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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前夜,秦振哭著從夢中驚醒,忽然像變了一個人。只因我多和他說一句話,他就高興得徹夜打轉(zhuǎn),將微信步數(shù)刷到了朋友圈第一。我才得知,秦振是想起了前世的記憶。前世,我仍是秦振的結(jié)發(fā)妻,卻早逝在他眼前。秦振跪在佛前一夜白發(fā),泣血祈求與我來世再結(jié)姻緣。可真到了他求來的今世,秦振卻為了他心愛的小姑娘。要我滾出他顯赫的秦家。
主角:秦振蘭娘 更新:2023-08-27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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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秦振蘭娘的其他類型小說《償還今生小說下載》,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秦振”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離婚前夜,秦振哭著從夢中驚醒,忽然像變了一個人。只因我多和他說一句話,他就高興得徹夜打轉(zhuǎn),將微信步數(shù)刷到了朋友圈第一。我才得知,秦振是想起了前世的記憶。前世,我仍是秦振的結(jié)發(fā)妻,卻早逝在他眼前。秦振跪在佛前一夜白發(fā),泣血祈求與我來世再結(jié)姻緣??烧娴搅怂髞淼慕袷?,秦振卻為了他心愛的小姑娘。要我滾出他顯赫的秦家。
我和秦振分房睡,已經(jīng)兩年了。
因而當(dāng)秦振半夜像個瘋子一樣沖進(jìn)我臥房時,我驚叫之余本能扇了他一巴掌。
那一巴掌清脆,可秦振就像感覺不到疼,緊緊攥住我的手腕。
「蘭娘、蘭娘……」他一遍遍呢喃,宛若魔怔。
月光濾過窗紗,我看見他通紅的眼。
秦振……哭了?
我覺得自己一定是睡糊涂了。
那在工作中殺伐果決,生活中也冷漠無情的秦總,怎么可能會哭?
特別是在我這個被他徹底厭棄的妻子面前。
我想抽回手,卻被秦振抓著,再次用力扇上他的臉頰。
我一時呆住。
「蘭兒,你打我、你罵我,你怎樣報復(fù)我都行,我只求你別再離開我……」
秦振半跪在床上,向來驕傲的脊梁深深彎下,啞聲嗚咽宛若困獸。
我恍惚著,掌心的火辣提醒我這是現(xiàn)實,可我感覺自己好像還在做夢。
明明提出離婚的人,明明先要離開的人,是他啊……
但緊接著,臥房門再次被撞開,一個小小的身影闖進(jìn)來——
「媽媽!」
「城城!」瞧見兒子,我這才回了神,推開秦振奔向門口。
卻見我的城城赤著足,身上的小熊睡衣皺巴巴的,沁透了汗。
他手里舉著玩具劍,表情卻是不符年齡的冷:
「這一世,你還要害死我媽媽嗎?」
昨晚,我將秦振趕出臥房,抱著城城睡了一夜。
看著懷中不過 7 歲的兒子,見他眼睛鼻尖都哭得紅彤彤,像只小兔子。
我心軟得幾乎化作一汪水,伸手理了理他黏濕在額頭的劉海。
「媽媽……不怕……有城城在……」
好不容易被哄睡,城城依舊睡得不安穩(wěn),囈語著握住我的小拇指。
我一怔,整個胸腔隨之酸脹起來。
都說小孩子最敏感,只怕城城早就看出我和秦振的夫妻和睦是演給他看。
這才擔(dān)驚受怕到半夜做了噩夢,跑到我房間來又哭又說胡話。
我心疼地吻了吻他的額頭。
媽媽不怕。
就算為了城城,媽媽也要做最勇敢的人。
只是事與愿違。
我怎么也沒想到,秦振那個心愛的小姑娘,竟敢鬧到我家。
鬧到我與城城面前。
「大叔……大叔!大叔你不要思思了嗎?!」
卻見一襲鵝黃連衣裙的少女跪在地上,抱著秦振的褲腳哭得好不可憐。
那正是被秦振視若珍寶,為給她一個名分而要與我離婚的小姑娘,牧思綺。
等過了生日,秦振便有 38 歲。
而牧思綺今年不過 22 歲,還在念大三。
兩人相差 16 歲,對得起一句大叔,也當(dāng)真是他的小姑娘。
據(jù)說牧思綺大二那年,在秦振的公司應(yīng)聘上暑期實習(xí)生。
上班第一天,她在地下車庫迷了路,不小心撞上秦振的車。
而那一撞,就撞進(jìn)了秦振的心里,直到被他捧在掌心。
「思思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思思只有大叔了……啊!」
城城這時也在客廳,我想捂他的眼睛又想捂他的耳朵,又急又氣下瞪向秦振。
似乎被我這一眼刺激,原本還面露為難的秦振猛地甩開腿上的牧思綺。
他徑直走向我,不安得聲都有些打顫:「蘭兒,蘭兒你別誤會,昨晚我已經(jīng)和她發(fā)消息斷干凈了……」
秦振那一甩力氣并不算大,可牧思綺卻連滾幾下,直接撞上茶幾。
只聽「咚!」的一聲悶響,鮮紅的血很快沿著牧思綺的額頭流下。
秦振也被那聲音引得回頭,瞧見受傷的牧思綺,下意識要回身:「思……」
見狀,牧思綺也不顧額頭的血,哭著爬向秦振:
「大叔!大叔不要拋棄思思!我真的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我只想一直陪在你身邊!」
但這次秦振到底沒叫牧思綺扯上褲腳。
他停在沙發(fā)上的我,與茶幾前的牧思綺中間。
那張眉眼深邃而銳利的面上神情復(fù)雜,宛若夢魘。
最終,秦振閉上眼:
「張媽,把城城帶回房間,然后叫小李進(jìn)來,將她送去醫(yī)院,我有話和夫人說?!?/p>
「好的先生!」
一旁的張媽忙應(yīng)聲,半哄半抱地將不情愿的城城帶走。
牧思綺則一臉難以置信,接著大顆淚珠滾落。
她嗚咽著撲向秦振:
「大叔!大叔你不要我了?是因為孩子嗎……大叔,我可以當(dāng)個好媽媽的!我可以把城城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視若己出的!」
這下?lián)Q我一愣,接著怒火險些燒光理智。
她搶走我的丈夫不說,現(xiàn)在還想搶走我的兒子?!
就算是一向溫婉的我也再維持不住體面。
我大步上前,「啪!」地一耳光狠狠抽在她臉上:「滾,你給我滾!」
也就在這時,大門打開,進(jìn)來的卻不是小李。
只聽走到門口的張媽驚訝道:「二少爺?您怎么來……」
而回應(yīng)她的,卻是慢悠悠的步和輕飄飄的聲——
「哥,什么天塌下來的事,叫我們最溫婉的大嫂都發(fā)這么大火?」
就見來人發(fā)尾染了藍(lán),再加一對桃花眼,顯得不羈又輕佻。
那正是與秦振差了 15 歲的親弟弟,天生的紈绔,秦宴。
但他那種輕佻,在看見地上額頭流血的牧思綺時就全消散了。
「思綺!」
秦宴兩步?jīng)_到牧思綺身邊,當(dāng)真一副天塌下來的模樣:「是誰干的?!」
看著秦振黑下來的臉,我怔了怔,接著幾乎要笑出來。
這對兄弟,竟然連喜好都一樣。
瞧見我唇角的笑,秦宴一雙桃花眼迅速染上陰翳:
「大嫂,我敬你一聲大嫂,但你也不能這樣欺負(fù)思綺!思綺她性子單純,不像某人那樣裝得溫婉賢惠……」
「你給我閉嘴!」秦振的臉徹底黑下,厲聲呵斥。
「怎么?哥,我說的不對嗎?」
秦宴仍不閉嘴,語氣越發(fā)譏諷:
「即便思綺有什么惹大嫂不高興的地方,大嫂也不該下手這般狠毒!」
「夠了?!刮疑钌钗鼩庥稚钌钔職狻?/p>
像是要把這輩子受的全部氣一起吐個干凈。
「秦二少爺,你不用敬我一聲,從此我也不再是你大嫂了?!?/p>
目光從秦宴錯愕的眸上移開,我最后平靜地看向一臉慌亂的秦振。
字字清晰:「秦振,我們現(xiàn)在就去離婚?!?/p>
我愛過秦振,很愛很愛過。
愛到昏頭,愛到奮不顧身,愛到哪怕我已經(jīng)決定放下。
心臟仍好似被什么鎖住,一陣陣束縛的悶痛。
昨天的最后,秦振到底沒同我去民政局。
在我說出要離婚后,秦振就像被雷釘死在原地,瞳孔都要渙散。
接著他狀若癲狂,幾乎將整個家砸碎,怒吼著讓牧思綺和秦宴滾!
牧思綺當(dāng)場被嚇傻,哭都不敢哭了,被秦宴強(qiáng)行拖拽離開。
隨后秦振又跪到我面前,跪在一地的碎玻璃上,紅著眼求我再給他一次機(jī)會。
可我不明白,事情怎么就顛了倒呢?
明明最開始坦白精神出軌、主動提出離婚的人是秦振。
而始終放不下、試圖挽回婚姻的人是我。
為何等我終于死心,他又忽然變了個人似的要反悔?
從未見冷靜到冷漠的秦振這般瘋過,我抿緊嘴唇,還是緩緩搖頭。
見狀,秦振一雙沉沉黑眸徹底黯淡,整個人也仿佛霜打。
他沉默地站起身,好似感受不到膝蓋的鮮血淋漓。
「我不會放手的?!?/p>
「前世的、今生的,一切的罪……我都會償還。」
說罷,他趔趄轉(zhuǎn)身離去。
前世、這一世。
我恍惚著,想不明白秦振的改變,人又真的有前世嗎?
只是不過第二日,我就得到了答案——
「嫂嫂,你起床了吧?」
「我給你定了梅陽樓的早點(diǎn),指名要里頭的金牌師傅掐點(diǎn)做的,馬上就送到你家了?!?/p>
我坐在床上,才睡醒的腦袋還有些發(fā)蒙。
聽著手機(jī)里熟悉的聲,又看看號碼上的備注。
我這才敢確定電話那頭的人當(dāng)真是秦宴沒錯。
可那個秦家紈绔子給我點(diǎn)早餐做什么?
給我投毒嗎?
我也是睡糊涂了,情不禁將心思脫口:
「你就這么恨我?要給我下毒?!?/p>
聞言,電話那頭一愣,隨即傳來輕笑,羽毛似的叫人耳膜發(fā)癢。
「嫂嫂怎么這么可愛,我怎么可能恨你,我敬你愛你還來不及呢?!?/p>
騙人,那昨兒個當(dāng)面罵我惡毒說我裝的是鬼嗎?
直到這會兒,我的腦子才清醒些:
「秦宴,你用不著在我這里?;樱液湍愀缇鸵x婚,以后與你們兄弟也再無瓜葛。」
「離婚,離婚好哇!我一百個支持!」
而秦宴就像沒聽見我的后半句,兀自來了興致。
「嫂嫂你請好律師沒?我這有個律師,一會微信上推你,保管叫我哥輸?shù)脙羯沓鰬?」
我沉默許久,方才重新開口:
「秦宴,你哥哥,是叫秦振吧?」
「是啊,還是親哥呢?!?/p>
電話那頭傳來秦宴堪稱歡快的調(diào)兒。
「……那你為什么還要請律師幫我告他?」
片刻的寂靜后,卻聽秦宴的聲驟然冷了,冷得像是摻雜了風(fēng)雪。
而風(fēng)雪里,又裹挾著叫人膽寒的血腥味。
「因為他該。」
「前世他那般負(fù)你,他該。」
窗紗外,朝陽明媚,萬里無云。
而在我呆坐的床邊,是配套的木質(zhì)床頭柜。
倘若拉開床頭柜的末格,就會發(fā)現(xiàn)一本日記,里面夾著的。
是秦振與我第一次約會時,他別在我耳邊的花。
我收到的第一束花,也是最后一束。
「嫂嫂,我記起了前世,前世的我、哥哥、牧思綺——還有你?!?/p>
所有人都想起了前世。
唯有我,還停在過去。
門鈴響后,我過去開門,接著一愣。
秦宴在電話里說給我點(diǎn)了梅陽樓的早點(diǎn),我原以為會是外賣員送來。
誰想此刻站在門口的,卻是秦宴本人。
「嫂嫂早啊。」
秦宴沖我一笑,笑得乖極了。
與他在朝陽下亮閃閃的藍(lán)發(fā),以及門口招搖過市的瑪莎拉蒂極為不搭。
「我點(diǎn)了太多,怕外賣員累著,想了想還是親自送來的放心?!?/p>
秦宴朝我提了提他掛滿梅陽樓包裝袋的雙臂。
「好嫂嫂,快放我進(jìn)去吧,我拎得手都快斷了?!?/p>
見狀,我抿了抿唇,還是側(cè)身讓秦宴進(jìn)門。
「謝嫂嫂,我就知道嫂嫂果然還是疼我……」
而秦宴燦爛的笑容在跨過玄關(guān)后就瞬間消失了——
「……哥?」
「……秦宴?」
一個站在客廳,一個站在玄關(guān)。
這對眉眼有七分相似,氣質(zhì)卻天差地別的親兄弟就這么面面相覷。
一個當(dāng)場黑了臉,一個則難掩詫異。
秦宴的視線緩緩滑過秦振腰上系著的粉色圍裙。
又瞇眼掃過那邊滿當(dāng)當(dāng)、熱騰騰的一桌早餐。
最后秦宴單挑起一邊的眉毛。
「哥,你這是……準(zhǔn)備下崗再就業(yè),做家庭煮夫了?」
他的話明顯是在嘲諷,秦振表情不太好看,咳嗽一聲。
偏偏也就在這時,張媽從廚房里走出來。
「哎呀,二少爺來啦?正好正好,先生今天親自下廚了呢!」
張媽喜滋滋介紹:「先生今早 4 點(diǎn)就起來給太太做早飯了,二少爺不如一起坐下來吃啊!」
「咳……」
被張媽當(dāng)著秦宴的面揭開心思,秦振面上難免閃過一絲尷尬之色。
而秦宴更是毫不給他哥留面子地爆發(fā)嘲笑。
「噗——我說哥,你這討好嫂嫂的意圖也太明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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