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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頁 > 現(xiàn)代都市 > 病嬌世子追妻,嬌蠻郡主難逃掌心大結(jié)局后續(xù)

第5章

發(fā)表時間: 2025-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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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球場上,眾人漸漸散去。

姜長寧只說自己還沒玩夠,要等謝晏再打上幾球,便讓父母兄長先行離開了。

謝晏拜見官家后,遲遲未歸。姜長寧心急如焚,難道是謝晏說了什么,惹得官家不快?可是皇后娘娘一向疼愛這個侄子,應(yīng)當是不會出事。

趙蕪瞥見了她正從高臺下來,拉起秦郴,二人朝她走來。

景王與長公主非一個母后所生,不論人前人后,關(guān)系都不親近。何況趙蕪的形式做派,姜長寧對著他更沒什么好臉色。

秦郴見狀,恐惹她不快,當即行了禮,“見過長寧郡主。”

只可惜姜長寧連同他也不愿意搭理。

她正欲離開,一根球桿擋在她身前,攔住前方去路。

趙蕪借口找茬,“姜長寧,你未來夫婿說話你也不理?當真刁蠻無理!”

青竹見狀不妙,也知二人關(guān)系不好,忙將她拉到身后,卻不想下一秒被趙蕪一把推到地上。

姜長寧今日本不想惹事,可又想起謝晏也是被他所傷。

她趁趙蕪不備,一把奪過球桿,掂量了兩下,譏諷道:“廢物!連球桿都拿不穩(wěn),還想贏謝晏?”

許是說中了不少人的心聲,就連趙蕪身后的小廝中都傳來低笑,趙蕪氣急敗壞,一腳將身后小廝踹翻在地。

姜長寧趁此時,一桿打在趙蕪腰上,一桿落在小腿上。

趙蕪跪在地上,完全沒了先前的神氣。

他吼道:“看什么看,快將她拖走!”

青竹起身掏出金鞭,再次擋在姜長寧身前,“誰敢動長寧郡主?!?br>
趙蕪身后的公子哥紛紛后退,秦郴更不必說,早就躲到一旁了。

姜長寧接過青竹手里的長鞭,纏過掌心,又在趙蕪眼前抖了抖,“趙蕪,今日你傷了我的人,你說,我該不該還回去呢?”

“你敢?”

姜長寧佯裝無辜,皺著眉頭,“為何不敢?這可是官家御賜的金鞭,你叫大點聲,最好把人都叫來?!?br>
一鞭下去,四周的人退避三舍。

空蕩蕩的馬球場上,只回蕩著趙蕪的慘叫。

秦郴待她打了兩鞭后,才上前勸阻,只換來姜長寧一句:“別著急,等會才輪到你!”

在無人注意的角落,向湄之目睹了全過程。

汴京城里,又有哪家姑娘沒有被趙蕪欺辱過呢?她遠遠看著都覺得解氣,這長寧郡主果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

謝晏得了官家應(yīng)允,滿面春風出來時,撞見了還在等他的向湄之。

向湄之大大咧咧攔住了他的去路,“謝世子,我有話對你講?!?br>
謝晏腳步停留,聽不出任何語氣,“何事?”

“我其實早就心悅你......”

女子嬌羞不已,向他遞上了自己的手帕,轉(zhuǎn)頭就跑。

謝晏措手不及,剛想去追向湄之,將事情說清楚。結(jié)果轉(zhuǎn)頭看到了姜長寧拿著金鞭,追著趙蕪滿場跑。

姜長寧最后一鞭剛揮起,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謝晏還當她受了委屈,一腳將趙蕪踢翻在地,“滾?!?br>
趙蕪指著面前的二人,無能怒吼道:“你們兩個,給我等著!”

說完,被小廝架著離開了。生怕再晚走一秒,又要遭一鞭。

姜長寧打得氣喘吁吁,見是謝晏來了才將手放下,“你怎么才來?”

謝晏接過她手里的鞭子,丟給正跑來的青竹。

又握著她的手仔細看了看,“可有傷到自己?”

姜長寧頗為驕傲,“沒有!我可是你的徒弟?!?br>
兩年前官家賞了金鞭,她不會使,哥哥不肯教,最后還是求了謝晏教她。為此,她給謝晏端茶遞水了整整一月。

少女額前凌亂的碎發(fā)和出了汗后粉撲撲的臉蛋,在謝晏面前晃啊晃,搞得他的心也慌慌的。

謝晏以前是不知道她好看的,隨著年齡增長,他才逐漸意識到姜長寧是他見過最漂亮的女子。

回過神,他仍心有余悸,指頭戳著姜長寧的腦袋,“怎的跟他打起來了?也不怕吃虧!”

姜長寧知道自己也許惹了麻煩,可還是理直氣壯:“是他自己找上門的,不僅推了青竹,今天還傷了你。”

謝晏大喜,試探著問道:“因為我嗎?”

姜長寧坦坦蕩蕩地點點頭,“我父親若是因我打了趙蕪而罰我,你可要幫我?!?br>
想起父親的手段,她扯著謝晏的衣袖,可憐巴巴的,絲毫沒了打人時的氣焰。

可誰知,卻不小心從謝晏袖中扯出了一個女子的手帕。

姜長寧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舉起來仔細端詳著。

謝晏心想不妙,忙解釋道:“這不是我的?!?br>
姜長寧:“我知道這不是你的?!?br>
謝晏:“那便好。”

姜長寧塞回他的衣袖中,鬼鬼祟祟問道:“快說說,是哪家女子的?”

謝晏:“?”

姜長寧苦思不解,“是春滿樓唱曲的花魁?還是凌香閣的頭牌?還是向姑娘呢?謝晏,你快同我說說嘛?!?br>
謝晏看她絲毫不在意的樣子,一個人生起悶氣,步子走得快了些,姜長寧小跑著追他。

馬球場在郊外,謝晏受了傷,不便騎馬。兩人共乘一輛馬車雖于理不合,但放在他們二人身上又顯得很清白。

姜長寧也忘了問退婚之事,嘰嘰喳喳繼續(xù)打聽那帕子主人到底是誰,謝晏則堵著耳朵,裝聾作啞。

問到她自己都覺得累了,才消停下來。

謝晏的耳朵終于清靜了。

看著累到睡著了的姜長寧,不受控制地向她靠近了些。她哪里都香香的,車里也全是她的味道,謝晏感覺自己要溺死在這里。

車輪軋過石頭,車內(nèi)的人險些坐不穩(wěn),謝晏眼疾手快將姜長寧拉到自己身邊,卻因為用力而牽扯到后背腰間受傷的地方。

直到馬車行駛到平穩(wěn)路面,他才松懈下來。

他原本還準備了好些話要同她說,誰知姜長寧竟一路睡到家門口。

和他們一起到長公主府的,還有官家的圣旨。

官家與皇后娘娘念及長寧郡主才過及笈之年,不忍她出嫁,因而取消了與探花郎的婚約,待到一兩年后,再為郡主另擇良人。

取消婚約的理由簡單,卻也荒謬。嫁或不嫁,不過是官家的一句話。

宣讀圣旨的是官家身邊的陳公公,是看著當今官家與長公主長大的,情誼之深厚。派他來,也是為了讓長公主安心。

眾人并不知個中緣由,只有姜長寧知道這是謝晏求來的。

若夢境是真,那不嫁秦郴,是不是就代表一家人的命運都被改寫了,她的父兄不會慘死。

想到此處,她紅了眼。

謝晏躲在屏風后,聽著圣旨宣讀完,才徹底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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