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了傭人都不住的犬舍。
那時候我可能會恨,會怨,可是現(xiàn)在我卻不敢了。
門一開,我就跪了下去,哐哐磕頭:“姜小姐,姜小姐,我錯了,你原諒我吧?!?br>“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求你救救我爸吧!”
姜曉曉瑟縮了一下,傅長淵直接沖過來,把我踹開。
“你是不是故意來嚇曉曉的。”
“假裝認錯,實則是想要繼續(xù)刺激曉曉?!?br>“我看你是不想要救你爸了?!?br>那一腳直沖心窩,喉嚨彌漫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我艱難抬頭,拼命解釋:
“不是的,不是的。”
姜曉曉抱著他的腰,聲音怯怯:“長淵哥,嫂子是不是也要給我下毒,我好害怕,我的精神撫慰犬已經(jīng)很警惕了,只吃我給的東西,沒想到還是沒防住嫂子?!?br>“嗚嗚,長淵哥,我不想死?!?br>她話一出,再度點燃了傅長淵的怒火。
“這么歹毒的心思……”
“我看是給她的教訓還不夠多,去把那人再給我吊起來?!?br>我捂著痙攣的心臟,極度恐懼壓得我喘不動氣,我抱著他的腿,連聲哀求:“我不會下毒的,我真的不會的?!?br>“我爸已經(jīng)快不行了,他撐不住了,真的不能再被吊起來了。”
“我看你就是在裝慘?!?br>兒子冷笑:“曉曉阿姨的狗狗中毒都能撐這么久,外公一個大活人會撐不???”
他眼睛亮了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
“想要曉曉阿姨原諒你也可以,阿姨的撫慰犬死了,不如你就當那只狗,好好來彌補?!?br>這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嗎?
我有些懷疑。
傅長淵很快做出反應,俯下身來,抓住我的頭砸到了地面上,聲音柔和且詭異:
“哪有狗能抬頭看主人的,狗就要有狗的樣子?!?br>額頭劇痛過后,左臉被死死踩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