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野凌真正掌權(quán)還要十年。而我,現(xiàn)在就能給你一切?!?br>
費里曼·西澤慢悠悠地撫摸明玥的手腕,激起她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熱燙的指尖掠過剔透晶瑩的冰冷鉆石,他的語氣變得譏諷:
“月亮,你說他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對你很好很大方。就這?”
“費里曼家族是做什么生意的,沒人不知。你喜歡這種小東西是嗎?還有頂級的綠色和藍色的,甚至稀有的濃黑...”
“森野凌,嗤--他就只能送條手鏈而已。”
大約是被嫉妒心蒙蔽地心臟酸澀,男人此刻看上去危險極了。
白膚紅唇、眼眸碧藍的費里曼先生,緩緩抬起眼,把臉再次貼近一分。
彼此的呼吸加快,氣息驟然曖昧又危險。
仿佛稍不注意,兩人中其中一個就會掉進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月亮,我的女伴都是為了出席晚宴帶的,我只和你親密過?!?br>
他的嘴只吃過她的口水,他的手也只摸過她的身體,他的東西也只為她滾燙堅硬。
生理性的吸引如同一場雪崩,毫無預(yù)兆將他淹沒。
“我承認我卑鄙,我不要臉?!?br>
費里曼·西澤盯著明玥的眼睛,陰狠的戾氣一閃而過:
“和森野凌分手,和我在一起。小月亮...你不是只有一個選項?!?br>
明玥緊張地放緩了呼吸。
她不會傻到這種時候大喊大叫地去激怒男人,或者下了他的面子。
只是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費里曼·西澤,弱弱提醒道:
“費里曼先生,上次是個意外,是錯誤。我并不了解你,謝謝你的喜歡?!?br>
在說完這句后,給出了致命一擊:
“我是森野凌的女朋友,我沒和他分手。你現(xiàn)在這樣,這樣的行為不對,但我保證會對今天的事保密!”
費里曼·西澤的耐心很好,可在面對真心喜歡的人時,什么理智都不存在。
他自嘲:“我知道,我現(xiàn)在是小三?!?br>
明玥忍不住提醒他:“只有我出軌和你在一起了,你才叫小三,你還不是呢!”
費里曼·西澤看到她氣惱又不敢罵人的小臉上表情豐富,笑了出來。
手指在明玥的眼下輕輕撫摸,眼底的碧藍快要溢出溫柔的水波。
“嗯,小月亮說的對。是我上趕著當小三被拒絕了?!?br>
明玥見他沒有順著她的暗示說,便伸手推他:
“費里曼先生,只要我一天不和森野凌分手,我就不會考慮和任何人交往。我是有底線的,你的錢再多也沒用?!?br>
男人終于抓住了關(guān)鍵點,順著明玥的話問:
“所以,你要怎么樣才會和他分手?”
明玥假裝生氣,杏眼瞪圓了?!拔覜]想和他分手!你想得美!”
她一邊生氣,一邊劇烈掙扎要下地,不忘借故罵他:
“我以為你那次也是喝多了,沒想到你是故意的!”
“加上今天,你兩次性騷擾我!我...我不和你計較了。你放開我,以后我們是陌生人,我不會告訴森野凌的!”
之前說了那么多,哪怕是打了他一巴掌,都沒有激怒費里曼·西澤。
最后這句的“陌生人”三個字,卻狠狠刺痛到了他的雷區(qū)。
明玥踢他打他,掙扎著要從桌上下去。
結(jié)果在罵完的下一刻就被費里曼·西澤抱起來壓到一邊的沙發(fā)上。
他將女孩兩只手腕輕松握在掌心,單手舉過她頭頂。
“好,你去告訴他,告訴她你上回親錯人了。被他的朋友壓在墻上親,親得又軟又騷,可愛死了?!?br>
在明玥詫異又羞恥的表情中,藍眸棕發(fā)的男人動作發(fā)狠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