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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許我放縱許晚棠霍驍

朝盈 著

其他類型連載

許晚棠本以為霍驍只是不愛自己,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霍驍愛的人會是他爸爸的新妻。他名義上的小媽。下定決心去找男人那晚,她親眼看到霍驍跟沈夢璃接吻。真的,惡心透了!也是從那天開始,她決定收回對霍驍所有的感情和幻想。老公而已,又不是老爸,有什么不能換的?俱樂部女更衣室——許晚棠換好騎馬專用的馬術(shù)服和馬術(shù)靴從更衣室走出來。霍昭站在鏡子前整理好衣服,準(zhǔn)備帶護具。許晚棠不太想跟霍昭獨處,拿了手套和帽子就要離開?!罢咀??!被粽牙渎暯型TS晚棠,態(tài)度一如既往的傲慢,“你是瞎了還是啞了,懂不懂點規(guī)矩?”許晚棠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不緊不慢地走到霍昭面前。“小姑子,有何貴干嗎?”啪——霍昭猛地?fù)P起手,一道脆響撕開更衣室的寂靜。許晚棠半邊臉頰瞬間紅腫,嘴角滲...

主角:許晚棠霍驍   更新:2025-07-10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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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許晚棠霍驍?shù)钠渌愋托≌f《他許我放縱許晚棠霍驍》,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朝盈”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許晚棠本以為霍驍只是不愛自己,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霍驍愛的人會是他爸爸的新妻。他名義上的小媽。下定決心去找男人那晚,她親眼看到霍驍跟沈夢璃接吻。真的,惡心透了!也是從那天開始,她決定收回對霍驍所有的感情和幻想。老公而已,又不是老爸,有什么不能換的?俱樂部女更衣室——許晚棠換好騎馬專用的馬術(shù)服和馬術(shù)靴從更衣室走出來。霍昭站在鏡子前整理好衣服,準(zhǔn)備帶護具。許晚棠不太想跟霍昭獨處,拿了手套和帽子就要離開?!罢咀??!被粽牙渎暯型TS晚棠,態(tài)度一如既往的傲慢,“你是瞎了還是啞了,懂不懂點規(guī)矩?”許晚棠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不緊不慢地走到霍昭面前?!靶」米?,有何貴干嗎?”啪——霍昭猛地?fù)P起手,一道脆響撕開更衣室的寂靜。許晚棠半邊臉頰瞬間紅腫,嘴角滲...

《他許我放縱許晚棠霍驍》精彩片段

許晚棠本以為霍驍只是不愛自己,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霍驍愛的人會是他爸爸的新妻。

他名義上的小媽。

下定決心去找男人那晚,她親眼看到霍驍跟沈夢璃接吻。

真的,惡心透了!

也是從那天開始,她決定收回對霍驍所有的感情和幻想。

老公而已,又不是老爸,有什么不能換的?

俱樂部女更衣室——許晚棠換好騎馬專用的馬術(shù)服和馬術(shù)靴從更衣室走出來。

霍昭站在鏡子前整理好衣服,準(zhǔn)備帶護具。

許晚棠不太想跟霍昭獨處,拿了手套和帽子就要離開。

“站住?!?br>
霍昭冷聲叫停許晚棠,態(tài)度一如既往的傲慢,“你是瞎了還是啞了,懂不懂點規(guī)矩?”

許晚棠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不緊不慢地走到霍昭面前。

“小姑子,有何貴干嗎?”

啪——霍昭猛地?fù)P起手,一道脆響撕開更衣室的寂靜。

許晚棠半邊臉頰瞬間紅腫,嘴角滲出一絲血線,那記耳光余力震得她耳畔嗡鳴。

耳光的聲音響徹更衣室,其他正在換衣服的俱樂部成員紛紛看了過來。

許晚棠抬手,緩緩覆上火辣刺痛的面頰。

這個耳光確實讓她措手不及。

她跟霍昭雖然不和,但從來沒有動過手,看來剛才在餐桌,她確實惹怒了她。

霍昭看著許晚棠慘白的臉,嘴角扯出獰笑。

“我說過的,我不承認(rèn)你這個嫂子,你沒資格!”

許晚棠用舌尖頂了頂側(cè)臉內(nèi)腔,那雙明亮的桃花眼閃爍著兇狠的光芒。

“這句話,你敢在你哥面前說嗎?”

霍昭一把扯過許晚棠的衣領(lǐng),目光狠厲地瞪著她,眼底翻涌暴戾血色。

“你還敢跟我叫囂?!”

“許晚棠,你別以為自己當(dāng)了兩年霍太太,就真的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你媽是雞,你只是許家的雜 種,你也配?!”

許晚棠倏地出手,五指精準(zhǔn)扣住霍昭束在頸后的馬尾辮。

她指尖驟然發(fā)力,發(fā)絲纏繞指間的觸感像扼住一條毒蛇的七寸,迫使霍昭猛地仰起脖頸。

被扯動的頭皮傳來尖銳痛楚,霍昭悶哼,大喊了一聲。

“許晚棠!”

為了拯救自己的頭發(fā),霍昭只能先松開許晚棠的衣領(lǐng),掰開許晚棠扯著自己頭發(fā)的手。

許晚棠剛才很用力地薅了霍昭的頭發(fā),此刻她手心上還留有霍昭一小撮頭發(fā)。

“許晚棠,你想死嗎?!”

許晚棠冷漠地扔掉手上的幾縷頭發(fā),拍了拍手,仿佛霍昭的頭發(fā)是什么污穢物。

“霍昭,在這里發(fā)瘋,你高貴的霍家小姐形象,是不要了嗎?”

霍昭驟然回神,目光投向不遠(yuǎn)處正張望著她們的吃瓜會員。

霍昭冷冷一哼,放下狠話。

“許晚棠,你死定了!”

話落,霍昭用力撞開許晚棠的肩膀,大步往外走。

許晚棠走到鏡子前看了看自己臉頰上的手掌印,打開化妝包,指尖蘸取一抹遮瑕膏,輕點在臉頰的紅腫掌印上。

幸好,上點遮瑕,這個巴掌印還算能蓋住。

許晚棠走進馬場的時候,霍家全家人都在等她。

她來得最遲,霍向東臉色不算好看,但畢竟是兒媳婦,也不好說什么。

霍向東帶著因車禍扭傷了腳踝的沈夢璃上馬,兩人騎著馬休閑散步。

霍家二少霍景川和霍昭對視了一眼,也默默跟上。

霍驍拉著馬走到許晚棠的身邊,摘了手套,他掐住她下巴迫使其抬頭。

“你的臉,怎么回事?”


霍驍?shù)哪橁幊寥绫╋L(fēng)雨前,許晚棠全然無視。

纖長手指在男人肩線上輕叩兩下,仿佛在拂去并不存在的灰塵。

腳下五公分的高跟鞋叩擊大理石地面,發(fā)出一串挑釁般的脆響。

轉(zhuǎn)眼間,許晚棠便在餐廳里消失,只余一縷帶著茉莉清香的冷風(fēng)掠過霍驍僵直的指節(jié)。

流光邸——許晚棠斜倚在套房吧臺,纖指輕叩香檳杯杯沿,粉橙色的桃子香檳在她掌心跳動。

“去他的狗屁婚姻!

許晚棠,從今天起,請您荒唐的活著!”

許晚棠舉起香檳杯,一飲而盡。

叩叩。

敲門聲響,許晚棠應(yīng)聲,門被打開。

蔓莉踩著細(xì)高跟妖嬈娉婷地走過進來,銀色短裙在吊燈下折射出碎鉆般的冷光。

“許小姐,今晚還是要找阿堯嗎?”

“阿堯?”

許晚棠問:“昨晚那小牛 郎叫阿堯?”

蔓莉微笑,“在這里,是這個名字?!?br>
許晚棠秒懂,畢竟是做皮肉生意的,肯定不會用真名。

“他床上的功夫很好,今晚還要他。”

女傭在浴室放好熱水后就出去了。

許晚棠緩步踏入浴缸,她斜倚著浴缸邊緣,溫?zé)岬乃魅缃z綢般包裹住身體,從肩頭滑至腰際,又沿著曲線蜿蜒而下。

吱呀——外面有人開門進來。

許晚棠睫毛輕顫,眸光掠過門扉。

阿堯靜立廊下,銀質(zhì)面具半覆臉龐,棱角在暗光里勾勒出冷峻弧度。

黑色西褲裹著勁瘦腰線,若隱若現(xiàn)的胸肌和腹肌,線條感極佳。

真懂女人。

全部脫光了有什么意思,這樣才有撲朔迷 離的誘人感。

“阿堯?!?br>
許晚棠慵懶地伏在浴缸邊緣。

她微仰起臉,艷麗的容顏掛著似有若無的嬌嫵笑意,朝男人勾勾手指。

“過來?!?br>
阿堯看著許晚棠,目光掠過蒸騰的水霧時滯澀,喉結(jié)滾動。

默了幾秒,阿堯走向許晚棠。

許晚棠纖長的指尖勾住阿堯衣領(lǐng),蒸騰的水霧在他兩人之間織起一道朦朧的紗。

掌心貼上那片溫?zé)岬募∧w時,像觸到一塊燃燒的炭火。

阿堯未來得反應(yīng)過來,許晚棠借力猛地一拽,將人狠狠拉近。

惑人的桃花眼對上阿堯深邃的黑眸,許晚棠命令,“吻我?!?br>
阿堯修長的手指緊扣浴缸邊緣,指節(jié)泛白,目光鎖住許晚棠那片泛紅的唇。

低頭,重重覆上那片誘人的紅唇。

唇瓣膠著翻涌,呼吸交融成白霧填滿整個浴室。

舌尖描摹過每一寸柔 軟的弧度,直到許晚棠的指尖陷入阿堯后背的肌肉。

許晚棠只感覺全身都血液都沸騰了。

想起自己失敗的婚姻,她有些傷神。

結(jié)婚后,霍驍從不吻她。

她跟霍驍最上一次發(fā)生關(guān)系是什么時候來著?

好像是半年多前,他喝多了,把她當(dāng)成了沈夢璃,他們陰差陽錯做了。

而那晚他也不愿意看自己的臉。

他要求她任由他肆意發(fā)泄,然后她的第一次,只感受到撕 裂般的疼痛,痛得讓她錯覺自己沒了心跳。

霍驍娶的不是一個妻子,只是他們家族的遮羞布!

阿堯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控著許晚棠盈盈一握的腰肢,掌心熱度滲入肌膚。

他的吻帶著灼人的溫度,從她精致的下巴開始,沿著天鵝般優(yōu)雅的頸線游走。


“何止開心,爽翻了!”

許晚棠神情桀驁不馴,噙在唇角的笑容肆意張狂,毫無背德后的怯懦。

霍驍狹長眉峰倏然挑起,眸底翻涌著令人戰(zhàn)栗的寒意。

他執(zhí)起水晶杯,一飲而盡,杯底與胡桃木桌面相撞發(fā)出沉悶的鈍響。

“這酒,”薄唇吐出兩個音節(jié),尾音里淬著冰碴,“跟你一樣,入口酸澀,回味臜腌?!?br>
指尖在杯壁上叩出凌厲的節(jié)奏,仿佛在給她的品格打分。

不知廉恥!

許晚棠纖長指尖撫上水晶杯沿,唇角勾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卻在下一秒驟然揚手。

“砰!”

琥珀色的酒液混著碎玻璃濺落在地。

她眼底倏然翻涌的嘲諷,“霍驍,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你跟你小媽上床的時候,怎么不覺得自己腌臜?”

面對妻子的指控,霍驍神色不變,表情淡定至極。

“你有證據(jù)嗎?”

許晚棠凝望著神色自若到近乎冷漠的丈夫,唇角緩緩揚起一抹諷意十足的冷笑。

他總是這么冷靜,無論發(fā)生任何事,哪怕知道妻子出軌。

他都不在乎。

他怎么會在乎呢?

他滿心滿眼只有他的白月光,為了讓白月光離自己更近,甚至不惜把人送到自己爸爸床上當(dāng)小老婆。

瘋子!

許晚棠從座椅站起,踩著高跟鞋走到霍驍面前。

她傾身湊近他,紅唇微啟間,吐息灼熱,拂過他冷峻的面龐。

“你不跟我上床,算證據(jù)嗎?”

正常男人在血氣方剛的時候都會有生理需求。

她以前以為是他那方面冷淡,但原來,是他在外面已經(jīng)吃飽喝足了。

也難為他白月光了,伺候完兒子,還要伺候老子。

霍驍眉峰蹙起,深邃的黑眸翻涌著復(fù)雜的情緒,常年冷峻漠然的面容,在許晚棠灼灼的目光下裂開一道細(xì)微的縫隙。

“你想要的,只有性?”

男人嗓音低沉而冰冷,裹挾寒霜,“真是膚淺至極!”

許晚棠揚起唇角,那抹笑似三月的罌粟在夜里綻放,瓷白的肌膚在吊燈下流轉(zhuǎn)著羊脂玉般的光澤。

艷得驚心,美得噬骨。

“對啊,我就是這么膚淺,”許晚棠貼近霍驍?shù)亩H,低聲而直白的吐字。

放置在餐桌上的指節(jié)攥得發(fā)白,霍驍目光如利刃般剜向許晚棠,一字一頓地從齒縫間擠出一聲怒吼:“許、晚、棠!”

許晚棠直起腰桿,優(yōu)越的五官明媚動人,唇角那一抹笑意,猶如帶刺的玫瑰,帶著毫不掩飾的挑釁。

兩人互不相容地對視,空氣彌漫著火藥味。

手機震動聲響起。

霍驍拿出手機,許晚棠看到手機屏幕上的名字。

沈夢璃。

霍驍心里不能或缺的白月光,也是他的小媽。

霍驍接起電話,“有事?”

“阿驍……”沈夢璃的聲音像被雨水打濕的絹帛,帶著濕漉漉的顫抖,“我、我出了車禍……”她刻意在“車禍”二字上咬重尾音,喉間擠出嗚咽,“腿好像斷了……你現(xiàn)在能來接我嗎?”

尾音軟得幾乎要化在空氣里。

霍驍面容沉靜如深潭,眼底卻掠過一絲轉(zhuǎn)瞬即逝的暗芒,聲音低沉冷冽:“馬上!”

許晚棠冷嗤一聲,眉目間掩飾不住嘲諷。

沈夢璃真是苦情連續(xù)劇里的女主角,今日高燒昏迷送急診,明日追尾事故進醫(yī)院,后天又是雨天崴腳掛骨科。

她怎么還沒有死?!

許晚棠轉(zhuǎn)身,踩著高跟鞋,扭著細(xì)腰踏步離開。

霍驍掛了手機,拉住她手腕,“吃晚飯了,你還要去哪兒?”

“流光?。 ?br>
許晚棠指尖蜷縮,像碰到臟東西一樣抽回手。

霍驍薄唇緊抿成一條冷硬的直線,不敢置信地打量許晚棠。

“你今晚也要去找男人?”

“對!”

“就這么饑 渴?”

許晚棠瞪著霍驍,下一秒,她忽然松開繃緊的下頜,唇角勾出小惡魔般的弧度,輕顫的睫毛忽明忽暗。

她像裹著毒藥的蜜糖,危險又甜美地綻放在霍驍眼前,“老公,你三十了,年紀(jì)大了性冷淡很正常,但我今年才二十三,正喜歡這種新鮮的刺激感!”


許晚棠拍開霍驍?shù)氖滞?,艷麗的臉上寫滿對他的嫌棄。

“別碰我!”

霍驍反手扣住她兩只纖細(xì)的手腕,強硬霸道地命令:“回答我問題!”

許晚棠用不解的目光打量霍驍。

眼前的男人,一身黑色馬術(shù)服搭配白色緊身褲,身姿挺拔,寬肩窄腰的剪裁完美勾勒出他健碩的身材。

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刀削斧鑿,一如既往掛著萬年不茍言笑的冷峻氣息。

怎么看都是霍驍本人沒有錯。

“你關(guān)心我?”

許晚棠很詫異。

以前無論她發(fā)生什么事,他都不會多問她半句。

霍驍忽視她的問題,又追問:“你又跟霍昭吵架了?”

霍驍問責(zé)式的質(zhì)問剛落,許晚棠眉眼間驟然籠上一層寒霜。

霍驍腰背筆挺,居高臨下逼視許晚棠,她低垂著頭,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陰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能來這里的會員,非富即貴,你不要在這里招惹是非?!?br>
許晚棠明白了。

霍驍哪里半分關(guān)系她的樣子,他只是在警告她。

這里是上流社會,收起她的小性子。

也是,這個狗男人是絲毫不在意她的。

在他的眼里,哪怕是霍昭出言羞辱她,也是她的錯,她活該。

“許晚棠。”

霍驍眸光一沉,聲音陡然冷了下來,“回答我?!?br>
許晚棠掀起眼簾,覷向霍驍。

再帥的臉,她現(xiàn)在都變得無比倒胃口。

“你放心,我是不會聽你話的,有本事現(xiàn)在就跟我離婚!”

“許晚棠!”

許晚棠揚起下巴迎視霍驍,唇角掛著叛逆期特有的倔強弧度,那副“你說吧,你什么我都不聽”的囂張模樣,像只炸毛的小貓。

霍驍勾起一抹譏誚的冷笑,目光投向身邊那匹純黑如墨的駿馬。

他帶好手套,下顎微抬,向許晚棠示意,“上馬?!?br>
許晚棠看著這匹黑馬,高大壯碩,眉間微蹙。

這匹馬,有兩米高吧?

“霍驍,我不喜歡這匹馬,我恐高。”

“怕了?”

大掌貼著她有致的腰線,指尖收緊,霍驍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將她送上馬背。

“怕就對了!”

他故意的!

許晚棠用鼻子重重哼出一聲,眼角眉梢都寫著“諸事不順”的煩躁。

她又想起霍昭的話,在名媛圈里,她普通的很,上流社會喜歡的,她沒有一樣擅長的。

就好比霍家人很喜歡打高爾夫和騎馬射箭。

他們家一年至少有十二次家庭聚會,有三次都會來這里騎馬。

她十五歲就開始學(xué)騎馬了,但因為她恐高,又怕摔跤,直到現(xiàn)在都不敢自己一個人騎一匹馬。

要么就是被人牽著馬走,結(jié)婚以后就是霍驍帶著她騎。

霍昭因為這件事,還嘲笑了她很久。

上不了臺面的野種,就是怎么樣都帶不動......許晚棠坐上馬背后倔強的不往下面看,并且給自己催眠,沒事的沒事的,不往下看,就屁事沒有。

霍驍動作利落地躍上馬背,雙臂虛攬著許晚棠的腰,雙手拉緊韁繩就馳騁往前沖。

“駕!”

“??!

霍驍,你慢一點!”

許晚棠閉上眼睛,聲音里透著一絲彷徨。

“別喊,我要追上他們。”

霍驍只想快點追上霍向東他們,根據(jù)不顧及許晚棠的感受。

許晚棠從上了馬背上就一直驚慌。

這會霍驍還騎的這么快,她只感覺幾個劇烈顛簸,小腹墜墜地痛。

“霍驍,我肚子痛,慢一點,我求你了?!?br>
這話聽著十分曖昧。

霍驍不由拉扯韁繩,身下的黑馬果然放慢了速度。

“哪里痛?”

霍驍垂眸打量身前的人,只看得到她的帽子和隆起的胸前。

許晚棠捂著小腹的位置,“這里?!?br>
霍驍騰出一只手覆上她的手背,撫摸著她腹痛的位置。

但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語氣冷嗤,帶著一絲晦澀不明:“許晚棠,昨晚爽么?”


午餐宴后,霍向東提議去騎馬,霍家一群人便浩浩蕩蕩地去了皇家馬會俱樂部。

霍驍在VIP室換衣服的時候,沈夢璃推門闖了進來。

霍驍上身赤膊,麥色肌膚下肌肉賁張,線條剛勁流暢,散發(fā)著野性和力量的美感。

沈夢璃看到霍驍后背上的撓痕,跑上去,從身后抱住霍驍。

“你昨晚真的跟她上床了?”

質(zhì)問的女聲,帶著委屈的哭腔。

霍驍眉峰微挑,眼底浮著冷意,修長手指扣住沈夢璃手腕。

漫不經(jīng)心反問:“吃醋了?”

沈夢璃輕輕點頭,走到霍驍?shù)拿媲埃鞍Ⅱ?,兩年了,我們什么時候才能重新在一起?”

霍驍越過沈夢璃,拿起衣架上的黑色襯衫穿上。

“不急,再等等?!?br>
沈夢璃搖頭,鴉羽般的睫毛劇烈顫動,眼中蓄著的淚珠搖搖欲墜。

“到底要等到什么時候?”

“為了幫你接管霍氏集團,我才答應(yīng)跟你爸爸結(jié)婚?!?br>
“你答應(yīng)過我,只需要兩年,你就會跟許晚棠離婚!

然后我們重新在一起!”

霍驍不疾不徐,將最后一顆鉑金紐扣嵌入扣眼,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在衣料上摩挲出細(xì)微聲響。

他邁開長腿,緩步走近沈夢璃,修長的手指扣住她單薄肩頭。

“霍家和許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合作項目,我跟許晚棠,現(xiàn)在還不能離婚?!?br>
沈夢璃喉間泛起一絲苦澀的笑意。

她深知霍驍一向以事業(yè)為重,這個時候不識相的讓他跟許晚棠離婚,只會惹煩了他。

沈夢璃握住霍驍扣在自己肩膀的手背,“那你答應(yīng)我,不要碰許晚棠?!?br>
那女人就是個妖精,沒有男人能逃得過許晚棠的蠱惑。

近水樓臺先得月,她真的很害怕,霍驍有一天會愛上許晚棠。

霍驍修長的指節(jié)挑起沈夢璃精致的下頜,拇指指腹似有若無地碾過她臉頰細(xì)膩的肌膚。

“許晚棠是我妻子,但我愛的人,不是她?!?br>
沈夢璃原本還有些委屈的神情瞬間消散,嘴角輕輕上揚。

“那是誰?”

霍驍唇角上揚,勾勒出溫柔俊朗的弧度,“你說呢?”

沈夢璃心滿意足了,伸手抱住霍驍。

霍驍任由沈夢璃環(huán)住腰身,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垂落在馬術(shù)褲兩側(cè),紋絲不動。

他掀動眼簾,那雙幽潭般的眸子越過她頭頂,冷冷投向更衣室那扇半掩的雕花木門。

貴賓更衣室門外,許晚棠將懷里的馬術(shù)服狠狠揉成一團,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眼尾燒得通紅。

真是晦氣。

怎么就碰到了那對狗男女?!

許晚棠抱著馬術(shù)服,轉(zhuǎn)身,快步走向女士更衣室。

霍驍?shù)统恋穆曇羧缤B固的蒼蠅,在她腦海里嗡嗡作響,揮之不去。

許晚棠是我妻子,但我愛的人,不是她......每走一步,那些尖刻的字眼就在心里碾過一遍,堵得她胸口發(fā)悶。

腳踝突然像被釘穿般定在原地,那些塵封的記憶突然破土而出。

她想起了那個在愛情里卑微討好的自己。

一個月前。

許晚棠和霍驍躺在同一張床上。

可是霍驍上床后都是背著她,中間還隔了一條楚河漢界。

許晚棠感覺自己的人生寂寥的想望不到盡頭的黑洞。

但是他好不容易回家一晚,這是她的機會......許晚棠深吸一口氣,指尖輕顫,從背后緩緩環(huán)住霍驍勁瘦的腰身,將臉小心翼翼地貼向他寬闊的后背。

“老公......”掌心沿著腹肌溝壑緩慢游走,許晚棠的意圖很明顯。

“我們,要個孩子吧?”


許晚棠的丈夫不愛她,甚至生理需求也不會滿足她。

后來得知他心里的白月光是居然是他的小媽。

許晚棠不憋了,直接去外面找了別的男人。

......…海藻般的長發(fā)被汗水打濕黏著脖頸,許晚棠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為剛才結(jié)束的情事叫囂。

她緩緩坐起,似笑非笑地朝男人勾勾手指,像極了傳說中吸人精氣,吃飽喝足的狐貍精。

“小牛 郎,過來?!?br>
男人穿上襯衫,指節(jié)懸在紐扣前頓了頓,領(lǐng)口大開,大步走回床邊。

許晚棠拿起床頭柜上的婚戒,帶回?zé)o名指上,拿起支票簿寫支票。

嘶——她利落的撕下支票,妖冶的雙眸打量著眼前的極品男人。

男人帶著黑色面具,半張臉隱于陰影,下顎線卻如凌厲分明。

許晚棠望著那片朦朧的輪廓,指尖無意識摩挲無名指的婚戒。

怎么感覺他有點眼熟?

許晚棠抬手,想去撫摸他的八塊腹肌,男人忽然旋身避開。

嘖,不讓碰?

真是矯情的很。

昨晚,他可是粗暴地將她摁在床上,兩人的身體激烈碰撞,仿佛要將彼此融入對方的體內(nèi)。

他做這檔子事的時候,花樣百出,刺激,帶感。

是個能干的男人。

做 愛就是要這樣才爽。

“不說話?

難道是個啞的?”

許晚棠問。

男人俯視著許晚棠,眼前的她簡直像只生動的妖精。

他有些不好意思,側(cè)開臉,輕輕點頭。

許晚棠有些惋惜,不過,活好又不會說話的男人對她來說更好。

她素手一揚,精準(zhǔn)扣住男人腰間皮帶,指腹摩挲著真皮紋路借力一拽。

金屬扣環(huán)碰撞的脆響中,她將支票迅速塞進皮帶與腰腹之間的縫隙,指尖擦過他緊繃的腹肌時,故意放慢動作停留半秒。

“你昨晚,讓我很開心,這是額外賞你的小費。”

男人喉結(jié)滾動,大掌扣住那只作亂的手腕,目光定格在她的臉上。

紅唇潤澤,眼尾微挑時勾出一抹饜足的笑:“期待你下一次,能讓我更爽。”

若水瀾庭——“夫人,晚餐好了?!?br>
許晚棠剛在餐桌前落座,指尖正漫不經(jīng)心地?fù)芘肟辍?br>
電子鎖“滴”的一聲輕響,玄關(guān)的感應(yīng)燈應(yīng)聲而亮,霍驍裹挾著外頭的夜風(fēng)冷冽威嚴(yán)地踏入室內(nèi)。

“先生,回來了?!?br>
“嗯?!?br>
霍驍脫下那件剪裁精良的西裝,隨意搭在臂彎,內(nèi)里的白襯衫,每一顆紐扣都恪守著最上方的位置,如同他骨子里透出的,不容僭越的矜貴與克制。

他走進餐廳,在許晚棠對面的椅前頓步,修長手指拉開座椅,從容冷淡地落座。

兩人視線相撞的瞬間,空氣仿佛凝滯了一瞬。

許晚棠大大方方打量對面一星期沒見過人的老公。

男人的下顎線條流暢而精致,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優(yōu)越感。

平時人影都看不到,跟死了一樣,他今晚怎么會突然回來?

難道他知道她給他戴了頂綠帽子?

不可能。

流光邸可是海城首屈一指的頂級會所,保密設(shè)施一流,按常理絕對不會泄露半分,霍驍怎么可能知道?

許晚棠擱下手中的銀匙,眉眼不動聲色望過去。

“霍總,今晚不用給你小媽暖床,回家吃飯???”

霍驍驀地抬眸,漆黑的瞳仁里翻涌著暗沉風(fēng)暴,刀鋒般的視線直直釘向許晚棠,周身氣壓陡然降低,仿佛連空氣都凝結(jié)成冰。

“許晚棠,我警告你,嘴巴給我放干凈一點!”

許晚棠忽然低笑出聲,眼尾彎起一抹譏誚的弧度。

“我身子都不太干凈,嘴巴更干凈不了一點!”

霍驍修長指節(jié)扣住水晶杯柄,腕骨微轉(zhuǎn)間帶起鎏金杯沿的冷光。

酒液在剔透的杯壁間搖晃出琥珀色的漣漪,他涼薄的唇線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底暗涌著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所以,昨晚跟那個男人,玩得很開心?”


從浴缸到沙發(fā),再到落地窗。

冷白纖細(xì)的手扶著落地窗,許晚棠看著外面星光璀璨的海岸線搖搖晃晃,眼底泛著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的淚光。

“阿堯……”許晚棠的聲音像是被砂紙打磨過一般沙啞,她喘吁著,每一個字都是從胸腔里艱難地拽出來,“我……呼吸不了了……”阿堯驟然停住動作,指節(jié)還懸在她腰際。

許晚棠仰起臉,睫羽沾著細(xì)碎水光,雙手如藤蔓般環(huán)住他后頸,指尖陷入他的發(fā)根處。

她聲音帶著剛哭過的濕意,“回臥室……”阿堯眸色暗沉如墨,俯身,雙臂扣住許晚棠膝彎與腰窩,將人抱起。

*快要天亮,許晚棠聽到衣物摩擦的簌簌聲,還有輕輕的腳步聲。

阿堯要走了。

許晚棠伸手攥住阿堯的腕骨,將他從床邊拽回來。

她像八爪魚般撲上去環(huán)住他的腰身,指尖發(fā)顫地摸進他褲袋,要將錢塞進里面。

阿堯擋住了許晚棠的手,拿起手機打字。

轉(zhuǎn)賬就行。

許晚棠笑著點頭,掃了阿堯的微信,給他轉(zhuǎn)了五萬。

他在流光邸是領(lǐng)工資的,她給他的錢都是額外的小費。

阿堯收了錢在手機上打字:謝謝。

許晚棠的視線掠過阿堯微側(cè)的臉龐,在昏黃燈光下,定格在那兩片削薄而潤澤的唇瓣。

想到那綿軟舒服的觸感,她問:“你能不能再親我一下?”

阿堯愣了一會兒,似乎在猶豫。

許晚棠敏銳察覺到,他并不愿意。

也是,眼看都可以下班了,突然又被要求加班,哪怕只是客戶一個很小的要求,很容易完成的要求,下班了就是不想加班。

強扭的瓜不甜……許晚棠松開阿堯精瘦結(jié)實的腰。

見她放開,阿堯以為自己可以走了。

剛站起身,那雙白凈的手突然捧住了阿堯的臉。

許晚棠仰起臉,發(fā)絲從肩頭滑落,唇瓣如驟雨般壓向那兩片冰涼潤澤的唇。

強扭的瓜不甜,不過甜不甜也不重要,強扭就是爽!

阿堯怔忪的目光還凝在半空,許晚棠松開手,微微偏頭,眼尾漾起狡黠的弧度,舌尖緩緩掠過唇角,像只心滿意足的小狐貍。

“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

霍家大宅——今天是霍家一個月一次的家庭聚會,許晚棠一夜放縱,第二天很理所當(dāng)然遲到了。

除了她,餐桌上該入座的人都已經(jīng)入座。

霍驍今日身著一襲卡其色風(fēng)衣,內(nèi)搭素白襯衫,簡約的裝扮愈發(fā)凸顯出他的矜貴與克制氣質(zhì)。

他身旁的位置空著,那是她的座位。

許晚棠一襲黑色吊帶小禮服裹身,曼妙的身材凹凸有致,精致的鎖骨上,還留著昨夜激情后的曖昧痕跡。

她不遮不擋,絲毫不在意夫家人的目光。

踩著小高跟,許晚棠不慢不緊走到自己的位置上落座,看向主人位上霍向東。

“一個月不見,爸爸又帥了?!?br>
霍向東今年五十五歲,看著卻像剛滿四十,沒有老人味,顯年輕貴氣的同時又有大叔獨特的韻味。

也難過能搶到自己兒子的白月光當(dāng)小老婆。

霍向東眉眼彎彎綻開慈祥笑意,作為霍氏家族的大家長,對待小輩總是格外溫和親切。

“晚晚說話,還是這么好聽?!?br>
坐在許晚棠對面的霍昭,正盯著許晚棠鎖骨上的痕跡,冷嗤吐槽,“騷狐貍?!?br>
“許晚棠,出去偷人也不知道收斂點,你還真是,不知羞恥!”


有了孩子,他就會愛她了吧?

許晚棠想。

霍驍倏然睜眼,漆黑的瞳孔里翻涌著冰冷的戾氣,大掌扣住許晚棠的手腕,猛地一拽將她甩開。

他掀開蠶絲被坐起,躺在床上的許晚棠,眼神呆滯,面無血色。

霍驍收斂冷意,語調(diào)卻極其敷衍,“你先睡,我還有工作要處理?!?br>
霍驍走出去幾步,許晚棠掀開被子坐起,烏發(fā)凌亂地纏繞在汗?jié)竦念i間,眼尾因憤怒而燒得通紅。

她一把抓起絲絨枕頭,用盡全力扔向霍驍。

“霍驍,你給我站住!”

兩年了。

她跟霍驍?shù)幕橐鲈诓恢挥X中已經(jīng)兩年了,當(dāng)初嫁給他的時候,她才二十一歲。

對婚姻充滿了幻想和期待。

她以為霍驍當(dāng)初跟她結(jié)婚,是因為喜歡,是因為愛情。

結(jié)果呢?

被枕頭砸中后背的瞬間,霍驍止住離去的步伐。

他倏地轉(zhuǎn)身,下頜線在廊燈下切割出凌厲的陰影,薄唇抿成森冷的直線。

“許晚棠,你鬧什么?”

許晚棠緊抿唇瓣,貝齒在唇肉上壓出幾不可見的白痕,眼眶里蓄積的淚水在倔強打滾。

“霍驍,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么......”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她這么一個尤物躺他旁邊,他都能守住底線。

既然從來沒喜歡過她,干嘛要娶她。

她并不是許家唯一的女兒,當(dāng)初父親提出聯(lián)姻,是他自己毫不猶豫選了她。。那時候的她,既然還以為他是對自己動心的,有感覺的。

然后,他只是覺得她最起碼能是個花瓶,擺在家里可以養(yǎng)眼。

僅此而已。

霍驍垂眸凝視許晚棠,眼神就像一座孤獨的冰雕,寒冷徹骨。

良久,他冷酷開口,“許晚棠,我們很快就會離婚,沒有孩子對我們來說都輕松一點。”

許晚棠不敢置信看著霍驍,眼尾因震驚而微微抽搐,嘴唇不受控制地輕顫。

離婚?

他早就暗中計劃要跟她離婚了?

......“你外面養(yǎng)女人了?”

霍驍語氣不善,“許晚棠,你說這話要講證據(jù)。”

“好,什么時離?!?br>
許晚棠倔強的瞪大眼,想追問到底,又不想讓自己卑微到塵埃。

“最遲年底,得挑個適當(dāng)?shù)臅r機,畢竟我們聯(lián)姻得到了巨大的利益,離婚也會影響公司?!?br>
霍驍這副神態(tài)就像在處理一個項目的合作一般,只談利益,沒有感情。

許晚棠陷在床褥深處,絲綢睡裙肩帶滑落至臂彎,露出瓷白的肩頭,目光渙散地盯著前方。

最遲年底,現(xiàn)在九月,還有三個月......許晚棠想,該夢醒了。

霍驍眸底閃過一絲冷冽的厭倦,他毫不猶豫轉(zhuǎn)身,離開。

“我想做 愛?!?br>
霍驍快走出臥室時,許晚棠綿軟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際。

“你說什么?”

他緩緩回頭,目光落在許晚棠身上。

她身著一襲純白睡裙,宛如一朵盛開在月色下的百合。

她肌膚白如雪,眉眼間透著純凈與安寧,完全就是一只不諳世事的小兔,干凈,純潔。

“霍驍,我不想守活寡,你不跟我睡,那我去找別的男人,也是可以的吧?”

許晚棠怔怔望著立在臥室門口的高大身影,男人寬闊的肩線幾乎將門框框成一幅畫。

她指尖無意識地絞著被角,心臟在胸腔里顫動。

明知這場對峙可能又是徒勞,卻還是忍不住懷揣期待。

如果......如果他反對,那是不是證明,其實他還是多少有點在意自己的。

霍驍修長的手指在臥房門鎖的電子面板上輕輕一按。

低沉的“滴”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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