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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說甜戀爆寵:禁欲佛子的作精嬌妻

冬雪喑啞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其他小說《甜戀爆寵:禁欲佛子的作精嬌妻》是由作者“冬雪喑啞”創(chuàng)作編寫,書中主人公是江鹿容遲淵,其中內容簡介:江鹿慢慢蹲下身撿起那相框,再起身時,眸中的歇斯底里已經散去。她無比平靜地走過去,揚起手掌,“啪”地甩在譚晚秋的臉上!......

主角:江鹿容遲淵   更新:2024-05-12 0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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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江鹿容遲淵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精品小說甜戀爆寵:禁欲佛子的作精嬌妻》,由網絡作家“冬雪喑啞”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其他小說《甜戀爆寵:禁欲佛子的作精嬌妻》是由作者“冬雪喑啞”創(chuàng)作編寫,書中主人公是江鹿容遲淵,其中內容簡介:江鹿慢慢蹲下身撿起那相框,再起身時,眸中的歇斯底里已經散去。她無比平靜地走過去,揚起手掌,“啪”地甩在譚晚秋的臉上!......

《精品小說甜戀爆寵:禁欲佛子的作精嬌妻》精彩片段


然后,她視線落到角落的那張辦公桌上,忽而心頭一抽。

周芝芝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領她走上前,語氣輕嘆:“那是江組長的辦公桌?!?br>
頓了頓,她又道:“自從他離開后,大家都很痛心,向上級得到了批準,讓他的辦公桌就一直保留成原樣,沒有變化。”

江鹿眼神溫柔了一瞬。

她慢慢走到哥哥的辦公桌前,陳設風格是哥哥一如既往的習慣。

哥哥是左撇子,桌子左側是她送的自熱咖啡杯、加濕器,以及兩三支不同顏色的筆。

右手陳列著大量的新聞、財經和歷史書籍。

江鹿在椅子上坐下,撫摸過桌面,指尖仿佛觸及到一片溫暖。

閉上眼睛,好似還能看見他平日里坐在這張桌子上,做著他愛的工作,那副意氣風發(fā)、朝氣蓬勃的模樣。

心頭澀然,便牽動著眼眶也泛紅了。

江鹿道:“都這么多年過去了,桌子還這樣干凈……謝謝你們?!?br>
“江主管當年,真的很優(yōu)秀,也幫了我們很多,這是大家應該做的?!?br>
江鹿溫和一笑,抬眸,視線停留在桌上的三個相框上。

一張是她、宋嶼和江淮深的三人合照。

一張是一家人的全家福。

另一張……

江鹿拿起,拂了拂相框,死死盯著照片里,那和哥哥親密挨在一起的女人。

表情一點點變得凝重深沉。

她的猜想……果然沒錯。

“小鹿,怎么了嗎?”

周芝芝見她表情倏爾凝重,解釋道,“這照片,是之前江組長的女朋友來探班時,公司的同事起哄一起拍的?!?br>
江鹿心臟一凜,復雜的情緒在里面翻騰,指尖一寸寸顫抖著收緊。

她將照片翻到背面,雪白的一角,哥哥的字跡清晰寫著——

唯一的妻,譚晚秋。

*

江鹿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公司。

但抵達樓下時,她才發(fā)覺自己握著方向盤的手,顫抖得無比厲害。

心臟在胸口瘋狂跳動。

她用力閉緊雙眼,深深吸氣,再平復,卻控制不住地為哥哥心痛。

正值午休時間,公司里彌漫著各種誘人的香味。

聊天聲此起彼伏,無比地悠閑自在。

江鹿沉著臉色走進來時,誰也沒有在意。

她捏著那相框,幾乎要將玻璃攥碎。

一路坐電梯抵達了容遲淵的辦公室,卻發(fā)現(xiàn)秦淮正候在門口。

秦淮見到她,臉色露出些許的慌張:“江主管,您來了……”

江鹿不理他,就要開門。

秦淮連忙攔?。骸澳葎e進去,容總在里面休息?!?br>
“松手?!苯挂暰€涼薄地瞥他一眼。

這一眼,竟頗有容總憤怒時的氣場,秦淮一顫,下意識松了手。

江鹿“嘩——”地一聲將門拉開。

緊閉的窗簾,昏暗的空間,絲絲光線從薄紗窗簾透進來,照進一男一女的身上。

她腳步頓住,視線,驟然定格。

屋內,譚晚秋正坐在容遲淵的身上。

聽到開門動靜,譚晚秋忽而臉色慌亂起身。

發(fā)絲與衣衫凌亂,臉頰氤著潮紅,差點沒從男人膝蓋上跌下來。

與她相比,沙發(fā)上的容遲淵,顯得格外淡定自若。

他甚至只是亂了襯衫一角。

但望向江鹿的神情,依舊沉穩(wěn)冷漠,不沾染半分感情。

“哐”一聲,江鹿手里的相框摔落在地。

譚晚秋慌不擇路地撥弄著長發(fā),卻是越弄越亂,“江、江主管,您怎么……來了?”

江鹿慢慢蹲下身撿起那相框,再起身時,眸中的歇斯底里已經散去。

她無比平靜地走過去,揚起手掌,“啪”地甩在譚晚秋的臉上!


韓九洲是怎樣變態(tài)瘋批的人,江鹿不是不知道。

她為了保住孩子的秘密,沒辦法拒絕韓九洲。

可若真去了,她和她的孩子,不知還能不能活不過今晚。

原本,江鹿還期待容遲淵能顧及他們三年的這段關系,言辭拒絕,最后保護她一次。

但很顯然,容遲淵并不在乎她的去留。

江鹿微微閉了下眼,也不意外。

南星不是說了嗎,他們晚上要吃燭光晚餐,不免還要共度春宵。

他的心里,哪還有余地在乎她的死活?

剎那間,所有目光都落在江鹿身上。

雖然大家覺得這事很離譜,但都對吃瓜津津樂道,期待著她的態(tài)度。

江鹿本是寧死不受威脅的人。

但她此時有了孩子,有了軟肋,她再硬的性子,也只能屈從。

她繃緊慘白的面龐,閉了下雙眼,艱難地說:“只要韓總開心,能考慮和我們公司合作,我當然……愿意奉陪?!?br>
會議室驟然安靜下來,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江鹿能感受到,容遲淵寒涼的視線在自己身上停駐。

他或許也沒想到,她會答應得這樣干脆。

容遲淵嗓音沉沉,捎了些許淡笑:“那就祝二位今晚玩得愉快?!?br>
無人察覺的角落,他繃緊五指捏著手中的鋼筆,手背青筋迸現(xiàn)。

*

江鹿腦袋混亂地開完這一場會。

她回到辦公室,猛地灌了幾口水,小腹有股隱隱的疼痛。

她滿額冷汗,連忙撫著小腹,柔聲呢喃:“對不起,寶寶,媽媽現(xiàn)在情緒有點不穩(wěn)定……”

此時,內線電話驟而響起。

江鹿猶豫了片刻,在耳邊接聽。

“滾過來?!?br>
對面平靜無瀾的命令,江鹿聽得出那嗓音包藏著怒意。

她喘了口氣,擦干凈額間的冷汗。

待身體的陣痛散去,又對鏡子補了下妝,江鹿才起身上樓。

房門虛掩著,連窗簾都拉得緊緊。

江鹿后背不安地貼著房門,望著浸沒在陰影中他的背影,擠出一個笑容:“容總,生氣對身體不好呢。”

空氣被一片冰冷的靜寂包裹。

容遲淵緩慢抬起陰惻惻的視線,一字一句問她:“江鹿,我是不是太寵你了,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江鹿手指摩挲著冰涼的門把:“當然沒忘,您是我的老板,我的金主爸爸?!?br>
容遲淵倏地起身,嚇得她肩膀一顫。

他步伐冰冷,一點點剝奪她眼中的光亮,逐步逼近。

直到站定在江鹿面前,容遲淵兩指掐住她的下頜:“韓九洲給了你多少錢?”

他大概以為,她是為了錢才選擇今晚去陪韓九洲。

她在他心里,確實一直是這樣的形象。

江鹿紅唇莞爾:“跟錢沒關系,我只是,有點吃南小姐的醋罷了。”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江鹿?!?br>
容遲淵沒什么耐性,指尖稍一用力,江鹿吃痛地皺眉,下頜骨仿佛要裂開了般。

她強撐笑意,討好地低頭吻了下他的手背:“容總,您都要和我分手了,還這么在意我晚上陪誰……舍不得我嗎?”

她垂頭親吻時,忽而抬起的眼神,像勾人的狐貍。

容遲淵喉結動了動,心內躁郁又熾熱,索性將她甩開:“誰要分手?”

江鹿打量著他的神情,語氣柔軟:“南小姐說,您要跟我分手,還給了我很多錢和房子……”

她看到容遲淵疑惑的神情,挑了挑眉:“難道是南小姐假傳圣旨?”

容遲淵極快地皺了下眉,“南星盡是胡鬧?!?br>
那語氣沒有半分惱意。

接著,他又淡聲解釋:“我是讓南星把房本和錢轉達給你。因為這段時間,我會陪南星更多一點,但錢不會少你的。”

江鹿聽著他的這個理由,忽覺有些諷刺,輕輕笑了下。

所以,容遲淵忽然送她的這些巨額資產,是要她繼續(xù)留在他身邊,忍受他和另一個女人溫存?

江鹿寧愿是他要提分手。

至少在她心里,他的高大形象還能有所保留。

她撫眉,輕嘆,“容總,這樣可不厚道。您有精神潔癖,要求我干凈,自己卻不以身作則?!?br>
容遲淵的臉色冷了下去,“什么意思?”

“那我就說得更直接一些吧。我,不接受這樣不平等的交易?!?br>
江鹿漆黑如玻璃珠的眼瞳,映著男人逐漸慍怒的神情,“既然容總有了新歡,那筆錢和房子,就當作是我們的分手費,我不再要更多了?!?br>
她緩緩吐出一口氣,勾起紅唇:“我們到此為止吧,容遲淵。如你所愿、體面結束?!?br>
說完,江鹿轉身便毅然離開了辦公室。

下一瞬,“咚”地一聲。

容遲淵一拳砸在了門上,沉厚的悶響代表了他的震怒。

習慣了她在他身邊乖巧、順從,什么都聽從他的安排,毫無異議。

他以為,哪怕留著南星在身邊,江鹿也甘愿當他的金絲雀,離不開他。

但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竟膽敢如此忤逆他!

容遲淵很快冷靜下來,思考,她哪來的底氣?

忽而,他就想起叫她上樓來的原因——

韓九洲。

容遲淵冷冷勾起唇角,終于為她的決絕辭別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

她以為勾搭上了新的男人,就能輕松把他甩掉了?

他猛地推開門,神情沉悶地沖了出去。

江鹿急著離開,不僅是怕容遲淵發(fā)怒拿她撒氣,還因為她胃里難受得緊,想嘔吐的欲望十分強烈。

她捂著難受的小腹,暗暗咬牙咒罵了一番容遲淵。

都怪他在孩子面前,說那些大逆不道的話!

她一路飛奔沖進衛(wèi)生間,才掀開馬桶蓋,就劇烈地嘔吐起來。

她吐得厲害,最后起身時,腿都發(fā)軟得厲害。

她氣喘吁吁地休息了好一會,快速漱口并補了妝。

出門時,卻發(fā)現(xiàn)容遲淵頎長的身形靠在門口,他正眼神狐疑晦暗地盯著她。


譚書晚掃一眼,卻見鏡子中的江鹿,正滿臉探究深沉地注視著她。

她立刻道:“我哪懂這個,讓江小姐選就是。江小姐這么漂亮,眼光肯定比我好……”

容遲淵卻堅持讓她選:“她選的褐色這條,你覺得呢?”

譚書晚咬了下唇,仔細看了眼鏡子,才道:“我覺得,灰色這條比較好。整體中性色調,搭配很協(xié)調,也符合你沉穩(wěn)的氣質?!?br>
容遲淵微許頷首,然后對導購員道:“就這條灰色的,包起來。”

江鹿落下的唇角,有些許諷刺地勾起。

譚書晚眼神不安地看向江鹿:“江小姐,其實我覺得褐色的也不錯,只是,容總已經有一條深褐色的領帶了?!?br>
江鹿微笑:“譚小姐才入職一兩天,倒是對容總有哪些衣服很了解?!?br>
望著譚書晚一副說錯話的神情,她更加確信心中的猜想。

選定好了衣服,幾乎是快晚上八點了,完美錯過了晚飯時間。

容遲淵低頭選著餐廳,語氣平淡地問:“晚上想吃點什么?”

他問這話時,也不知道問的是誰。

譚書晚通過鏡子,往后座望了一眼,張了張唇正要開口,想起什么,還是沒出聲。

江鹿卻沒什么可顧忌的,她向來直言直語,淡淡一笑:“您問我,還是問譚小姐?”

容遲淵這才抬起眼眸,落在江鹿疏淡的側臉上:“我在問你?!?br>
江鹿手撐著腦袋,語氣懶倦:“不太想吃了。譚小姐,你送我回我家吧?!?br>
“好?!弊T書晚向她要了地址,驅車20分鐘就到了她家樓下,“江小姐,到了。”

江鹿嗯了聲,沒跟容遲淵告別,拿包就轉身下車。

她車門剛關上,身后又傳來另一道砸上車門的聲音。

江鹿沒理睬,徑直走進電梯里,按了關門鍵。

電梯門徐徐合攏時,男人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橫在了兩門之間,硬生生把門扒了開。

一張涼薄晦暗的俊容出現(xiàn)在面前:“你現(xiàn)在是在鬧什么?”

江鹿平靜地看著他,語氣毫無波瀾:“我鬧什么了?我累了,不想吃飯,想早點回家睡覺,不可以嗎?”

他沉沉注視著她,沒開口,就跟著她踏入電梯里。

逼仄狹小的空間,幾乎被他頎長的身材占了大半,不知是否江鹿的錯覺,連氧氣都變得稀薄起來。

“容總這是做什么?”

江鹿沒摁電梯,淡淡環(huán)著雙臂看向他,“要進我家嗎?很抱歉,我今天真沒有力氣和心思伺候你?!?br>
容遲淵手臂越過她,摁亮了樓層,“晚上幫我調配新的茶包,我明天就要喝?!?br>
“……”

江鹿瞪著這個瘋狂剝削她的資本家,“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您之前自己說的,我下班后的時間,不歸你管!”

他單手抄兜,面對她的質問,平淡自若:“招副主管的事,可以辦?!?br>
江鹿咬緊后牙,卻說不出話了。

她摁密碼進了家門,屋子里昏暗漆黑一片,男人身形自然地跟著擠了進來,手臂一環(huán)就將她抱進了懷里。

江鹿猝不及防被他裹進胸膛,溫熱的氣息在額前拂蕩,使她那點焦慮的情緒蕩然無存。

他捏著她的下頜,迫不及待的吻就落在她唇瓣之上,密密麻麻地輾轉而開,突破她的防線,將她內心攪個天翻地覆。

她被吻得薄汗?jié)i漣,手腕被鉗制住壓在門上,被吮到舌尖發(fā)麻,渾身綿軟無力,他才罷休松開。

額頭抵著她,長指將吻到濡濕的一縷發(fā)勾開,那動作曖昧又格外色氣。

“還鬧嗎?”他啄了下她殷紅的唇瓣。


七年來,她是第一次和他們正面相見。

江永年看上去老了許多,即便染了黑發(fā),也遮不住冒出的灰白新發(fā),頭頂也稀疏得可憐。

他常年做工程的雙手斑駁如枯樹。

此刻正抱著他的小女兒,拿著撥浪鼓逗她玩,凹陷眼窩里一絲寵笑。

當他抬起頭看到江鹿時,溫和的臉色有所凝滯。

深深地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落在她精致的臉蛋上,微微一笑:“還真是女大十八變,我都認不出來你了?!?br>
他如枯朽樂器般的嗓音,不再如印象中那般洪亮有力,江鹿忍不住心頭一酸。

即便把自己包裹成多堅強的大人,在父母面前,她還是一個愛哭的孩子。

“我聽宋嶼說,你這些年過得很不錯,有了體面的工作,也找了有錢有勢的男朋友?!?br>
江永年沉淡開口,手指輕輕撫摸著小女兒的頭發(fā),“你一直托宋嶼給我們每個月的錢,我們都收到了,謝謝?!?br>
這一句謝謝,卻將江鹿心里最后一點溫存,澆滅了。

她深吸口氣,壓下顫栗的心跳:“再怎么樣,你們也是生我養(yǎng)我的父母,這句謝謝,您言重了,我受不起?!?br>
“受不受得起,我都想說,你對我們這么好,但我們這幾年,確實對你很殘忍?!?br>
江永年語氣沉靜,“我在這里,代表我們全家跟你造成的痛苦說一聲對不起。”

江鹿來之前,已經做好被江永年劈頭蓋臉痛罵的準備。

可她做夢也想不到,會是如今的局面。

這個一生最要面子的男人,曾經用板凳砸著她要她滾出江家的人,竟會主動向她低頭道歉。

宋嶼也嗅出事情的不對勁,蹙眉溫聲問:“伯父,都是一家人,您怎么說這樣的話?”

江永年隱忍著情緒,顫聲說:“江鹿,我只求你,如果還顧及我們以前的養(yǎng)育情分,能放過我們家,放過我女兒和老婆。”

這話說出口,讓江鹿險些沒能站穩(wěn)。

震愕之后,瞬間便了然他的意思。

她看了看床上沉默的趙田靜,又看向江永年懷里,眼神恐懼的小女孩。

最后,重新看向江永年。

從她父親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絲對她的畏懼和示弱。

這樣的眼神,讓江鹿的一可惜猶如被千刀萬剮。

甚至,比江永年當初拿板凳砸她時還要痛苦。

“您……”

江鹿的話到嘴邊,卻是哽咽,“您是這么看我的?”

她死死瞪著眼前滄桑的男人,竟覺得他此刻,如此陌生和不堪:“您覺得,我推媽媽那一下,是因為要報復你們?”

“爸爸沒有這個意思?!?br>
江永年匆忙地解釋,但臉上的表情卻暴露了他的內心,“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生活,遠離我們。畢竟,爸爸媽媽的情緒不穩(wěn)定,一見到你,就會想起以前的事,忍不住傷到你……”

江鹿忽而有些失控地打斷他:“你們是怕傷到我,還是怕我傷了你們的寶貝女兒?”

父親生平第一次拉下老臉,低聲下氣地懇求她,竟然為了求她遠離,斷絕關系。

這樣的畫面,何其諷刺和錐心!

“江鹿,行了……”宋嶼見情況不對,連忙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冷靜。

“江鹿,你真的別多想,爸爸不是這個意思……”

江鹿隱忍的情緒卻無法冷靜,她顫抖指著那小女孩,一字一句質問:

“憑什么?你們憑什么這么看我?我是做錯了很多,我一直在償還,在懺悔,在自責……她是你們的女兒,我就不是了嗎?那我算什么?我在你們心里,到底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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