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吳管家的弟弟,就是皇上身邊已故近侍。
他們二人,當初負責傳遞消息。
既然皇上同樣參與了舞弊案,那也該快點讓位了。
三皇子在朝中已有勢力,動些手腳不是難事。
眼見皇上身子一天比一天差,三皇子的地位也今非昔比,大皇子終于坐不住,和皇后密謀造反。
他們背后是有兵權的城南侯,真要逼宮,確實麻煩。
魏南卻一臉輕松:城南侯,是友非敵。
啊?
我一臉蒙。
看看陳湛,他也笑得高深莫測。
皇后是老侯爺長子的獨女,沒有兄弟可承襲爵位。
老侯爺原配死得早,側室抬成夫人,次子也成了嫡子,而且膝下兒女眾多。
這樣一來,世子之位,乃至城南侯的爵位,就都落到了次子頭上。
我還是不理解:就算如今的城南侯和皇后不齊心?
也沒立場幫三皇子???
魏南坐直身子,輕咳一聲:如果他有一個親兒子,隱姓埋名數年,現在闖出名堂,要全力支持三皇子呢?
陳湛搭上魏南肩膀,信心滿滿補充:侯府這一代都不成器,所以魏兄這個新科狀元的立場,對城南侯來說可非常重要。
我瞪大雙眼,默默消化這些信息。
雖驚訝,但也稍微踏實了些。
大皇子在明,我們在暗,魏南又藏得很深,接下來一段時間,各項部署都在穩(wěn)步推進。
事發(fā)前日,一切還十分順利。
誰知第二天,意外卻發(fā)生了。
魏南被軟禁宮中,皇上封鎖了消息,陳湛知曉時,已經來不及做新的安排。
沒有中間人,城南侯也選擇明哲保身,未按計劃調兵。
大皇子秘密培養(yǎng)大批死士,很多都安插在皇宮中。
他帶著府兵,里應外合,根本無需城南侯助力,就快殺到御前。
我和陳湛不會武功,只能在宮外干等。
他久久站在院中,凝視皇宮的方向。
我焦急踱步,不慎踩進水坑,濕了鞋襪都沒注意。
不利的消息接連傳來。
報,叛軍突破最后一重封鎖,直奔皇上寢宮而去。
有魏南的消息嗎?
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