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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獨(dú)一無二

發(fā)表時間: 2023-12-23


白蘞,新來的轉(zhuǎn)學(xué)生,因其過分張揚(yáng)的長相,目前整個湘城中學(xué)話題度最高的學(xué)生。

見過都不會忘記。

剛剛說話的女生中午看到白蘞在二樓,記憶深刻。

現(xiàn)在見任晚萱這么憤怒的樣子,多少也有些怕。

“班長,不會出事吧?”那女生看向八班班長。

班長顯然也知道白蘞這個轉(zhuǎn)學(xué)生,他搖搖頭,表示不清楚,“我去看看,不知道跟那個新生有沒有關(guān)系,找到了還好,要是真不明不白的丟了,我們班都保不齊要倒霉!”

他踢開凳子跟出去。

身后,時雨彤眸光閃爍,她跟上去露出了個幸災(zāi)樂禍的笑,“肯定是那個轉(zhuǎn)學(xué)生!”

十五班。

午間,大部分人趴在桌子上午休,有人奮筆疾書。

“砰——”

門被人打開,驚醒了一堆趴在桌子上睡覺的人。

任晚萱、時雨彤,八班班長,還有好幾個八班其他人。

學(xué)校里沒人不認(rèn)識他們。

十五班整個安靜下來,連小聲討論的幾個人都不由收聲,只靜靜看著他們。

噤若寒蟬。

八班人被稱為太子班,蓋因他們行事張狂,其他班級的人也習(xí)慣了他們的態(tài)度。

任晚萱誰也沒看,目光只在整個班級掃了一圈,她沒看到白蘞人,冷冷問:“白蘞呢?”

沒人敢說話。

趴在桌子上補(bǔ)眠的張世澤被巨大的踹門聲驚醒,他瞥了任晚萱跟八班班長一眼,坐直,往后一靠,“她去衛(wèi)生間了,你找她干嘛?”

八班人經(jīng)常跟張世澤一起打球,八班班長怕張世澤得罪任晚萱,立馬鉆進(jìn)去按住他,并低聲向他解釋緣由。

任晚萱根本就不理會張世澤,“她坐哪?”

沒人回答,但有人眼睛忍不住往白蘞位置上看。

張世澤跟八班是有些交情的,更何況陳著的妹妹陳微喜歡他,八班人也一向給他面子。

他擰眉,根本不相信白蘞是這種人:“弄錯了吧,我前桌去二樓是因為你們班主任找她?!?br>
張世澤還在說著。

時雨彤根本就不用思考,她直接走到白蘞的位置,將白蘞桌洞里黑色的書包一把掏出來,往下一倒——

嘩啦!

一堆書跟本子掉在地上。

任晚萱沒看那些書,她目光只在一堆書中間,異常顯眼的紅色封面。

彎腰,冷笑著從一堆書中把紅色邀請函撿起來,又從兜里拿出紙巾,仔細(xì)擦了下,才拿在手里,似笑非笑的看向張世澤,“弄錯了?”

張世澤以及周圍的人,看到任晚萱手上的紅色邀請函,也有些愣。

楊琳從始至終都坐在位子上,她本來面無表情看著時雨彤翻白蘞的書包,等任晚萱從一堆書里挑出那張紅色的邀請函。

她臉上緩緩出現(xiàn)了一個類似問號的表情。

**

白蘞剛從衛(wèi)生間回來。

“我不想說,”看到白蘞回來,任晚萱只冷冷的收回目光,“你去跟老師解釋吧?!?br>
然而白蘞并沒有看她。

她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座位,黑色書包被隨手丟在地上,凳子上、桌子下方散落著一堆書,還有一瓶早上紀(jì)邵軍在她走之前塞她包里的牛奶。

班級一如既往的安靜。

白蘞慢慢走到自己位置邊,踢開凳子,低頭看著散落的書幾秒。

她抬頭,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只有三個字:“誰弄的?”

她向來都一副懶散的樣子,除了學(xué)習(xí)對其他事情興趣不大。

此時她眉目深冽,一雙漆黑的眼睛像是籠了一團(tuán)晨霧,原本精致的眉宇卻斂著一股生人勿近的狠勁兒!

被她目光一掃張世澤都不由往后倒退半步。

他目光看向時雨彤。

“是你啊?”白蘞伸手,纖長的手指直接捏著時雨彤的脖子拽過來。

“砰——”

時雨彤被她一手抓著脖子扔到了板凳上。

巨大的響聲讓所有人不由又往后退了一步。

白蘞拔下了腦后的木簪,尖銳的簪子對準(zhǔn)時雨彤的大動脈,白蘞手慢慢往下壓著,幾乎是殘忍的對著她笑,“誰讓你動我東西的?”

時雨彤脖子那一塊紅到不行,隱隱能看到血跡。

“怎么了?”教室門口,陸靈犀匆匆趕過來。

陸靈犀聲音溫和又有力量。

早在八班的人過來時,十五班就有人去找陸靈犀。

“白蘞!”張世澤也反應(yīng)過來,他伸手一把抓住白蘞的簪子。

白蘞定定看了時雨彤幾秒。

不能鯊。

陸靈犀說這都是祖國未來的花朵。

可這人是磁通量。

她既然是磁通量,那就算了吧。

白蘞想了幾秒,然后慢條斯理的收回簪子。

“咳咳——”

時雨彤連忙爬起來,一種驚恐的目光看著白蘞,在動白蘞桌子前,她根本沒想到面前這個人是個瘋子!

**

任晚萱的東西失竊,最后在十五班找到。

這不是一件小事。

副校長聽聞是任晚萱的事,也放下手邊的事來到高三教學(xué)樓。

“不用找家長了,”任晚萱拿著邀請函,她掐斷紀(jì)紹榮的電話,對陸靈犀跟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道:“直接報警吧。”

找家長那不就如了白蘞的愿?

最后不僅成了任家的家事,甚至全校都知道了這個新生是任家人。

任晚萱絲毫不懷疑這件事不是白蘞做的,除了她,任晚萱不知道還有誰能這么蠢做出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

想到找家長鬧大,最后迫于輿論任家只能不計較。

可任晚萱偏就不如她所愿。

“任同學(xué),”陸靈犀并不覺得這事是白蘞做的,但不管是誰做的,她也不贊同報警,“這是校內(nèi)的事,報警對學(xué)生一生影響太大……”

旁邊,副校長頻頻點(diǎn)頭。

“不報警?輕拿輕放,”任晚萱看著辦公室的人,“你們要是不知道我這張邀請函有價無市,可以問問陳著。”

她身旁,陳著沉吟了一會,“老師,這是白虎拍賣行的邀請函,除了特殊渠道能買到,確實有價無市?!?br>
這群老師們哪知道什么是白虎拍賣行。

但聽陳著跟任晚萱兩人的話,也知道事情不簡單。

陸靈犀跟副校長面面相覷。

“咳咳,”任晚萱身邊,不敢看白蘞的時雨彤啞著聲音,“你們不報警,我?guī)湍銈儭?br>
陸靈犀皺眉:“可……”

“沒事,”白蘞長得比陸靈犀高,她安撫陸靈犀,一副沒所謂的樣子,“你讓他們報警吧,我沒事的?!?br>
“但是他們家……”

陸靈犀知道這幾個大家族不好惹。

她看向陳著,八班這群人,陳著不會仗著家世惹是生非,跟其他人不一樣,若在學(xué)校能找到一個制止任晚萱的。

可能也只有陳著了。

陳著收回目光,拒絕的意思很明顯。

這是底線問題,他幫不了陸靈犀,而且……

白虎拍賣場的邀請函對于他們陳家來說也非常重要。

陸靈犀有些泄氣。

時雨彤早就報警了,她滿眼惡意的看著白蘞的方向。

白蘞本就沒在意那個邀請函,只拿出手機(jī),找出手機(jī)上一個人的頭像,慢悠悠詢問——

。

白背心:姐,我剛要跟你說,有人出價買了您的邀請函。

白蘞:小毛,那玩意有沒有什么購買記錄

白背心:沒有記錄啊,不過每個人的都是獨(dú)一無二,干爹讓拍賣場重新給您做了一份,所以您是貴賓,背后有個金色的“白”字。

白蘞了然,敲下一個字:。

白背心:姐,那我晚上在老地方等你,把賣家的錢給你。

白蘞:1

白背心:好嘞,姐!

**

涉及到任家的事,警局也不敢含糊,出警很快。

因為是學(xué)校,他們怕打擾學(xué)生,都是穿著便服來的,沒有開警笛。

為首的片警將白蘞單獨(dú)帶去問話,又去調(diào)取走廊上的監(jiān)控。

陸靈犀內(nèi)心不安,她看著副校長,想說什么。

副校長嘆息,他壓低聲音,有些頭疼,怕了這群八班的特殊子弟:“陸老師,你也知道,八班哪個人好惹?你這學(xué)生,如果不想留下什么案底,直接讓她轉(zhuǎn)學(xué)吧?!?br>
他雖然是副校長,但在任家跟陳家面前也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

整個問話過程好像很簡單。

不到三分鐘,隔壁辦公室的片警跟白蘞就出來了。

兩人一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們。

陸靈犀更是直接站起來。

目露詢問。

“任小姐,”警察已經(jīng)提前被告知任晚萱的身份,他禮貌開口,“能把你手里的邀請函給我看一下嗎?”

任晚萱皺了皺眉。

但還是將邀請函遞給對方。

與群眾不一樣,警察常年維護(hù)湘城治安,自然是知道黑水街跟白虎拍賣場的,他看到紅色邀請函上那栩栩如生的白虎,小心翼翼。

他往后翻了翻。

白蘞沒有仔細(xì)看過邀請函,此時才看到背后很小的“白”字,她緩過神,重新從口袋里拿出原木色簪子,不慌不忙的將頭發(fā)重新挽上去。

她手指纖細(xì),干凈瑩潤到毫無雜質(zhì)。

很難想象這只藝術(shù)品般的手之前是如何掐著時雨彤脖子的。

她看向警察,眉眼清澈見底,風(fēng)姿綽約,看起來就很乖:“那我可以回去了嗎?我作業(yè)還沒寫完?!?br>
兩個警察哪里見過這么又漂亮又乖還愛學(xué)習(xí)的學(xué)生,有些父愛在身,連忙道:“可以了可以了,回去寫作業(yè)吧。”

白蘞點(diǎn)點(diǎn)頭,一邊扯開校服拉鏈,一邊往外面走。

想起來什么,她又回頭,很委屈:“老師,她剛剛推我桌子?!?br>
她向陸靈犀告狀。

警察立馬看向時雨彤,警惕且嚴(yán)肅:“同學(xué),請注意你的一言一行!”

陸靈犀連忙擋住時雨彤看白蘞的目光,并溫柔回頭:“白蘞你別怕,先回去自習(xí),老師在?!?br>
時雨彤不敢置信的看著白蘞:“……???”

什么推桌子,tm的她只翻了書包,白蘞就差點(diǎn)沒給她脖子捅穿了!

你們是不是都瞎了?

時雨彤現(xiàn)在才是真的想報警。

白蘞已經(jīng)離開了,辦公室里,其他人這才回過神來。

陳著愣愣看著警察手里的邀請函,又看向門口。

不知道在想什么。

時雨彤啞著嗓子叫喚,“警察叔叔,她可是小偷,你怎么就這么放她走了?是什么人給你們發(fā)通知了嗎?你可知她偷的是誰的東西?”

任晚萱也“騰”的一下站起來,她擰眉看著警察,抿唇,“任家給你們打電話了?是誰?我爸嗎?”

兩個警察一愣,“什么電話?”

任晚萱一臉冷笑,不想再跟他們爭辯,“你們倆裝什么呢?沒接到電話你敢放她走?算了,東西給我吧?!?br>
她伸手。

“任小姐,您的邀請函什么時候買的?”一個警察沒忍住,開口。

任晚萱開口,“昨天,花了五十萬?!?br>
五十萬對普通人是天價,對于他們來說根本不算錢。

重要的是這個渠道。

“五十萬,按照我們了解的白虎拍賣場的市場價,就是普通客戶。任小姐,你應(yīng)該是不知道,白虎拍賣場有種邀請函是獨(dú)一無二的吧?”

“什么?”任晚萱一愣,她確實沒聽過。

警察將邀請函背過來,將那個小小的‘白’字指給她看,“看到?jīng)]有,這右下角是個‘白’字,說明這是剛剛那位白同學(xué)的私有物品,白虎拍賣行的貴賓邀請函。你拿著別人的東西說報警就算了,怎么還非說這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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