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好像我才是壞人。
我低下頭,直視她的眼睛:“你會教育他什么?教他怎么做一個合格的小三嗎?”
“蕭馳野!”她一巴掌拍在我的臉上,那半邊立馬火辣腫脹。
“你能不能別再鬧了?佳年就是我的弟弟,你非要我背上忘恩負義的罵名嗎?”
我笑了,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
“黎聽雪,你知道嗎?你為了這個弟弟,已經(jīng)打破了多少你引以為傲的規(guī)矩。”
我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拉開門。
“你說過,不能在外面吃地攤,不衛(wèi)生?!?br>“你說過,不能用手接觸食物,不優(yōu)雅?!?br>“你說過,站在你身旁的男人,不能是別人,只有我。”
我一件件數(shù)著,聲音越來越冷。
“可你為了他,全都破例了?!?br>黎聽雪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只是沉默。
我拿起內(nèi)線電話:“管家,把黎小姐的東西,全部搬去客房。”
電話那頭是管家遲疑的應(yīng)答。
黎聽雪臉色鐵青,死死地盯著我。
“你先冷靜一下吧?!?br>她冷硬的說,摔門而去。
4.
第二天清晨,我穿戴整齊下樓。
廚房傳來低啞的歌聲,溫佳年裸著上身,只穿著一條灰色的褲子在廚房晃來晃去。
他看到我,連忙放下鍋鏟,套上一旁的白背心。
“哥哥,你別誤會,我只是想為聽雪姐姐做點事。”
他無辜地看著我。
“你快坐下,嘗嘗我的手藝,這是我在國外學(xué)的班尼迪克蛋?!?br>說著,他拉開餐桌前的椅子,像男主人一樣招待我。
我嗤笑一聲,“這是客人的座位?!?br>黎聽雪坐在餐桌前看財經(jīng)新聞,聽到我的話,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佳年不懂這些,你別跟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