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傅嘉魚傅昭昭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全本閱讀女配覺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由網(wǎng)絡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古代言情《女配覺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震撼來襲,此文是作者“明月落枝”的精編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傅嘉魚傅昭昭,小說中具體講述了:程家自從廢太子一案后——”她不動聲色的看了看靜坐的燕珩,繼續(xù)道,“就很少涉足政事了,這次來,想必只是單純來為崔老太君賀壽的?!备导昔~卻知道,程令儀目的并不單純,她已到了婚配的年紀,這次來,是專門前來與崔家長公子崔鉉相看的。崔鉉年二十五卻還未娶妻,又在朝中任中樞要職,生得芝蘭玉樹,端方公子,將來前程似錦。程家落沒,正需要崔家的扶持,所以......
《全本閱讀女配覺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傅嘉魚挑了挑眉梢,想起來了。
程家乃百年武將世家,一直依附于徐家生存。
后來徐氏一朝大廈傾頹,徐皇后伏誅,廢太子舉兵千里奔襲回援東京,路過將軍崖,發(fā)生了一場極其慘烈的血戰(zhàn)。
程家二公子程令宣曾是廢太子最親的兄弟,是廢太子手下最得力的干將,然而在廢太子人生最危急關頭,他卻是第一個站出來擒拿廢太子的。
他臨陣反叛,舉起屠刀,反轉(zhuǎn)方向,砍向了自己最賴以信任的兄弟。
只可惜,最后還是不敵,被力竭的廢太子一劍穿了心。
那一劍下去,廢太子心神已廢,也頹然倒地被擒。
程令宣犧牲自己,拿下了廢太子,讓程家做了大功臣,也讓天子留下了程家,讓程氏安安穩(wěn)穩(wěn)在東京享受著榮華富貴,只是空有富貴,卻再無上戰(zhàn)場的機會,百年武將世家,也開始了沉寂落沒。
傅嘉魚有些唏噓,廢太子那一戰(zhàn)的慘烈不知該如何形容,書里只寫了一句。
漫天血色,高大的身影緩緩墜地,激起無數(shù)塵埃。
廢太子再無掙扎的余地,被人用鎖鏈鎖住四肢,渾身是血的扔進了玄鐵制成的牢籠里。
她心中泛起一抹心疼,再看向程令儀那張溫柔恬靜的漂亮面龐時,竟然突然有些不太喜歡。
張娘子繼續(xù)道,“程家三姑娘是個性子溫和的,程家自從廢太子一案后——”
她不動聲色的看了看靜坐的燕珩,繼續(xù)道,“就很少涉足政事了,這次來,想必只是單純來為崔老太君賀壽的。”
傅嘉魚卻知道,程令儀目的并不單純,她已到了婚配的年紀,這次來,是專門前來與崔家長公子崔鉉相看的。
崔鉉年二十五卻還未娶妻,又在朝中任中樞要職,生得芝蘭玉樹,端方公子,將來前程似錦。
程家落沒,正需要崔家的扶持,所以才有了今日這一遭。
然而因緣際會,卻叫她在崔府遇見了被囚禁在墨城的廢太子。
沒錯,廢太子并沒有死,更沒有留在墨城,而是置了個傀儡迷惑安王和安貴妃,喬裝進了東京。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廢太子燕珩早已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從今年年初開始,就已經(jīng)慢慢部署一切,欲奪回太子之位,殺安王安貴妃復仇,按照書中劇情發(fā)展,這一年,天災人禍,兵燹之亂,時局動蕩不安,年底就是燕珩真正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與大炎安王分庭抗禮的時候——
“馬車都已安頓好了,還請車里的貴人下車!”
馬車外,崔府幾個婆子恭謹?shù)穆曇趄嚾淮驍嗔烁导昔~的回憶。
她們這輛馬車是最后一輛。
東京之人,人人眼高于頂,看人下菜,崔家一些下人也不例外。
她是商女,程家乃是擒獲廢太子的功臣,程令儀雖最后一個到來,卻是先被人請下去的。
張娘子率先下了車,傅嘉魚打起簾櫳,看見程令儀一身刺繡妝花裙,眉目清雅,神情冷淡,回身往她這方看了一眼,帶著幾個丫鬟婆子施施然進了崔府側門。
燕珩大手扶住女子柔弱的腰身,“在想什么?”
傅嘉魚回過神來,恍然一笑,“沒,只是有些緊張?!?br>
燕珩用力握住了她的小手,將她抱下馬車,到了地上也沒放開,而是又用了幾分力道,寵溺道,“別擔心,只是賀壽而已,若出了什么事,還有我在,我會護著你。”
李晚寧嗤笑一聲,語氣中滿是輕慢,“她啊,完全不如你,也不是什么大家閨秀,字也不識幾個,就是個一心只想攀高枝兒的商女罷了,你千萬別拿自己跟她比?!?br>
李晚寧打小便看不上那個被送進府來的小丫頭,那時的傅嘉魚還是個懵懂的孩子,可謝家那群人,尤其是吳青柏卻將她當眼珠子似的疼愛著,為了讓國公府能善待她,吳青柏不惜用重金與國公府談條件。
她一開始并不討厭傅嘉魚,只是后來,日日看著謝家那潑天的財富流水一般花費,她也漸漸紅了眼,心底的嫉妒不斷滋生成鋪天蓋地的藤蔓。
她甚至卑劣的想,要是能將傅嘉魚踩在腳底下,該是何種滋味兒?
要是讓她傾家蕩產(chǎn),又該是如何痛快?
她發(fā)了瘋一般想讓傅嘉魚一敗涂地,想讓她一無所有,所以才有心撮合江氏與李祐。
她不但要讓傅嘉魚失去財富,更要她失去自己最愛的人。
江畔月凝神聽了一會兒,覺得傅嘉魚根本不似李晚寧口中說的那樣愚蠢,也不似李祐說的那般拿不出手。
那日雖然只是驚鴻一瞥,可她也著實被傅嘉魚那驚人的美貌嚇了一跳。
再加之那日那場巧合至極的好戲……
若當真是巧合也就罷了,可若是有心人早就知道她與世子的關系,再故意設計陷害……那么,這個傅嘉魚的心機不可謂不深沉……這樣一個心有城府女子留在世子身邊,她又豈能心安?
她臉色微微泛白,心里一想到李祐,便撕扯一般難受。
她愛他,可也知道他不會放棄娶傅嘉魚……
她不敢奢求什么,卻也擔心世子被心機狠毒的傅嘉魚把持,總要想個法子,讓世子看清傅嘉魚的真面目才是。
李晚寧半晌沒聽到她的回應,奇怪道,“阿月?”
江畔月好半晌才回過神來,輕扯唇畔,“怎么了?”
李晚寧道,“沒事兒,只是看你有些心不在焉,不知你在想些什么?!?br>
江畔月微微一笑,“我只是在想,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件事,我總該找個機會,去見一見傅姑娘才是。”
李晚寧這時又忐忑起來,“你想見她?”
江畔月柔聲道,“嗯,去跟她解釋解釋我與世子的關系,順便替世子跟她賠個禮道個歉。”
“我也覺得,還是你出面比較好。”李晚寧登時松了口氣,還以為她要去與傅嘉魚鬧,若是解釋賠禮道歉的話,倒也是個好法子,“他們男人家根本不懂閨閣女子的心思,而且,傅嘉魚離開國公府已經(jīng)有三日了,二弟也沒想著要跟她解釋,依我看啊,阿月,在二弟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這事兒你若是替他辦妥了,他會更疼惜你。”
江畔月知道自己只是個不足為道的外室,李祐是國公府世子,她又是個罪臣之女,哪里就配得上他。
不過是看在這兩年的情分上,他對她多加照拂而已。
他心底,只怕是更愛傅姑娘的。
她心臟微酸,眉目孱弱,抿唇一笑,“阿寧,我累了。”
李晚寧拉過錦被,替她蓋好,溫柔的笑了笑,“你好好歇著,聽欽天監(jiān)那邊說,這幾日恐還要下雪,你身子弱,別再出去吹風?!?br>
江畔月輕輕“嗯”了一聲,便闔了眼。
病弱美人雪肌烏發(fā),烏黑長睫,挺翹秀鼻,溫潤的兩片紅唇淡淡輕合,猶如嬌嫩帶露的桃花,長發(fā)綢緞一般散落在枕上,真真是一幅讓女子都心動的畫面。
李晚煙忙努了努嘴,譏誚笑道,“看吧,她遲早會后悔踏出我們國公府門檻兒的。二哥哥,你千萬別去接她,等她在外頭受了苦,吃了虧,自然而然就想起國公府的好來了,到那時,她只怕得求著母親讓她回來,滾回來認錯!”
一個滾字,讓李晚煙說得咬牙切齒,那埋藏在心頭的嫉恨總算得到了宣泄。
聽大家七嘴八舌的這么一說,宋氏也解了氣,“寧姐兒和煙姐兒說得不錯,祐兒不可低頭,要低頭,也是她傅嘉魚低頭?!?br>
傅嘉魚就是她養(yǎng)出來的一條狗,狗就是狗,不管怎么樣,都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她今日沸沸揚揚的鬧了一通,出了國公府,從高高在上的貴女變成人人瞧不上的商女,只怕現(xiàn)在還不知事情的嚴重性,等她吃了苦,受了委屈,一定會搖尾乞憐的回來巴巴的求她。
她最了解那孩子軟糯膽怯的性子,在外頭能扛得過幾日?
那個從未離開過她的小丫頭,現(xiàn)在應當已經(jīng)害怕得在哭鼻子了吧?
宋氏彎起嘴角,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笑,“明日,請承恩侯府的傅老夫人來府上一趟?!?br>
李晚寧道,“母親是想讓傅家去說服傅嘉魚?”
宋氏道,“她好歹也是傅家的孫女兒,由傅家出面最好不過?!?br>
“還是母親有主意?!崩钔韺幘従徯α似饋?,也覺得這法子好。
承恩侯這些年不遺余力的巴結他們衛(wèi)國公府,靠著衛(wèi)國公府在朝中也謀了一官半職,否則,以承恩侯府的落魄,東京哪還有傅家的立足之地。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宋氏得意的勾起嘴角,心里沒再將此事當回事兒,擺擺手,讓大家都回去休息。
眾人散了大半,唯有李祐還垂頭靠坐在椅背上,單手支在額間,看起來有些煩躁和落寞。
濯纓閣燭光黯淡,比不得昭昭在時亮堂熱鬧。
王氏讓李璟帶著李晚珍先走,刻意留下來,抿了抿唇,走到李祐身前,喚了一句,“祐哥兒。”
“二嬸,何事?”李祐攏著劍眉,大袖滑落下來,微露出腰間掛著的一枚并蒂蓮荷包。
王氏認出那荷包是傅嘉魚的手筆。
小丫頭女紅不好,為了親手給她的祐哥哥做荷包,曾專門來找她學習刺繡。
大家一直默認她是李祐的妻子,她繡得那些荷包香囊,做的衣服鞋子,李祐也沒怎么拒絕過。
誰曾想,青梅竹馬長大的二人,今日會鬧到這般地步。
“祐哥兒當真不去接昭昭回府么?”
“我——”李祐頓住聲音。
讓他堂堂國公府世子去給一個小姑娘賠罪,他實在拉不下臉來。
王氏嘆了口氣,有些話當著宋氏的面她不敢說,不過在李祐面前,她倒是可以勸解一二,“昭昭怕黑又怕冷,她年紀也不大,自己同一個外男在一起,就像煙姐兒說的,大概率是被人騙了,就算祐哥兒你不愛她,嬸嬸也希望你能看在她也算是你妹妹的份兒上,幫她一把?!?br>
“妹妹……”
李祐自嘲的喃喃,漆黑的眸子里閃過一道迷茫。
他從未將她當成妹妹,即便他已經(jīng)要了江氏的身子,在他心里,世子夫人的位子永遠是她傅昭昭的。
妹妹這個稱呼,讓他心臟似被一只尖利的爪子猛地攥住,痛得不是滋味兒。
不過他向來會隱忍,片刻眼底痛色便恢復如常。
只是兩片薄z唇凌厲緊繃,看起來陰沉得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