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介意吧?”
“本來這衣服就不是為他準備的,誰合適就誰穿唄?!?br>我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臥室里的衣服,都是傅雪薇按照她白月光的愛好準備的。
來了個比我更像的,我當然要讓位。
“聞昭你去睡吧。放心好了,在我心里,你永遠是第一位?!?br>“我愛不愛你,你應該很清楚。”
她的笑中帶著戲謔,儼然一副自信的樣子。
不說曾經(jīng)好感度不穩(wěn)的時候,現(xiàn)在好感度已滿99,她料定我不敢多講一句話,只會像條狗一樣感恩她施舍的愛。
我如她所料,一言不發(fā)地退了出去。
關門那刻,我的手機里卻彈出一堆信息:
“你們不是說在他以為我收心時,來刺激一下他嗎?”
“我們就差在他面前做了,他還不是屁都不敢放一個?!?br>“哈哈雪薇姐不是說下把玩?zhèn)€更大的嗎?還是甩不掉他這個狗皮膏藥。”
“不對,雪薇姐你發(fā)錯群了,快撤回?!?br>看著信息又一條條被撤回,我呼吸一滯,麻木的心一陣抽痛。
曾經(jīng)我也以為99的好感度是真實的。
又欣喜又害怕,更是小心翼翼地討好傅雪薇,將她難得的一絲溫柔當作珍寶。
可原來,升起的好感度只是為了更好地折磨我。
他們像看戲般,看我掙扎痛苦。
3.
沒一會兒,傅雪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讓我給李越川倒杯牛奶來。
“你剛才沒看手機嗎?”她試探著問。
我裝作不知:“沒有,剛才準備去看看孩子。”
她這才放心,等我送去東西,還難得的夸我。
第二天我是被孩子的哭聲吵醒的。
嬰兒房里的孩子爬出了嬰兒床,摔在地上嗷嗷大哭,
而一旁的奶瓶也空空如也,孩子還本能地去含住奶瓶,看起來餓壞了。
而傅雪薇在一旁手足無措。
盡管我不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但這一幕還是讓我的心臟一緊。
我泡好了奶粉,抱著孩子給她喂。
“什么聲音啊,這么吵。”
我抬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