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
只要有錢就可以。
可當年,明明是她不惜用命威脅沈家,寧愿放棄大小姐的身份,也要死死攥著我的手,驕傲道:“我愛傅嘉栩?!?br>因為她這句話,我一天打幾份工,差點兒猝死都不敢停下。
我將那張卡塞回了陸晉陽的上衣口袋。
“你他媽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老子?!”陸晉陽突然一拳砸向我。
我抬手擋住他的攻擊,眼神冰冷地看著眼前這條瘋狗。
“鋼琴會快要開始了,我們先進去吧,別跟他一般見識?!鄙蛳蛲斫o了陸晉陽一個臺階下。
沈向晚走到我身邊:“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老公脾氣不好,你走吧。”
見我不說話,沈向晚又道:“你就那么想進去?沒有門票,你是進不去的……”
我不理解她此時為何要用可憐的目光看著我。
我掏出一張黑色門票的時候,他們都變了臉色。
他們跟在我身后進場,氣急道:“這門票……你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拿到的?!”
“肯定是手腳不干凈,偷的!”趙雪瑩大聲道。
我冷著臉道:“你們到底在胡說八道什么?”
“聽說除了鋼琴家本人,另一張在謝家大小姐手里,你不是偷的,是哪來的?!”
“難不成……是你造假?”
趙雪瑩的話吸引了在場其他人的注意,周圍人也跟著打量我。
“如果你不是鋼琴家本人,那恐怕就是爬上謝家大小姐的床了吧?”一個老板發(fā)出猥瑣的笑聲。
沈向晚的臉色難看起來。
“傅嘉栩,你怎么變成了這樣?”
我氣極反笑:“我怎樣?”
陸晉陽滿臉嫉妒,向我潑了一杯紅酒:“爬上又怎么樣?謝家大小姐有權(quán)有勢,他可能只是其中一個罷了!”
我毫不客氣地踹了他一腳:“有??!”
我推開他們,徑自走向后臺。
十分鐘后,我換上量身定制的高級西裝,如往常每一場世紀巡回演奏會一般戴上面具登臺,沉浸在自己創(chuàng)作的旋律之中。
三個小時的鋼琴演奏會結(jié)束了,我向所有人鞠躬,第一次摘下了面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