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謝韻趙景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本舔狗不干了!開局拒婚太子爺精選小說推薦》,由網(wǎng)絡作家“人皆有之”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看過很多古代言情,但在這里還是要提一下《本舔狗不干了!開局拒婚太子爺》,這是“人皆有之”寫的,人物謝韻趙景身上充滿魅力,叫人喜歡,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括:郎當,看向謝韻,鄭重地說了兩個字:“可以?!薄昂茫倚拍??!敝x韻將謝盈的事,悉數(shù)告知了李遇,這上京城,除了謝府,她能依靠的人不多,穆雪容算一個,可是謝韻了解穆雪容,若是將這件事告訴了她,她必然會莽撞行事。......
《本舔狗不干了!開局拒婚太子爺精選小說推薦》精彩片段
謝盈自進了齊府嚴格看管,若是沒有大事是出不來的,就算出了府,走之前也要被再三警告一番。
謝韻淚眼婆娑,緊緊握著謝盈的手:“姐,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受苦的,我一定要為你討回公道!”
謝盈立馬緊張起來:“韻兒,你冷靜點,千萬不要沖動,齊家在朝中根基深厚,就算是父親現(xiàn)在的身份,怕是也斗不過的?!?br>
“姐,我現(xiàn)在冷靜地很,他們齊家既然敢這樣欺辱你,我就絕不會善罷甘休!”謝韻恨極了齊家,無論如何,不搞得他家破人亡她就不甘心。
謝盈知道這個妹妹從小主意正,她想做的事,根本就攔不住:“你想替姐姐出頭,姐姐都明白,但是,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姐姐放心,我還等著你回家的那一天呢。”謝韻目光閃爍,粲然一笑。
白檀寺內(nèi)。
后院水榭中,趙景正和主持論棋,何獻走進水榭,在趙景耳邊低語片刻,趙景放下手中的棋子,看向主持:“今日咱們就到這里了,大師先回吧?!?br>
主持離開,遠處便走來一人,跪在了水榭外:“參見太子殿下?!?br>
“何事?”
“皇后娘娘讓奴才來傳話,娘娘問殿下,在白檀寺可待夠了?若是待夠了,今日便回吧,若是沒待夠,娘娘親自來請?!?br>
趙景暗自“嘖”了一聲,他誰都可以不在乎,但不能不管他母后,面對他母親,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回去轉(zhuǎn)告母后,孤今日便回去?!壁w景淡淡道。
何獻心里高興,已經(jīng)十日了,殿下終于要回去了,當下便道:“老奴先去準備。”
安樂居,謝韻主動將李遇約了出來。
李遇心花怒放:“真是難得呀,你竟然主動約我出來,怎么,想通了?覺得我比那太子更好?”
謝韻翻了個白眼:“我今日找你來,是有正事的?!?br>
“哎呀呀,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不是一向不屑與我往來嘛!”李遇故意揭短兒。
“你在上京實在太過惹眼,我可不想跟著你一起出名?!?br>
其實,李遇與她很早相識,當年謝桓在外做官,李遇一家就住在她家隔壁,他們兩人也算從小認識了,以前,李遇很是謙和有禮,膽子也小,雖然他在李家不受重視,也沒什么人管,但是性子卻養(yǎng)的很好的,經(jīng)常跟在她屁股后面,沒少被她欺負。
但是當年李家先謝家一步進京,之后便沒了聯(lián)系。等兩人再見已經(jīng)隔了好些年,謝韻這才知道李家竟是三皇子的娘舅家,而李遇,也和以前判若兩人。
當年那個溫潤有禮的少年郎,變成了如今上京城有名的紈绔子弟,整日里狐朋狗友結(jié)伴,燈紅酒綠,不學無術(shù)。
謝韻不知道這幾年李遇究竟遭遇了什么,才會發(fā)生如此大的轉(zhuǎn)變。但是不管怎么說,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李遇笑了笑,也不和她開玩笑了,問:“說吧,找我什么事?”
謝韻看著李遇,還是問出了心里那個問題:“李遇,我可以相信你嗎?”雖然她知道李遇絕對不是外人眼中的那般不堪,但如今,她也不敢完全相信他。
謝韻認真的神色,是李遇從來沒見過的,他一改往日的吊兒郎當,看向謝韻,鄭重地說了兩個字:“可以?!?br>
“好,我信你。”
謝韻將謝盈的事,悉數(shù)告知了李遇,這上京城,除了謝府,她能依靠的人不多,穆雪容算一個,可是謝韻了解穆雪容,若是將這件事告訴了她,她必然會莽撞行事。
謝濯得了母親的命令,這幾日,他的任務,就是看著妹妹,不讓她出去亂跑,上京的冬天冷得很,沒人看著,實在是讓人不放心。
“不行,娘說了,若是看不住你,挨板子的就是你哥哥我了。”謝濯現(xiàn)在可不好騙了。
謝韻嘟著嘴,很不高興,正要發(fā)作,便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兩人一回頭,便看到蘇巧兒緩緩走來。
謝韻看見這人看向她時眼里的敵意,頓時好像明白了什么,心下一陣冷笑。
真是夠膽子,在她家,覬覦她哥哥,肖想自己的妹夫,著實是有些不要臉。
蘇巧兒上前行禮:“見過大公子,真是巧,大公子也出來散心嗎?”
謝濯剛要說話,謝韻便搶先道:“是啊,是我讓濯哥哥帶我出來走走的。”笑的甚是得意。
蘇巧兒那張好看的臉上笑容微僵,但還繃得住。
“大公子真是好興致,這位妹妹,這天氣寒冷,還是不要在外面逗留的好,若是大公子受了寒,可就不好了?!蹦莻€語氣,真是嬌嬌弱弱,惹人可憐。
謝韻最討厭的,便是這種矯揉造作的綠茶,自然不會給她留面子。
“無妨,濯哥哥樂意得很,是吧。?!闭f著,看向謝濯,笑的謝濯后背一陣冷汗。
謝濯不知自己妹妹想做什么,只覺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但是,這個蘇巧兒擾人的很,謝濯早就看她不順眼了,自然配合。
“額,是,我是陪她出來的?!敝x濯很是配合。
蘇巧兒牙都快咬碎了:“大公子,你已經(jīng)娶了七妹,怎還能與其他女子這般親密?!?br>
“無妨,我想,嫂嫂也是不會介意的?!闭f罷,摟著謝濯胳膊的手還緊了緊。
謝濯怕誤會鬧大,便笑道:“五姐,我們還有事,就先不打擾了,告辭?!?br>
說完,拉著謝韻便離開了。
蘇巧兒沒討著好,只是氣急跺了跺腳,那一口牙都快咬碎了,怨毒的看著謝韻的背影,突然,她眸光一閃,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另一邊,謝濯看著蘇巧兒沒追上來,便悄悄問:“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謝韻輕輕挑眉一笑:“沒什么,我就是不喜歡她?!?br>
謝濯無奈:“就算不喜歡她,也不能這般戲耍人家吧,畢竟是你嫂嫂的姐姐,還是要注意些分寸的?!?br>
謝韻端詳了自家哥哥一會,眉眼彎彎:“哥,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謝濯一愣,沒有明白謝韻的意思:“什么意思?”
“噗”謝韻失笑,搖搖頭,蘇巧兒注定是不能得償所愿了。
“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br>
謝韻才不會告訴他呢,蘇巧兒對他有意,想方設法的想要勾引他,結(jié)果,這人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意識到,唉,她哥果然只對嫂嫂開竅。
晌午過后,外面有人來報,說是東宮來人了,謝韻一愣,似是沒有想到東宮會來人。
距上次她和趙景見面,已經(jīng)有些日子了,謝韻發(fā)現(xiàn),她好像很久沒有想起過趙景了,剛恢復記憶那會,她還會時不時想起他,甚至有時候做夢,都會夢見趙景對她冷眼相向。
不過,如今兩人已經(jīng)將話說開,謝韻倒也沒有刻意避著:“讓他進來吧?!?br>
來人是何獻,謝韻招呼:“何公公?!?br>
“老奴參見三姑娘。”
謝韻笑的和煦:“公公可是有什么事?”
何獻恭敬道:“殿下讓老奴來給姑娘送些東西?!闭f著,從身后的隨從手里接過一件毛領大氅。
見謝韻不接,何獻也懂,便道:“殿下說了,這是皇后娘娘的賞的,好幾家府邸貴女都有,姑娘就收下吧?!?br>
晚間,謝府。
興安院的丫鬟來到新竹院,恭敬行禮:“三姑娘,夫人讓您過去一趟?!?br>
謝韻正在寫寫畫畫,抬頭問:“可有說什么事?”
那丫鬟低著頭道:“婢子不知?!?br>
謝韻遂放下手中的活,跟著去了興安院。
一進門,謝夫人便拉著她坐下來,問:“我聽說,你這幾日老是往外跑?”
謝韻瞬間提高了警惕,不免有些心虛,輕輕點了點頭。
謝夫人神色嚴肅起來,問:“你跟娘說實話,你是不是又去找太子了?”
謝韻瞪大眼睛,老天爺,這是什么天大的誤會!
“娘,您說什么呢,我怎么會去找他呢!”謝韻趕緊解釋。
謝夫人睨了她一眼,追問:“下人說,最近看見你經(jīng)常往外跑,我是你娘,我還不知道你這腦袋里想的什么,我可告訴你,上次的事,你爹可生了好大的氣,若是被你爹知道,娘都救不了你。”
謝韻哭笑不得:“娘,我真的不是去找他,我就是前段時間悶在府里太久,就想出去走走。”
謝夫人了解自己的女兒,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女兒對那太子用情至深,徹底放下談何容易,就是在家里人面前死要面子。
得,謝韻算是知道了,她聲名在外,在自家娘親面前,她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既然如此,她也就不解釋了,誤會她去悄悄找太子,總比知道她開酒樓要好。
“娘不管你別的,只這件事,全家都不會同意的,明日清平郡王府舉辦賞秋宴,你同娘一起去?!?謝夫人說的不容置疑。
清平郡王府往日里從來不參與這些,今年竟然辦起了賞秋宴,還廣邀上京的未婚貴女。明眼人都知道,這是為了世子衛(wèi)子清的婚事郡王府才想到的這個辦法。
清平世子今年已經(jīng)17歲了,就讀于國子監(jiān),上京有名的如玉公子,這樣的人物,婚事卻沒有半點著落,所以郡王妃不免著急。
帖子之前就已經(jīng)遞了進來,但謝韻對此實在提不起興趣,她剛從一個坑里爬出來,可不能再跳進另一個坑。
男人靠不住,封建社會的男人更靠不住,當然她爹除外,她現(xiàn)在一心只想搞錢,這些兒女情長只會影響她搞錢的速度。
謝韻撒嬌:“娘,咱家又不止我一個女兒,不是還有姐姐妹妹嘛,您帶著他們?nèi)ゾ托辛??!?br>
謝夫人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嘖,你二姐如今已經(jīng)定了親,不方便再去,現(xiàn)下就只有你和四丫頭了,你不去怎么成?!?br>
“您就說我病了,實在去不了!”
謝夫人立馬變了臉色,嚴厲道:“胡說什么呢,這種借口怎么能隨便說?!弊詮纳洗沃x韻出事,謝夫人便神叨叨的,最忌諱謝韻說這些,禍從口出,若是再出事,不是要她的命嗎!
“好好好,女兒不說了,娘別生氣?!敝x韻馬上服軟。
謝夫人嘆了口氣:“你已經(jīng)及笄,這親事也該考慮了。那太子不是良配,娘都是為了你好?!?br>
“娘,我都知道?!?br>
“反正明日你必須得跟娘去,這事,沒得商量?!敝x夫人態(tài)度強硬,不容拒絕。
謝韻無奈,這內(nèi)院之事,她娘想向來說一不二,就連她祖母也都對自己這個大兒媳婦很是滿意。
謝韻沒轍,只能妥協(xié),只是,明天安樂居的開張,怕是去不成了。
謝韻派青黛去安樂居告知了一聲孫掌柜,明日開張,只能讓他們多盯著了。
翌日一早,謝夫人便派人早早來催謝韻,興安院的吳媽媽親自看著她梳妝打扮,謝韻苦笑,不愧是她親娘,知道她會偷懶,便派人來看著她。
等謝韻到門口的時候,謝夫人和四姑娘謝晴已經(jīng)等在大門外了,看見謝韻出來,立馬揚聲打招呼:“三姐!”
路上,謝夫人千叮嚀萬囑咐:“韻兒,一會到了郡王府,你可得給我規(guī)規(guī)矩矩的,要是還像以前那樣,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娘,一路上,這些話您都說了七八遍了,女兒真的記住了?!敝x韻無奈道。
終于到了郡王府,大門外已經(jīng)停了不少馬車,剛下車,謝韻一眼便看到了上次在東宮和趙景卿卿我我的女子,謝韻的視線沒有多停留,便跟著母親進了郡王府。
進了府,幾人被引進一處園子,秋菊盛開,桂花飄香,加上園中已經(jīng)來了不少官家女眷,一眼望去,確實好景致。
謝夫人作為太傅夫人,一來,便被請去了內(nèi)堂說話,謝韻和謝晴也不敢亂走,就隨便在院子里逛逛。
人多的地方是非便多,謝韻坐在廊亭出,便聽到不遠處傳來的閑言碎語。
“那不是謝韻嗎,她怎么來了?” 那人小聲說道。
有人附和:“還能為什么,被太子殿下拋棄了,怕嫁不出去唄。”
說完,傳來刺耳的嘲笑聲。
謝晴氣不過,想要上前理論,謝韻一把拉住她,搖搖頭,嘴長在別人身上,怎么會管得住呢,索性被說幾句也不會少塊肉,她也不在意。
突然,“哎呀”一聲,從她身邊路過的女子往她的方向一傾,那女子手中握著的茶水,盡數(shù)灑在了謝韻身上,之后故作抱歉道:“哎呀,實在不好意思,我沒看到這還有個人。”說著,嘴角還扯出一抹得意的笑。
謝韻抬頭,這不正是方才在門口見到的當日在東宮的女子嗎?看來,又一個趙景的愛慕者出現(xiàn)了,來算她當日壞她好事的賬來了。
謝韻看了看她,笑道:“恕我眼拙,不知姑娘是?”
一旁不知是誰說了一句:“連她都不認識,這位可是武陵侯之女,永華君主?!?br>
那女子驕傲的抬頭,在謝韻的眼里,仿佛一只驕傲的花孔雀,恨不得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身上。
怪不得謝韻不認識,武陵侯歸京不久,謝韻便病倒了,之后再府里待了一月有余,對這位永華君主也只在東宮有過一面之緣。
武陵侯謝韻倒是聽說過,武陵侯江巖常年鎮(zhèn)守在南邊,當年武陵侯的父親率軍投靠了先帝,有從龍之功,先帝登上皇位,也頗受先帝器重,便封他做了武陵侯,往后代代世襲。
武陵侯手握重兵,一向在南邊安分守己,很少回京,如今卻回到上京,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夾了一塊魚,放進了謝濯碗里:“大公子這幾日定是辛苦,多吃點補補身子才好?!?br>
謝濯看向妻子,生怕蘇靈兒生氣,他雖然在感情方面只接觸過蘇靈兒,但是一些常識還是懂得。當下便覺得這位五姐甚是不懂事。
蘇靈兒像是沒看見,繼續(xù)低頭吃飯,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
晚上就寢時,謝濯問:“你五姐這次來,是不是有什么事?。俊?br>
蘇靈兒看了他一眼,失笑,五姐的心思,她是清清楚楚,奈何,她的夫君在這方面是塊木頭,一頓飯下來,絲毫沒有察覺五姐的意圖。
謝濯的為人,她還是知道的,不然當初她也不會嫁給他,只不過,五姐的算盤,怕是打錯了。
蘇靈兒很清楚,蘇巧兒這次來,一定是蘇家授意的,她嫁入謝府快一年了,一直沒有傳出有孕的消息,蘇家怕是急了,害怕她因為沒有子嗣被謝家休棄,好不容易攀上謝家這棵大樹,蘇家自然不能將希望都放在她一個人身上。
況且蘇家人也知道她在家里過的是什么日子,雖然嫁進了謝府,但其實對她也是不放心的,如今,她已經(jīng)與家里離了心,蘇家人更是不放心。
這般著急的將蘇巧兒送來,她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們是什么打算。
所以蘇靈兒打算靜觀其變,看看她這位五姐能使些什么手段,只不過這里是謝府,不是蘇府,那些手段,怕是上不了臺面。
蘇靈兒笑了笑:“沒說,想來只是來小住。”
謝濯聞言將她攬在懷里:“你呀,還是這般好欺負,你出嫁之前過的什么日子,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姐妹關系向來不好,如今,你五姐卻來府小住,怎么想都不正常吧?!?br>
蘇靈兒突然開心的笑了起來:“你呀,有時候聰明的很,有時候,就是個榆木腦袋?!?br>
蘇靈兒倚在謝濯懷里,再一次慶幸當初謝濯求娶她,以她在蘇府的境遇,若不是謝濯,她以后的結(jié)果,基本就是被嫡母當做籠絡人心的工具,當成物件被送到某個府邸當妾,受人磋磨。
沒想到,現(xiàn)如今,蘇家嫁得最好的便是她,自然有些人眼紅。
謝濯抱著妻子親了親,氣氛瞬間有些曖昧:“不管我是聰明,還是傻,反正這輩子,你是跑不了了。”
蘇靈兒在謝濯懷里蹭了蹭,心下微動:“夫君,咱們成親也快一年了,什么時候要孩子呀?”
謝濯頓時心中一癢,手上的力道緊了緊:“是不是有人說什么閑話了?!?br>
蘇靈兒搖搖頭:“沒有,只有我母親問過,只是我覺得,咱們成親時間也不短了,也是時候要孩子了?!?br>
謝濯嘆了口氣:“你喜歡孩子?”
蘇靈兒立馬點點頭:“嗯,喜歡?!?br>
謝濯眸子里瞬間起了不一樣的情愫,附在蘇靈兒耳邊,輕輕道:“那,為夫得好好努力才是?!?br>
蘇靈兒頓時紅了臉,想說的話也被堵在口中,整個人被謝濯帶著倒在了床帳內(nèi)......
謝濯這幾日在家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蘇巧兒,實在是這女人煩人,事太多,他讀書的時候來找他,散步的時候來找他,就連晚上他們要就寢了,也要來一趟,謝濯實在心煩,因為她的緣故,這幾日,她與媳婦兒相處的時間都少了。
所以他現(xiàn)在很不高興,一心只希望這女人趕緊走吧,但又不好直接趕人,實在是頭疼。
謝韻今日出門時,正好碰見了謝濯,邁出去的左腳還沒站穩(wěn),就被拽了回來,謝韻無奈,拉著謝濯的胳膊撒嬌:“哥,你就讓我出去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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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謝盈便回了齊家,說是謝瑤成婚那一日再回來。
謝韻帶著青黛悄悄出了門,兩人都做了偽裝,實在是人多眼雜,上次青黛回來稟報,說是在街上看到了東宮的人,把謝韻驚出一身冷汗。
她開酒樓這事,若是被家里人知道了,頂多是受罰,若是被趙景知道了,那她這酒樓怕是也開不下去了。
偷偷摸摸從后門出去,又偷偷摸摸從安樂居后門進去,直接進了后院。
現(xiàn)在不是飯點,大家都聚在后院忙活,看見謝韻進來,上前行禮:“東家?!?br>
孫掌柜拿著賬冊交給謝韻,匯報這幾日的收支情況。
“東家,咱們營業(yè)已經(jīng)有七日了,除去損耗、進貨的錢,我們這七日一共盈利五千兩銀子。”
“這么多?”饒是謝韻也驚訝不已,按照現(xiàn)在上京的平均物價,酒樓里人均消費一兩銀子,謝韻定的菜價都是參考其他酒樓來定的,并不算高。
不過,她這酒樓,客人多是那些上京城的有錢人,這個盈利,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看完賬本,謝韻問:“這幾日,可有人鬧事?”
“倒是來了幾個企圖鬧事的,但我都按照東家的吩咐,直接報官處理了?!?br>
謝韻點點頭:“你們做的很好,有你們在,我也放心了?!闭f罷轉(zhuǎn)頭看向青黛:“青黛,將東西拿出來。”
青黛聞言,拿出了幾個紅封。
謝韻看向眾人,大家雖然疲累,但是勁頭十足,謝韻也不能虧待了他們。
“開業(yè)到現(xiàn)在,我都沒有幫上什么忙,大家都辛苦了,這個是我給大家的犒賞,希望大家以后更盡心才是。”說著,將桌子上的紅封一一遞出去。
眾人面面相覷,不明所以,他們還是頭一次見這樣的東西。倒是孫掌柜,想起謝韻之前在牙行說的話,沒想到,竟是真的!
看著眾人愣在原地,青黛忍不住笑道:“大家愣著干什么呀,東家給的,還不打開看看。”
幾人這才將紅封拆開,看到里面的東西,瞬間不淡定了。
“這,這”
“竟是銀子!”
謝韻抿了口茶,輕笑道:“大家這幾日辛苦,這十兩銀子,算是犒賞諸位這幾日的辛勞?!?br>
張久第一個開口:“東家,這錢我們不能要,我們本就領著月錢的,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怎么能再要東家的錢呢?”
十兩銀子,對于他們這些小老百姓來說,已經(jīng)不少了,上京城物價較高,即使如此,一家子一年的花銷也就六兩銀子左右,像張久家里兄弟姐妹多,每日省吃儉用,一年才五兩銀子。
大家都不敢相信,這一下子,竟得了十兩!
這下子,他的媳婦兒都有著落了吧。張久想。
“放心拿著吧,既然進了安樂居,咱們就是一家人,這些是你們應得的?!庇萌寺?,光畫大餅是不行的,得讓你的員工看到實實在在的好處,人家給你干活才會更加盡心。
這沉甸甸的銀子拿在手里,真是讓人心里踏實,酒樓掙了錢,謝韻高興,眾人拿到獎賞,心里也高興,兩全其美。
眾人從喜悅中回過神來,便聽到謝韻又道:“對了,我想要一兩個小廝,你們可有什么兄弟姐妹,或者親戚,想來我這做工的,只要人品沒問題,踏實肯干就成。”
這話一出,最激動的便是張久,他家兄弟姐妹多,他有兩個弟弟也到了可以出來干活的年紀,只是現(xiàn)在活難找,家里人也犯愁。
見眾人吞吞吐吐不敢說,謝韻溫和一笑:“沒關系,若是有,這幾日便可領過來,可以先在后院住著,地方也寬敞,等我下次來再見一見?!?br>
從安樂居出來,謝韻順路還去了一趟點心鋪子。
突然,身后一陣騷亂,人們自覺地退到了兩邊,青黛趕緊將自家姑娘拉到身后護著,看這陣仗,是有什么大人物要經(jīng)過。
謝韻好奇,不住往后面望去,片刻之后,便聽到了馬蹄聲,一大隊人馬從人群中經(jīng)過,人群中瞬間響起歡呼聲。
人群中喝彩聲不斷,也有人小聲議論:“欸這些人是誰?。俊?br>
“聽說,北邊戰(zhàn)事告捷,林大將軍回朝復命來了?!?br>
“那可是咱們得大英雄?。 ?br>
......
謝韻正聽得起勁兒,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聲:“林將軍,是林大將軍!”
謝韻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身材魁梧的男子騎于高頭大馬之上,謝韻離得遠,那人又身穿鎧甲,長相具體看不清楚,只覺那人威風凜凜,意氣風發(fā),一看就是戰(zhàn)場上殺敵無數(shù)的鐵血漢子。
謝韻最是佩服這樣的人,整個大承國的安穩(wěn),也都是靠他們拿命拼出來的,這樣的人,實在是讓人尊敬。
人馬過去,街上恢復了秩序,青黛拍了拍胸脯,說道:“姑娘,那將軍看著太嚇人了?!?br>
“嚇人嗎,我都沒看見長相?!?br>
“婢子也沒看見長相,只是光看那一身盔甲那魁梧的身形就覺得嚇人?!?br>
謝韻失笑:“看你這點膽子,人家是征戰(zhàn)沙場的英雄,若是像讀書人那樣文弱,還怎么打仗?”
“姑娘說的是?!?br>
“不過,這個林大將軍,我以前怎么沒聽說過?”謝韻問。
“婢子倒是有所耳聞,聽說,這個林大將軍原本是個孤兒,后來被前朝林敬生老將軍收養(yǎng),取名林青川,這幾年一直跟著林老將軍征南戰(zhàn)北,很少回京。”青黛說的頭頭是道。
“可以啊,這你都知道?”
青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婢子也是聽人說的,這些事,也是上京城都知道的,可能是姑娘以前不在意這些吧。”話音剛落,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臉色一變,立馬請罪:“姑娘恕罪,婢子不是那個意思?!?br>
“好啦,我又沒怪你。”謝韻淡淡道。她現(xiàn)在最不在意的,便是別人對她的評價,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自在,自己開心最重要,何必困在別人的議論評判當中。
“行了,天色不早了,咱們也回去吧,晚了,又要被我娘說教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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