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容雙目赤紅,仇視的瞪著姜舒,揚手想要打回去。
姜舒早便料到,抬手抓住了沈清容的手腕,冷聲警告:“今日之事到此為止,若你不服,我們就去陸公子面前分說,請他斷個公道?!?br>
“他是我夫君,你以為他會向著你不成?!鄙蚯迦輳娧b鎮(zhèn)定,實則心中虛的不行。
陸鳴珂是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過了。
他雖然愛她寵她,卻刻板認理,尤其事關陸家聲譽和男人尊嚴,斷不會袒護她。
“陸公子會向著誰,你不清楚嗎?”
昨日的試探姜舒已然看出陸鳴珂是什么人,是以她十分篤定,沈清容不敢與她去陸鳴珂面前分說。
“你!卑鄙無恥!”沈清容氣的咬牙,恨不得生吞了姜舒。
她沒想到,姜舒竟然會威脅她。
“好自為之?!苯孑p蔑甩開沈清容的手,抬腳離開。
經過沈母身邊時,姜舒沒有致歉,反而給了沈母一個失望痛恨的眼神。
這侯府一家皆是狼心狗肺之輩,沒有一個值得她真心相待。
她本想維持表面平和安穩(wěn)度日,可他們偏要來惡心她欺辱她,那她就撕破這層遮羞布,誰也別想好過。
“母親,你可看見了,她被你縱的目中無人,無法無天。再這么下去,你都得看她臉色過日子了?!?br>
姜舒一走,沈清容又開始挑撥嚼舌。
沈母哀嘆一聲,帶著幾分認命道:“我老了,錦初也無掌家之能,只有舒兒才能撐起侯府,侯府離不開她?!?br>
“可她未免也太囂張了,竟然敢打我?!鄙蚯迦莨⒐⒂趹?,怒氣難平。
“進屋吧,我用帕子給你敷一敷,別讓姑爺看出端倪,否則追問起來甚是麻煩?!?br>
沈母本就性情軟弱,又被沈老夫人壓了半輩子,早已磨平了心性。
雖心疼沈清容挨了一巴掌,但沈母明白是沈清容有錯在先,又有把柄在姜舒手中,只能勸她息事寧人。
沈清容雖不甘,卻投鼠忌器不敢生事,強咽下這口氣安分了幾日。
一轉眼已是八月,離壽宴越來越近,府中也越來越忙。
沈清容做為客人無所事事,約了程錦初在花園閑談賞景,看陸星遠同晏陽晏歡追著雪球玩鬧。
本是歡樂和諧的場景,被一只迷路躥進花園的兔子打破。
“咦,兔兔?!标懶沁h最先發(fā)現兔子,邁著小短腿跑過去,想跟兔子玩耍。
察覺到有危險靠近,兔子蹬腿跑了。
“兔兔?!标懶沁h沒抓著摔了一跤。
沈清容瞧見了,吩咐婢女道:“去,把那兔子給少爺抓過來?!?br>
第五十一章 虐殺
不白一直養(yǎng)在聽竹樓中,沒幾人見過。
沈清容的婢女從小便跟著沈清容,在侯府跋扈慣了,全然沒把一只兔子當回事。
兩名婢女合力圍堵攔截,沒費什么力氣便抓到了不白。
不白蹬腿掙扎,被重重打了幾巴掌。
“少爺,兔子在這兒。”婢女尋了條繩子,將不白拴在一棵樹上。
陸星遠三人圍著不白撫摸逗趣兒,雪球也好奇的聞來聞去。
“純黑的兔子,倒是少見,哪兒來的?”沈清容隨口問。
立在程錦初身后的秋霜不確定的回:“好像是夫人養(yǎng)的。”
“哪個夫人?姜舒?”沈清容反應過來,瞬間來了精神。
秋霜點頭,面露憂色。
姜舒在侯府多年,從未養(yǎng)過什么寵物。如今養(yǎng)了只兔子,怕是寶貝的緊。這要是玩壞了,可不知是什么后果。
“她的兔子,送上門來了,正好。”沈清容眼睛一轉,面上浮起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