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參加賽馬,贏獎金?!睆埖呛R猜牫隽艘唤z不同尋常。
狼群不悅的嗷嗷幾聲,太侮辱了,你倆聊天,當(dāng)我們不存在啊。
女子看看狼群,皺皺眉。又俯視張登海,一臉鄙視,“錢很重要?”
張登海剛想開口說話,女子擺擺手,“隨你便吧,看好你的馬,這里是草原,這里更是黑旗,言盡于此,我倆兩不相欠,你好自為之!”
“……”什么毛病嘛,張登海剛想開口說話,忽然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
“二姐,二姐,”一個蘑菇頭女子,騎著大紅馬遠遠奔了過來,“看到信號彈我就趕過來了?!?br>
“哎呀,我天!”張登海瞪大雙眼,一聲驚呼。
兩只牛犢大小的獅子,全身純色白毛,跑起來地動山搖的,錯覺,絕對是錯覺!
“大白,干死那群畜生!”蘑菇頭女子指著狼群咬牙切齒?!案移圬撐叶悖嫉盟?!”
兩只獅子咆哮著沖向狼群,狼群還沒亂,馬尾辮女子的大黑馬倒是先受驚了,一字馬瞬間立了起來!
“啊!……”馬尾女子一聲驚呼,條件反射般,甩開馬登,眼睛一閉,做好了摔下馬背的打算,這么高,斷只胳膊斷條腿都是輕的。
結(jié)果,結(jié)果軟軟的,馬尾女子穩(wěn)穩(wěn)落在張登海懷里。
“你……”馬尾女子睜開眼,臉蛋像是鋪了過量胭脂一樣,異性的氣息使她語無倫次,“手……你手往哪兒放嘞……”
“該死的,敢碰我二姐?。?!”蘑菇頭女子瞬間七竅生煙,她記憶里,一起光屁股長大的二姐就沒被男人碰過,“大白……”
正在和狼群撕咬的大白獅子,立馬停下來,等著蘑菇頭說下半截話。
“別,別,沒事了,沒事了。”張登?;诺囊黄ィΠ疡R尾女子吧唧一下扔在地上,如同甩出一只燙手山芋。
“哎呀!”馬尾女子站起來,揉著屁股,面色不悅的看看張登海,又看看蘑菇頭女子。
蘑菇頭女子訕訕的笑笑,沖馬尾女子吐吐舌頭,又轉(zhuǎn)頭怒視張登海,咬牙切齒,“光頭小色鬼!”
獅子和狼群很配合的停戰(zhàn) 3 秒鐘,接著又開始了撕咬。
悲催的大黑馬,不長眼的跑進了戰(zhàn)團,瞬間被撕碎,誤殺,絕對是誤殺。
倆女子一臉淡定的看著戰(zhàn)團。
“二姐,這大黑馬跑太快了,一不留神你就跑沒影了!”
“大黑馬是野馬,還被喂藥了,發(fā)瘋,你們追不上很正常!”馬尾女子淡定的說道。
“該死的李深奇,抓匹烈馬給你玩兒,居然敢給馬下藥!”
奇哥?聽到熟悉的名字,張登海支起了耳朵。
“哼,他是三太子的人!”馬尾女子冷哼一聲。
“咋扯上他了?”蘑菇頭女子嘟嘟著嘴,“李深奇說大黑馬是瞞著三太子送你的,還讓我保密嘞?!?br>
“狼群是三太子養(yǎng)的?!瘪R尾女子森森一笑,答非所問。
“不可能,他不玩這個的!”蘑菇頭女子立馬反駁。
“呵呵……”馬尾女子沒再解釋。心中暗道:帝都十三太子,都不是省油的燈,小動作頻頻,不過,最好別惹我?。?!
“那個,那個……”張登海撓撓光頭,自己像個透明人,雖然有很多疑問,但苦于插不上話。
倆女子齊齊轉(zhuǎn)頭看向張登海
“你……你哪個學(xué)校的?”看著馬尾女子老半天,他蹦出一句聊天前奏。
蘑菇頭女子一臉詫異的盯著張登海。
馬尾女子微微一笑,耐心說道,“我沒上過學(xué)!”
“?。俊?br>
“你殺了三太子的頭狼,回去吧,別自找麻煩!”
“不,我要參加賽馬!”張登海眼神堅定。
“呵呵,隨你吧!”
“二姐,他真的不玩這個!”蘑菇頭女子撒嬌的辯解道。
馬尾女子看看蘑菇頭,笑而不語。
“哼,等我回黑旗,問問他!”蘑菇頭有些不太肯定的堅持著。
遠處灰塵四起,馬蹄轟鳴,剩下的十多只狼,驚慌逃竄。
很快 300 多精壯漢子,騎著高頭大馬,挾裹著灰塵,呼嘯而至。
“二姐,十三妹,你們沒事兒吧!”一個帶耳環(huán),古銅色皮膚的帥小伙最先奔了過來。
“沒事兒?!瘪R尾女子翻身騎上他們帶過來的大白馬,伸手摸摸大白馬的頭,“還是我的大白乖!”
大白馬噴著響鼻,一臉享受。
“咱們走!”馬尾女子看都不看張登海一眼,一騎絕塵,帶頭沖了出去,蘑菇頭騎著大紅馬,帶著兩只大獅子緊隨其后,馬隊再次揚起漫天灰塵,呼嘯而去。
“嘖嘖,帥掉渣呀!”張登??吹氖切某迸炫?,總有一天我也要馳騁草原。
“二姐,你從沒上過學(xué),可是你從來不缺老師呀?!蹦⒐筋^有點不滿的說道,“一直都是找藍星最好的老師到家里教你,這不比上學(xué)強?”
“和他說那么多干嘛,浪費口舌,不值得!”馬尾女子淡淡說道。
“我就是看不慣?!蹦⒐筋^打抱不平,“你看看,他瞅你都是啥眼神!”
“呵呵,等我一下!”馬尾女子說完,狡黠一笑,隨即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朝著張登海奔來。
先是遠遠看到馬隊停下,再是看到馬尾女子單人獨騎朝自己跑來,張登海滿是問號“忘東西了?”
等快跑到近前,女子高聲喊道“我叫莫愁!”
“哪個莫,哪個愁?”張登海也扯著嗓子喊。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喊完,莫愁調(diào)轉(zhuǎn)馬頭,反身朝著馬隊跑了。
“哎,哎,哎,別走??!”張登海有點憋屈,氣氛剛調(diào)動起來,咋又走了,“我是帝都美術(shù)學(xué)院的,我叫……”
“我不想聽,也不想知道你叫啥。”莫愁越跑越遠,“有緣黑旗相見,你好自為之!”
沒影了,跑沒影了,看不見了!
“我叫張登海,我叫張登海!”呃,這話說出來,終于舒坦了!
張登海暗自懊惱:剛才就不應(yīng)該先說自己哪學(xué)校的,應(yīng)該先報名字。
話只給機會說一半,太特碼憋屈了。
黑旗是吧,我要去黑旗,我一定要去黑旗!
我要當(dāng)面告訴她,我叫張登海!
太特碼欺負人了,說話只讓說一半!
張登海騎上小白馬,摸摸馬頭,“走,帶我找到回氈房的路,我找奇哥問問黑旗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