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扣扣嗦嗦的又拿出來了十一塊錢,真的感覺要了自己的半條命一樣。
但是棒梗是他們家家的命根子,如果要是不出這個錢的話,那豈不是代表著前面的五十多塊錢白出了嗎?
“這日子可怎么過呀,都是傻柱那個殺千刀的,沒事做那么好吃的飯干什么?回去之后我一定找他要錢,他要是敢不出這個錢,看看我怎么治他。”
在醫(yī)院的走廊里,賈張氏就好像個潑婦一樣坐在地上,使勁的詛咒何雨柱。
“傻柱現(xiàn)在不是以前了,已經(jīng)是廠里的食堂主任了,如果你要是去鬧的話,鬧到最后沒咱們家的好。”
秦淮茹畢竟是有腦子的,不能跟自己的傻婆婆一塊胡鬧,現(xiàn)在和傻柱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到了冰點了,要是繼續(xù)鬧下去的話,那就一點緩和的余地也沒有。
“秦淮茹,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要是讓我知道你和那個傻柱有什么關(guān)系,你看我弄不弄死你?!?br>
賈張氏現(xiàn)在就猶如一個戰(zhàn)斗機一樣,看誰都不順眼。
“我那可憐的兒呀……”
看到秦淮茹不理自己了,賈張氏又開始絮叨開了。
該如何同何雨柱緩和關(guān)系呢?
雖然棒梗還在急救室里,但秦淮茹剛才已經(jīng)知道了,并沒有什么大礙,回去慢慢的養(yǎng)著就是了。
最主要的還是以后的日子,如果要是沒有了何雨柱的幫助的話,全家這五口人怎么活下去?
她可不想和三大爺一樣算計著過日子。
“賈梗的家屬。”
急救室的門打開了,賈張氏和秦淮茹趕緊的跑過去了。
搶救已經(jīng)完畢了,但是從脖子到腰幾乎都被燙了個遍,后背上涂著厚厚的一層藥。
“去交一下住院押金?!?br>
醫(yī)生總共說了三次話,每次都是要交錢的,當(dāng)聽到這個話的時候,婆媳兩個差點暈過去。
“剛才不是都交了兩次錢了嗎?你們可別糊弄我們?!?br>
賈張氏一臉的警惕,就好像人家都是蠢貨,就她自己聰明一樣。
“剛才交的是急救費和輸血的錢,現(xiàn)在還要在醫(yī)院待幾天,住院費你們不給嗎?趕緊去交上,總共十二塊五。”
醫(yī)生沒好氣的說道,自己忙了這一陣子一句謝謝都沒有,誰知道還引來了懷疑。
“大夫……”
秦淮茹連問問兒子是個什么病情的機會都沒有,人家大夫已經(jīng)是走了。
眼看賈張氏手里的錢越來越少,兒子的撫恤金要是都花光了,秦淮茹在把自己扔下不管,那…
“就只有五塊,剩下的你去借,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只要把錢借來就行,你平時那個狐媚子的本事呢,現(xiàn)在都沒了嗎?”
看著秦淮茹迫切的眼神,賈張氏抽出來了五塊錢,然后躲到一邊去了。
一個當(dāng)婆婆的如此說自己的兒媳婦,而且話里還有一些暗示,秦淮茹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秦淮茹的兜比臉還干凈,只能是先交上了五塊錢暫時把棒梗給安排下,然后準(zhǔn)備回院里借錢。
回去的路上一大爺出了個主意,賈家的事情來的比較突然,所以準(zhǔn)備讓全院的人捐款。
秦淮茹聽到這個話之后,眼神里又有了希望。
一大爺就是這樣,有什么事兒就喜歡慷他人之慨,原來的時候也是經(jīng)常攛掇何雨柱去照顧秦淮茹,他自己頂多付出點棒子面什么的,而且還得大半夜過去送,誰知道大半夜干什么?
何雨柱這邊四個人兩瓶多白酒下肚了,還有點兒相見恨晚的意思,于莉和于海棠這姐妹兩個看何雨柱是越來越順眼。
要不是閻解成過來把于莉給拉回去的話,沒準(zhǔn)還得繼續(xù)喝下去。
何雨柱把妹妹和于海棠安置在雨水的屋里,剛出來伸個懶腰就看到一大爺和秦淮茹回來了。
何雨柱可不想觸這個霉頭,趕緊的就準(zhǔn)備回屋。
“柱子,你等等?!?br>
一大爺趕緊把何雨柱給叫住了,這時候何雨柱才是捐款的主力軍,如果要是何雨柱不捐款的話,指望院子里的其他人,基本上沒多大的希望,畢竟大家的日子過得都不富裕。
“這是回來了?明兒見了哈?!?br>
何雨柱笑呵呵的打了個招呼,趕緊的關(guān)門睡覺去。
秦淮茹一個白蓮花,動不動的就想要坑咱。
一大爺也不是什么好人,何雨柱才沒那個功夫和他們扯淡呢。
“柱子……”
秦淮茹小聲地叫了一聲。
“現(xiàn)在大家伙都睡了,要不然明天早上再說吧,你也去看看小當(dāng)和槐花。”
一大爺一看這個情況也知道不可能捐什么錢,說完之后就趕緊的回家了。
秦淮茹伸了伸手,可惜一大爺跑的比兔子還快。
這可真是墻倒眾人推,破鼓有人錘呀!
想著平時秦淮茹也是長袖善舞,但這兩天出的事太多了,整個院子里的人都看清楚了,他們家是個什么情況?還有人愿意幫助他們嗎?
不行,一大爺是最后的希望。
就算是你今天晚上跑了,明天早上也要你組織全院的人捐款。
秦淮茹看了看一大爺家的方向,又看了看何雨柱家的方向,絕對得從他們身上吸血,要不然這個日子沒法過。
一大爺回家之后,本來就想著把這個事兒給搪塞過去,昨天的事情他記得清清楚楚,如果要是給秦淮茹家捐款的話,院子里這些人估計不愿意,所以一早上就準(zhǔn)備上班去了。
誰知道起了個大早,剛剛推開門,秦淮茹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秦淮茹現(xiàn)在算是賴上一大爺了。
“一大爺,你看我們家真沒其他的辦法了,你說的那個捐款的事兒……”
天底下就沒有臉皮這么厚的,秦淮茹現(xiàn)在也花出去了,只要是能夠弄到錢,怎么著都行,反正必須得讓一大爺出這個頭。
“你這個喪門星,這一晚上我在醫(yī)院累得要死,你是不是跑這來搞破鞋了?”
一大爺還沒說什么呢,賈張氏從外面慢慢烈烈的進(jìn)來,正好看到秦淮茹在一大爺?shù)拈T口,現(xiàn)在才早上不到六點,站在這里干什么?這是剛從一大爺家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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