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便見她結巴道:“蕭太太,你說什么?你自己來,怎么能讓你這手來做這些粗活呢。”
雖然心中有些驚喜于舒暮雪竟然會要求自己做飯,畢竟那樣子,自己就可以先回家了,不過,還是謹慎的答道。
然而,舒暮雪才不是那么蠢的人,早在進門的時候遇到傭人的時候,舒暮雪便已經(jīng)知道了傭人遲到的事。
然而,當時心中藏著心事的舒暮雪,壓稿就不準備搭理這事,不過,此時經(jīng)傭人這么一說,舒暮雪到真想好好問問了。
只見舒暮雪開口道:“以后不許叫我蕭太太,叫我名字就好。”
不知道是因為看到了凌薇兒跟蕭藝朗的照片還是怎么回事,反正平常讓人叫得挺順溜的稱呼,今天聽起來卻是格外的刺耳。
勇哥聽了這話,不禁有些驚訝,隨后,便見傭人開口反駁道:“蕭太太,這蕭少爺......”
話還沒說完,便見舒暮雪插口道:“我都說了,別叫我蕭太太,你是不是想我把你今天遲到的事說出來?”
傭人聽到了這里,不禁一臉驚恐的看著舒暮雪,隨后,便見她開口道:“暮雪,我答應你就是了?!?br>
舒暮雪聽到了這話,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便見她對著傭人道:“既然你能夠在礙于蕭藝朗的手段下還能遲到,那么說明你此時肯定有急事,回去吧,晚餐我自己做?!?br>
傭人聽到了這里,不禁暗贊舒暮雪是個聰明的姑娘,經(jīng)過了這件事,舒暮雪的形象在傭人的目光中終于有了些許的改善。
待傭人走后,便見舒暮雪一臉無奈的坐在了沙發(fā)上,無論自己剛才裝得有多么瀟灑,然而,此時的心中只有那么的一絲絲難過。
望著再次空蕩蕩的房間,舒暮雪終于沒有了猶豫,心不在焉的準備起了晚餐。
剛開始的時候,舒暮雪心情還是不錯的,看著一道道的菜從自己的手里面做了出來,心中的喜悅多余難過。
然而,當看到了那么一大袋面粉的時候,舒暮雪的心不禁再一次的痛了起來。
沒錯,那是蕭藝朗最喜歡的一道菜,或許,自己也能夠做出那樣的一道菜吧。
舒暮雪想到了這里,不禁有些無奈,無奈于此時自己心中想把這道菜做出來的動力,那個男人,蕭藝朗此時還在別人的懷中。
就這樣,想到這些的舒暮雪,心不在焉的撥弄起了面前的面粉了,再一次輕輕的加了下水。
隨后,便見她直接把整個鍋里面的面粉倒入了正熱著滾燙的油里面。
突然,舒暮雪便覺得眼前一黑,隨后,便見她直接倒在了地上。
舒暮雪覺得自己的臉似乎被什么給刺了一下,然而,本該是萬般疼痛的感覺,倒了此時卻變成了舒爽。
或許到了此時此刻,舒暮雪才懂得了什么叫作心痛大過于身痛。
舒暮雪在暈過去的時候,似乎聽到了房門撞開的聲音,還有那一絲絲的報警聲,然而,卻沒有自己最想要聽到的那個聲音,屬于蕭藝朗的聲音。
慢慢的,舒暮雪便徹底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進入了短暫的沉睡,周圍發(fā)生的一切,再也與她無關,而那些心痛,醒來后或許將會是夢,美好的夢。
彼時,蕭藝朗也終于滿足了凌薇兒的要求,將水啊什么的,一切凌薇兒需要的東西都搬到凌薇兒手能拿到的地方。
忙完了這一切的蕭藝朗,也終于得空跟凌薇兒開口道:“薇兒,既然你需要的東西我都幫你搬到你面前了,那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似乎也有些不行,要不,你就先睡覺吧?!?br>
凌薇兒又怎么會聽不出蕭藝朗語中的意思,這分明就是想離開,要去找舒暮雪的節(jié)奏。
一想到這里,另薇兒的拳頭不禁緊了緊,再次松開的時候,便見她開口道:“藝朗,你今晚能不能留下來陪我?”
蕭藝朗聽了凌薇兒的話,不禁臉色一變。
同時,凌薇兒也里面體會到了蕭藝朗這是錯意了,于是,便開口道:“藝朗,你別想錯,就是,你看我的腳都這樣子了,今晚肯定做不了飯,要不,你今晚留下嘛。”
說到了這里,凌薇兒不禁撒起了嬌來,然而,在她的心中,卻早以把舒暮雪罵了不少一百下。
心想:要不是舒暮雪的話,蕭藝朗跟自己也不會到了今天這種地步,那么,屬于藝朗寵愛,也只屬于自己。
然而,卻不料,半路出了這么一個舒暮雪,不過,按照今晚來看,藝朗對自己還是有心的,不然,也不會這么幫自己。
想到了這里,凌薇兒再次開口懇求蕭藝朗道:“行不行嘛?藝朗。”
被凌薇兒這么一叫,蕭藝朗不禁有了些許的動心。
說真的,當初凌薇兒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如此一般,而自己也會答應。
想到了這里,蕭藝朗的目光中閃過了一絲迷茫。
這一絲迷茫落在了凌薇兒的眼睛里面,不禁使凌薇兒得意了起來。
沒錯,這正是凌薇兒使的計,在蕭藝朗毫無準備下,便把以前美好的記憶塞進腦子里面,那怕藝朗平常心思再慎密,也會措手不及。
然而,當她就快得意得露出笑容,眼看著蕭藝朗要答應的時候,卻見突然間,一聲電話的鈴聲便打破了這一絲的美好。
只見蕭藝朗的眼中終于恢復了平靜,迅速的拿起了自己口袋里面的手機,看到了來電。
蕭藝朗在看來電的時候,凌薇兒很自然的便看來一眼。
不料,就在此時,凌薇兒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電話似乎有些眼熟。
待想了一會兒過后,凌薇兒終于想起了這個電話來,這電話分明就是蕭藝朗別墅下面看慣保安的電話。
看到了這里,凌薇兒不禁露出了一絲諷刺,沒想到她舒暮雪,無論平時在自己面前裝得多么的清高,然而,骨子里面卻是這樣。
果然,沒有那個女子看到了自己的丈夫跟著別的女人如此的曖昧卻能不動于心,不過,這也說明了她舒暮雪的心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