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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頁 > 女頻言情 > 強制淪陷:瘋批大佬偏執(zhí)囚愛山荷傅臨洲結(jié)局+番外小說

第12章

發(fā)表時間: 2025-07-10

“金六,沒想到吧?”蕭烈踹了一下腳邊奄奄一息的男人,譏諷地笑了起來,“你那條直腦筋,能玩的過洲哥?”

傅臨洲悠悠踱步到金六身旁,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冷漠地揚了下嘴角。

金六身上那幾槍沒有直接打中要害,要想致命得放他在這兒等血流干,現(xiàn)在殘存著幾口氣,想說些什么卻含糊不清,只有血水從嘴里不斷嗆出來。

“傅……傅臨……洲……你……你……”

字不成句的,傅臨洲聽得沒耐心,那樣子還難看。

今天原本就是他提前設的局,行蹤是他故意漏出的風聲。

他早已暗中布好人手,就等他上鉤。

金六確實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這么一個簡單的局,他想都沒想就往里跳。

除了金六忍不住在街區(qū)里提前開了火,不長眼的子彈打中他,其余的一切,都在傅臨洲的計劃中。

可傅臨洲一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右上臂這一槍,他若僥幸躲過了,他還能讓金六死得痛快些。

可偏偏這顆子彈就嵌入了他手臂里,他也不知道,算是自己倒霉,還是算金六倒霉。

“金六,我在國內(nèi)不想太招搖,你對我的了解不太多。”傅臨洲說著瞥了一眼右上臂那處傷口,又看向金六,眼神染著一絲暴戾,“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心眼小,討債一定是要百倍討回來的?!?br>
說完,他忽地冷笑起來。

聲音很輕,僅幾聲。

末了,他朝蕭烈揚了揚下巴,轉(zhuǎn)身往越野車走去。

車門仍敞著,傅臨洲捕捉到那片淡藍色的裙角,往里縮了縮。

背后響起連續(xù)不斷的槍聲,他的步伐卻從容不亂。

山荷不敢往那邊看,見傅臨洲上車,帶著濃重的血腥味,她下意識地往另一邊縮。

那陣槍聲持續(xù)了很久,山荷聽得心驚肉跳。

在這之前,她以為傅臨洲只是個普通的商人,卻不知他背后其實是嗜血的暴徒。

她瑟縮在角落里,此刻多么希望自己什么也聽不見,什么也看不見。

最終,槍聲停了。

副駕駛上那位叔叔回到車上,車子再次啟動,留下成片的尸體,以及恭敬目送他們遠去的那群抱著槍的男人。

傅臨洲看了眼角落里縮成一團的女孩,對他避之不及,恨不得把自己塞進車座和車門之間的縫隙里去。

“怕我了?”

傅臨洲的聲音沉冷,靜謐的空間里擲地有聲。

山荷被這一聲嚇得抖了一抖,又強裝鎮(zhèn)定地回答他:“沒……沒有。”

裝得實在不像是那么回事。

傅臨洲起了玩心,掀起眼皮看她:“過來?!?br>
山荷也抬起頭,發(fā)覺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在陰影下越看越邪肆。

她是極不情愿的,卻也更害怕他像對待山上那群人一樣對待她,只能硬著頭皮挪了挪身子。

傅臨洲掃了眼手臂上的傷口,僅一個眼神示意。

山荷跟他接觸過這么幾回,察言觀色的本領都見長了,當下便領略到他的意思,伸出雙手,一手托著他的手臂,另一手摁住傷口。

傅臨洲挑了挑眉。

其實哪里需要她再這樣小心翼翼呵護著,對他來說,一點小傷罷了。

從前有多少九死一生,眼下這點事微末得不值一提。

傅臨洲不過是一時興起,瞧著她畏懼的樣子不順眼,偏要她心不甘情不愿地靠過來。

“今晚的事,爛在心里?!备蹬R洲仰在后座,輕闔雙眼。

“是,傅叔叔?!鄙胶尚÷晳?。

她甚至希望明天醒過來,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哪里還敢拿出去說道。

她固然不懂他們的那些規(guī)矩,但作為一個普通人,正常考量,也知曉這事是不能說的。

不僅不能當外人面說,甚至,連傅臨洲面前,都最好不要再提。

“我不殺你,但你說給誰聽,誰就活不了?!备蹬R洲看著了無情緒,想起什么似的,末了又補充一句,同時睜開了眼,“包括你媽。”

山荷呼吸一滯,手心忽然好像感受不到他的溫度。

冷血動物一般。

那語氣平淡而尋常,決定他人的生死仿佛就和吃頓飯那么簡單。

車子不知什么時候已駛出山路,回到了城區(qū),穿過之前激戰(zhàn)的那片廢墟,最終停在一家醫(yī)院門口。

一行人下了車,個個長腿,山荷幾乎是小跑著跟上。

傅臨洲中了槍傷,要做個小手術。

山荷跟著其余兩人在外面等著,她坐在走廊的排椅上,想起和她走散的蔣舒然,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否安全。

她翻著自己的小挎包,卻發(fā)現(xiàn)手機不見了。

興許是當時在混亂中跌倒時,從包里掉了出來。

她起了身,想去咨詢臺那邊借用電話。

至少要嘗試聯(lián)系一下蔣舒然,不然她一顆心不安定。

蕭烈見她要走,趕忙將人喊?。骸罢咀 !?br>
山荷又回過頭來,不解地看著他。

“你要上哪兒去?”

“我想找個地方給我朋友打電話,她和我在港口那邊走散了。”

理由倒是合理,但是蕭烈還是不放她走。

他雖不知道傅臨洲對這小丫頭是個什么意思,但傅臨洲當時頂著槍林彈雨將她救上車,必然不是尋常事。

他哪敢讓這丫頭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掉。

蕭烈從兜里摸出手機,遞過去:“先拿我的打?!?br>
山荷根本也沒動逃跑的心思,現(xiàn)在外面這么亂,救護車接二連三往里拉人,她能跑到哪里去?

她上前接過手機:“謝謝叔叔?!?br>
山荷記性好,從小就擅長背電話號碼,媽媽、外公、外婆、蔣舒然……只要是和她稍親近些的人,電話號碼她都記得住。

她按照記憶撥下蔣舒然的號碼,那頭卻是無盡的關機提示音。

她不死心,又連著撥了好幾次。

蕭烈見她捧著手機半天也沒個動靜,有點不耐煩地伸出手:“打不通就別打了,手機給我?!?br>
山荷聽完最后一遍關機提示音,依依不舍的,但還是將手機物歸原主。

蕭烈對她的印象不深,只記得是陶月的女兒,又問:“哎,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山荷興致不高地答道:“我叫山荷?!?br>
蕭烈一邊說著,一邊從兜里摸出一包煙:“我叫蕭烈,是你傅叔叔的朋友?!?br>
山荷禮貌地點了點頭:“今晚謝謝蕭叔叔?!?br>
蕭烈直來直去的:“謝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挨的槍子兒?!?br>
他叼著根煙,身上摸了個遍,沒找到打火機,這時司機很有眼力見地上前替他點火。

剛點上,又被路過的護士嗔聲提醒這里不讓抽煙,他又悻悻將那煙掐滅,扔進一旁的垃圾桶。

山荷沒再搭話,一個人坐在最排椅的最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