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答。
而是故意怯生生地看了滿臉興奮、期待的陸庭川。
咬著嘴唇,囁嚅著低下頭,說:
“不、不是這樣的……”
我抱住自己。
刻意營造出那種惶恐不安的瑟縮和顫抖。
“我想說的是,我身上有病了……”
婆婆尖叫一聲跳了起來:
“林靜秋!你身上有病還敢叫我們過來!你是不是想讓我們死?。 ?br> 她拎起冰箱上的雞毛撣子,試圖來打我。
我嚇得往陸庭川身邊躲。
他就像這三年里無數(shù)次的那樣,對這一切無動于衷。
“有什么病趕緊治,你不要影響到肚子里的孩子!”
“讓他受傷,你有幾條命賠?”
我抬起滿含水霧的眼,故意擺出可憐而又痛苦的模樣。
迅速低頭,雙手捂臉:
“我……不能生育……”
“你說什么?!”
婆婆尖叫得差點(diǎn)跳起來:
“我老陸家要絕后了?!”
就連剛剛還護(hù)著我的陸庭川也一改方才的溫柔,粗暴地將我推開。
“你耍我們?!”
陸庭川的手還殘留著剛剛推開我時的力道,臉上滿是震驚后的猙獰。
“林靜秋,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說你不能生?你不是才說要談孩子的事?”
我低垂著眼睫,嘴唇輕顫,聲音故意壓得很低——
“……醫(yī)生說,是我子宮出了問題,先天性的,根本……懷不上?!?br>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