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尊心作祟,眼神不知該放到何處,最后聲音有些虛著道:“你別碰我!”
待車子行駛離開,徐紹亭才拿出手里那份死亡報告,遞給她:“你父親在你出獄前的一個月病逝,宋家現(xiàn)在是你繼母的兒子掌權(quán)?!?br>宋清歌出獄后,第一次臉上漠然的表情有了變化,她皺著眉,審視般的眼神看著徐紹亭:“你胡說八道什么?”
“醫(yī)院開據(jù)的死亡證明,你父親是正常病逝,至于其他原因,暫且不得而知?!?br>宋清歌接過他手里的死亡報告,滿目瘡涼。
“徐紹亭,我恨你?!?br>帶著哭腔的這句話出來時,徐紹亭整個人一愣。
印象中,只見過宋清歌哭過一次,而他對內(nèi)對外都是鐵石心腸,從來沒有心軟過。
今日聽見她說恨,內(nèi)心深處的某個地方突然顫了一下。
而他面不改色,依舊道:“我說過了,出獄后,你依舊是徐太太,你要是想要宋家的產(chǎn)業(yè),我可以幫......啪!”
“我是要和你離婚的!”
宋清歌氣的胸脯都在喘,一巴掌扇過去后,絲毫不怯,怒瞪著徐紹亭,“怎么,四年了,還不愿意給姜雨彤一個名分嗎?”
“宋清歌,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男人因為這一巴掌慍怒,捏著宋清歌的臉,“我提醒你,你現(xiàn)在不是宋家的大小姐,也沒能力和我斗,你最好乖乖聽話,你的繼母,可是巴不得你死在獄里?!?br>“到底是我繼母巴不得,還是你巴不得,徐紹亭,孩子你都能利用,還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來的?”
這句話,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話一出口,兩個人都沉默了。
這是唯一一件梗在徐紹亭心口的事情。
遺憾嗎?
自然是有的。
他幻想過有個小團子追在他身后喊爸爸的模樣,夜深人靜時,全是當(dāng)年宋清歌從陽臺一躍而下的景象。
宋家大小姐一向清高不肯低頭,猶如秋菊,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fēng)中,為了換宋家的太平,卻將自己關(guān)進方寸之地的牢獄。
徐紹亭的計劃里,她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后來將這顆棋子丟掉時才明白,這顆棋不光落在了棋盤上,也下在了心里,丟不掉了。
半晌,他憋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