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玫瑰園是傅凜舟送我的結(jié)婚一周年禮物。
玫瑰都是從保加利亞空運而來,他親手栽種了一個周才完成。
承載著我們愛情的玫瑰園,僅僅因為葉知沐的一句話便直接鏟除。
披肩掉落的聲音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看見我,傅凜舟面上沒有一絲波瀾。
他微微頷首,示意傭人繼續(xù)手上包扎的動作。
我移了移視線,
“李司機,麻煩送我去趟醫(yī)院。”
經(jīng)醫(yī)生檢查胎兒并無大概,我加急回了公司。
助理每周慣例的報告中,我聽出了幾項并不合理的事宜。
對于敵對公司明顯抬價的好幾個項目,傅氏都搶著以高出市場價幾倍的價格搶奪了過來。
給傅凜舟打去電話,深吸口氣,我問道,
“Y氏的項目,你加價搶了?”
“你知不知道那個項目的前景很窄,并不具有發(fā)展空間?”
沒想到我打電話是為了工作,傅凜舟帶有不悅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
“你在對我指手畫腳?”
“溫頌,我不像你,做事之前不懂腦子?!?br>“我比你更了解什么項目更適合傅氏?!?br>“像你這種千金小姐,還是收心去逛街做做美甲,我還不至于讓一個女人教我怎么做生意!”
說完,傅凜舟直接掛斷了電話,留下電話這頭的我和一臉詫異的助理。
不停揉著發(fā)脹的太陽穴,我將項目書合上遞給助理,
“暫停暗中對傅氏的資助?!?br>“我倒要看看,沒了我,他在金字塔尖還能不能站穩(wěn)。”
3
傅氏剛回頂峰,正炙手可熱。
這個節(jié)骨眼上原注資的企業(yè)竟全都撤了資,讓所有準備合作的企業(yè)都開始有了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