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月癱坐在路中間,大腿膝蓋在流血。
一個司機(jī)看不下去了。
“大姐,你能不能講講道理?明明是你女兒先闖紅燈的!”
“人家司機(jī)正常行駛著,她突然竄出來,沒撞死她都是活該!”
我媽頓時怒氣沖沖,上去要跟人理論。
“你詛咒誰呢?你會不會說話?!”
救援隊長見有人尋釁挑事,事情越鬧越兇,路也越來越賭,連忙下來解釋。
“這位女士,麻煩您能不能讓行一下,有人被關(guān)進(jìn)冷庫了,可能有生命危險,我們必須趕快去救援!”
媽媽壓根就沒想到那個被關(guān)在冷庫里的人可能是我。
她冷冷一笑,“哪有正常人會被關(guān)在冷庫?”
“說不定是那人該死,想自殺尋求關(guān)注,想死就讓她死就好了?!?br>“反正又不是我女兒,今天我女兒被車禍撞破膝蓋了,這件事不解決,誰都別想過去!”
她一副橫行霸道的樣子,讓眾人紛紛嘆氣。
救援隊長急的火燒眉毛,想盡了各種方法,媽媽和林棠月始終不肯放行。
直到救援隊長肯同意把林棠月先送去醫(yī)院。
等救援隊再次趕過去,他們撬開冷庫門,準(zhǔn)備把我營救出來,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了。
“隊長,小姑娘已經(jīng)沒氣了……”
救援隊長遺憾地探了探我的呼吸,落下一滴淚,朝著我鞠了一躬。
“聯(lián)系死者的家屬吧?!?br>媽媽正陪著林棠月逛街散心,看到我打來的電話,她想都沒想就一秒掛斷。
“這幾天看到林郁禾就來氣,打來電話肯定是她知道錯了,她敢撕了你的檔案袋,明天還不知道怎么對你使壞呢,就該好好的晾晾她。”
楊春萍自以為這樣可以懲罰我。
我也乖巧的,整整三天都沒有出現(xiàn)在她眼前晃悠。
直到三天后,她忽然想起我來,皺著眉頭打來電話。
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打不通了。
“好你個林郁禾,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果然是翅膀硬了?!?br>“整整三天有家不回,我倒要看看你能給我倔到什么時候?!?br>她還以為我是因?yàn)橘€氣才不回家的。
轉(zhuǎn)頭她就把這事兒忘在了腦后,煩躁的刷著手機(jī),直到一個讓人心驚肉跳的直播頁面映入眼簾。
“震驚!省狀元居然慘死在冷庫里,被活活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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