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句話,甚至每一個字都在刺痛我的心。
讓我覺得自己就像條可笑的舔狗。
舔了八年最后一無所有,還要被當成自愿的。
窩囊廢說的就是我吧?
我自嘲一笑,卻在離開別墅時接到家里電話。
“姐,找我啥事?”
我重新整理好心情問道。
打來的是我老姐,全名林宛瑤。
當初因為我選擇了入贅,家中企業(yè)被迫只能由她來繼承。
家人極力反對我這么做,讓我回去。
卻被我果斷拒絕,還意氣風發(fā)的說要帶領(lǐng)林雪涵超越自家企業(yè)。
原來從一開始,爸媽就比我看的遠。
林宛瑤沒好氣的罵道:“你個小沒良心的,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
“爸媽說想你了,要你抽時間回來看看他們?!?br> “哦,那我找個時間吧?!?br> 我沒想到老姐還是聽出了不對勁,“心情不好?和雪涵吵架了?”
“夫妻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多讓著點就過去了。”
我苦笑,心想這是讓不讓的問題嗎?
這八年我無時無刻都在讓著她。
小到家務,大到公司的決定。
只要是她提出的要求,我都會去聽去做。
哪怕明知道不對,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還是會替她擦屁股,想盡辦法去彌補。
可有用嗎?
答案顯而易見。
見我沉默,老姐顯得有些詫異。
卻也沒多問什么,掛斷前告訴我明晚有場晚宴。
她老公舉辦的,不管忙不忙都必須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