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曹雪蓉林壽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全章節(jié)閱讀開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復(fù)生》,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匪夷”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主角曹雪蓉林壽的懸疑驚悚《開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復(fù)生》,文章正在積極地連載中,小說原創(chuàng)作者叫做“匪夷”,故事無刪減版本非常適合品讀,文章簡介如下:?”“楊……楊天寶?!敝茼戭澏兜穆曇粑⑷醯貍鱽?。他話音剛落,那孩子身上驟然間爆發(fā)出沖天的怨氣!原本就冰寒刺骨的鐵牢之中,溫度驟然又直線下降,黝黑的鐵壁上結(jié)出了一道道的霜花!我走上前去,準(zhǔn)備將其身上的鎮(zhèn)尸釘拔出,突然發(fā)覺有些不對,當(dāng)即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抬了起來。這一看,就讓我吃了一驚。楊天寶的臉上,竟......
《全章節(jié)閱讀開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復(fù)生》精彩片段
傳說道家有五獄,以寒冰獄為首,最八寒地獄的總稱,最早是在《地藏菩薩本愿經(jīng)》中提及。
這個鐵牢,明顯是按照傳說中的八寒地獄布置的。
當(dāng)年曹雪蓉賭咒說要讓我永世不得超生,沒想到竟然是想把我打進(jìn)八寒地獄,小小年紀(jì),這心腸之歹毒,卻是讓人大開眼界。
雖說這并非是真的八寒地獄,但被鎮(zhèn)壓在此的人,的確是會永世不得超生,而且日夜受到如同地獄般的折磨和煎熬。
難怪這小孩的怨氣會如此之重!
不過看到這鐵牢的布置,也更加佐證了我之前的猜想,這曹家,遠(yuǎn)比表面看到的更加深不可測!
像這樣的鐵牢,又哪是一般人家能布置得出來的?
只不過有一點讓我很是意外,這座模仿八寒地獄布置的鐵牢,有極強(qiáng)的鎮(zhèn)壓作用,哪怕秀玉的弟弟怨氣再大,被困在這座鐵牢之中,也是無可奈何。
按理說是很難突破這道封鎮(zhèn),影響到上面的宅子的。
可事實上,劉家宅子從好幾年前就開始鬧邪,甚至到了近些日子,更是愈演愈烈。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哥死在荷花池中的“楊秀玉”,既孫道長的妹妹,就是被秀玉弟弟的怨氣沖身,給拖進(jìn)了荷花池中溺死的。
包括那劉老太太的耳朵,也是被這股怨氣給撕裂的!
這實在是有些古怪。
我看了一眼那周響,見他自從被扔進(jìn)這房間后,就癱在地上瑟瑟發(fā)抖,根本不敢抬頭。
突然間,他的頭發(fā)根根詭異地倒豎了起來,緊接著就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拽著脖子給拎了起來!
周響懸在半空,臉上充滿恐懼的表情,想叫喊,卻是根本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呼的一聲,他整個人被甩了出去,撞在鐵壁上,又咚的反彈回來摔在地上。
沒等他緩過勁,就又被一股力量拖起,飛快地撞向鐵壁!
這一下子他的腦袋朝前,這要是撞實了,絕對會腦袋開花。
我一腳踏在地上,發(fā)出砰的一聲。
那股無形的力量瞬間被掐斷,周響也在即將撞到墻壁的前一刻,驟然停了下來。
我問周響,“叫什么名字?”
“楊……楊天寶?!敝茼戭澏兜穆曇粑⑷醯貍鱽?。
他話音剛落,那孩子身上驟然間爆發(fā)出沖天的怨氣!
原本就冰寒刺骨的鐵牢之中,溫度驟然又直線下降,黝黑的鐵壁上結(jié)出了一道道的霜花!
我走上前去,準(zhǔn)備將其身上的鎮(zhèn)尸釘拔出,突然發(fā)覺有些不對,當(dāng)即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抬了起來。
這一看,就讓我吃了一驚。
楊天寶的臉上,竟畫了一道極其詭異的妝容,左臉黑妝,右臉白妝,形成了一張奇異陰森的鬼臉!
“陰陽妝?”
我腦海中忽地閃過一個念頭。
之前在娘娘廟的時候,啞婆婆也會跟我說一些別家門派的術(shù)法,其中就特別提到過一門奇術(shù)。
那就是陰陽妝。
自古以來,就有給死人化妝的行當(dāng),現(xiàn)代叫入殮師,在古代的稱呼不一樣,叫做二皮匠,也有叫縫尸人的。
而真正厲害的二皮匠,有著許多匪夷所思的手段,其中有一樣絕活,就叫做陰陽妝。
其神奇之處,據(jù)說可轉(zhuǎn)陰陽,逆生死。
從楊天寶這副妝容的模樣來看,很可能是陰陽妝中的“黑白羅剎”!
我之前就一直疑惑,楊天寶被鎮(zhèn)壓在這“寒冰獄”中,他的怨氣怎么還能穿透封鎮(zhèn)的?
那恐怖的畫面,不僅把周響給嚇得癱倒在地,那孫道長邊上的劉z浩,更是嚇得喉嚨里發(fā)出“呵呵”的聲音,扭頭就沒命地向前跑。
楊天寶把孫道長的脖子扭成了麻花,直到尸體咕咚一聲栽在地上,這才噌的一聲躥起來,向著劉z浩逃走的方向直撲而去。
劉z浩這兩條跑得再快,又怎么快得過楊天寶,轉(zhuǎn)瞬就被追上。
“不要!”劉z浩驚恐地慘叫一聲。
就在楊天寶的手即將插z進(jìn)劉z浩胸口的時候,被我在頭頂拍了一下。
那楊天寶頓時定在了原地。
劉z浩劫后余生,雙腿一軟,咕咚一聲栽倒在地。
沒等他緩過勁,我上前一步,踩在劉z浩的手掌上,只聽咔嚓一聲響,又是一陣慘叫。
“兄……兄弟,你干什么?”劉z浩捂著手掌哆嗦著問,一邊吃力地從地上爬起。
“你說呢?”我沖著他笑了笑。
劉z浩沒有作聲,拔腿就往外跑,只是沒跑出幾步,就被我抓住脖子,拎回來扔到了楊秀玉面前。
“啊!”看到楊秀玉凄慘無比的死狀,劉z浩尖叫一聲就往外爬。
被我一腳踹了回去。
“曹家讓你在這里看門,你就這么跑了怎么行?”
劉z浩渾身抖成了篩子,臉色煞白,“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還想要錢,你要多少,我給你!”
“那你打算賠楊大叔多少錢?”我問。
“行,你說多少就多少,你報個數(shù),多少我都賠給他!”劉z浩急忙道。
“都這個時候了,你不會還想著能活命吧?”我吃驚地看著他。
“你……”劉z浩驚恐地叫道,“什么事情都好商量的,秀玉的事,我也是沒辦法,事情都這樣了,我可以賠的……”
“要不這樣,你先用這玩意把自己眼睛扎個窟窿玩?”我當(dāng)啷一聲把那根鎮(zhèn)尸釘拋在他面前。
劉z浩見了,頓時連滾帶爬地往后面退去,“楊天寶……楊天寶不關(guān)我的事啊,我都是被逼的!”
“是被逼的???那我現(xiàn)在也來逼一下?”我笑著問。
劉z浩咬牙盯著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實話跟你說,我做的這些都是曹家讓我做的,你是想跟曹家過不去?”
“曹家又能怎么樣?也就只有你這種看門狗把他當(dāng)成一回事!”我不以為然地譏諷道。
劉z浩怒道,“你根本不懂曹家的可怕,曹家……”
“曹家什么?”我淡淡地問。
劉z浩遲疑了片刻,獰聲道,“你別以為你是個風(fēng)水師,就能任意妄為了,一旦得罪了曹家,風(fēng)水師又怎么樣,還不是尸骨無存!”
“吹,接著吹?!蔽亦托Φ?。
劉z浩嘿了一聲,“蔣大川這個名字你應(yīng)該聽過吧,據(jù)說在風(fēng)水界名氣相當(dāng)大?!?br>“臨汾的蔣大師?”我心頭一動。
我之所以對“蔣大川”這個名字有印象,那是因為這位蔣大師是我爺爺曾經(jīng)提起過的,而且聽我爺爺?shù)目跉?,這位蔣大師跟我爺爺應(yīng)該是有些交情的。
“不錯,就是臨汾那位?!眲浩冷聲道,“你知道這位蔣大師如今在哪里么?”
我看著劉z浩陰沉的臉,突地生出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哪里?”
“被人大卸八塊,按照八卦方位,鎮(zhèn)在了青龍山某處!”劉z浩呵呵笑道。
我瞳孔微微一縮,“是曹家?”
“我可沒這個本事?!眲浩道,他雖然沒有直接承認(rèn),卻是默認(rèn)了。
“因為什么?”我沉住氣問。
劉z浩臉上露出一絲狠毒之色,無聲笑道,“還能因為什么,怪只怪這姓蔣的多管閑事,明明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非要惹火上身!所以啊兄弟,我勸你還是好自為之?!?br>
“放過我弟弟?!?br>我看著楊秀玉空洞的眼睛,半天沒作聲,抓住周響的頭發(fā),一把拽了過來,啪啪抽了兩個耳光。
周響一陣劇烈的咳嗽,一道白煙從他口鼻中噴出,四散而去。
他的眼睛一翻,從陰魂狀態(tài)抽離出來,恢復(fù)了黑色。
下一刻,就傳來了周響凄厲的慘叫聲。
他跪在地上,比之前更加瘋狂地朝著眼前的楊秀玉磕頭,涕淚橫流。
這腦門一下一下地撞在地上,鮮血飛濺,就像要把自己活生生磕死在這里。
我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周響在地上滾了幾圈,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不停地用頭去撞地。
“你要死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蔽易プ∷牟弊?,把他給拎了起來。
周響滿臉是血,大叫道,“我該死,我該死!”
被我兩個耳光下去,這才安靜了一些。
“早干嘛去了?先把事情交代清楚?!蔽乙凰墒?,把他扔在地上。
周響盯著楊秀玉的尸體,突然自己給自己狠狠地甩了幾個耳光,哭叫道,“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是你干的?”我寒聲問。
“我……”周響突然大笑起來,“是我怕死,我沒敢把秀玉救出去,我不是個東西!”
笑著笑著,就放聲大哭起來。
“你這人怕死,不過當(dāng)年你和劉z浩在墳頭嶺,一起拐走秀玉的弟弟,這膽子可真不小。”我淡淡地說道。
“你……你說什么?”周響大吃了一驚,把哭聲給噎了回去,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難道我說錯了?是你一個人的拐的?”我問。
“不是……”周響說到這里,長嘆了一口氣,慘笑道,“你說的沒錯,當(dāng)年是我和劉z浩,在墳頭嶺拐了秀玉的弟弟。”
又盯著我問,“你……你怎么知道的?”
“說說經(jīng)過。”我沒理會他,冷聲說道。
周響失魂落魄的,沉默了片刻,道,“那還是十年前,我跟劉z浩去墳頭嶺……去墳頭嶺辦事……”
“辦什么事?”我打斷他問。
周響躊躇不語。
“你都要死的人了,還有什么可猶豫?”我說道。
周響愣了一下,苦笑道,“是,我糊涂了。”
頓了一下,說道,“當(dāng)年我和劉z浩去墳頭嶺,是挖了一口棺材,準(zhǔn)備把一個九歲孩子的尸體背回去,誰知那晚剛好是七月十五,墳頭嶺又邪門得很,那小孩詐尸了。”
說到這里,沖我看了一眼,這才又接著往下說,“我和劉z浩當(dāng)時嚇懵了,丟下尸體就跑,一直跑到山腳下,被雨一淋,這次清醒過來?!?br>“我們把小孩子丟了,回去沒法交差啊,我們倆一合計,等著天亮之后,就返回去尋找,結(jié)果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人影?!?br>“我倆嚇壞了,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正好當(dāng)時有對姐弟拎著籃子過來摘野菜,劉z浩指著那孩子,問我像不像?”
“我愣了一下,問他什么意思,劉z浩沉著臉說,咱們回去肯定是沒法交代的,只能想個辦法蒙混過去?!?br>“我那時才明白過來,原來劉z浩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那孩子身上,他想要把那孩子帶回去交差!”
“我嚇壞了,急忙說這樣不行,劉z浩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讓我想想自己的家人!”
“我想來想去,還是不敢,結(jié)果劉z浩趁著那姐姐沒注意,上去就把那小孩的嘴蒙住,給抱了回來,我當(dāng)時大腦一片空白,也只能跟著他跑。”
“那個小孩,就是秀玉弟弟。”周響失魂落魄地道。
“接著往下說?!蔽页聊痰?。
周響掄起巴掌又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哭道,“我不是人!劉z浩把人拐回來后,我想過勸他罷手的,被他踹了一腳,我就沒敢再阻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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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秀玉當(dāng)時找了過來,我們兩個趕緊帶著孩子就往山里逃,結(jié)果跑到半路,我們一不小心差點被那孩子給掙脫了。”
“劉z浩一怒之下,撿起一塊石頭就砸到那孩子臉上,還叫我跟著一起砸,我……我沒敢動手,眼睜睜看著劉z浩一下一下的……哈哈哈?!?br>周響說到這里,突然神經(jīng)質(zhì)地大笑起來,發(fā)瘋似地抽自己耳光。
“是曹家讓你們?nèi)烆^嶺的?”我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周響聞言哆嗦了一下,停下了笑聲,低著頭,不敢面對我的目光,“這個你不要問了,總之秀玉的弟弟就是被我和劉z浩……”
“林壽真有那么可怕?”我淡淡地問。
周響猛地抬起頭,驚恐地看著我,“你……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林壽為什么要讓你們?nèi)ネ诠??”我繼續(xù)問。
“我……我們……”周響直勾勾地盯著我,聲音直發(fā)顫。
猛地又抽了一下自己,長嘆一聲,說道,“那個被埋在墳頭嶺的小孩,得罪過三小姐,不小心……不小心劃破了三小姐的臉,三小姐就下令,把那小孩封進(jìn)棺材,活埋到墳頭嶺?!?br>“可七天后,三小姐又叫我和劉z浩去把那小孩的尸體挖出背回去,要我們……”
說到這里,周響雙手直發(fā)抖,咬了咬牙道,“要我們把那小孩用九十九根釘子釘在桑樹上掛三天,再埋進(jìn)這宅子里?!?br>我看了一眼隔壁那間房,“就是那里?”
“是。”周響點了點頭,大概是已經(jīng)把最重要的事情說出來,他的情緒平穩(wěn)了不少,接著道,“當(dāng)時劉z浩故意用石頭把秀玉弟弟的臉砸爛,兩個小孩的體型又差不多,就給我們蒙混了過去?!?br>“可當(dāng)時……當(dāng)時在我們把孩子釘?shù)缴渖系臅r候,那……那孩子突然睜開了眼,原來那孩子居然沒死透,就那么直勾勾地看著我們!”
“我們嚇了一大跳,劉z浩驚慌之下,抓起一根釘子就刺進(jìn)了那孩子的左眼,他刺完之后,見我呆在一邊,又抓了一根釘子塞到我里,讓我扎另一只眼。”
“我當(dāng)時被嚇得壞了,說什么也不肯,不過那孩子被釘子扎入眼睛,終于……終于不動了,劉z浩就放過我了,抓著我跟他一起把孩子釘?shù)搅松渖??!?br>“期間三……三小姐來過一次,當(dāng)時秀玉弟弟滿臉是血,三小姐也沒仔細(xì)看,這才又蒙混了過去?!?br>“等掛了三天以后,三小姐就讓我們把人轉(zhuǎn)移到了……轉(zhuǎn)移到了對面?!敝茼懼噶酥父舯凇?br>“三小姐說,要讓那姓林的小子永世不得超生!”
“多大的仇,這姓林的小子什么來路?”我面無表情地問。
“他……”周響又盯著我看了一眼,“我也不怎么清楚,我只知道這姓林的小孩有個爺爺,好像是風(fēng)水師,是他做主給姓林的小孩和三小姐立下過婚約?!?br>“后來呢?”聽他提到爺爺,我心中一震,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據(jù)說他爺爺是個騙子,騙了曹家一大筆錢就跑了……”周響遲疑著道。
沒等他說完,我就冷冷地打斷道,“這種鬼話你信?”
“我……”周響臉色煞白,“我是不信的,但是對外就是這么說的,而且當(dāng)時接觸過這件事的人,都被下了封口令,有嘴巴不嚴(yán)的,都……”
“都怎么樣?”我皺眉問。
“我也不知道具體怎么樣了,總之那些人我就……我就再也沒見到過,包括他們的家人?!敝茼懙穆曇粑⑽l(fā)顫,神色驚恐。
“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不聽話的人,都被曹家給滅口了?”我有些不可思議。
“師父!師父!”
那大徒弟驚叫了一聲,撲到那孫道長身邊,連聲呼喊。
我揮揮手趕人,“沒你的事,哪涼快哪去?!?br>
“你……你別過來,你別想動我?guī)煾?!”大徒弟怒聲道?br>
我嗯了一聲,“隨你?!弊呱锨叭?。
那大徒弟臉色大變,騰地一下躥了起來,躲去一邊找劉@浩。
我走到哪孫道長身邊蹲了下來,道,“狗道長,醒醒?!?br>
“你……”那孫道長睜開眼,露出一絲恐懼羞怒之色,咬牙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說:“看戲的?!?br>
“你……你……”孫道長張口結(jié)舌。
說話間,劉@浩帶著那大徒弟走了過來,說道,“咱們有話好好說,之前是我劉某失禮了,不知道有貴客光臨……”
我沒理會劉@浩的呱噪,看著那孫道長用很隨意的語氣問,“對了,讓秀玉嫁進(jìn)劉家,不會是你出的主意吧?”
“怎么可能!”孫道長還沒說話,那劉@浩卻是搶著說道,反應(yīng)激烈。
見我抬頭看他,那劉@浩咳嗽了一聲,擠出一絲笑容道,“我和秀玉偶然邂逅,之后相互愛慕,這才結(jié)為夫妻,怎么可能跟孫道長有關(guān)?”
“是么?”我皺了皺眉頭,“那我怎么就覺得有關(guān)呢?”
“這個……可能是想岔了吧?”劉@浩呵呵笑道。
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劉老板,你這印堂發(fā)黑,滿臉晦氣,大兇之兆啊,干了什么虧心事吧?”
“這……”劉@浩臉皮抽了一抽,干笑道,“這怎么可能?您說笑了,大家都知道,我這人平時只做吃虧的事,唯獨不做虧心事。”
“那你還被鬼纏身?”我問。
那劉@浩臉色刷的白了一下,“呵呵,什么鬼纏身的,您就不用故意嚇唬我了,只是最近我家里的確是不太平,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在給我們家中使壞,這才叫孫道長來鎮(zhèn)鎮(zhèn)宅,@就是不知道您的來意……”
“要是劉某不小心得罪過您或者是您的朋友,還請您賜教,劉某一定好好賠罪!”
我心說這劉@浩倒還挺能屈能伸,這是想息事寧人了。
我把臉一沉,不悅地道,“劉老板,你這話什么意思?我不是早說過了,楊大叔來找女兒,我就順便陪著他過來看看戲?!?br>
“看戲?”劉@浩遲疑了一下。
“看戲的事情再說,這個不重要,楊大叔還在等著呢,你把秀玉叫出來吧?!蔽艺f。
“秀玉真不在家,我這已經(jīng)解釋過很多遍了……”劉@浩為難地道。
“這話有人信么?”我突地說道。
劉@浩一滯,目中閃過一道凌厲的寒光,但很快就消失不見,苦笑道,“我騙你們干什么,秀玉現(xiàn)在脾氣大,說出去就出去,很多時候連我也找不到她人。”
“你這話怎么聽著有點耳熟,鐵頭你聽過么?”我招呼了一下鐵頭問。
“???這個……我想想?!辫F頭吸了口氣,抓著頭發(fā)苦思冥想。
“我想起來了。”我話鋒輕輕一轉(zhuǎn),“上回江州有個男的把她老婆殺了,找個地方藏了起來,對他老婆的娘家人就是這么說的。”
“對對對,就是這樣!”鐵頭一拍大腿。
我心中暗笑,這什么江州的事情當(dāng)然是我胡謅的,不過這鐵頭配合起來還似模似樣。
劉@浩臉色發(fā)青,慍怒地道,“這玩笑開大了吧?”
“大嗎?不大吧?!蔽肄D(zhuǎn)頭對鐵頭道,“今晚上要是再見不到秀玉,就報案?!?br>
“你……”劉@浩你眉頭一豎,盯著我道,“朋友,你過分了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劉@浩雖然待人寬厚,但也不是好惹的!”
“你這人指不定是有什么毛病,我替你找老婆,你急什么?”我詫異地問。
劉@浩繃著臉,冷哼了一聲,“這是我家里的事,我自己會處理,用不著你們多管閑事!”
“你這急赤白臉的,有點心虛啊?!蔽艺f著,見那孫道長躺在地上還不安分,悄悄地抬起了左手,當(dāng)即一腳踩了下去。
只聽咔嚓一聲響,那孫道長頓時慘叫了一聲。
“你干什么?”劉@浩又驚又怒。
“等會兒報案的時候,就說這宅子里得好好翻一翻,至少挖地三尺,別落了什么地方?!蔽覍﹁F頭道。
“你……”劉@浩深吸了一口氣,陰沉著聲音道,“朋友,你大概不知道這宅子的來歷吧?這宅子可不是劉某的,而是曹家讓我劉某代為照看的?!?br>
“哪個曹家?很有名么?”我問。
“朋友就別開玩笑了,你在梅城會不知道曹家?”劉@浩冷聲道。
“真不知道,那又是個什么東西?”我疑惑地道。
劉@浩目光一寒,冷笑道,“好得很,既然朋友就是想跟我劉某過不去,跟曹家過不去,那也由得你了!”
正在這時,不遠(yuǎn)處有人叫道,“在那邊!”
隨后就見兩個人走了過來。
走在前面的是個兩鬢斑白的中年男子,身形干瘦,微微哈著腰,在前引路。
在他后面,跟著一個年輕人,冷著一張臉,雙手負(fù)在身后,走的不緊不慢。
我看了那年輕人幾眼,目光又轉(zhuǎn)回到那中年男子身上。
這人……
我忽然發(fā)現(xiàn),這男子原來還是老熟人,就是當(dāng)初跟著劉@浩一起去墳頭嶺挖棺的那人,膽子比較小,當(dāng)時背著我下山的時候,被我一口咬住耳朵,嚇得跟劉@浩一起落荒而逃。
印象中,這人年紀(jì)應(yīng)該比劉@浩還要小些,還口口聲聲叫“浩哥”的,但就現(xiàn)在這副模樣,駝著個背,兩鬢斑白的,看起來比劉@浩老了何止十歲?
“周響,你可算來了!”劉@浩見到來人,立即拋開我快步迎了上去。
在那人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又趕緊滿臉笑容地去迎接那年輕人,跟對方說話的時候,也是微微哈著腰,不停地點著頭。
這一看就顯得這年輕人來頭不簡單。
不過我的注意力仍在那周響身上,這人站在那里,就像挺不起腰似的,佝僂著個背,眼神麻木,看起來十分疲倦。
跟劉@浩那滿面紅光的樣子,那真是天壤之別。
兩個人一起往那一站,別說是同齡人,說他們差了一輩都毫無問題。
“我家里這點小事,還要驚動谷大師過問,真是罪過罪過?!眲浩連連告罪,臉上卻是春風(fēng)滿面。
再走一段,前面就出現(xiàn)了兩個房間。
這兩個房間的門,一紅一白,看起來十分怪異。
周響一路走到那道紅門前,就停在了那里。
我走上前去,發(fā)現(xiàn)這兩道門都是鐵門,而且門板極沉極厚,涂了紅白兩色的油漆。
門板表面凝出一粒粒的水珠,觸手冰冷刺骨,就像摸上了一塊寒冰似的。
周響立在門前,突然身體前傾,把額頭砰的一聲撞在那房門上。
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響,撞得力道也越來越大。
我倒是不覺得這人會傻到這種程度,在試圖用腦袋把這道鐵門給撞開,對方之所以這么做,只可能是內(nèi)心深處的一種表現(xiàn)。
人在什么時候,會有拿頭撞墻的沖動?
我在周響后背一拍,打斷了他撞頭的動作,只見他額頭已經(jīng)是撞出了血,停了一會兒,伸手進(jìn)衣領(lǐng),從脖子上摘下一把鑰匙。
他拿著鑰匙,對了好幾次,把鑰匙插入了房門的鑰匙孔里,轉(zhuǎn)動了幾下,卻沒有轉(zhuǎn)開。
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門鎖的設(shè)計十分特別,是個雙鑰匙的結(jié)構(gòu),也就是說,必須得一陰一陽兩把鑰匙同時插入轉(zhuǎn)動,這才能把門打開。
而周響手里拿的,只是其中一把,自然是打不開。
另一把鑰匙在哪,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劉z浩那。
之前聽張師傅說,這座宅子原本是曹家的,后來因為劉z浩勞苦功高,就把這宅子送給了他。
現(xiàn)在看來,不管是這劉z浩還是周響,應(yīng)該都是曹家派到這里管理這個宅子的卒子。
兩個人分別掌管一把鑰匙,必須二人同時下來,才能打開這里的房門。
我研究了一下那門鎖,這比普通的鎖要精密百倍,也牢固百倍,我把周響帶到一邊,一腳踹在那鐵門上。
只聽嘎吱一聲悶響,那鐵門微微變形,門鎖也崩了開來。
一股寒氣頓時透過縫隙直滲了出來。
周響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用頭把門撞開,走了進(jìn)去。
我在門口默然站了一會兒,這才跟著他進(jìn)門。
這是一個大概八平米左右的房間,不管是墻壁、地面還是天花板,都是用鐵水澆筑,只有在東南角上有四個小孔,大概是通風(fēng)口。
一個骨瘦如柴的女人縮在墻角,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早已經(jīng)氣絕多時,只是這房間里寒氣森森,尸體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腐爛跡象。
女人的腰上鎖著一道鐵鏈,鐵鏈的另一端打進(jìn)了后方的墻壁。
周響走到那女人面前,跪了下來,開始砰砰砰地朝地上磕頭,不一會兒就鮮血淋漓。
我過去撩開那女人的頭發(fā),露出了她那干癟的臉蛋。
雖然我早已經(jīng)有所預(yù)料,但此時親眼見到了楊秀玉的尸體,還是心情沉重。
但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楊秀玉的尸體有異!
她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疤,其中有舊的,也有新的,密密麻麻,就像是蜘蛛網(wǎng)似的。
我解開她的衣服,就赫然發(fā)現(xiàn),她身上全是一道道恐怖的傷疤,幾乎看不到一寸完好的肌膚。
從這傷口上來看,有刀傷,有鞭傷,有刺傷,有抓傷……甚至還有咬傷!
她的舌頭被割掉了半截,眼球和耳膜也被刺穿了。
楊秀玉渾身的骨骼,從手指開始,一節(jié)節(jié)地敲碎了,她只能靠著墻,這才不至于癱在地上。
在她身下的地面,有許多用血寫就的潦草字跡,有些模糊了,有些還看得出來,翻來覆去只有五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