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葉塵顧向晴的女頻言情小說《是你要陪白月光,我娶京圈公主你哭啥全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茍住別送了”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媽,我決定了,回去和京圈唐家小公主結(jié)婚?!睘I江,一間古色古香的茶樓內(nèi),葉塵目光淡然的看向窗外?!靶m,你終于想通了?”電話另一頭,傳來葉母的聲音:“要是不愿意,媽也不會強迫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不用了,我愿意回去娶她。”葉塵放下茶杯,呼出一口郁氣,淡淡的說道?!澳窍蚯缒??你打算怎么辦?”葉母擔(dān)心道?!拔視退x婚的,給我一個月時間,我處理完這邊的事就回去?!比~塵說完,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昂?。”說完,葉母便掛斷了電話。放下電話之后,葉塵抬頭看向了對面的律師。“葉先生,這是我剛剛擬好的離婚協(xié)議,請您過目?!甭蓭熣f著,將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推到了葉塵面前。葉塵吐了口氣,結(jié)果離婚協(xié)議。三年了,葉塵終于決定,結(jié)束這場無愛的婚姻。只不...
《是你要陪白月光,我娶京圈公主你哭啥全局》精彩片段
“媽,我決定了,回去和京圈唐家小公主結(jié)婚?!?br>
濱江,一間古色古香的茶樓內(nèi),葉塵目光淡然的看向窗外。
“小塵,你終于想通了?”
電話另一頭,傳來葉母的聲音:“要是不愿意,媽也不會強迫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不用了,我愿意回去娶她?!?br>
葉塵放下茶杯,呼出一口郁氣,淡淡的說道。
“那向晴呢?你打算怎么辦?”葉母擔(dān)心道。
“我會和她離婚的,給我一個月時間,我處理完這邊的事就回去?!?br>
葉塵說完,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好?!?br>
說完,葉母便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之后,葉塵抬頭看向了對面的律師。
“葉先生,這是我剛剛擬好的離婚協(xié)議,請您過目?!?br>
律師說著,將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推到了葉塵面前。
葉塵吐了口氣,結(jié)果離婚協(xié)議。
三年了,葉塵終于決定,結(jié)束這場無愛的婚姻。
只不過,是瞞著他的妻子,顧向晴。
“葉先生,如果您覺得沒什么問題,只要雙方簽字,等一個月冷靜期結(jié)束,這份離婚協(xié)議就可以生效了,請問,您夫人來了嗎?”
律師左右環(huán)顧了一圈,問道。
葉塵一邊翻看著細則,一邊淡淡的道:“她沒來,不過我會讓她簽字的?!?br>
“好的葉先生,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甭蓭熚⑿χ鹕恚腿~塵握了握手,便起身離開了。
恰好,門口傳來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嘟嘟嘟”的踩在瓷磚上,扣人心扉。
一個身材高挑,五官精致,膚白勝雪的絕色女子,邁步走進了茶樓。
她就是顧向晴,葉塵現(xiàn)在的合法妻子。
顧氏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濱江出名的女強人,雷厲風(fēng)行。
幾乎整個濱江的上層圈子和權(quán)貴,都在猜測,葉塵一個廢物,走了什么狗屎運,當(dāng)年竟能被濱江第一美女總裁倒追。
葉塵扭頭看向門口,顧向晴身邊,還多出了一道陽光帥氣的身影,一雙桃花眼,迷倒萬千少女。
“葉哥?!睂Ψ轿⑿χ鴽_葉塵揮了揮手。
白新成,顧向晴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比她大一歲。
葉塵看著一臉偽善笑容的白新成,冷聲道:“我好像沒叫你過來吧?”
白新成先是一愣,隨后便一臉委屈的看向葉塵,道:“葉哥,是不是我哪里惹你不高興了?”
葉塵皺了下眉頭,心中不爽。
又是在顧向晴面前裝委屈的老套路。
“行了,收起你的演技吧,你那套只能騙騙向晴,在我這,沒用。”
說完,葉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轉(zhuǎn)頭看向窗外,懶得再理這個綠茶男。
“夠了!葉塵,你一個大男人,老為難新成干什么?他哪里得罪你了?”
顧向晴秀眉微蹙,冷聲呵斥,隨即扭頭,沖白新成溫柔道:“別怕,有我在。”
“向晴,你不要怪葉哥,可能他只是心情不好,別因為我,影響了你們之間的感情?!?br>
白新成十分善解人意的說道。
聽著他的茶言茶語,葉塵惡心的都快吐了。
“說吧,叫我過來什么事?”
顧向晴便快步來到葉塵近前,不耐煩道:“南省陸家派人來濱江了,我一會還要去拜會一下陸家代表,最多能給你五分鐘時間!”
屈屈陸家而已!
葉塵心中冷笑了一聲,隨后將離婚協(xié)議推向顧向晴,道:“沒什么特別的事,就是麻煩顧總在這份協(xié)議上簽個字?!?br>
顧向晴微微皺眉,敏銳的直接告訴她,這份協(xié)議有問題。
她剛翻起那份離婚協(xié)議的首頁,旁邊的白新成就“啊”的一聲慘叫,伴隨而來的就是手中茶杯摔碎的聲響。
白新成將三杯茶水撒了。
滾燙的茶水,也是灑了他一身。
“新成!”
顧向晴急忙轉(zhuǎn)身,拿起桌上的紙巾,一邊替他擦拭著灑在身上的茶水,一邊滿臉心疼的道:“沒事吧?燙著了沒有?”
“愣著干嘛?還不拿冰袋過來!”
顧向晴沖四周的服務(wù)員吼了一聲。
這一幕,看在葉塵眼里,令他有些失神。
顧向晴一向都很少發(fā)脾氣,甚至平日里,都給人一種極其高冷的感覺。
像這樣大庭廣眾的發(fā)脾氣,還是幾年前,葉塵去買結(jié)婚鉆戒,被服務(wù)員瞧不起,嘲笑窮鬼買不起。
顧向晴知道后,直接從省外趕回來,當(dāng)眾扇了那女服務(wù)員一耳光,并包下了店里所有的鉆戒,強勢告訴所有人:“葉塵是我老公,誰敢瞧不起他,就是瞧不起我顧向晴!”
回過神來,葉塵看向此刻對白新成無比緊張的顧向晴。
他知道,屬于他的顧向晴,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
“我先送你去醫(yī)院?!?br>
說完,顧向晴抓起手包,起身就要拉著白新成離開。
“等等,先把協(xié)議簽了?!?br>
葉塵收回思緒,指了指桌子上的離婚協(xié)議說道。
顧向晴毫不猶豫的拿起筆,直接翻到最后一頁,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不看看里面的內(nèi)容嗎?”葉塵皺眉問道。
“沒必要,我得趕快陪新成去醫(yī)院,對了,今晚我不回去了?!?br>
顧向晴皺眉道,拉著白新成快步走出了茶樓。
只是,到了門口的時候,她微微停頓了一下,回眸看了眼呆呆望著自己的葉塵,咬了咬紅唇,欲言又止。
“算了,改天再跟他解釋吧?!?br>
顧向晴心道,抬腳離開。
葉塵自嘲的苦笑一聲,伸手拿回了離婚協(xié)議。
她要是多猶豫幾秒,哪怕是翻開看一眼,都會發(fā)現(xiàn)是離婚協(xié)議。
可是,顧向晴現(xiàn)在的心思,已經(jīng)全在白新成的身上了。
看著白新成那張陽光帥氣的臉頰,葉塵心中五味雜陳,起身,拿起協(xié)議,走出茶樓時。
恰好,顧向晴關(guān)上車門,葉塵隱約能聽到車內(nèi)二人的對話。
“向晴,你剛才簽的什么???”
“沒什么,一份普通的協(xié)議。”顧向晴聲音清冷, 帶著溫柔,“你也太不小心了,茶水讓服務(wù)員端過來就行了,還疼嗎?”
“沒事,不疼。”
聽到這關(guān)懷的聲音,再看看手里的離婚協(xié)議,葉塵苦笑一聲。
自己三年來的付出,竟然不如他的幾句話。
三年前,葉塵為了躲避家族聯(lián)姻,才只身來到了濱江。
機緣巧合之下,結(jié)識了顧向晴。
很快,兩人便雙雙墜入了愛河。
那段時間,連葉塵自己都不敢相信,幸福居然來得這么快。
他病了,顧向晴會徹夜陪在他身邊。
他餓了,顧向晴會親自跑遍全城,給他買最愛吃的點心。
對葉塵的關(guān)懷,更是無微不至。
但后來,葉塵才得知,顧向晴只不過是把他當(dāng)成了白月光白新成的替代品。
得知真相后的葉塵,雖然也很受打擊,但當(dāng)時,二人早已結(jié)婚一年之久了。
葉塵單純的認(rèn)為,只要自己真心付出,總有一天,會讓顧向晴真正愛上自己。
可是,這三年來,葉塵幾乎承擔(dān)了所有家務(wù),更是把顧向晴照顧的無微不至,可他越是如此,顧向晴對他的態(tài)度,反而越發(fā)冷漠。
甚至最近這一年,都從未給過他笑臉。
直到半年前的一天,顧向晴突然歡天喜地的回家,折騰了三個多小時,找了一套非常性感的露背長裙,還特地化了艷裝,急匆匆的出門了。
那一刻,葉塵發(fā)現(xiàn),顧向晴眼睛里都是光,歡喜都快溢了出來。
事后,葉塵才知道,那天是白新成離婚回國的日子。
那天,也是顧向晴第一次徹夜不歸。
而一周前,顧向晴告訴他自己要出差幾天。
可是第二天,他就在朋友圈里,看到了她和白新成在外地旅游時拍的親密合照。
照片里的顧向晴,笑得很甜,很美。
“是該結(jié)束了?!?br>
葉塵站在門口,雙手插兜,無奈的苦笑看著蔚藍的天空。
而后,他拿出手機,設(shè)置了離開的倒計時。
現(xiàn)在看來,家里安排的聯(lián)姻,或許也不錯。
顧向晴。
從現(xiàn)在開始,你我互不相欠。
我們的婚姻,也正式進入倒計時!
葉塵剛要伸手去攔出租車,上衣兜里的手機就響了。
見是一個陌生號碼,葉塵猶豫了一下,才接起電話道:“你好,哪位?”
“請問是葉君臨,葉先生嗎?”
電話另類一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語氣中夾雜著一抹難以抑制的激動。
葉君臨?
久違了三年的名字!
京城葉家,麒麟子,葉君臨!
三年前,突然銷聲匿跡,而這個名字,也已被人淡忘。
知道自己這個名字的人,屈指可數(shù),只有京圈最核心的幾個大家族而已,看來,對方一定調(diào)查了不少資料。
“我不是葉君臨,我叫葉塵!”
說完,葉塵便要掛斷電話。
京圈高層之間的爭斗,葉塵已經(jīng)看淡了。
所以,他才改名為葉塵,意為塵歸塵,土歸土。
“葉先生,先別掛,我知道您就是葉君臨,葉家的那位麒麟子,這個號碼,是周會長給我的,耽擱您一分鐘,聽我說完好嗎?”
周會長?
周萬雄。
京城四海商會的總會長,和葉塵是忘年之交。
葉塵猶豫了一下,沉默道:“說吧。”
“葉先生,實在抱歉打擾您了,但老朽是實在沒別的辦法了,我是南省陸家的家主陸長鳴,求求葉先生,救救我孫女吧?!?br>
電話另一頭的老者,聲音哽咽的說道。
南省陸家?
那是南省最頂流的家族,絕對的豪門!
而陸長鳴,更是跺一跺腳,都能讓整個南省顫三顫的人物!
此刻,居然親自給葉塵打電話了,而且,態(tài)度恭敬至極。
如果被顧向晴看到這一次,一定會驚掉下巴。
因為她費盡心思去巴結(jié)攀附的陸省陸家家主,正用無比卑微的姿態(tài),給她眼中一無是處的葉塵打電話。
葉塵皺了下眉頭道:“不好意思,我沒空?!?br>
說完,葉塵便要再次掛斷。
如果被旁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掉一地眼球。
畢竟陸家家主,如此卑微的求助,葉塵居然一句沒空,就打發(fā)了對方。
整個南省,誰敢用這種語氣和陸長鳴說話?
葉塵還是第一個!
“陸先生,只要您答應(yīng)救我孫女,我們陸家,日后愿為葉先生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
陸長鳴急切的沖葉塵說道,生怕葉塵下一秒,就掛斷了他的電話。
“陸老,如果你調(diào)查過我,應(yīng)該知道我有七不救!”
葉塵淡淡的說道。
陸長鳴急忙回道:“當(dāng)然知道,您醫(yī)術(shù)冠絕天下,立下了七不救的規(guī)矩?!?br>
“一者,大奸大惡不救!”
“二者,不忠不孝不救!”
“三者,貪官污吏不救!”
“四者,品行敗壞不救!“
“五者,不仁不義不救!“
“六者,貪財好色不救!“
“七者,心情不悅不救!”
陸長鳴一口氣說完。
“嗯,你知道就好。”說完,葉塵便要掛斷電話。
“等等!葉先生,可我陸家,即不是大惡之家,也不并未有任何德行敗壞,更不是那種不仁不義之徒啊?!?br>
“相反,我陸家在南省,一直樂善好施,救助了無數(shù)無家可歸的孤兒,還請葉先生出手相助啊......不然,我孫女只怕......”
說到這,陸長鳴隔著電話,痛哭失聲。
這......
葉塵皺著眉頭,沉思片刻道:“好吧,看在周會長和你陸家樂善好施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幫你一次?!?br>
“一會我把地址發(fā)給你,至于能不能救活你孫女,還要看天意?!?br>
聽到這話,陸長鳴頓時喜極而泣,萬分感激的道:“多謝葉先生丈義出手,我陸家沒齒難忘您的大恩大德!”
“我這就親自去迎接葉先生!”
他明白,以葉塵的醫(yī)術(shù),如果連他都救不了,那就是神仙無救了。
掛斷電話,葉塵輕嘆了一聲。
他當(dāng)初來到濱江,就是不想再被任何人打擾,過一段與世無爭的平靜生活。
因此,葉塵一直都很低調(diào)。
即使三年前,在暗中幫助風(fēng)雨飄搖的顧氏集團,度過倒危機,令顧氏集團,一躍成為濱江醫(yī)藥界的龍頭企車,也從未和顧向晴吐露過半個字。
但正是因為葉塵太過低調(diào),反而讓顧向晴越發(fā)覺得葉塵一無是處。
而與葉塵結(jié)婚的三年時光,不過是他撫平情傷的一種方式而已。
但現(xiàn)在,白新成回來了,她也不需要再演下去了。
想到這,葉塵自嘲的笑道:“也罷,有些人的心是冷的,根本捂不熱?!?br>
“顧向晴,曾經(jīng)我葉塵給你和顧家的一切,也是時候拿回來了!”
......
與此同時。
濱江西郊,一座豪華的私人莊園內(nèi),陸長鳴掛斷了電話,便沖身邊的陸浩東道:“快,馬上備車,我這就去親自迎接葉先生?!?br>
“爸,既然葉先生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您又何必親自前往,我去接他就行了。”
兒子陸浩東皺眉開口道。
陸長鳴擺了擺手道:“你不懂,老夫親自前往,是對葉先生的尊重,而且,葉先生能答應(yīng)出手救你女兒,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
“如果怠慢了葉先生,不只你女兒會有生命危險,周會長那里,我們陸家也不好交待?!?br>
“所以,不光我要去,你也要去!”
說完,陸長鳴緩緩起身,繼續(xù)開口道:“浩東啊,你要記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平日里,不管下面的子弟,如何作威作福,但在這位葉家麒麟子面前,都要謙卑禮讓,如果誰敢惹葉先生不高興,休怪我翻臉無情!”
別看陸長鳴剛才在電話里,謙卑至極。
但在陸家,甚至整個南省,都是一言九鼎,說一不二的存在。
無論是手段,還是能力,都是其他人無法想象的。
不然,他也不可能在短短二十年間,便帶領(lǐng)陸家,成為南省的一方巨擘。
“是,我明白了!”
陸浩東點頭應(yīng)聲的同時,心中劇震。
他沒想到,那個所謂的麒麟子,居然在父親的心里,有如此地位。
“父親,之前濱江的顧氏集團總裁,顧向晴,乞求了一個多月,您昨天才答應(yīng)見她一面,您看什么時候見她合適?”
陸浩東若有所思的問道。
“顧氏集團?顧向晴?”
陸長鳴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告訴她,我沒空!”
“是!”
陸浩東點頭應(yīng)了一聲,隨手便給下面的一個管事打去電話道:“老爺子說了,沒空見他,就說我們陸家要去拜訪一位貴賓,讓她回去等消息吧?!?br>
說完,陸浩東便掛斷電話,跟在陸長鳴身后,一起坐上了勞斯萊斯,往葉塵那邊趕了過去。
......
此刻,顧氏集團總裁辦公室里,顧向晴神情緊張的拿著手機,似乎在等待著一個極其重要的電話。
就在她惴惴不安之際,一道清脆的手機鈴聲響起。
顧向晴急忙按下了接聽鍵道:“徐經(jīng)理,怎么樣了?陸老同意見我了嗎?”
“不好意思,顧總,陸老今天要去拜會一位貴客,只怕沒時間見你了,以后再說吧?!?br>
電話另一頭的徐經(jīng)理語氣淡漠的說道。
顧向晴秀眉微蹙,看了一眼旁邊擺弄一束紅玫瑰的白新成,繼續(xù)問道:“徐經(jīng)理,能方便透露一下,陸老拜訪的那位貴客,是誰嗎?”
徐經(jīng)理猶豫片刻,道:“顧總,我能告訴你的就是,他姓葉......”
“姓葉?”顧向晴秀眉一擰,腦海里突然閃現(xiàn)一個身影,追問道:“全名呢?”
徐經(jīng)理剛想回答,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抱歉道:“不好意思,顧總,我有電話進來了,我就知道對方姓葉?!?br>
說完,徐經(jīng)理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的忙音,顧向晴的臉色十分難看。
“向晴,你看這束玫瑰放哪里?”
白新成擺弄著玫瑰,征求的看向顧向晴。
“就放桌上吧?!?br>
顧向晴單手扶額嘆息道。
白新成笑了兩聲,發(fā)現(xiàn)顧向晴神色有些難看,問道:“怎么了?氣色這么差,陸老那邊沒約上?”
“嗯,陸老要去拜訪一位貴客。”顧向晴輕嘆了一聲。
“什么貴客還值得陸老親自去拜會啊?”
白新成微微蹙眉,疑惑的說道:“以陸老的身份,放眼整個南省,也沒誰值得他去拜訪吧?”
“不知道,徐經(jīng)理只說對方姓葉?!鳖櫹蚯缑媛峨y色的搖了搖頭。
能讓陸老都要親自拜訪的人,一定是頂天的大人物。
如果自己能與之結(jié)交的話,那必然是前途無量。
但她也明白,連陸老都要去親自拜會的人物,憑小小的顧家,只怕連見對方一面的資格都沒有。
可要是不能盡快見到陸老,談下這次的合作項目,顧氏集團就將面臨資金鏈崩潰的絕境!
姓葉?
白新成腦海里閃過葉塵的身影,但馬上自嘲一笑。
怎么可能會是他。
“向晴,你也別太憂心了,據(jù)我所知,陸老這次來濱江,一是為了找項目合作伙伴的,二是給他病危的孫女求醫(yī)。”
“一時半會啊,他不會離開濱江的,所以,我們一定還有機會。”
白新成安慰道,伸手去拉顧向晴的小手。
顧向晴只是苦笑了幾聲,順勢將手抽離,理了理額前的碎發(fā),問道:“對了,你剛回國,晚上想去哪里吃,我?guī)闳?。?br>
“都行啊,但我更想吃你燒的?!?br>
白新成注意到顧向晴抽出小手的舉動,眼角一皺,尷尬的笑了笑。
如果換在以前,顧向晴這個小迷妹,對自己可是粘得不行,無論走到哪里,都恨不得鉆進自己懷里。
可現(xiàn)在,居然在有意疏離他。
難道,是因為葉塵?
顧向晴一愣:“我?”
“你要是沒時間也沒關(guān)系,我們出去吃也行?!卑仔鲁傻恼f了句,語氣滿是失望。
顧向晴一聽,美目中流轉(zhuǎn)出寵溺之色,道:“有時間,走吧,去我家?!?br>
“你等等?!?br>
白新成說著,拉著顧向晴,在落地窗前拍了一張合照,隨手發(fā)了個朋友圈。
“你這是干什么?”顧向晴不解的看向白新成。
白新成微笑道:“當(dāng)然是要記錄下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個美好瞬間?!?br>
隨后,趁著顧向晴去停車場開車的時間,白新成直接給葉塵發(fā)了條微信消息過去。
......
此刻,葉塵剛回到和顧向晴的別墅,手機便彈出了一條微信消息。
給我朋友圈點個贊。
就在葉塵皺眉之際,白新成又補發(fā)了一條消息過來。
葉哥,不好意思哈,發(fā)錯人了,你別千萬別誤會,我和向晴只是單純的合個影。
葉塵微微皺眉,點開白新成的朋友圈,映入眼簾的,是他和顧向晴親密的合照。
照片里,白新成一手搭在顧向晴的肩膀上,還和顧向晴做了一個比心的手勢。
看上去,就和甜蜜的小情侶一樣。
通過背景,葉塵一眼就看出了那是顧向晴的辦公室。
顧向晴平時一向不準(zhǔn)任何人進入她的辦公室,就是葉塵也不行。
但現(xiàn)在,她卻讓白新成隨意出入,還在辦公室里合影?
葉塵冷笑了兩聲,這分明就是白新成有意給他看的。
目的就是想讓葉塵徹底破防。
如果換在以前,葉塵或許真的會生氣。
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無所謂了。
對他而言,顧向晴只是生命中一個無足輕重的過客了。
所以,葉塵毫不在意的輕觸屏幕,點了個贊,順帶著,還評論了一句:“花開的很漂亮,祝福你們?!?br>
從今往后,他和顧向晴就只是普通朋友了。
或許,連朋友都不是。
就是…陌生人。
收起手機,葉塵坐在客廳沙發(fā)上,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婚房。
這是三年前,他和顧向晴一起買的。
愛的小屋。
墻上掛著的婚紗照,此刻在葉塵看來,顯得十分的扎眼不和諧。
甚至,還有點嘲弄的意思。
顧向晴臉上的笑容很假,完全就是那種機械的笑臉。
可惜,結(jié)婚三年,自己竟然從未發(fā)現(xiàn)。
既然已經(jīng)情同陌路,留著這張照片也只會讓葉塵犯惡心。
照片內(nèi)的顧向晴,一襲白色的拖尾婚紗,氣質(zhì)高貴,明艷動人。
只可惜,她,不屬于自己了。
或許,該為自己而活了。
葉塵毫不猶豫的抱著巨大的婚紗照,走出屋門,丟在了外面的垃圾桶內(nèi)。
就像,丟掉了顧向晴,還有這份不屬于自己的愛情和婚姻。
“葉塵,你干什么呢?”
路邊,剛停好車子的顧向晴,正好看到了葉塵丟東西的一幕。
只是那個相框,看上去怎么那么眼熟?
“扔垃圾?!?br>
葉塵面色平靜的說道。
顧向晴有些疑惑的邁步上前,想看看垃圾桶里的東西究竟是什么,卻被從副駕上走下來的白新成打斷了。
“怎么了?”隨后,他好像剛看到葉塵一樣,頗感意外的道:“葉哥,你在家啊?”
“你來干什么?”葉塵皺了下眉頭,打量著這個綠茶男。
“葉哥,你不會不歡迎我吧?”白新成一臉委屈的看向了顧向晴。
“他有什么資格不歡迎你?”顧向晴沒去看垃圾桶內(nèi)被葉塵丟掉的是什么,轉(zhuǎn)過身,一臉不悅道:“這是我家!”
葉塵挑眉,嘲弄的笑了聲,看向一臉被愛而笑的白新成以及護犢子的顧向晴,戲謔道:“那你的意思,我走?”
三個字,氣氛尷尬下來。
“葉塵,你什么意思?非得無理取鬧,讓大家都不開心是吧?”
聽到這話,顧向晴的臉色驟然一沉,沖葉塵道:“我?guī)鲁苫貋恚贿^是一起吃頓飯而已,你不要多想?!?br>
葉塵自嘲的笑道:“這么說,你要親自給他下廚了?”
顧向晴表情微微一怔,沉默了片刻,開口道:“新成剛回國,外面那些吃的不干凈,萬一......”
“行了,你不用解釋了,正如你說的,一頓飯而已,我還沒有那么小氣。”葉塵淡淡一笑,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進了別墅。
一時之間,顧向晴被葉塵的話懟得無言以對。
看著葉塵走遠的背影,她突然覺得葉塵變得有些陌生了。
以前的葉塵,一向都是對她百依百順的。
可現(xiàn)在,葉塵似乎變了一個人。
難道,這是她的錯覺嗎?
“向晴,都怪我不好,要不,我還是快走吧,以免葉哥又要對你發(fā)脾氣了?!?br>
白新成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我們不用理他,進去吧?!鳖櫹蚯缧α寺?。
心里越發(fā)覺得,葉塵的心胸太狹隘了,就不能把白新成當(dāng)成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嗎?
他怎么連愛屋及烏的道理都不懂呢?
推門走進客廳,顧向晴一眼就看到掛在墻上的婚紗照不見了,立馬沖沙發(fā)上看醫(yī)書的葉塵冷道:“婚紗照呢?”
“有些礙眼占地方,收起來了?!比~塵的聲音平淡而又冷漠。
聽到這話,顧向晴立馬炸了毛:“葉塵,你什么意思?那是我們的婚紗照,你有什么資格擅自作主說收起來就收起來?在哪?馬上把它掛回去!”
在哪?
葉塵冷冷一笑。
就在外面的垃圾桶里啊,你去翻啊。
葉塵只是挑眉看了顧向晴一眼,并未答話。
她都不顧及自己的感受,隨隨便便領(lǐng)著白新成回到二人的婚房,還要給他親自下廚,現(xiàn)在居然還這么關(guān)心那婚紗照。
不過就是一張照片而已,她有什么好著急的。
葉塵有些好奇,如果顧向晴得知,她已經(jīng)簽了離婚協(xié)議,并且,自己一個月后,就會迎娶京圈唐家千金,她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
“很抱歉,我累了。”
葉塵冷漠的說道。
顧向晴聽到這話,秀眉一擰,冷若冰霜,剛想沖葉塵發(fā)火,身后白新成走了過來,伸著腦袋打量著屋內(nèi)的布局,笑問道:“向晴,這就是你和葉哥的婚房嗎?真不錯?!?br>
“我還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要是我們結(jié)婚了,就把我們的婚房布置成這樣......”
這句話說完,整個客廳內(nèi)的氣氛,瞬間壓抑下來。
顧向晴的臉色,一下子就凝固了,很是尷尬,眼神不住的打量著沙發(fā)上的葉塵。
很可惜,她從葉塵臉上,沒有看到任何不滿。
甚至,連一句詢問都沒有。
這一刻,顧向晴心中一痛,忽然覺得,葉塵變了。
要是以前,他肯定會質(zhì)問自己。
“葉塵,你......”顧向晴咬著紅唇。
“對不起,葉哥,我不是故意的......”白新成也是假裝抱歉道,眼底深處滿是得意之色。
葉塵冷冷一笑,神色 冷漠,并未多說什么。
他當(dāng)然明白,白新成就是故意那么說的。
目的就是為了刺激自己,讓自己在顧向晴面前發(fā)火,也好讓顧向晴越發(fā)的對自己討厭。
只可惜,白新成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換做以前,葉塵真的會那樣。
但現(xiàn)在,沒必要了。
握不住的愛情,就像捧在手里的沙子,直接揚了就是。
婚房么。
留給你們好了。
“行了,你不是要給他親自下廚嗎?那我就不當(dāng)電燈泡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br>
葉塵自嘲一笑,起身離開。
“你去哪?”顧向晴有點急了。
三年來,她從未像今天這樣覺得葉塵很反常。
這樣淡然,不關(guān)心,不在意的態(tài)度,讓顧向晴心煩意亂。
甚至,還有點慌亂。
他憑什么問都不問?
我可是你老婆!
“見個朋友?!比~塵淡漠的說道。
顧向晴好看的眉頭一皺,不滿道:“朋友?什么朋友?你什么時候有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顧總,這是我的私事,沒必要跟你匯報吧?”葉塵冷漠道,走出大門。
砰的一聲,決然地關(guān)門聲,讓客廳內(nèi)的顧向晴神色一震,臉色越發(fā)難看,緊緊地握住了素拳。
“向晴,你沒事吧?我是不是說錯了什么,讓葉哥生氣了?要不,我去把他找回來?”
白新成見葉塵走了,故作委屈的說道。
但,沒眼深處的得意和冷笑,已經(jīng)出賣了他的內(nèi)心。
接下來,就是他和顧向晴的二人世界了。
“我沒事。”
顧向晴蹙眉道,吐了一口氣,眼神復(fù)雜的看向門外。
葉塵,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我們今晚吃什么?要不要我給你打下手?”白新成有些興奮地笑道。
顧向晴剛準(zhǔn)備開口,手機就突然響了。
“顧總,已經(jīng)查到陸老暫居的地方了,您要不要過來一趟?”
“還有,我聽說,陸老今天要去拜訪一位貴客,若是運氣好的話,我們現(xiàn)在過去,也能見到那位連陸老都要敬重,甚至不惜親自登門拜訪的大人物?!?br>
電話那頭,女秘書激動的說道。
“好,我知道,一會兒就過去?!鳖櫹蚯鐠炝穗娫?,看向笑瞇瞇看著自己的白新成,抱歉道:“新成,對不起,今天恐怕沒時間給你下廚了,公司臨時有點急事,我需要過去一趟。”
白新成一聽,眼底閃過一絲不悅,但還是溫和的笑了笑:“沒事,公司的事要緊,要不,我送你過去吧?”
“謝謝你,新成?!鳖櫹蚯琰c頭道,松了一口氣。
隨即,二人離開了別墅。
可是,剛從停車場出來,兩人就發(fā)現(xiàn),進出別墅的大門,被暫時封路了。
遠遠地,就能看見一輛定制版的勞斯萊斯停在路邊。
前后左右,全是清一色的黑西裝保鏢。
氣場迫人。
眼神冷峻。
一看就是訓(xùn)練有素的退伍士兵。
“什么情況?”顧向晴不滿的嘀咕了一句,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怎么還封路了?”
她現(xiàn)在著急去見陸老,可不能耽誤了時間。
白新成搖下車窗,看了幾眼,道:“向晴,好像是某個人大人物來了,臨時封路。”
大人物?
什么樣的大人物,要封路?
要知道,住在這里的非富即貴,都是跺跺腳能讓濱江震一震的存在。
可此刻,顧向晴分明看見,好幾輛本地的頂級豪車,都默默地停在一邊等著。
其中,不乏濱江本地身價上億,乃至十幾億的企業(yè)大老板。
甚至,連市府高官的車輛,也停在一邊等著。
剛好,那邊的安??吹搅祟櫹蚯绲能囎?,走了過來,冷冷道:“不好意思,這邊封路了,請繞行?!?br>
“你好,我想問一下,對面車?yán)锸钦l?”顧向晴問道。
對方冷漠的回道:“南省陸家,陸老?!?br>
什么?
顧向晴神色大驚!
簡單的六個字,就宛若驚雷一般,在她腦海中炸開!
南省陸家陸老!
居然是陸老!
顧向晴做夢都不會想到,陸老居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憑她的身份,想要見陸老一面都難如登天!
今天,難道是自己的幸運日?
壓抑著內(nèi)心的激動,顧向晴急忙詢問道:“那個,陸老是在等人嗎?”
作為職場女強人,顧向晴第一時間就意識到,陸老出現(xiàn)在這里,一定是等哪位貴人!
這下,顧向晴心里可謂是翻江倒海一般震動。
能讓陸老親自過來接車的大人物,想必,其身份地位,絕對不簡單。
這樣的大佬,居然和自己住在一個別墅區(qū)?
那自己為何平時沒注意到呢?
顧向晴此刻很激動,但又有些懊悔。
“對不起,無可奉告,請您馬上離開!”保鏢冷聲道。
顧向晴咬了咬紅唇,看向那邊的車隊。
她想留下來看看,陸老都要親自接車的大人物,到底是誰。
可是,那保鏢眼神冰冷,還用身軀將車頭擋住。
顧向晴很是無奈。
但她也是識趣的女人,自然知道商界的規(guī)矩。
陸老都要親自接車的大人物,自然不是她想見就能見的。
為了一時眼福,得罪了陸老不說,還會給那位大人物留下不好的印象,那對顧向晴以及整個顧氏集團來說,都是毀滅性的。
“向晴,我們先掉頭吧,一會有的是機會?!卑仔鲁膳赃吿嵝蚜艘痪洹?br>
顧向晴點點頭,依依不舍的看了眼對面的車隊,調(diào)轉(zhuǎn)車頭,緩緩離開。
離開的時候,顧向晴一雙美目,一直盯著后視鏡。
可以看到,對面勞斯萊斯的車門打開,走下來一位老者。
正是南省陸家的陸老,陸長鳴。
正當(dāng)顧向晴想要仔細看看陸老準(zhǔn)備迎接誰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xiàn),葉塵的身影,剛好出現(xiàn)在后視鏡里。
而且,因為角度的問題,顧向晴分明看到,貴為南省霸主的陸家家主陸長鳴,居然卑躬屈膝的迎向了葉塵。
“怎么是他?”
顧向晴瞪著一雙美目,滿是錯愕之色看向葉塵。
顧向晴怎么也不會想到,南省霸主陸家的家主,會卑躬屈膝的迎向葉塵。
“向晴,怎么了?”身邊,白新成見顧向晴臉色驚愕,看了眼后視鏡,詢問道。
顧向晴急忙詢問道:“新成,你看陸家主對面的,是不是葉塵?”
白新成張望了幾眼,并未看到什么,狐疑道:“向晴,你是不是看錯了?根本沒人啊?!?br>
聞言,顧向晴再次看去,卻發(fā)現(xiàn),后視鏡內(nèi)的確沒人。
“向晴,你是不是太累了,看錯了?”白新成關(guān)心道,伸手抓住顧向晴潔白冰潤的素手。
顧向晴一怔,急忙抽手,勾了下耳邊的秀發(fā),尷尬道:“可能真是我看錯了?!?br>
說完,顧向晴又看了幾眼后視鏡,確定沒看到什么人影,這才一腳油門,直接開車快速離開。
同時,她內(nèi)心吐了一口氣。
作為南省巨無霸存在的陸家家主陸長鳴,怎么可能那么卑微的迎向葉塵?
在顧向晴眼里,葉塵一直以來都是碌碌無為的小人物。
平庸,且不思進取。
看來,的確是自己看錯了。
隨著車子快速離開,顧向晴并未看到接下來的場景。
哪怕再晚幾秒鐘,她都會看到她這輩子無法想象和釋懷的一幕。
只見,陸長鳴帶著陸浩東,一路小跑到葉塵跟前,九十度鞠躬,無比恭敬謙卑的喊道:“葉先生?!?br>
葉塵平靜的掃了眼跟前的兩人,淡淡的開口道:“行了,陸家主,我趕時間,上車吧?!?br>
“是是是?!标戦L鳴迅速側(cè)開身子,親自給葉塵打開后座的車門,恭敬道:“葉先生,您請。”
葉塵點點頭,鉆進車內(nèi)。
隨后,陸長鳴也跟著上車,陸浩東則是充當(dāng)司機,親自開車。
這可是南省陸家的長子,是整個陸家下一任的家主,此刻在葉塵面前,也只配當(dāng)個司機。
很快,車隊發(fā)動,緩緩的離開了別墅區(qū)。
與此同時,顧向晴這邊,剛開出去沒多遠,她就一個急剎。
“向晴,你沒事吧?看你魂不守舍的。”白新成關(guān)心道。
顧向晴緊緊抓著方向盤,道:“不行,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就算給陸老留下壞印象,我也要見一見他,還有,那位連陸老都要親自接車的大佬?!?br>
隨即,顧向晴猛甩方向盤,車子掉頭,朝著前面開出別墅區(qū)的車隊追了上去。
咯吱——
急剎聲,響徹四野。
顧向晴的車子,直接停在了車隊的前面。
勞斯萊斯車內(nèi),陸浩東也是一個急剎,猛地扭頭,緊張擔(dān)心道:“葉先生,爸,你們沒事吧?”
陸長鳴搖了搖頭,眼神不爽的看向前面截停自己車隊的車子,呵斥道:“什么人?敢這么開車!”
隨后,就看到前方的車子上,走下來一個身材高挑,氣質(zhì)冷艷的女人。
“顧向晴?”
車內(nèi),葉塵眼神一擰,看著車頭一路小跑來的顧向晴。
糟糕......
難道,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陸老,我是顧氏集團的總裁,顧向晴,之前跟您預(yù)約談合作的?!?br>
顧向晴一路小跑而來,但卻在距離車隊五米之外的地方,被臉色冷峻的保鏢給攔了下來。
車上,陸長鳴臉色鐵青,很是不滿。
什么顧氏集團?
沒聽過!
他今天好不容易請到了號稱麒麟子,且醫(yī)學(xué)冠絕天下的葉塵給自己孫女看病,要是被耽擱了,或者因為被攔車而惹惱了葉先生,那都是不可原諒的!
“顧向晴?”陸長鳴寒聲道,看向前面開車的陸浩東。
陸浩東立刻回道:“爸,她就是先前我跟您說的那個顧氏集團的總裁,顧向晴,已經(jīng)預(yù)約拜訪過好幾次了,但都被您拒絕了?!?br>
“原來是她,哼,趕緊讓她走!”陸長鳴不悅道。
“是。”陸浩東應(yīng)了聲,迅速下車,來到顧向晴跟前,很不客氣的說道:“顧總,你這樣攔車,就有失身份了,有任何事情,還請找我的秘書預(yù)約?!?br>
“麻煩你,馬上把車讓開,不要影響我們的車隊?!?br>
說完,陸浩東轉(zhuǎn)身就要上車。
顧向晴趕緊沖過了保鏢的阻攔,喊道:“陸總,請留步,還請原諒我的冒昧,我也是聽說陸老今天要拜訪一位大人物,實在是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我就是想問問,您和陸老要見的那位大人物,是不是就在車上,我能不能見一面?”
“要是實在不行,我留個名片和聯(lián)系方式也行?!?br>
顧向晴豁出去了。
她知道,顧氏集團已經(jīng)風(fēng)雨飄搖了,她沒時間去等。
唯有,殊死一搏!
陸浩東扭頭,臉色不滿的盯著顧向晴,寒聲道:“顧總消息夠靈通的,沒錯,我父親剛剛將那位大人物接上車,至于那位大人物想不想見你,或者愿不愿意留下你的名片,我說了不算。”
“那麻煩陸總替我遞個話?!鳖櫹蚯鐟┣蟮?。
陸浩東打量了幾眼顧向晴。
的確如傳言那般,是濱江商界出了名的美人。
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zhì),都是陸浩東見過的女人中,最頂尖的。
而且,他最欣賞的一點,就是她的不畏懼。
說實話,陸浩東見過太多人對他卑躬屈膝,對陸家卑躬屈膝。
顧向晴,是第一個敢攔車的人。
他喜歡給年輕人一點機會。
“陸總,求求你了?!鳖櫹蚯缭俅螒┣蟮?。
機會只有一次,她必須把握住。
陸浩東想了想,道:“就這一次,下不為例。”
說完,陸浩東轉(zhuǎn)身走到后排,對著半開車窗內(nèi)的葉塵道:“葉先生,那位顧氏集團的總裁想要見見您,如果您不想見,要不要留個名片?”
葉塵此刻坐在后排,眼神淡然的看著不遠處路邊焦急等待的顧向晴,以及她身邊不斷給她遞紙巾擦拭汗水的白新成,冷冷道:“不用了,我們走?!?br>
既然決定了放手和離開,那就沒必要再產(chǎn)生交集。
顧向晴,等你有一天發(fā)現(xiàn),你高不可攀的南省巨無霸陸家的陸老,在我面前,也要卑躬屈膝的時候,你會是什么表情?
等你有一天發(fā)現(xiàn),我就是那位你不惜攔車都要迫切想要見到的大人物的時候,會是什么反應(yīng)?
陸浩東點點頭,轉(zhuǎn)身,走到顧向晴跟前,淡然道:“不好意思,葉先生不愿意見你,也不愿意留下你的名片?!?br>
顧向晴一聽,身子猛地一顫。
她本以為,靠著自己的姿色,對方怎么說也會留個名片。
但沒想到,車上的那位大人物,那么的不近人情。
等等!
葉先生?
“陸總,那我總可以問問,車上的那位大人物,他叫什么吧?”顧向晴不想放棄,試探性的問道。
陸浩東想了想,也沒在意,回道:“他叫,葉......”
只是,塵字還未出口,身后車上的陸長鳴就伸出腦袋,不滿的催促道:“浩東,趕緊走,別耽誤了葉先生的時間?!?br>
“哦,來了?!标懞茤|應(yīng)了聲,小跑過去,迅速上車,開車離開。
車子從顧向晴跟前離開的時候,車窗剛好緩緩的關(guān)上,那一刻,顧向晴透過慢慢關(guān)上的車窗,看到了坐在陸長鳴身邊男人的側(cè)臉。
等等!
一瞬間,顧向晴神色一怔,如遭雷擊!
怎么那么像葉塵?
不可能吧......
顧向晴好看的秀眉緊緊的擰在一起,迅速拿出手機,就要撥通葉塵的號碼。
就在顧向晴剛要撥通葉塵電話的時候,白新成推開車門,快步來到近前,說道:“向晴,打聽到了,陸老今天要迎接的貴客,是京城來的大佬?!?br>
“京城大佬?”
顧向晴聞言,不禁一愣,詫異的扭頭看向白新成。
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車上坐的人,不是葉塵?
白新成看著已經(jīng)走遠的車隊,提醒道:“向晴,我們快走吧,去陸老暫居的莊園門口等著,興許,還能見上陸老和那位大佬一面?!?br>
“好?!?br>
顧向晴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和白新成上車離開。
......
濱江西郊,一座豪華莊園內(nèi)。
陸長鳴十分恭謙的為葉塵打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葉先生,請!”
葉塵微微點頭,邁步走下車子,跟著陸長鳴父子一同走進了莊園內(nèi)的三層小樓。
推門走進三樓一間寬敞的臥室,葉塵抬眼看向了病床上一個年約二十一二歲,面色蒼白如紙的年輕女子。
女孩穿著一件白紗睡裙,露出雪白的雙肩,裙擺剛好遮蓋到膝蓋處。
即使她昏迷不醒,嘴唇上沒有一絲血色,卻也難掩她靈動的氣質(zhì)。
床邊,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yī)護人員,正臉色凝重的的議論著什么。
還不時有人搖頭嘆息。
由此可見,女孩的情況,已經(jīng)極不樂觀了。
“爸,浩東,你們總算回來了,這些庸醫(yī),連若楠是什么病都看不出來!”
這時,一個年約三十多歲,哭紅了雙眼的美婦人,快步迎了上來。
雖然早已身為人母,但這美婦卻是風(fēng)韻猶存。
精致的五官,與病床上的女孩頗有幾分相似,同樣膚白勝雪,身材傲人。
她正是女孩的母親,林月蘭。
“陸老,實在對不住,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小姐的病情太復(fù)雜,連最先進的儀器也查不出病因......”
一個穿著白大褂,身材傲人,腿上裹著黑絲的年輕女醫(yī)生,滿臉愧色的說道。
“算了,你們都退下吧,有葉先生在此,就不勞你們費神了。”
陸長鳴眉頭緊皺,面色陰沉的開口道。
“葉先生?哪個葉先生?”
一眾醫(yī)護人員,無不詫異的看向陸長鳴。
在場的眾人,可是南省各大醫(yī)院最頂尖的醫(yī)生。
尤其是那個穿著性感的女醫(yī)生,更是留洋歸來的醫(yī)學(xué)博士。
連她都束手無策,誰還能把陸家千金從鬼門關(guān)里拉回來?
這時,林月蘭也注意到了陸長鳴身后的葉塵。
她秀眉緊蹙,面帶質(zhì)疑之色,問道:“爸,您一直推崇的那位神醫(yī),不會就是他吧?”
說著,林月蘭冷眼打量著葉塵,評頭論足的道:“我看他,比若楠也大不了幾歲,真有那么高的醫(yī)術(shù)嗎?您別是被江湖騙子給騙了啊。”
陸長鳴皺了皺眉,冷聲道:“月蘭,不得無禮!”
“葉先生的醫(yī)術(shù),連周會長都頗為推崇!四年前,周家老爺子被京城御醫(yī)下了死亡通諜,就是這位葉先生,令周老爺子起死回生的!”
聽到這話,林月蘭更加疑惑了。
就在半個月前,她還親眼見到周老爺子精神抖擻的去爬長城呢。
怎么會被御醫(yī)下了死亡通諜?
“爸,您該不會是被周會長騙了吧?周老神采奕奕的,根本不像有病的樣子啊?!?br>
說完,她又扭頭看向葉塵,冷聲質(zhì)問道:“你真會醫(yī)術(shù)嗎?”
“略通一二?!?br>
葉塵淡然答道。
“略通一二?”
林月蘭不滿的皺了下眉頭,道:“你知道不知道,能進這個門的,都是南省有名的名醫(yī),連他們都束手無策,憑你也敢登門?”
“月蘭,不得無禮!”
陸長鳴冷聲呵斥道:“你懂什么?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略通一二,那是葉先生謙遜的說法?!?br>
“還不快向葉先生道歉!”
林月蘭有些不服氣的道:“爸,他也太年輕了,能有多高的醫(yī)術(shù)???萬一若楠有個三長兩短,可怎么辦?”
“再說了,我已經(jīng)讓人聯(lián)系華神醫(yī)的關(guān)門大弟子了,最多一個小時,她就能趕到這里,依我看,若楠的病,就不勞煩這位葉先生了?!?br>
陸長鳴聞言,臉色突然一沉,冷聲呵斥道:“胡說八道,還不退到一邊去!”
葉塵可是周會長親自向他舉薦的人。
而且,京城誰人不知葉家麒麟子?
“月蘭,還不快給葉先生道歉?!标懞茤|也急忙上前打圓場。
“憑什么讓我給他道歉?除非他能證明他的醫(yī)術(shù)!”林月蘭不依不饒的嚷嚷道。
她才不會讓葉塵這個毛頭小子,給自己的寶貝女兒看病呢!
葉塵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夫人,你確定要讓我證明給你看?”
“當(dāng)然!”
林月蘭美眸一凝,冷著臉答道。
“那就得罪了?!?br>
葉塵背負著單手,直言不諱的開口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夫人應(yīng)該有近一年沒有過房事了吧?”
“你......你胡說什么?”
林月蘭俏臉突然一紅,神色有些窘迫的辯白道。
“夫人,最近這半年,你是不是經(jīng)常覺得全身躁熱,口干舌燥,而且看過很多名醫(yī),但癥狀仍然不見減輕???”
葉塵說話間,緩緩轉(zhuǎn)頭,看向同樣臉色通紅的陸浩東道:“陸先生,是不是最近這兩三個月,夫人的脾氣特別大?”
“哪怕些許小事,都會大發(fā)雷霆?”
陸浩東尷尬的舔了下嘴唇,不知該如何作答。
“其實,到了你和夫人這個年紀(jì),房事不光可以愉悅身心,更能調(diào)節(jié)陰陽,如果間隔太久,反而對夫人的健康不利。”
這......
林月蘭還想強辯幾句,卻被陸浩東伸手拉住,連連點頭道:“那個......多謝葉先生指點,只是小女的病......”
為免尷尬,陸浩東急忙把話題引向了陸若楠。
此刻,雖然林月蘭嘴上不服氣,但心中卻早已被震驚得無以負加了。
自己在葉塵面前,簡直就像個透明人。
因此,也沒再上前阻攔。
葉塵邁步來到病床前,仔細查看了一番,不禁皺起了眉頭。
陸若楠根本沒病。
而是中了蠱毒!
巫蠱之術(shù),本就十分隱秘,尋常的醫(yī)生,根本看不出端倪。
不過,好在葉塵對巫蠱之術(shù)也頗為精通。
“葉先生,我孫女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啊?”
陸長鳴見葉塵皺眉不語,語氣焦急的問道。
“蠱毒?!?br>
葉塵凝視著昏迷當(dāng)中的陸若楠,沉聲說道。
“什么?蠱毒?”
聽到蠱毒二字,陸家眾人,以及周圍的一眾醫(yī)護人員,幾乎齊聲驚呼。
在短暫的震驚過后,林月蘭突然嗤笑一聲道:“浩東,爸,這就是你們找來的醫(yī)生?”
“還蠱毒,我看他是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騙子!”
“十有八九,他根本看不出若楠得的是什么病,這才隨口胡編了一個理由!”
說完,林月蘭又轉(zhuǎn)頭看向了房間內(nèi)的一眾醫(yī)護人員。
以那名女博士為首的眾人,也都紛紛笑而不語。
陸浩東緊鎖雙眉,臉色陰沉的道:“月蘭,你少說兩句,葉先生......他不是那樣的人?!?br>
“那你說說,他是哪樣的人?張口就說我們女兒中了蠱毒,可那玩意虛無飄渺的,誰見過?萬一治錯了,女兒出現(xiàn)任何問題,你負得了責(zé)嗎?”
林月蘭雙手抱肩,不依不饒。
這......
此言一出,陸浩東也有些糾結(jié)的看向了陸長鳴。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
“看不出病因,就用什么蠱蟲搪塞,簡直可笑至極!”
葉塵和陸家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了門口。
一個一身黑色風(fēng)衣,內(nèi)搭雪白連衣裙,身姿修長的年輕女子,跟在一個年輕男子的身后,一起推門走進了房間。
這個女人,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也或是氣質(zhì),都堪稱上乘。
“姐,姐夫,你們看我把誰帶來了?!?br>
年輕男子,正是陸長鳴的小舅子,林志東。
說話間,他用手一指身后的年輕女子。
華老神醫(yī)的關(guān)門大弟子,被譽為龍國醫(yī)學(xué)界第一女神醫(yī)的沈雪瑩?
陸浩東幾乎同時迎了上去:“沈神醫(yī),您來了!”
“嗯。”
沈雪瑩禮貌性的點了下頭。
為了請她,林志東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陸長鳴也是非常客氣的道:“沈神醫(yī),老朽久仰大名了?!?br>
沈雪瑩只是沖他微笑點頭,算是回應(yīng)過了。
隨即,她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葉塵,面帶不屑的開口道:“你剛才說,陸小姐中了蠱毒?這種欺騙三歲小孩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她最討厭這類打著中醫(yī)的旗號,招搖撞騙的江湖騙子。
陸長鳴急忙站出來打圓場,道:“沈神醫(yī),您誤會了,這位葉大師也是很有本事的?!?br>
聽到“大師”二字,沈雪瑩秀眉微蹙,頗為不滿的道:“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以大師自居,出來招搖撞騙?”
這......
陸長鳴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應(yīng)答了。
林月蘭也雙手抱肩的開口道:“沈神醫(yī),您是不知道,剛才就是他,還嚇唬我們,說我女兒中了毒蠱,活不過今晚呢!”
“胡說八道,哪有什么蠱毒?”
沈雪瑩冷冷瞪了葉塵一眼,寒聲道:“無論你是誰,這樣欺騙病人家屬,都是在損陰德!”
葉塵挑了挑眉,冷聲反問道:“那沈神醫(yī)的看法呢?”
“來之前,我已經(jīng)看過病人的資料了,據(jù)我推斷,陸小姐就是氣血瘀滯引起的休克而已!”沈雪瑩斬釘截鐵的說道。
“沈神醫(yī),照您這么說,您一定有把握治好我女兒了?”
林月蘭一聽,喜上眉稍的道。
沈雪瑩點頭道:“放心吧,有我老師親傳的扶陽九針,定能起死回生!”
“真的?”
林月蘭聞言大喜過望,滿眼激動的握住沈雪瑩的手道:“真是太感謝沈神醫(yī)了!”
說完,她又扭頭看向陸浩東道:“浩東,我就說某些人根本就靠不住,分明就是個江湖騙子,你就是不聽!”
陸浩東此刻也是眉頭緊鎖,神色極其復(fù)雜。
難道真是周會長和姓葉的年輕人,合謀騙他的?
什么京城麒麟子,也都是唬人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也絕不會對周會長心慈手軟!
他可是南省陸家的長子,掌管著整個陸氏集團。
別看他表面很和善,但手段,卻是狠辣至極!
否則,也不可能成為陸家的繼承人。
而他在南省商界,更是被眾人稱之為笑面虎。
哪怕是各大世家,聽到他的名號,也得給幾分薄面。
“我要提醒你一下,針疚有活絡(luò)的功效,如果你現(xiàn)在給陸小姐施針,只會事得其反,加速她體內(nèi)的蠱毒發(fā)作?!?br>
葉塵看向沈雪瑩,冷聲警告道:“不出意外,在你施針之后,她便會口吐鮮血,暴斃而亡?!?br>
“住口!”
沈雪瑩冷聲呵斥道:“你算個什么東西,敢污蔑我老師華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
葉塵只是輕笑了一聲,不再言語。
反正有她后悔的時候。
“沈神醫(yī),別聽他的,趕快給我女兒治病吧?!?br>
林月蘭急切的催促道。
沈雪瑩點了下頭,邁步來到床邊,先是探了一下陸小姐的脈博,而后胸有成竹的道:“林夫人,你只管放心好了?!?br>
“陸小姐的問題不大,我這就給她施針,再配合上一點湯藥,保證藥到病除?!?br>
林月蘭聞言,感激的道:“那就麻煩沈神醫(yī)了?!?br>
隨即,沈雪瑩從自己的醫(yī)藥箱里,拿出一套特制的銀針,開始給陸小姐下針。
坐在旁邊的葉塵,看著沈雪瑩施真的手法,也不禁暗自點頭。
難怪她會那么自信,這還真是扶陽九針。
這沈雪瑩果然有些真本事。
這扶陽九針,可是失傳已久的古針法,由此可見,她的老師華神醫(yī)的確不簡單啊。
“沈神醫(yī),我最后提醒你一次,這一針如果扎下去,只會令陸小姐體內(nèi)的蠱毒發(fā)作。”
葉塵皺眉提醒道。
沈雪瑩秀眉皺起,扭頭看向葉塵,冷聲怒斥道:“哼!裝神弄鬼!”
說完,沈雪瑩直接一針刺了下去!
下一秒,剛才還平靜的躺在病床上的陸小姐,突然渾身劇烈的抽搐了起來,噗地一聲,當(dāng)場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臉色更是黃如臘紙,與死人無異了!
嘶嘶!
看到這一幕,把陸家的眾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就連沈雪瑩都臉色慘白。
怎么會這樣?
“沈神醫(yī),我女兒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陸浩東回過神來,滿臉焦急之色的問道。
沈雪瑩渾身早已被冷汗打濕,滿臉茫然之色的道:“怎么會這樣?陸總,我......我再給小姐扎一針試試?!?br>
說完,她顫抖著拿起了一根銀針,可是這卻遲遲不敢再次下針了。
生怕陸小姐再次吐血,那就槽了!
“沈神醫(yī),你還愣著干什么,快想辦法救人??!”
陸浩東急切的喊道。
沈雪瑩滿頭冷汗,俏臉慘白如紙的搖了搖頭道:“不行!陸總,我......我怕是沒辦法了,小姐現(xiàn)在的情況很危險......”
“只怕,你們要準(zhǔn)備后事了?!?br>
什么?
陸家眾人聞言,無不大驚失色!
一旁的林月蘭此刻也徹底被嚇傻了,呆呆的嘀咕道:“口吐鮮血,暴斃而亡,竟然和姓葉的說的一模一樣?!?br>
“若楠該不會真的中了蠱毒吧?”
聽到這話,陸長鳴和陸浩東二人,幾乎同時想起了葉塵之前的警告。
“還不快向葉大師賠罪!”
陸長鳴扭頭沖陸浩東喊道。
陸浩東已經(jīng)徹底嚇蒙了,過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轉(zhuǎn)身就朝葉塵走了過去。
沈雪瑩見狀,急忙上前攔住了陸浩東道:“陸總,你不會真的相信那家伙說的吧?他就是一個江湖騙子!”
“住口!”
陸浩東的眼睛里,放出兩道兇光,死死的盯著沈雪瑩,惡狠狠道:“沈雪瑩,事實就擺在眼前!”
“今天,要是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就算你是華神醫(yī)的弟子,我也讓你給我女兒賠葬!”
聽到這話,沈雪瑩頓時嚇得連連倒退了數(shù)步,哪里還敢阻攔陸浩東?
陸浩東快步來到葉塵近前,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道:“葉先生,先前都是我和賤內(nèi)的錯,求求您,救救我女兒吧?!?br>
眼看葉塵沉默不語,林月蘭也噗通一聲跪在了葉塵面前,道:“葉先生,我錯了!求求您大人大量,原諒我的無知吧?!?br>
“葉先生......”
陸長鳴沖葉塵抱拳,一雙老眼中,滿是乞求之色。
“陸總,請起?!?br>
葉塵微微蹙眉道:“既然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陸老,就不會袖手旁觀,不過......”
“不過什么?”
陸浩東跪爬了幾步,來到葉塵面前,態(tài)度誠肯的道:“葉先生,只要能救我女兒,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絕無二話!”
葉塵微微搖頭,把陸浩東扶了起來,皺眉道:“陸總誤會了,要求令愛,必須在三十分內(nèi),備好朱砂,時辰一過,就算保住陸小姐的命,也會留下后遺癥的?!?br>
“朱砂......好,我親自去買!”
說完,陸浩東便飛奔而出。
時間不大。
陸浩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進了房間,將一大袋朱砂遞到葉塵面前道:“葉先生......您看看,這......這朱砂,對......對嗎?”
葉塵掃了一眼,點頭道:“嗯,無關(guān)人等,都請出去吧。”
“快,無關(guān)人等,都給我出去!”
陸長鳴面色嚴(yán)肅的冷聲吩咐道。
“陸老,我能不能留下照顧陸小姐?”
沈雪瑩還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陸長鳴猶豫了一下,黑著臉道:“好,但請沈小姐不要妨礙到葉先生,否則,老夫定不輕饒!”
說完,陸長鳴便和其他人一起走出了房間。
眨眼之間,房間里就只剩下葉塵和沈雪瑩二人了。
葉塵先用一個小碗調(diào)勻朱砂之后,便伸手去脫陸若楠的睡衣。
“你干什么?”
沈雪瑩見狀,頓時大驚,伸手就去阻攔葉塵。
這也太過分了,趁人之危都不避嫌了嗎?
她還在房間里呢!
“除蠱!”
葉塵皺了下眉頭,神色不悅的道:“不然,你來?”
“你......”
沈雪瑩緊咬著貝齒,皺著秀眉道:“你繼續(xù),但我警告你,敢非禮陸小姐,看我不......”
葉塵懶得廢話,不多時,便脫下了陸若楠的睡衣。
瞬間,一具嫚妙的火爆的身嬌軀,便逞現(xiàn)在葉塵的眼前。
該大的大,該細的細......
葉塵深吸了一口氣,以指代筆,沾著朱砂,便在陸若楠的身上畫起了符箓。
嘶!
手感細嫩滑軟,就如同綢緞一般。
不得不說,陸若楠的皮膚保養(yǎng)的真好。
再加上她正直花季之年,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隨著鎮(zhèn)邪符完成,一條黑色的絲線,漸漸在陸若楠的胸口處浮現(xiàn)了出來。
“這是......”
看到蚯蚓一樣,正在緩緩蠕動的黑色絲線,剛才還在質(zhì)疑葉塵目的不純的沈雪瑩,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蠱蟲!”
葉塵說話的同時,將朱砂涂摸在了掌心之上,握住陸若楠患處的皮膚,緩緩上推。
“手術(shù)刀!”
不多時,那條黑色的絲線便已經(jīng)被葉塵推到了陸若楠的鎖骨下方,變成了一個黑色的團狀物。
“這。”
沈雪瑩急忙將手術(shù)刀遞到葉塵手里。
噗!
葉塵用手術(shù)刀輕輕一劃,便割破了陸若楠鎖骨下方的皮膚。
嗤!
下一秒,一道黑色的血箭迸射而出。
緊接著,一條黑色的蠱蟲,逃命一般從刀口處快速鉆出。
“?。?!”
當(dāng)沈雪瑩看到那條一尺來長的黑色毒蟲,從沈雪瑩的體內(nèi)鉆出來,嚇得當(dāng)場就跌坐在了地上。
“出什么事了?”
聽到房間里,沈雪瑩的尖叫聲,陸浩東和林志東二人,幾乎同時破門而入。
可是,在眾人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無不徹底驚呆在了當(dāng)場。
只見葉塵一手拿著手術(shù)刀,一手按住了陸若楠的肩膀。
關(guān)鍵是,陸若南身上的衣物早已經(jīng)不知了去向。
尤其是胸口,那清晰可見的五指印,這畫面,想不讓人多想都難!
“葉先生,你......你對我女兒做了什么!”
林月蘭瞪大了眼睛,尖聲厲吼道。
林月東更是咬牙切齒的隔空指著葉塵,大聲怒罵道:“姓葉的,你竟敢以治病為由,非禮我外甥女?”
那個留洋歸來的女博士,也不失時機的罵道:“我早就看你不像個好人,你就是個騙財騙色的江湖騙子!無恥的臭流氓!”
陸浩東此刻,臉色也陰沉到了極點,內(nèi)心的怒火,眼看就要憋不住了。
那可是他的女兒啊!
葉塵竟然敢非禮他女兒?
“葉先生,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陸浩東滿眼都是腥紅的血絲,把拳頭捏的咯咯直響。
面對眾人的質(zhì)疑,葉塵卻是毫不理會。
現(xiàn)在正是關(guān)鍵時刻,雖然蠱蟲已經(jīng)露頭,但是稍有差錯,蠱蟲便會再次回到陸若楠的體內(nèi)。
到那時,再想救人就難如登天了!
“噗!”
葉塵手中的手術(shù)刀,耍出一道漂亮的銀色刀花,刀尖對準(zhǔn)蠱蟲用力一挑。
一條一尺的黑色蠱蟲,硬生生被葉塵從陸若楠體內(nèi)挑了出來。
通體漆黑的蟲子剛一落地,便瘋狂的扭曲著身軀,朝沈雪瑩那邊爬了過去。
“啊啊啊......”
剛才就被嚇得跌坐在地的沈雪瑩尖叫一聲,那張精致的小臉,瞬間就紅到了耳根。
她,居然嚇尿了......
身下,濕噠噠的。
就在那條蠱蟲距離沈雪瑩不到一米的時候,葉塵突然抓起一把朱砂,便灑在了蠱蟲身上!
嗞!
就在眨眼之間,那條漆黑的蠱蟲,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化成了一灘膿血。
嘶嘶!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沈小姐,您沒事吧?”
林月蘭急忙上前,把驚魂未定的沈雪瑩扶了起來。
“我......我沒事......”
沈雪瑩聲音顫抖著說道,同時,用身上的風(fēng)衣,遮住了濕透的身下,扭過頭去,連看都不敢再看葉塵一眼。
“林夫人,能找個房間,讓我換件衣服嗎?”
沈雪瑩小聲對林月蘭乞求道。
林月蘭稍稍愣了一下,隨后連連點頭道:“當(dāng)然可以,沈小姐,請隨我來?!?br>
說完,林月蘭便拉著沈雪瑩離開了房間。
“葉先生,剛才是我誤會您了,還望您大人大量......”
林月蘭和沈雪瑩走后,陸浩東看了一眼地上的那灘膿血,訕訕的笑道。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葉塵微微擺了擺手道:“沒事,最多三分鐘,陸小姐就能醒過來?!?br>
“真的?”
陸浩東和陸長鳴聽到這話,頓時大喜過望。
陸長鳴更是快步上前,拉住了葉塵的手,不知道該怎么感謝葉塵才好了。
就在這時,一陣輕咳聲傳來,陷入昏迷當(dāng)中的陸若楠緩緩睜開了雙眼。
“若楠,你總算醒過來了!”
“若楠,你感覺怎么樣?”
陸長鳴父子和一眾醫(yī)護人員,快步圍攏了上去。
“我......我就是有點餓......”
說完,陸若楠秀眉皺起,下意識的朝自己胸口摸去。
好疼?。?br>
這種感覺,就好像被人揉捏了一宿似的。
聽到這話,陸浩東才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
他快步來到病床前,沖病床上的陸若楠道:“若楠,多虧了葉先生丈義相救,還不快謝過葉先生!”
“謝謝葉先生的救命之恩......”陸若楠艱難的轉(zhuǎn)過頭來,看向葉塵說道。
“不必客氣?!?br>
葉塵沖陸若楠微微點頭,隨后便沖陸浩東道:“陸總,陸小姐已無大礙,再靜養(yǎng)幾日便可全愈,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一步了?!?br>
陸長鳴聞言,急忙從懷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葉塵道:“葉先生,多虧了您,這五千萬只是我的一點心意,還望葉先生笑納。”
葉塵微笑著搖頭道:“不必了,如果不是看在周會長的面上,我也不會出手,這錢你收起來吧?!?br>
屈屈五千萬,還真入不了葉塵的眼。
京城葉家,乃是八大家族之首。
葉塵更是葉家百年不遇的麒麟子!
醫(yī)道、玄術(shù)、武道、符箓無一不精。
隨便扔出一個古方劑,也是價值數(shù)十億。
若非念及和周會長的交情,別說屈屈五千萬,就是五個億,葉塵連理都不會理。
“這......”
陸長鳴眉頭微蹙,自知自己剛才有些失態(tài)了。
葉家麒麟子會缺他這五千萬嗎?
想到這,陸長鳴眼珠一轉(zhuǎn),急忙沖葉塵道:“葉先生,我前些時日偶得一物,或許葉先生能夠喜歡,請隨我來。”
說著,陸長鳴抓住葉塵的手,把葉塵帶進了書房。
而后從書柜的夾層后面,取出一個木盒,隨后小心翼翼的打開蓋子。
里面靜靜的躺著一個只有巴掌大小的青銅鼎。
藥神鼎?
葉塵的眼前不禁一亮。
“葉先生,這件東西留在我這并無大用,但我相信,它在葉先生手里,一定能大放異彩,如不嫌棄,還請葉先生笑納?!?br>
陸長鳴說著,將木盒遞到了葉塵面前。
“這......不好吧,君子不奪人所愛?!?br>
葉塵微微皺了下眉頭,藥神鼎的價值何止千金?
“葉先生,您就別客氣了,與若楠的生命相比,這藥神鼎也不值一提?!?br>
說著,陸長鳴沖葉塵深深一躬。
葉塵見陸長鳴真心相贈,也就不再推辭,伸手拿起藥神鼎,微笑道:“那就多謝陸老的盛情了?!?br>
見葉塵終于收了藥神鼎,陸長鳴這才微笑道:“葉先生客氣了,正所謂寶劍贈英雄嘛,只是,老朽還有個不情之請,還望葉先生應(yīng)允?!?br>
葉塵挑了挑眉,問道:“哦?陸老請講?!?br>
“明天上午,我陸家將在天意大酒店,舉辦一場醫(yī)藥投資會,介時,會從江濱的幾十家醫(yī)藥集團中,選擇一家做為我陸家的合作商?!?br>
“只是,我陸家剛剛進軍醫(yī)藥領(lǐng)域,在這方面,并無人脈。因此,想請葉先生做為嘉賓出席,幫忙鑒別一下那十幾家醫(yī)藥集團提供的方劑和成藥,是否貨真價實?!?br>
“只是不知,葉先生是否愿助老朽一臂之力?”
陸長鳴滿眼真誠之色的看向葉塵。
“這......”
葉塵猶豫了片刻,點頭道:“好吧,正好我沒什么事,就當(dāng)是散散心了。”
“多謝葉先生,到時,我一定親自前去接您!”
陸長鳴喜出望外的說道。
“不必了,到時候我自己過去就好?!?br>
葉塵擺了擺手道。
“這......也好,一切都聽葉先生吩咐?!?br>
陸長鳴說完,扭頭看向旁邊的陸浩東道:“浩東,你親自把葉先生送回去。”
“是!”
陸浩東應(yīng)了一聲,沖葉塵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葉先生,請!”
葉塵皺了下眉頭道:“陸總,不用送我了,我在附近隨便找家酒店住下就好?!?br>
嗯?
聽到這話,陸長鳴父子眼中都閃過了一抹疑惑之色。
“葉先生,您這是......”
葉塵苦笑了一聲道:“沒什么,準(zhǔn)備離婚了不想見到她而已?!?br>
離婚?
陸長鳴和陸浩東都是一愣。
隨即,陸長鳴急忙從衣兜里掏出一把要是,遞給葉塵道:“葉先生,都怪我慮事不周。”
“這是濱江花園別墅的鑰匙,價值三個億,就送給葉先生了。”
沒等陸長鳴說完,葉塵便搖頭道:“不必了,過了離婚冷靜期,我就回京城了,陸老不必再破費了。”
陸長鳴訕訕一笑,道:“葉先生,哪怕是暫住一段時間,也比住酒店方便得多啊,大不了,到時候您再還我就是了。”
說完,不等葉塵開口拒絕,便沖陸浩東道:“浩東,你去親自送送葉先生,再派幾個下人過去,幫忙打掃一下。”
“好。”
陸浩東說完,從陸長鳴手里接過鑰匙,沖葉塵道:“葉先生,我們走吧?!?br>
見盛情難卻,葉塵也只好點頭應(yīng)了下來。
剛到一樓的大廳,葉塵便沖陸浩東道:“陸總,我先去下洗手間。”
陸浩東點頭道:“好,我在門口等您?!?br>
說完,陸浩東便快步朝車庫走去。
幾分鐘后,葉塵剛走出門口,迎面正好撞上了一直等在門口的顧向晴和白新成。
“葉塵?你怎么在這?”
顧向晴滿臉驚訝之色的看向了葉塵。
葉塵微微皺眉,看了一眼顧向晴和白新成,冷聲道:“我在哪,和你有關(guān)嗎?”
聽到這話,顧向晴不禁一愣。
葉塵冷漠的態(tài)度,不禁讓她有種很陌生的感覺。
這還是那個對她百依百順,對她呵護有加的葉塵嗎?
“葉塵,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問你為什么會在這,你是不是在跟蹤我?”
顧向晴秀眉緊蹙,死死的盯著葉塵說道。
“跟蹤你?你有病吧?!?br>
葉塵白了顧向晴一眼。
簡直莫名其妙。
結(jié)婚幾年,葉塵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討厭過顧向晴。
太自負了!
“你要是沒跟蹤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顧向晴眉頭緊鎖的打量著葉塵。
畢竟,連她這個顧氏集團的總裁,想見陸老一面,都難如登天。
陸老又怎么會允許一無是處的葉塵進去?
萬一,他是偷偷溜進來的,不小心沖撞了陸老或者陸總,那可怎么得了?
自己為了簽下和陸家的合作協(xié)議,付出了多少心血,托了多少關(guān)系和人脈。
要是被陸老發(fā)現(xiàn)葉塵偷偷溜進來,還是自己的老公,那顧氏集團和陸家的合作,就全泡湯了啊。
到那時候,整個顧氏集團,都將萬劫不復(fù)!
“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我沒義務(wù)向你解釋,麻煩你讓開!”
葉塵面色不悅的說道。
“葉塵!”
顧向晴伸手拉住葉塵的胳膊,將他拉到了一邊,神色不悅道:“我已經(jīng)和你解釋過很多遍了,我和新成真的沒什么?!?br>
“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忙公司的事,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你這樣跟蹤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葉塵輕笑了一聲,道:“忙到夜不歸宿嗎?你們慢慢忙,我還有事,先走了?!?br>
說完,葉塵起身就要離開。
這時,白新成邁步上前,攔住了葉塵的去路,陪著笑臉道:“葉哥,可能你真的誤會我和向晴了?!?br>
“我們真的在忙正事,而且,那天晚上......”
葉塵冷冷的看了白新成一眼,寒聲打斷道:“那天晚上,你們干了什么,我沒興趣聽?!?br>
“讓開!”
葉塵說著,一把推開了白新成,邁步走向停在門口的黑色轎車。
白新成被葉塵一推,單薄的身子,接連退出了數(shù)步,差點撞倒了門口的盆栽。
幸好顧向晴急忙上前拉住了他,這才沒讓白新成出丑。
“新成,你沒事吧?”
顧向晴十分關(guān)心的問道。
“沒事,葉哥可能又誤會我們了,我受點委屈倒也沒什么,只是......要是影響到你和葉哥的感情就不好了,要不......我改天登門向葉哥道個歉,跟他解釋解釋清楚?”
白新成一臉委屈的說道。
“哼!”
顧向晴嬌哼了一聲,扭頭看向葉塵的背影,大聲喊道:“葉塵,你給我站住!你憑什么這么對新成?!”
“你知不知道,他為了幫我拿下和陸家的合作,付出了多少?可你呢?除了跟蹤我,懷疑我,你還為我做過什么?”
“你給我回來,向新成道歉!”
葉塵只是冷哼了一聲,直接拉開車門就坐了進去。
看著車子緩緩起動,顧向晴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她實在想不通,葉塵怎么變得這么不可理喻?
她只是和白新成單獨吃過幾次飯,看過幾次電影,又一起去看了個日出而已。
畢竟,他們是青梅竹馬。
葉塵至于這么小氣嗎?
見顧向晴臉色難看,白新成輕嘆了一聲道:“向晴,別怪葉哥了,我想,可能也是葉哥聽說了你公司的事,想要幫忙,才過來找關(guān)系的。”
“只是,葉哥這么做有點......太過自以為是了,萬一得罪了陸老,我們這段時間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說到這,白新成一臉惋惜之色的嘆了口氣。
“別說了!”
顧向晴氣得小臉煞白,緊握著粉拳道:“他要是能有你一半好,也不至于做出這么魯莽的事來!”
“他,怎么就不知道體諒我一下呢。”
說完,顧向晴氣呼呼的看著離開的車尾燈。
她現(xiàn)在真的有些心累了。
葉塵除了每天在家里收拾家務(wù)之外,幾乎一事無成!
幫不上忙就算了,還要處處添亂。
她真不知道,這段婚姻,該怎么維持下去。
但是,要跟葉塵離婚,她又有些舍不得。
畢竟,結(jié)婚這么些年,還是有些感情的。
就在顧向晴胡思亂想的時候,白新成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是徐經(jīng)理打來的?!?br>
白新成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面露喜色的說道。
“快接,問問徐經(jīng)理,能不能想辦法讓我們見見陸老?!?br>
顧向晴心頭的不悅一掃而空,滿眼期待之色的說道。
“好?!?br>
白新成直接按下了接聽鍵,沖電話另一頭的徐經(jīng)理道:“徐經(jīng)理,您找我?”
“你們公司不是有意和我們集團合作嗎?回去好好準(zhǔn)備一下,明天上午十點,天意大酒店十一層的會議大廳,陸老和陸總將會親自主持簽約會。”
“能不能順利簽約,就看你們準(zhǔn)備的如何了?!?br>
說完,徐經(jīng)理便掛斷了電話。
“徐經(jīng)理怎么說?”
顧向晴急切的追問道。
白新成收起電話,面帶幾分凝重之色的道:“徐經(jīng)理是來通知我們?nèi)⒓用魈焐衔绲暮灱s會的?!?br>
“不出意外,陸老和陸總應(yīng)該是打算在簽約會上當(dāng)場選定合作的公司?!?br>
說到這,白新成若有所思的分析道:“我們公司必須得想辦法,拿出一兩款與眾不同的產(chǎn)品才行,不然,很難脫穎而出啊?!?br>
“與眾不同的產(chǎn)品?”
聽到這話,顧向晴也有些為難了。
顧氏集團旗下的專利藥品雖然也有幾十種之多,但都是一些復(fù)方藥,要說出彩......
“有了!”
顧向晴眼前突然一亮道:“我們公司有一款美顏霜,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消除疤痕,效果非常好,只是......”
“只是什么?”
白新成急忙追問道。
“只是,這款美顏霜是兩年前葉塵專門為我配制的,現(xiàn)在還沒有投產(chǎn),而且,研發(fā)人是葉塵......”
顧向晴說到這,也有些為難了。
葉塵剛才對自己的態(tài)度那么惡劣,一轉(zhuǎn)頭就要去求他,自己實在拉不下那個臉來。
再說,那本來就是葉塵的錯,就是要道歉,也應(yīng)該是葉塵向自己和白新成道歉才對。
“向晴,我覺得葉哥是個識大體的人,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試試?”
白新成強擠出一抹笑容,借以掩示自己的尷尬。
“只能這樣了?!?br>
顧向晴深吸了一口氣,掏出電話就給葉塵打了過去。
可電話剛一接通,便被葉塵直接掛斷了。
“這個葉塵,居然敢掛我電話了?”
顧向晴氣得握著電話的手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緊接著,她又接連打了十幾次,都被葉塵直接掛斷。
“向晴,先別打了,依我看,葉哥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要不......想點別的辦法,讓別人代替一下葉哥,反正就是參加一下簽約會,只要拿到合作協(xié)議,葉哥也是受益人啊?!?br>
白新成似有所指的說道。
嗯?
對?。?br>
自己剛才怎么沒想到?
反正那就是葉塵當(dāng)時隨手寫的方子,讓別人頂替一下也沒什么的。
想到這,顧向晴抬頭看向白新成道:“新成,要不明天就由你頂替葉塵出席陸家的簽約會,怎么樣?”
白新成聞言,眼底閃過了一抹喜色,但臉上卻是十分為難的道:“向晴,這不太好吧,到時候,說不定會有很多媒體現(xiàn)場報道的,我搶了葉哥的風(fēng)頭,他......”
“時間來不及了,就這么定了?!?br>
沒等白新成說完,顧向晴便當(dāng)即決定道:“我們公司必須拿下這次和陸家的合作,我想葉塵就是知道了,也不會介意的,畢竟這是為了公司接下來的發(fā)展?!?br>
“我們走,回公司好好研究一下?!?br>
說著,顧向晴和白新成便坐回到了車?yán)?,朝顧氏集團的方向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