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在得知,李晗隨著蕓娘和沈音離開之后,楚煙也沒有太過擔(dān)憂。
香怡卻很是氣憤:“小姐!都有女子找上門來了,可見之前咱們的猜測是真的!照奴婢說,就該將這事兒桶到明面上來,讓寧王府給個說法!”
楚煙搖了搖頭:“不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br>
“那什么才是時候?”香怡難過的紅了眼眶:“奴婢替小姐委屈!”
楊嬤嬤嘆了口氣:“小姐說的對,現(xiàn)在確實還不是時候,一來咱們無憑無據(jù),又不曾捉個現(xiàn)行,鬧起來非但沒什么用,反而顯得小姐善妒不明事理。寧王府已經(jīng)開始松口讓小姐出府,倒不如現(xiàn)在先哄著。”
“左右是世子做錯了事兒,哪怕是訂了婚,將這事兒抬出來,解不解除婚約,也是咱們說了算!”
楚煙聞言連忙點頭:“徐嬤嬤說的極是?!?br>
好歹等她贏了賭約之后再說。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賭約輸了,她也得好好想個法子,利用李晗與寧王府對她的歉疚,得到她想要的東西。
要不然,她這么多日子的委屈,豈不是白受了?
然而楚煙的那點自信,隨著天色越來越暗,李晗卻遲遲沒有回府,而漸漸消失。
待到天色徹底暗了下來,楚煙簡直氣的想罵人!
李晗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么?就這么管不住自己身下那二兩肉?!
都被她撞個正著了,都讓她知道是女子找他了,他居然還敢徹夜不歸?!
他是把她當二傻子,還是當她王八轉(zhuǎn)世?!
楊嬤嬤忽然開口道:“這么看來,二公子李胤,倒是個聰明人?!?br>
香怡聞言頓時皺了眉:“二公子同寧王世子,半斤八兩,都不是什么東西!”
“這你可就說錯了?!?br>
楊嬤嬤開口道:“他與李晗皆是嫡子,世子之位不是李晗的就是他的,先前咱們對寧王世子不了解,只覺得他那般不顧顏面的表達對小姐的不喜,實在是沖動莽撞,可現(xiàn)在再來看,分明是聰明至極?!?br>
“就李晗這個性子,只要李胤有心,世子之位大可一爭??蓪幫蹂黠@偏心李晗,若李胤與小姐親近,哪怕只是明面上的和氣,都會引得寧王妃猜忌,他這是借著小姐之事,表明自己沒有爭世子之心?!?br>
香怡依舊不信:“寧王妃分明對他好的很,咱們剛來的時候……”
“不過是表面上的罷了?!?br>
楊嬤嬤打斷了她的話,淡淡道:“倘若真的那般受寵,又怎會將他安排在最偏僻的院子里?即便他之前行事荒唐,也不至于就兩個小廝伺候著。”
香怡頓時不說話了。
楊嬤嬤嘆了口氣:“可惜了,他是個不受寵的,寧王的兩個嫡子都不是什么良配!”
楚煙默默聽著,沒有出聲。
她有些佩服楊嬤嬤的敏銳,但顯然李胤的事兒要比楊嬤嬤所想的更復(fù)雜。
蕓娘喚他主子,可見怡紅院乃是他的產(chǎn)業(yè),怎么就那么巧,蕓娘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她與李晗回府的時候來了?
若說其中沒有李胤的手筆,她半個字也不信。
說到底了,他就是想要贏了賭約,好讓占她便宜,讓她替他紓解罷了!
臭不要臉!
楚煙微微紅了耳根,心頭輕哼,想讓她輸,可沒那么容易!
她轉(zhuǎn)眸對香怡道:“我記得,帶來的東西里面有些詩集孤本,你隨意取一本來,我有用。”
楚煙拿了詩集也沒做什么,只是去一趟李晗的院子,而后一副失落的模樣走了回來,如此往返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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