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到了她的手機。
訓(xùn)誡師發(fā)現(xiàn)了,帶著一大幫人沖過來要搶手機。
女兒死死地抱著她的腿攔著她,讓我趕快給顧冷霜打電話。
訓(xùn)誡師用拳頭狠狠的錘女兒的后背,女兒連連吐血,卻始終沒有松手。
我終于撥通了顧冷霜的電話。
我哭著求她來接我們,我告訴她,這里的人虐待我和女兒。
可是她根本沒有來,因為她正在陪著蘇曜和蘇曜的兒子,在海邊度假。
她只是打了個電話,向男德班詢問情況。
訓(xùn)誡師把我怒斥她們的視頻發(fā)給了顧冷霜。
視頻掐頭去尾,被她們剪輯了一通。
她們說我脾氣暴躁,難以管教,動不動就罵人。
顧冷霜大怒,讓她們好好懲戒我,不用顧忌我的身份。
那天晚上,我和女兒被剝光了衣服,跪在冰冷的院子里,磕了一千多個頭。
往事歷歷在目,我每一次想起來,都怕的打哆嗦。
這時候,顧冷霜隨手把柜子里的照片撕下來了。
我爬著搶過去,把照片奪回來。
我緊緊握著照片,放在心口:“不要碰我女兒,不要碰我女兒?!?br>“我會乖的,我什么都肯做的,只要你們別碰我女兒。”
我趴在地上,緊緊地護著照片:“嬋嬋,嬋嬋,爸爸會保護你的。爸爸一定會保護你的?!?br>自從女兒被帶走,這張照片就是我的精神寄托了。
我很多時候,都分不清真人和照片了。
顧冷霜抓起我的頭發(fā),狠狠的朝墻上撞過去:“你還在裝瘋賣傻是吧?你裝可憐上癮了?撒謊上癮了?”
“男德班的人不敢打你,我可不會慣著你?!?br>我的頭發(fā)被撕下來一大綹,扯得頭皮生疼。
我的腦袋被撞得破了一個口子,鮮血直流。
我暈暈乎乎的想:“我已經(jīng)這么乖了,為什么還要打我?”
忽然,我明白了,有些客人,是有一些特別的愛好的。
她們就是喜歡打人,就是喜歡作賤人。
想到這里,我連忙跪在地上。
我使勁晃動身體,像是在搖不存在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