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在后座看著他們打情罵俏。
“喏,姓傅的,本少爺可已經(jīng)為你離婚了,損失了好大一筆錢呢,你可要對我負(fù)責(zé)哦~”
傅明月體貼地幫他理好耳邊的頭發(fā),寵溺道:
“知道了,小祖宗?!?br>那些人說得沒錯,他們真的很配,樣貌和家世,都是那么登對。
有錢人的動作總是那么快,連離婚都這么迅速。
所以變心,也是很正常的事,對吧?
那家私房菜在一條小巷里,誰也沒想到,喬知舟的那個前妻秦蓉,會派一群人等在這里堵我們。
即便傅明月及時叫了人,可這次來京圈,她只帶了幾個人,而對方有十幾人。
場面混亂間,喬知舟猛地把我推了出去:
“沈先生,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保鏢,我和明月先走,你留下應(yīng)付他們?!?br>我看向傅明月,她將喬知舟護在懷里,為難地看著我。
沉默已經(jīng)代表了她的答案。
腰上的傷口隱隱作痛,那里,缺了一顆腎。
如今的我,已經(jīng)是個連自保能力都沒有的廢物,不然也不會接給人偷情時守門的可笑委托。
可我知道,傅明月做的決定,不會改變。
我苦笑一聲:
“把其他人留下給我?guī)兔?,你們走。?br>傅明月剛要點頭,喬知舟趕緊一副害怕的模樣:
“明月,誰知道回去的路上還會不會有人等著暗算我們?這十幾個人保護我們還不夠,哪有多余的留下?。俊?br>“沈先生不是很能打嗎?應(yīng)付這些人綽綽有余,大不了等我們平安到家,再找人來支援嘛,你舍得看我受傷嗎?我可都跟媽媽說要和你結(jié)婚了……”
傅明月只猶豫了一秒,隨后轉(zhuǎn)頭說道:
“阿燁,你自己撐一會兒?!?br>我不可置信地睜大眼:
“你要我一個人對付幾十人?傅明月,你知不知道,我已經(jīng)……”
她不耐煩地打斷我:
“夠了,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要跟我玩兒賭氣吃醋的戲碼?阿燁,你別太幼稚了?!?br>“你什么實力我很清楚,況且這些人是沖知舟和我來的,我們離開,他們也不會拿你怎么樣,知舟膽子小,經(jīng)不得嚇,等我把他護送到家,就來找你,就這么定了!”
說完,那十幾個手下護送著他們沖出去,毫不猶豫地開車離開。
下一秒,不知道誰手中的鐵棍用力敲在我頭上,我整個人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