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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都市連載
奇幻玄幻《末世重生之涅槃》,是小編非常喜歡的一篇奇幻玄幻,代表人物分別是林鸞姜啟昂,作者“大夭”精心編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無廣告版簡介:,包括如何隔離受病毒感染昏迷的人群,如何有效的收集物資,如何對抗喪尸,如何有效的自我防護,以及人類覺醒的異能種類等等……無數(shù)虛擬IP在吳一昊的操控下,迅速涌向這些論壇,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帖子的點擊量就突破了三百萬,回帖數(shù)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成倍增長。此外,還有微信、微博,大大小小的營銷號,遍地開花的公眾號,數(shù)不清的粉絲大眾全都在瘋狂點贊轉(zhuǎn)載。一夜之......
主角:林鸞姜啟昂 更新:2024-08-15 0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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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林鸞姜啟昂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末世重生之涅槃完整作品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大夭”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奇幻玄幻《末世重生之涅槃》,是小編非常喜歡的一篇奇幻玄幻,代表人物分別是林鸞姜啟昂,作者“大夭”精心編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無廣告版簡介:,包括如何隔離受病毒感染昏迷的人群,如何有效的收集物資,如何對抗喪尸,如何有效的自我防護,以及人類覺醒的異能種類等等……無數(shù)虛擬IP在吳一昊的操控下,迅速涌向這些論壇,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帖子的點擊量就突破了三百萬,回帖數(shù)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成倍增長。此外,還有微信、微博,大大小小的營銷號,遍地開花的公眾號,數(shù)不清的粉絲大眾全都在瘋狂點贊轉(zhuǎn)載。一夜之......
今天要推的小說名字叫做《末世重生之涅槃》,是一本十分耐讀的現(xiàn)代言情、重生、HE、作品,圍繞著主角佚名之間的故事所展開的,作者是大夭?!赌┦乐厣鶚劇沸≌f連載中,最新章節(jié)第四百一十九章這次是真的結(jié)束啦,作者目前已經(jīng)寫了846741字。
作者大大 你這本書我從18年看到現(xiàn)在了 你能不能寫快一點
而且也并不是像有些人說的那樣女主不圣母,雖說不是特別明顯但還是有點圣母的跡象的,不然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選擇不顧自己的危險,去救那些不熟悉的人,說白了就是仗著自己有空間真是生死關(guān)頭可以躲進空間
補充一下,男主前中期戲份不多,一開始因為評論里這個原因差點錯過,看后發(fā)現(xiàn)由于劇情經(jīng)湊,情節(jié)跌宕,一點都不會總想著男主呢男主呢,男主出現(xiàn)不多但很及時,就是因為戲份不多倆人類似一見鐘情發(fā)展較快。 看文內(nèi)評論這本書好像連載了蠻久的,慶幸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完結(jié)[飽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為什么
第二百二十章逗你玩
第二百二十一章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第二百二十二章暴亂
第二百二十三章藥劑
小說《末世重生之涅槃》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p>
林鸞看了一眼水塘邊上刻畫的標(biāo)記,塘水依舊蕩漾在先前刻畫的劃痕上,不見增多或減少。
看來可以試試用泉水去灌溉外頭的土地,她心想著,拿過一旁的水杯,舀了一杯泉水送入口中。
清洌甘甜的泉水滑過喉頭,不僅解渴,還有一定的解乏功效,因噩夢產(chǎn)生的疲憊感也因此全然消失。
林鸞拿著剩下的泉水走出溶洞,徑直走向荒漠的中央。
很快,在她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碩大而焦黑的樹樁,以她一米七五的身高,攤開手來,至少要五個她才能勉強圍攏。
樹樁已被燒的面目全非,看不出原來品種。
然而在參差不齊的樹槎中,卻冒著一棵兩寸來長的翠綠色嫩枝,僅有的三片嫩葉在微風(fēng)中輕輕搖擺,給這片死地帶來了一絲生機。
看著那脆弱的小嫩枝,林鸞眉心微蹙。
空間里的時間流速與外界并不相同,她特意拿了計時器測算過,時間差幾乎達到了10:1。
也就是說在空間呆足十個小時,外界才過一個小時而已,這對時間緊迫的她來說,可謂是個大驚喜。
只是距她兩天前發(fā)現(xiàn)嫩枝,空間里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天,它仍舊一枝三葉,不見變化。
也不知這嫩枝能不能活下來,林鸞很期待。
踩上樹槎,將杯里的泉水小心澆入嫩枝下的樹縫中,她便不再理會,轉(zhuǎn)而看向四周荒漠,心里盤算著該如何規(guī)劃。
由于空間的土地被過度燃燒,短時間內(nèi)并不適合種植,但用來存儲物資卻是再好不過。
她這些天都在做一份末世計劃書,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轉(zhuǎn)瞬即逝,然而應(yīng)對末世,需要準(zhǔn)備的東西實在太多。
在空間呆了片刻,林鸞便出來了。
找了電吹風(fēng)將頭發(fā)吹干,心里正想著得找個時間把長發(fā)剪剪。
到了末世,水資源匱乏,喝水都成問題更別說洗頭了,長發(fā)到時候就是個麻煩。
卻在這時,耳邊突然響起The Daydream雨中漫步的鋼琴演奏,那是她慣用的手機鈴聲。
林鸞并沒有什么親人朋友,會主動給她打電話的人屈指可數(shù),何況是今天這個日子。
心頭一緊,她上前將床頭的手機拿起,果然看到屏幕上閃動著那串沒有標(biāo)注、卻熟記于心的號碼。
頓了頓,林鸞手指微顫地點下接聽,將手機貼近耳邊,一道溫厚沉穩(wěn)的聲音隨之傳來。
“阿鸞是我,秦致遠(yuǎn)。”
時隔半年,再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林鸞只覺得一陣抑制不住的酸楚襲上鼻尖,想要回應(yīng)什么,但喉頭滾了滾,卻哽著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來。
就是這個人,秦致遠(yuǎn)!
與她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還被她視作仇人,卻一直在她身邊充當(dāng)著父親的角色,關(guān)心守護她。
末世降臨后,更是他一次次救她于水火,甚至最后為了保全她,心甘情愿去送死……
電話那頭似乎早已習(xí)慣她的默不作聲,不等她答話又自顧說道,“你媽媽的案子今天二審,十點開庭,你準(zhǔn)備一下,我過來接你?!?br>
眼淚一瞬滑落。
盡管時隔多年,心依舊像被無數(shù)淬了毒的細(xì)針狠狠地刺入,那細(xì)細(xì)密密的抽痛,幾乎讓林鸞喘不過氣來。
因為今天不僅僅是案子二審的日子,還是她媽媽去世一周年的忌日。
她媽媽許鴛是一所藝校的舞蹈老師,一年前,因為領(lǐng)舞名額與學(xué)生瀟慧發(fā)生了爭執(zhí),結(jié)果當(dāng)天下班回家時,就被瀟慧校外的男友姜啟昂開車撞死。
姜啟昂是J市出了名的二世祖、軍三代,家里有權(quán)有勢,車禍第二天,就有人提著箱子找上門,開出三百萬要與林鸞私了。
林鸞自然沒答應(yīng),而是以故意殺人罪起訴了姜啟昂。
自從她爸媽離婚后,七歲的她就與媽媽相依為命,媽媽對她來說勝過一切。
可她的一切,卻在一夜之間被人殘忍的奪走。
但是姜家權(quán)大遮天,又豈是她這種平民能夠撼動的。
證人臨時改口,監(jiān)控莫名丟失。
一紙交通事故車輛技術(shù)鑒定書遞交,法院最終以車輛故障為由,判輸了原告,而被告姜啟昂只需承擔(dān)民事責(zé)任,賠償金一百萬。
林鸞不服,提出上訴,然而二審的日子卻一拖再拖,足足拖了一年才再次開庭……
“如果沒別的事,我先掛……”
“等等……”電話那頭的聲音打斷了林鸞的思緒,她下意識出聲阻止,聲音沙啞的嚇人。
“你生病了?”手機內(nèi)頓時傳來秦致遠(yuǎn)關(guān)切的聲音。
林鸞忙咳了兩聲。
“沒……秦,秦叔?!彼曇粑㈩?,叫的有些不自然,“今天的審判我就不去了,我已經(jīng)委托陳律師全權(quán)處理了?!?br>
“不去?”秦致遠(yuǎn)反問,顯然很詫異她的決定。
“對!”林鸞肯定道,“我想去祭拜我媽?!?br>
秦致遠(yuǎn)聞言不再糾結(jié),只說等審判結(jié)果出來后過來找她,便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林鸞心里依舊酸楚。
前世,她一心想為母親討回公道,二審她自然是去了,但審判結(jié)果依舊是維持原判,而她憤怒不過,隨手抓了支鋼筆就要跟姜啟昂拼命,結(jié)果被安上“涉嫌擾亂法庭秩序罪”給刑拘了。
雖然她第二天就被放了出來,但是已經(jīng)錯過了媽媽的忌日。
直到末世四年后,她再次遇到姜啟昂,然而在強者當(dāng)?shù)?、人?quán)泯滅的末世,她依舊敗得一塌涂地,甚至最后還連累了秦叔為她送命。
還好,命運給了她一個重來的機會!
這一次,她自然不會再犯下同樣的過錯,媽媽的仇她是一定要報的,但不是現(xiàn)在。
而今天,她只想好好陪陪媽媽。
“?。 ?br>
林鸞驚呼一聲,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被汗水浸透的發(fā)絲黏膩地貼在蒼白的臉上,一雙明眸也慌如驚鹿。
然而入眼的只是一間整潔的臥室,淺藍(lán)的碎花墻紙,白色的書桌衣柜,暖黃的晨光透過輕揚的窗紗散落在床上,映下一片浮浮沉沉的光影。
林鸞恍惚地盯著那片蕩漾的光影,好半晌才慢慢回過神來。
她掀開被子下床,徑直走到落地窗前,隔著輕薄的窗紗朝外看去。
九月的天空碧藍(lán)澄澈,陽光也溫暖燦爛,小區(qū)公園內(nèi)隨處可見青蔥樹木、翠綠草坪,還有幾個早起晨練的大爺大媽在空地上做著伸展運動。
沒有昏暗壓抑的天色,也沒有惡臭熏天的氣味,更不見一身腐肉、猙獰恐怖的食人怪物。
微風(fēng)輕撫中,林鸞胸腔內(nèi)劇烈跳動的心臟終于慢慢歸于平緩,她扭頭看了眼書桌上的電子日歷,上面清晰顯示著2018年,9月23日,07:16。
長呼了口氣,她轉(zhuǎn)身走進浴室,脫去身上被汗?jié)竦乃?,近乎虔誠地站到花灑下,任那溫?zé)岬那逅槐橛忠槐榈貨_刷她的身體。
這是她重生后的第五天,距離末世降臨還有360天!
這些天來,她幾乎每晚都做著同樣的噩夢,夢里她一次又一次回到那個血色的夜晚……
而她也從惡夢初醒時的難以置信、驚慌失措,到狂喜哭泣、患得患失,再到如今這般平靜的接受。
林鸞伸手抹去臉色的水漬,看向鏡子中熟悉又陌生的自己。
她長的并無多美,飛眉鳳眼透著幾分清冷孤傲,瓊鼻潤唇倒顯得溫暖俏皮,一頭烏黑柔順的及腰長發(fā),身材纖瘦但勻稱高挑,十九歲的年紀(jì)處處透著生機勃勃,并沒有被殘酷的生活折磨的瘦骨嶙峋、憔悴不堪。
看著這樣的自己,仿佛那五年的痛苦和掙扎都只是她做的一場噩夢,然而……
林鸞緩緩抬起手,撫上自己的心口。
前世被刺穿的劇痛似乎還在胸腔內(nèi)回蕩,然而傷口卻已被一片赤紅的紋身取代。
這是一只浴火騰飛的鳳凰,鳳頭和翅膀順著微隆的胸廓一路伸展至鎖骨,三根燃著火焰的翎羽則順著左肩纏繞著她大半個左臂,如火一般的赤紅在雪白的肌膚上異常奪目,竟讓她這副纖瘦青澀的身體,透出幾分詭異的野性魅惑來。
更詭異的是,這鳳凰的形態(tài),還與她從小到大佩戴的玉佩上的花紋一模一樣。
玉佩是她家祖?zhèn)鞯模瑐髋粋髂?,聽她媽媽說,她們祖上非常信仰和崇拜鳳凰,但凡生下女兒,取名都必定要與鳥有關(guān),寓意百鳥朝鳳,她名字里的“鸞”便是因此而來。
但她媽媽并沒有告訴她,玉佩里還暗藏了一個能夠收納儲物的真空密室,她也是在末世后才偶然發(fā)現(xiàn)的。
當(dāng)時除了那人知道外,她并沒有告訴其他人,別人都以為她覺醒了空間異能。
末世初期,空間異能者非常稀有,而她的空間要比其他人的大上許多倍,還具有保質(zhì)功能,食物存放在里面再久也不會變質(zhì)腐敗。
所以她憑著那塊玉佩著實風(fēng)光了兩年,直到后來,越來越多的人覺醒了空間異能,而且還能不斷的提升進階,不僅空間的存儲容積變大,保質(zhì)的時間越來越長,甚至還能夠利用空間自保和攻擊。
像她這般手無縛雞之力的空間異能者,很快便成了累贅,除了那人外,再沒有隊伍愿意帶她出任務(wù)。
那兩年,她一度很矛盾,既恨他厭他,又不得不依賴他生存。
再后來,那人也死了,她靠著空間里的一點物資和出賣苦力,又掙扎著活了半年,直到最后物資用盡,自己也病倒在床上,那些曾經(jīng)的同伴便想將她送去異能研究所,好換取新型藥劑供他們提升異能。
好在最后她及時醒來,還因禍得福覺醒了火系異能,雖然沒能逃過一死,但至少沒便宜了那些畜生。
可沒想到,她竟死而復(fù)生!
再睜眼,她已重生回到六年前,玉佩不見了蹤影,胸口卻多出了鳳凰紋身。
鳳凰浴火,涅槃重生,雖然奇幻,卻真實的發(fā)生在她的身上。
林鸞關(guān)了花灑,扯了浴袍將自己裹緊,又將濕發(fā)擦了擦隨意盤在腦后。
心念一動,下一瞬,她便置身在了一處與世隔絕的荒漠之中。
這自成一方的小天地足有一個國際足球場的大小,頂上是一片云騰霧繞的混沌天幕,猶如一個半橢圓的罩子罩下,與四周濃霧交融,腳下則是一片被大火焚燒后焦黑開裂的土地,放眼望去,平坦而荒蕪。
這個空間是她重生之后才有的,她無意中進來后,就是這副被大火焚燒過的模樣。
除此外,在邊際濃霧中還匿藏了兩個小空間,其中一個便是她前世用于儲物的密室,約有一個籃球場大小,具有保質(zhì)功能,但活物無法進入,像是一個時間靜止的真空環(huán)境。
另一個則是一個溶洞,不大,只有十來平方,里頭有一口泉水流聚的水塘。
這里沒有白天黑夜的區(qū)分,氣溫也一直維持著二十五度左右,雖然沒有太陽,但光線很足,不時還能感受到清風(fēng)在發(fā)絲間穿梭,而且空間里的一厘一毫都能被她的精神力完全感應(yīng)著。
有了這個空間,無疑讓她在末世生存又多了一份保障。
林鸞朝著邊緣走去,準(zhǔn)確地穿過濃霧進入溶洞。
在這片迷霧中,只有這一米來寬的位置能夠讓人通行,其他地方都猶如豎著一堵透明的墻,完全阻隔。
溶洞內(nèi),泉水涓涓細(xì)流,潭水清澈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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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一掃方才的郁悶,兩只大眼睛興奮的熠熠發(fā)光,“那力量型異能厲害嗎?”
林鸞點頭,“厲害!”
力量型異能和速度型異能是僅有的兩個一覺醒實力就立顯的異能,在前期喪尸尚未進化時,實力顯著。
但到了中后期,自然系異能等級不斷提升后,這兩類異能就會相對落于下風(fēng)。
可比起普通人來說,還是非常厲害!
“那太好了!”樂樂興奮不已,但很快想起什么又皺起眉來,“既然我有了異能,難道……末世真的來了?真有喪尸?”
一時間,三人臉上都浮現(xiàn)了一抹凝重。
樂樂突然心一沉,急問:“怎么就你們?薇薇呢?秦叔呢?他們不會……”
后頭的話,她沒敢問出口。
有人覺醒異能,那就必定有人變成喪尸。
難道薇薇他們……
云舒知道女兒想岔了,忙道:“別胡說,薇薇他們都好好的?!?br>
“真的嗎?”樂樂不放心地看向林鸞。
林鸞點頭:“恩,他們都還在覺醒,你是最早醒來的。”
聽到她肯定的回答,樂樂這才松了口氣,但下一刻又一臉哀色地捂著肚子叫喚,“媽,有吃的沒,我快餓扁了!”
覺醒異能會消耗身體巨大的能量,所以異能者醒來時,都會有強烈的饑餓感。
“有有,都熱在鍋里呢,媽去給你盛。”云舒笑道。
眾人下了樓回到餐桌前,林鸞順便介紹里木和樂樂倆人認(rèn)識。
中午云舒煮了兩菜一湯配白米飯,這會兒看樂樂餓的很,怕飯菜不夠吃,又熱了幾只昨天剩下的素菜包。
原本云舒還擔(dān)心現(xiàn)在食物難得,做飯時都盡量節(jié)省著做。但林鸞一再保證食物不用擔(dān)心,還給她看了家里的儲藏室,見里頭堆滿了米面干貨,她這才敢放下心來。
正吃著飯,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咚咚咚”的敲門聲。
眾人皆是一愣,這時候誰會找上門?
亦或是,喪尸?
林鸞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別出聲,自己放下碗筷起身走到門前,透過貓眼往外瞧了瞧。
就見外頭站著一個中年男人,一手拿著鐵棍,一手拿著個空水瓶,身上還背著一個粉色的小書包,那鐵棍上有污跡。
林鸞眸光微閃,伸手打開門上的小窗,隔著防盜窗問:“有什么事?”
那男人朝她扯了扯嘴角,一臉憨厚老實的模樣,“不好意思啊姑娘,我是住在五區(qū)的住戶,早上突然停水,家里沒來得及存水,就想問問你家還有水嗎?能不能勻我一些?”
林鸞皺了皺眉,“我家的水也不多了,你去外頭找找吧?!?br>
那男人沒想到她會直接拒絕,忙道:“我不白要,我這還有兩塊面包,就跟你們換一瓶水。”
說著,他連忙從小書包里頭拿出兩塊袋裝的早餐小面包,一臉難色:“姑娘你幫幫忙,實在是我女兒渴的厲害。”
男人吸了吸鼻子,嗅著從屋里飄出的飯菜香,覺得剛剛才吃飽的肚子又餓了。
見林鸞還是不松口,他又道:“你們要是不喜歡吃面包,我這還有餅干、棒棒糖。要不就算借的,等我下午出門找了水,就拿來還你。姑娘你幫幫忙吧,我女兒還小,渴了老哭,我怕把那些怪物再給招來。”
話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要是林鸞再拒絕就太不近人情了,云舒幾個在里頭聽了都已經(jīng)于心不忍。
“那你等等?!绷蛀[轉(zhuǎn)頭讓云舒去拿瓶礦泉水來,隨口問道:“你家還有多少人?”
男人嘆了口氣,黯然道:“就我跟我女兒,她媽媽去年和我離婚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樣?!?br>
“那你女兒多大了?”林鸞又問。
“今年七歲?!蹦腥说馈?br>
云舒很快就把水拿來了,林鸞接過,直接從防盜門的門縫遞給他,“拿去吧?!?br>
男人忙伸手接過,一邊想把面包塞進來。
林鸞搖頭,“不用了,你留著給你女兒吃吧?!?br>
男人一臉感動,“謝謝謝謝,姑娘你人真好!”
林鸞關(guān)了門,透過貓眼往外看,那男人已經(jīng)拿起鐵棍走了,只是走出院子后,又回頭看了一眼,才徹底走出她的視線。
重新回到餐桌前,云舒幾人的情緒都有些低落。
“這世道真是不讓人活啊,那么小的孩子就要經(jīng)歷這些?!痹剖鏀n著眉,語氣低落。
林鸞微垂著眼眸,沒有說話,心里卻自有計較。
吃過午飯,林鸞讓里木留在家里照看,自己帶著樂樂出了門。
雖然末世剛剛開始,但早一分看清世界,早一分拿起武器自保,就多一分活下去的可能,所以她要盡快讓樂樂成長起來。
小區(qū)里的喪尸早上都被她和里木清理干凈了,林鸞直接帶著樂樂來到了小區(qū)門口。
此刻,大門外正聚集了三四只喪尸,聞到新鮮血肉的味道都低吼著撲過來,將堅固的鐵門撞的砰砰作響。
林鸞拿出兩幅手套口罩,讓樂樂戴上,自己握著開山刀走上前,刀尖穿過鐵門上部的欄桿,精準(zhǔn)地捅進喪尸的喉嚨,一刀斃命。
“就像這樣,只要切斷它的頸椎,破壞它的中樞神經(jīng)就行。你試試!”
“三,三兒……我不敢……”
樂樂握著出門前林鸞給她的長刀,聲音發(fā)顫,小臉已經(jīng)一片煞白。
空氣中彌漫的濃郁腐臭和血腥味,讓她作嘔不已。
雖然不久前她才重溫過幾部喪尸電影,也做了充足的心理準(zhǔn)備,可當(dāng)親身經(jīng)歷的時候才知道,想象和現(xiàn)實完全是兩回事,她根本無法接受。
“樂樂,我知道你在害怕,但是它們都已經(jīng)不是人了,全都是吃人的怪物?!绷蛀[道。
“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樂樂搖頭,語氣已經(jīng)帶了哭腔。
看著眼前一只只猙獰丑陋的腐尸,她實在沒勇氣揮刀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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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好辦啊,你告訴云姨明天是我生日,明天晚上你帶她一起來我家,就說給我慶生。正好薇薇還在學(xué)校,讓她也一起來。到時候讓秦叔和云姨先認(rèn)識認(rèn)識,說不定就對上眼了呢?”林鸞繼續(xù)出謀劃策。
她原本打電話就是想把她們母女倆叫來別墅的,現(xiàn)在剛好有了借口。
樂樂一聽,樂得一拍大腿,聲音大的電話這頭都聽得清。
“這個辦法好,就這么定了!哎呀三兒,我愛死你了,先不跟你說了,我要趕緊拉我家太后去買幾身漂亮衣服,對了,還得弄一弄頭發(fā),拜拜!”
說完,不等林鸞回復(fù),她就興沖沖的掛了電話。
林鸞啞然失笑,心里毫無愧疚的想,對不起啦秦叔,為了她們母女的安全,只能先拉你入坑了。
隨后,她又給孫薇薇打去了電話。
G市雖然不屬于沿海城市,但也因強暴風(fēng)雨的緣故,各大高校臨時停課,飛機、動車也都無法通行。
孫薇薇這兩天一直都窩在學(xué)校宿舍里,剛好借機將她叫到家里來。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G市一處高級私人會所內(nèi),此刻正燈紅酒綠,觥籌交錯。
雖然天空依舊連綿陰雨,卻無法阻擋人們來此解放夜生活的欲念。
霓虹絢爛的舞臺上,嬌媚女子正極盡扭動著妖嬈的身軀,誘惑著一個個渴望的心靈。
姜啟昂懶洋洋地斜靠在真皮沙發(fā)上,漫不經(jīng)心地?fù)u晃著手里的酒杯,琥珀色的液體在晶瑩剔透的冰塊中旋繞穿流,十分瑰麗。
他長得不賴,一臉的浮華驕躁之氣,周身透著紈绔子弟特有的囂張不羈。
在他對面沙發(fā)上,林旭東正摟著一個嬌艷的女人膩膩歪歪,潘震懷里也抱著個年輕女孩可勁蹂躪。
他們?nèi)耸谴蛐∫粔K兒長大的,吃喝玩樂從來都形影不離,是G市出了名的混世三人組。
但因品性,再加上各自家族的地位懸殊,林旭東和潘震一直以姜啟昂馬首是瞻。
“我說,最近怎么都不見帶你那藝校妞出來玩???”林旭東看著姜啟昂一臉無聊透頂?shù)哪?,抬腳踢了他一下。
姜啟昂瞇起眼瞧他,“怎么?”
“沒怎么,要是你玩膩了,不如讓我也玩玩!”林旭東曖昧地朝他挑挑眉。
姜啟昂抿了口杯中酒,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你要喜歡,拿去就是?!?br>
林旭東一愣,隨即發(fā)出幾聲怪笑,伸進女人領(lǐng)口中的手狠抓了下,惹得女人嬌嗔連連。
潘震的面癱臉上也難得露出一抹玩味。
他們這圈的人哪個不知,大名鼎鼎的姜大少爺身邊的女人從來都是三個月一準(zhǔn)換的,只除了那個藝校妞!
不僅打破了“三個月”魔咒,還讓姜少還為她惹了一身騷,本以為這回該是真愛了,可沒想到啊,她終究也逃不過下堂的命。
就在這時,會所的徐經(jīng)理走上前來,彬彬有禮地傾身詢問,“姜少,樓上的debut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您看可否賞臉移駕?”
姜啟昂卻一動不動,連個眼神都吝嗇給予,仿佛根本沒聽到一般。
徐經(jīng)理不免有些尷尬,可這尊大佛若是不發(fā)話,今天的debut肯定不好開始的,只能繼續(xù)候在那。
最后還是林旭東看不過,出聲打了個圓場,“老徐,今晚來了幾個雛啊?”
徐經(jīng)理連忙賠笑,“今晚一共來了8位,身材模樣都不錯。”
“是嗎?”
林旭東哼笑了聲,伸手捏起女伴的下巴,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嬌艷的臉上游走。
“該不會又像前幾次,個個都頂著一張網(wǎng)紅臉,那一臉的塑膠味,看著就叫人倒胃口!你沒見我們姜少都兩個月沒有瞧上眼了嗎?今天要是還這樣,那你這debut我看也別搞了!”
經(jīng)理頓時冷汗直冒,小心解釋道:“林少說的是,不過今晚上倒是來了幾個特別的,還有三個在校生,沒準(zhǔn)各位大少能有興趣?!?br>
“哦?學(xué)生?”林旭東挑挑眉,“男的女的?”
“一個男孩,兩個女孩?!苯?jīng)理道。
“嘿嘿,潘子,你的菜啊,要不要去看看?”林旭東嬉笑著朝潘震抬了抬下巴,他不是最喜歡文文弱弱的學(xué)生崽嘛。
潘震沒什么表情,反倒看向姜啟昂,“昂哥,去嗎?”
“去,怎么不去!”姜啟昂一笑,聳聳肩,他一向喜歡慣著潘震。
說罷,他放下酒杯站起身來,林旭東與潘震也推開了各自的伴。
經(jīng)理如獲特赦令一般,急忙側(cè)身給三人帶路。
進了電梯,直達會所頂樓,經(jīng)理將三人引入一間包廂。
包廂裝飾的很豪華,里頭各式酒水一應(yīng)俱全,還有專門服侍的侍者。
這樣的包廂一共有十二個,環(huán)形而建,一整面通透的落地玻璃窗外是一個圓形的舞臺。
所謂的“debut”其實就是一場小型拍賣會,但拍賣貨品是一群年輕貌美的男女。
給他們一個舞臺,讓他們盡情展現(xiàn),然后再由包廂里的競拍者出價競拍,價高者就可與美人們共度一夜良宵。而作為中介的會所則從拍賣所得中抽抽取百分三十的傭金,剩下的拍賣金全歸拍賣者。
而這些自我拍賣的男女都有一個共性,他們都必須純潔。
換句話說,就是都得是個處子,這也是“debut”(中文意為首次出場,處女秀)一名的由來。
每個拍賣者在上臺之前,都會進行過嚴(yán)格的體檢,以確保身體純潔健康,但所有拍賣者的信息在拍賣過程中都是全程保密的。
而這場交易中,不論是賣家還是買家,都不許退貨退款,也不能回購,不能打折,只有一錘定音。
這年頭,大有為了錢、為了出名而出賣自己的人。
所以像這樣的debut,會所每個月都會舉辦一到三次,有時還會來些名不經(jīng)傳的三線小明星,就為了來尋個能捧紅自己的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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