取豪奪。

我親自上門詢問他,愿不愿意做我駙馬。

他看著我紅著耳尖同意了。

這兩年來,我努力做一個賢妻的角色,在外處處顧及他的顏面。

我知道他心高氣傲,怕人嚼舌根說他靠女人吃飯。

于是讓皇帝只給了他一個小小的正五品官職。

我掏心掏肺對他。

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吼了我!

“把晚膳撤了吧!”

既然心已經(jīng)不在我這里了,也休想從我這里再得到半分溫情。

似乎知道我這次真的生氣了。

柳夢辭將袁欣瑤調(diào)去做外值。

6沒有了柳夢辭護著,袁欣瑤的日子自然不會好過。

我雖然沒有示意人排擠她,但有的是為我打抱不平的人。

從那天起,欽天監(jiān)的灑掃、端茶送水全都是她來做。

大熱天還要去何處收集氣象情報。

這日,她回來太晚,幾個乞丐將她團團圍住。

“小姐,這么著急去哪里???”

“要不要和我們哥幾個玩玩?”

“保證你舒服得下次還找我們!”

“來嘛,試試嘛!

不要害羞!”

乞丐們說著就向她伸出了污穢的手!

“?。?br>
救命??!”

袁欣瑤嚇得花容失色。

“住手!”

柳府的馬車停在不遠處,柳夢辭冷著臉從馬車上下來。

乞丐們悻悻然四散開。

柳夢辭握住驚魂未定的袁欣瑤的手:“欣瑤,別怕,我來了?!?br>
袁欣瑤一下?lián)涞搅肆鴫艮o的懷里。

溫香軟玉入懷,柳夢辭愣了愣。

猶豫片刻,還是將手放在了她的背上。

柳夢辭回來后,我以為他會向我道歉。

卻不想,他氣沖沖地將我房里的插花玉器摔碎。

“你要怎樣才能放過她?”

“你讓欽天監(jiān)的人作踐她還不夠,甚至讓乞丐來侮辱她?!?br>
“如果不是我今天正好碰到,你知不知道她的人生就毀了!”

“我知道你高高在上慣了,視我們這些身份低微的人如螻蟻,可是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br>
“仁慈點!

善良點!”

我怔怔地看著他控訴與指責。

他不問緣由,直接將惡毒的帽子扣在我頭上。

我的心像被針扎一樣疼。

喉嚨哽咽,似是喘不過氣。

眼淚不自覺流了下來。

他變了。

再也不是那個冷靜自持,潔身自好的佛子了。

他叫人將衣物搬去了客房。

我看著空
落落的房間,慘然一笑。

我現(xiàn)在和住在冷宮有什么區(qū)別。

“長公主……”明珠跪在我腳邊,想要安慰我。

我愣了愣。

是啊,我可是大胤朝的長公主。

我掌管著皇家內(nèi)庫,皇室一切金錢流水都會經(jīng)過我的手。

我才不是后宮里依靠男人才能活的妃嬪。

我自有我的底氣!

柳夢辭氣我,讓袁欣瑤做了近侍,不僅幫他整理公文,還照顧日常起居。

他似乎存了心要在這件事上和我分出個輸贏。

他想我主動低頭賠不是。

可我偏不如他的意。

他見我遲遲沒有動作。

便趁著皇帝讓他參與云州修水利一事,故意又給我難堪。

他沒有回來。

直接派了袁欣瑤來收拾他的起居用品。

7袁欣瑤對我有些畏懼,行了一個簡禮便在院子里等著仆人收拾行李。

臨走時,她似乎不吐不快:“公主,這次我陪監(jiān)正去云州,您有什么要囑咐的嗎?”

我笑出聲來:“有啊,你叫他最好落戶云州,永遠都別回來。”

袁欣瑤失望地搖搖頭:“公主,雖然你我為君臣,但我見你與監(jiān)正不和心里也不是滋味?!?br>
“作為女人,我還是要勸勸你,不要太強勢了。

你給監(jiān)正服個軟,道個歉,我相信監(jiān)正也不會和你計較?!?br>
“何況你還比監(jiān)正大三歲,何必蹉跎了年華,白白把時間浪費在慪氣上??!?br>
話音一落,仆人都跪在地上。

滿院寂靜。

這時,袁欣瑤才反應過來,自己得意忘形說了不該說的話。

她臉色煞白,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公主饒恕,我……屬下不是有意說這些的,冒犯之處還請公主海涵。”

“本宮要是不海涵呢?”

我眼神示意了一下明珠。

明珠會意走到袁欣瑤面前,反手就是一巴掌。

明珠是宮女出身,見多了后宮齷齪手段。

最恨這種認不清身份,自以為是的蠢人。

見我沒說停,明珠繼續(xù)抽著袁欣瑤的巴掌。

大概打了二十巴掌,我才走到袁欣瑤身邊。

明珠停下來,退到我身后。

“你該說什么?”

話音里帶著皇家的威嚴。

袁欣瑤嘴里全是血,顫顫巍巍將額頭重重磕在地上。

“屬下謝長公主賞賜?!?br>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說本宮怎么賞你了?”

“屬下冒犯了公主,公主不僅饒了我一命,還大發(fā)慈悲讓婢女姐姐教我規(guī)矩,屬下謝公主恩賜?!?br>

我看著她沉默了許久,用慵懶的聲音道:“你看,你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為什么要讓本宮去給柳夢辭道歉?”

“本宮是君,你們是臣,本宮即使弄死你們,你們都得替本宮想好理由,死前再感恩戴德一番?!?br>
我捏起她的下巴,將指甲深深陷進她的肉里:“本宮大他三歲又怎么了?

你是什么身份敢冒犯公主,點評公主年歲?”

“按照正禮,你得跪下俯首磕頭,稱呼本宮為公主千歲!”

“莫說大他三歲,即使本宮大他三十歲,讓他與本宮成婚,他也不敢不從!”

我將她扔在地上:“除去袁欣瑤欽天監(jiān)女史一職,貶為平民,三年之內(nèi)不許再參加科考。”

“袁將軍教女無方,袁欣瑤頂撞公主,公主仁慈,罰袁將軍三年俸祿?!?br>
我譏諷地看著臉色灰白的袁欣瑤:“讓你爹不用來謝恩了。

人生有幾個三年啊,你還是趁著年輕,找個人嫁了吧?!?br>
“誰又知道三年后的科舉又是怎樣的光景呢?”

我揮了揮手讓人將袁欣瑤拖回將軍府?

又派了一個人將柳夢辭的行李送了過去。

8柳夢辭見袁欣瑤沒有來,雖然心有怒氣,但皇命催得急,也只能匆匆去往云州。

他只當我吃醋,攔下了袁欣瑤。

我讓丫鬟們將我的一應物品都收拾打包。

當初皇帝給我的嫁妝都留在了公主府。

監(jiān)正府里的都是些衣服首飾,日常用具。

收拾起來倒也很快。

天擦黑,公主府的護衛(wèi)就將我接了回去。

護衛(wèi)們將東西從馬車上搬下來。

一串佛珠不知從哪里滾了出來,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我愣了愣。

那是新婚之夜,他情到深處送我的那串。

“卿卿,我把你套牢了。

從此青絲綰作同心結(jié),佛偈鐫成比翼銘。

我守你歲歲朝朝,與君共看千秋月。

若違此誓,甘受阿鼻之苦,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與卿重逢?!?br>
當年熾熱情話,仿若黃粱一夢。

明珠俯身去撿,我拉住了她。

“讓人拿把錘子,把它錘成灰。”

我收回視線,決然回到公主府。

翌日。

明珠匆匆來報:“公主,袁將軍負荊請罪正跪在公主府門前?!?br>
我正算著賬本,頭也不抬:“本宮已經(jīng)小懲大誡了,讓他回去吧。”

明珠過了一會兒又回來:“袁將軍謝了公主恩典,并讓奴婢帶話。”

我抬起頭示意
她繼續(xù)說。

“袁將軍說,袁欣瑤已經(jīng)被送到尼姑庵削發(fā)做了姑子?!?br>
我輕笑一聲。

袁欣瑤意淫駙馬一事,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

她被我削去官職,貶為平民,名聲已壞。

不會再有男人敢娶她為妻了。

削發(fā)為尼既是對她的懲戒,也維護了她最后一點尊嚴。

一個螻蟻,我也不會再放在心上。

9皇帝宣我入宮。

太監(jiān)將我?guī)нM御書房。

皇帝連忙起身,拉著我坐在椅子上。

“皇姐,聽說柳卿惹你不痛快了?”

他看似漫不經(jīng)心卻暗藏鋒芒。

我興趣缺缺,不想從頭說起,便打發(fā)他:“我厭倦了?!?br>
皇帝眼睛一亮,雙手一拍:“朕這些日子也聽到了些許風聲,這個柳夢辭實在不像話。

但皇姐沒開口,朕也不好直說,昨日皇姐回了公主府,想來是想通了?!?br>
“我要和離?!?br>
我眼皮輕抬,不急不慢道。

“妙啊,咱們姐弟倆想一起去了,前幾日朕就將和離的圣旨寫好了。

朕的皇姐是真正的金枝玉葉,怎么能受這等委屈?!?br>
說著他將圣旨塞到我手里,臉上一副求贊許的表情。

我揉了揉他的頭,欣慰地笑了。

皇帝從小就依賴我,也最信任我。

不然也不會讓我掌管皇家內(nèi)庫。

我可是大胤朝有實權(quán)的長公主,有自己的驕傲和底氣。

我從來不缺退路,若柳夢辭犯難,我自有靠山,必讓他追悔莫及。

這時,十幾個太監(jiān)各拿著一幅畫卷進來了。

他們整整齊齊地將畫卷打開。

畫卷上是各種風格的少年美男子。

我不解地看向皇帝。

“近日,朕思來想去,朕與皇姐一母同胞,一樣尊貴,怎有朕能后宮佳麗三千,而皇姐卻要遵循一夫一妻的道理?!?br>
“這是朕為你收集的各色美男子,皇姐看看喜歡誰,朕讓人送去公主府,為你解悶。”

我伸手拂過一張又一張畫面,腦子里回憶起兩年前的場景。

那時,皇帝也是這樣讓我選夫婿的。

而我,一眼就相中了柳夢辭。

昨日種種,恍若隔世。

我壓制住心中的苦澀,看向皇帝,笑道:“全都要了。”

10柳夢辭離開了三月。

一封家書都沒送回來。

我想我沒有表面那么豁達。

但我也在等待中學會冷靜。

他回來那日,才入城門,就被皇帝請去了皇宮。

最后一次家宴,我們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對于這三
個月的不告而別,他沒有提,我也沒有問。

他被曬黑了些,也清瘦了不少。

整個人看起來成熟穩(wěn)重多了。

皇后主動為我斟酒。

“不用了,本宮懷孕了!”

我抓住了她的手。

皇后眼睛一亮,掃過我微微隆起的腹部:“幾個月了?”

“兩個月了。”

我輕笑著摸著肚子。

“啪嗒!”

柳夢辭的筷子掉到地上。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我,額頭上青筋凸起,極力隱忍著。

我看著他的眼睛,認真一字一句道:“柳夢辭,我懷孕兩個月了!”

“夠了!

不可能,我走了三個月,你怎么會懷孕兩個月!”

他憤怒不已,站起身來,踉蹌幾步。

第一次殿前失儀。

我?guī)е鴰追值靡猓骸澳悴桓娑鴦e三個月,我還以為你有了新歡不要我這舊愛了,我自然也得為今后做打算?!?br>
“柳夢辭,是你背叛在先,怎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嘲諷道。

他雙手握緊,臉色難看:“我和欣瑤清清白白,你也為什么不相信我?”

“嘖,欣瑤,叫得可真親密?!?br>
我拿起桌上的酒壺擲在他腳下。

“你身體即使是干凈的,可你的心已經(jīng)臟了。

本宮絕對不會容忍自己的夫君心里還有別的女人?!?br>
柳夢辭慌忙解釋:“我與她從來沒有逾越之舉。

卿卿,我的心里只有你。”

我不屑地嗤笑一聲:“你敢對你信仰的佛發(fā)誓,你對她從來沒有動過心嗎?”

“我敢發(fā)誓!

我對她僅僅只有惻隱之心!”

柳夢辭理直氣壯道。

“惻隱之心從何而來?

從猜度我而來,從自卑而來,從你與袁欣瑤身份相仿,感同身受而來!”

“你滿心歡喜娶了我,又整日生活在與我身份不對等的自卑中,你為了自己心中那一丁點的尊嚴,整日將袁欣瑤帶在身邊,讓所有人以為我倒貼你,是我對你死纏爛打。”

“可是柳夢辭,我也有心,我也會痛!”

話音剛落,柳夢辭整張臉都白了。

他瞳孔一縮,拿著佛珠的手劇烈顫抖。

下意識想反駁,卻把嘴邊的話咽了回去,他明白我說的是實話。

“卿卿,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你把孩子打掉,我們重新開始?!?br>
他的聲音沙啞難聽。

我搖搖頭,笑他天真。

我憑什么要被他一直牽著鼻子走。

“這是我的孩子,他會跟我姓,天家的孩子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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