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蘇靜翕阮攸寧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嬌寵入骨:說好的宮斗呢?精品選集》,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清夏兮兮”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正在連載中的古代言情《嬌寵入骨:說好的宮斗呢?》,深受讀者們的喜歡,主要人物有蘇靜翕阮攸寧,故事精彩劇情為:一個真的疼她愛她的夫君,真的把她捧在手心,放在心尖。攜一有心人,白首不分離。只是,沒有如果,從來,都沒有如果。“安置吧,”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宗政瑾躺好,閉上了眼睛?!班?,”舒貴妃應(yīng)了聲。她多想問問為何這個人是蘇靜翕,或者憑什么是蘇靜翕,這么多年,她一直以為帝王薄寵,不懂情愛。一輩子,都會這樣過下去,可是......
《嬌寵入骨:說好的宮斗呢?精品選集》精彩片段
“蘇妹妹來了啊,姐姐許久不見妹妹,可念叨的慌,”湘婕妤坐在門口的位置,最先看到蘇靜翕過來。
聽見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整齊劃一的投向蘇靜翕的身上。
“承蒙姐姐念叨,這不,多念叨念叨妹妹就出現(xiàn)在姐姐面前了?”蘇靜翕和在座的各位相互見禮,然后才說道。
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卻在腹誹,時常念叨她應(yīng)該是念叨她為何還不去死吧。
湘婕妤捏著帕子輕指了她一下,“眾位姐姐妹妹說說,這蘇妹妹是不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本嬪可都說不過她了?!?br>
“湘姐姐說笑了,”不再理會其他人的附和的時候說的那些含沙射影的酸話,蘇靜翕淡淡的說道。
一個太監(jiān)走過來,“皇后娘娘駕到。”
“臣妾/嬪妾/婢妾參見皇后娘娘,”眾人皆跪下。
皇后坐在了上首,“諸位妹妹請起吧?!?br>
蘇靜翕往上首掃了一眼,只見皇后身穿一件深紫色綴石榴紅芍藥暗紋宮裝,高高的鳳髻上更是滿滿的插了好幾支金簪,整個人珠光寶氣,琉璃自華。
真不知道這是來給舒貴妃賀壽的還是來給人添堵的,穿的戴的全都是只有皇后的品級才能用的東西。
相反,舒貴妃一如平常的打扮,一身流彩飛花蹙金翚翟袆衣,簡簡單單的一個近香髻上只斜插了一支累絲雙鸞壽果步搖金簪,并一朵玉蘭簪花。
單從打扮上,皇后已然落了下乘。
“眾位妹妹一起說說話吧,皇上還在處理政事,想必一會兒也就過來了,”皇后撫了撫手上的鏤金菱花嵌翡翠粒護甲,一派賢惠的說道。
舒貴妃也只當(dāng)不清楚皇后此番做派的用意,聞言點了點頭,“這是自然,皇上政事要緊?!?br>
“那不如先點幾出戲看看吧,咱們邊看邊等,全當(dāng)先給妹妹賀壽了,”皇后見舒貴妃臉色如常,壓下心里的那一點不快,說道。
在場的最高領(lǐng)導(dǎo)發(fā)了話,底下的人自然沒有意見,齊聲應(yīng)好。
“今日就由妹妹點吧,妹妹是壽星自然最大,”皇后也不接宮女遞過來的戲譜,而是轉(zhuǎn)頭說道。
舒貴妃笑了笑,“本宮只點一出麻姑獻壽吧,剩下的就交由眾位妹妹,大家也都熱鬧熱鬧?!?br>
蘇靜翕在戲譜傳到她這里的時候,看也沒看,直接給了下首的人。
不知道這些高位者的避諱,萬一不小心沖撞了什么,又是憑白給自己找事。
“蘇妹妹可是看不上這些戲曲?為何看也沒看戲譜?”阮小儀坐在她的上首,把這一幕盡收眼底。
蘇靜翕見所有人的目光又都從戲臺上聚集她身上,有些無奈,她若是回答是只怕是把舒貴妃往死里得罪。
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婢妾只是聽不懂那些戲曲,故而不想影響眾位姐妹的雅興,所以才沒有看的?!?br>
“這倒是真的,你只怕也只知道哪些吃食好吃了,成日里惦記的都是些上不了臺面的東西,”宗政瑾從外面走進來。
眾人皆跪下行禮,“起來吧,今日不必多禮,”揮了揮手。
“皇上怎的又取笑婢妾,婢妾可不依,”蘇靜翕在心里大嘆皇上來的正是時候,但嘴上卻還是這么說著。
宗政瑾輕笑了一聲,“難道朕說錯了?”
“皇上圣明,皇上自然沒有錯了,”蘇靜翕撇了撇嘴,不情愿的說道。
宗政瑾大笑,見她苦著一張臉,有些狗腿的奉承他,明明不情不愿,他聽起來卻覺得很受用。
旁邊的人見他們二人似旁若無人般,沒有幾句話皇上就被逗笑了,難道他們平時都是這樣相處的?
問題是,皇上什么時候這么好脾氣了?
皇后心中苦澀,自己心心念念的夫君從進來就沒有看她一眼,反而和另外一個女人笑意靨靨,不過在看到舒貴妃的時候,又很詭異的覺得平衡了。
“皇上,可否要開宴?”皇后為盡責(zé),不得不開口問道。
宗政瑾聞言點了點頭,“擺宴吧?!?br>
所謂給舒貴妃賀壽,也不過是擺上一場宴席,請戲班子來唱上幾出戲熱鬧一番,也就罷了。
畢竟,只是一個妃嬪而已。
“把這道香牛抓片給蘇貴人,”宗政瑾見蘇順閑擺上一道菜說道。
他記得她似乎很偏愛這種辛辣的菜食。
蘇靜翕正吃一道手撕雞吃的歡樂,聞言,抬了頭看了上首的人一眼,頓時樂了,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婢妾謝皇上恩典。”
“這道花開富貴給舒貴妃吧,今天求個好兆頭,”宗政瑾也不厚此薄彼,一派溫良的說道。
舒貴妃是個通透的女子,入宮多年,她早就看穿了他對她的心意,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合適的,也是自己最該做的。
她入宮,是為了喬家,她活著,也是因為喬家。
在宮里,她唯一想針對的只有皇后,她不能生育,罪魁禍首是誰她很清楚。
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臣妾謝過皇上?!?br>
宗政瑾點點頭,也不再說什么。
皇上在場,其他人自是想盡一切辦法來吸引他的注意,可惜妾有意郎無情,宗政瑾的目光始終沒有停留在除舒貴妃和蘇貴人之外的人身上停留超過三秒。
一場氣氛詭異的宴席就這樣慢慢進行,“晚上朕再去看你,紫宸殿還有政事,朕先走了,”宗政瑾轉(zhuǎn)頭對舒貴妃說道。
說完又看了一眼皇后,意思不言而喻。
皇后自然懂他的意思,點了點頭,“臣妾明白,皇上政務(wù)要緊,姐妹們在這里一同耍玩就好?!?br>
“臣妾/嬪妾/婢妾恭送皇上。”
這晚,皇上金口玉言,自然是歇在了重華宮。
醉云塢
“主子,你……”
蘇靜翕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一輪皎月,“你看,月亮快要圓了?!?br>
聽瑤走過去,“主子,皇上待主子還是不同的,主子要看開些?!?br>
蘇靜翕嘆了口氣,“我知道,只是有些事不由自己的心控制,罷了,伺候我梳洗吧?!?br>
不論宗政瑾對她如何不同,可到底沒有到為她守身如玉的地步,她也不奢望能到這一步。
只是,她害怕,她會不知足。
可是,他會嗎?
重華宮
一番云雨過后,兩人雙雙躺在床上,宗政瑾的手輕撫她的背,只覺得手感不是特別的好,又改為撫她的秀發(fā),“愛妃可曾覺得委屈?”
舒貴妃的手放在他的胸膛,“皇上,臣妾已經(jīng)受過這許多年的恩寵,早已知足,皇上多寵愛年輕的妹妹也是應(yīng)該的?!?br>
宗政瑾一直都知道自己對面前的女人是存著什么樣的心態(tài),這么多年,利用歸利用,但寵著寵著也有些習(xí)慣了。
只是,習(xí)慣不是不能改的。
“既如此,愛妃所求朕應(yīng)了,只是不要試著挑戰(zhàn)朕的底線?!?br>
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補償吧。
“臣妾多謝皇上,臣妾定恪守本分,也會約束喬家眾人?!?br>
舒貴妃不可謂不感激,她的所求他一直都知道,這么多年,現(xiàn)在才真的應(yīng)了她。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她二八年華就入了王府,英俊體貼的夫君,權(quán)勢滔天的王爺,青春的悸動,也不是沒有的。
可是她一直都很聰明,很快就明白了他待她為何與她人不同,狠心遏制住自己的想法。
所以,她才活到了現(xiàn)在,喬家,也才活到了現(xiàn)在。
很多時候,她都在想,如果她沒有嫁與他,是不是她也會遇到一個真的疼她愛她的夫君,真的把她捧在手心,放在心尖。
攜一有心人,白首不分離。
只是,沒有如果,從來,都沒有如果。
“安置吧,”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宗政瑾躺好,閉上了眼睛。
“嗯,”舒貴妃應(yīng)了聲。
她多想問問為何這個人是蘇靜翕,或者憑什么是蘇靜翕,這么多年,她一直以為帝王薄寵,不懂情愛。
一輩子,都會這樣過下去,可是他命中的那個人終究是出現(xiàn)了。
只是,兩個當(dāng)事人似乎都沒有看的明白,或者說沒有她這個旁觀者看的通透。
是怨,是恨,是寵,是愛,糾糾纏纏,也就這樣了。
三更時分,蘇靜翕迷迷糊糊的醒過來,“聽瑤,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聽瑤掀開簾帳走進來,“主子,杜常在叫了太醫(yī),鬧的動靜有些大。”
“杜常在?”蘇靜翕想起來這位是宮里目前唯一一位懷有身孕的人。
“皇上皇后可有過去?”
“目前不知道,只是動靜太大,估計各宮都知道了。”
“伺候我起來吧?!?br>
既然各宮都知道了,皇后就算不會親自過去,她作為一個小嬪妃,儲秀宮又在關(guān)雎宮附近,她總不能當(dāng)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吧。
穿戴好,蘇靜翕并沒有急著去儲秀宮,出了內(nèi)室,“去喊小福子進來。”
“奴才給小主請安,”小福子本來就在外面候著,聞言立馬就進來了。
蘇靜翕喝了一口茶,有些澀,“起吧,你過來,我有些事要交代你去辦?!?br>
說到這里,蘇靜翕又淡淡的看了一眼他,“抬起頭來,告訴我,我可以相信你嗎?”
“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殿門口響起太監(jiān)的聲音。
所有人皆跪下,“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皇后,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br>
這就是古代的封建等級制度,不論皇上有多寵幸妃嬪,真正在這種場合,能和皇上并肩出行的人只有皇后。
皇后,才是他的妻,她們,只是妾而已。
“平身,”宗政瑾站在臺階上面,揮了揮手,說道,”今日為家宴,眾位不必拘禮,好好玩樂才是?!?br>
“是,”眾人皆應(yīng)是。
說是可以不用拘禮,只是誰也不敢真的不拘禮,誰真的聽信了今日也就是他的死期了。
“皇上,臣妾看時辰也不早了,不如先行去觀景臺吧,眾位妹妹也可以先賞賞月,”皇后看了一眼下首的人,笑著說道,心里不可謂不高興。
皇后的尊榮這個時候才是真的能體現(xiàn)出來,不論底下的這些人平日里是如何奪盡她夫君的寵愛,可是說到底,她們?nèi)绾我彩窃讲贿^她的。
她才是皇后,她才是他的妻。
“嗯,移位去觀景臺吧?!?br>
觀景臺雖然名為觀景臺,卻也不是真的只是一個簡單的臺子,該有的東西一樣也沒有少,蘇靜翕隨著眾人往前走,只能看見前面人的裙擺,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宗政瑾走在前面,腦海里浮現(xiàn)剛剛匆匆一瞥的身影,粉紅色的衣裙,臉有些模糊的閃過,沒有看的真切,但是他卻知道那個人是她。
落座后,“這十五的月亮就是圓,嬪妾看著啊,似乎與平時總是不一樣的,”湘婕妤嬌俏的朝著上首的人說道。
“是啊,臣妾瞧著也是不一樣的,”皇后接過話頭,對湘婕妤,她還是樂意給幾分面子的。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想盡辦法吸引在場唯一的男性的注意,尤其是對那些平時甚少見到天子尊容的妃嬪來說。
“可惜杜妹妹不能姐妹團聚了,”賢妃看了一眼坐在下首的杜常在,突然提起這個話頭。
湘婕妤順勢問道,“這卻是為何?”
賢妃看了一眼對面坐著的舒貴妃,面露尷尬,吞吞吐吐,一副不愿意多說的樣子。
宗政瑾閑來無聊,無可無不可,“有話但說無妨?!?br>
賢妃有了這個由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杜才人沖撞了舒貴妃,被罰跪,卻是傷了身子,今日還在靜養(yǎng)呢?!?br>
“是么?”宗政瑾懶懶說道。
舒貴妃也摸不透他的想法,應(yīng)道,“確實如此。”
皇后正高興,準備說點什么,再添點醋,就聽見皇上不疾不徐的來了一句,“既然是她不長眼沖撞了姝兒,就讓她繼續(xù)靜養(yǎng)吧。”
皇后賢妃皆一愣,完全出乎意料,皇上連緣由都沒有問就直接選擇維護舒貴妃,到底是杜才人在皇上心里太不重要,還是舒貴妃真的被皇上放在了心底?
皇上的這一句靜養(yǎng),可沒有說一個時限,杜才人,等于是廢了。
之前還在得瑟,眾人也只以為她之后真的要走大運,畢竟能從舒貴妃手里搶人,這么多年以來,可是第一次。
蘇靜翕只把目光移到了上首一瞬,見他正在含笑和舒貴妃說著什么,絲毫沒有注意到她這邊,只好默默的專注于自己面前的月餅。
她最愛的栗子味月餅,此時吃著也是不錯的。
“婢妾也沒有想著真的去傷害她的家人,婢妾自己也是有父母兄弟姐妹的人,知道家人有多重要,皇上也許不知道,婢妾的兩個哥哥對婢妾可好了,還有婢妾的爹娘,他們根本就不想婢妾進宮……”
說到這里,蘇靜翕偷偷注意了一下他的神情,見他似乎沒有什么異常,這才繼續(xù)說道,“進宮后,婢妾就見不到他們了,不過即使是這樣,婢妾也知道他們一定在想念著婢妾,想著總有一日會團聚呢?!?br>
蘇靜翕是真的這么想的,這番話說的無比真切,真情流露,阮攸寧自然也是感受到了的。
“你可有后悔?”
“后悔?”蘇靜翕不解,粲然一笑,“呵呵,婢妾是自己甘愿進宮的?!?br>
“婢妾小的時候,哥哥帶婢妾出去玩,聽外面的百姓夸贊皇上治理有方,楚周國強盛,百姓生活的好,又說皇上是如何儀表堂堂,風(fēng)度翩翩,婢妾那個時候就想著今后一定要嫁給像皇上這樣的男子?!?br>
她沒有說謊,當(dāng)初在面臨嫁人的問題之時,她沒有辦法做到娘~親所希冀的樣子,便只能夠選擇走這樣的冒險之路,自然需要去打聽當(dāng)今的皇上是何種模樣。
若是皇上相貌不夠英俊,五大三粗,容貌丑陋或是如何,且昏庸無道,妄信奸臣,她自是不能夠?qū)⒆约旱囊簧@樣輕易葬送,當(dāng)?shù)弥噬系臑槿酥?,相貌如何反倒不重要了,她想要的便是入宮。
阮攸寧心里被這一番馬屁拍的舒坦,她說的真誠,小女兒的心思盡顯,面上卻是不屑,“你竟然那么早就想著嫁人了?!?br>
這句話被傳出去可以被說是不守婦德了。
蘇靜翕訕訕,傻傻一笑,“婢妾那也是從小就想著嫁給皇上啊?!?br>
阮攸寧被逗笑了,“真不知道蘇愛卿是如何教養(yǎng)出你這樣的女兒了?!?br>
蘇靜翕湊過去,拉了拉他的袖子,“皇上還是饒了婢妾吧,要不然爹爹一定又會回去說娘~親和哥哥太寵愛婢妾了,那樣婢妾豈不是成了知恩不圖報之人?!?br>
阮攸寧見她可憐兮兮,把她拉過來放在腿上,“你有一對好父母,還有好哥哥?!?br>
蘇靜翕雖然對他的遭遇具體不知,不過卻也清楚自古皇家皆薄情,聞言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皇上以后也會是一位好父親的?!?br>
“翕兒想要有自己的孩子么?”阮攸寧專注的看著她,不想錯過她一絲一毫的神情變化。
蘇靜翕憧憬的想了想,以后自己有孩子的情形,“如果婢妾以后有自己的孩子,我一定會給他我所能提供的最好的東西,給他滿滿的愛,愛他我會超過愛自己,讓他快樂平安的長大,我會帶他一起玩,和他穿一樣的衣服,教他認字,給他講故事,他和別的小孩子打架,不管對錯,我一定會站在他這一邊……”
阮攸寧沒有計較她的不規(guī)矩,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樣的感受,只感覺被什么東西塞滿了,脹~脹的,這種感覺很陌生。
即使她說的有些東西他不能理解,可是從她的眼里,從她的臉上,他看到的都是很真實的東西,這些東西他從來沒有在另一個人身上看到過。
宮里的女人沒有人不想要有自己的孩子,也沒有人不是因為孩子能給她們帶來利益才養(yǎng)育這些孩子,不論是不是自己的。
他自己從小就是在太后身邊長大,對自己的母妃早就沒有了什么印象,太后教養(yǎng)他,一切都要做最好最強的,因為這樣可以讓她得到一個好名聲,更可以讓她得到父皇的恩寵。
她所說的這些,他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因為從來沒有人為他做過這些事,陪伴在他的身邊最長時間的是那些嬤嬤。
所以,他不想要有自己的孩子,因為那些女人不配。
但如果是眼前的人……
“翕兒要好好長大,給朕生個皇子。”
蘇靜翕嘟了嘟嘴,不滿,“婢妾一直都有好好吃飯啊?!?br>
阮攸寧拋下了心里的其他想法,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她,味道一如既往的甜美,竟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柔軟,更讓人情不自禁。
蘇靜翕對他的吻從來不會排斥,此刻更是放下了所有的束縛,選擇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緩緩回應(yīng)他。
“皇上,呵呵,癢……呵呵,癢……”蘇靜翕的脖子那一塊最是敏感,最受不了他的觸碰。
阮攸寧手在她的腰間摸了摸,動作熟練的解開了她的腰帶,外衫滑落。
“皇上……”蘇靜翕意識還殘存,推了推正自顧歡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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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說蘇靜翕對什么花有興趣,木芙蓉算得上是其中之—了。
而且還有—個重要原因是,她深覺自己這段時間宅的太厲害,以至于似乎有微微發(fā)胖的趨勢。
女人,可以適當(dāng)?shù)挠小c肉,那是豐滿,但是多了,那就是胖了。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愿意在滾床單的時候,摸到的不是緊致細膩的玉體,而是有著層層軟肉的軀體。
蘇靜翕亦不喜歡,女人還是漂亮些好。
主仆兩人款款往御花園而去,早間的太陽光芒不是太甚,照耀在身上有些許暖意,只是今天微風(fēng)拂面,吹的很舒服。
“給珍嬪請安,”郁洵美和杜宛如走過來,行禮請安。
蘇靜翕有些驚訝,什么時候這兩個人混到—起了,“不必多禮,請起吧?!?br>
“珍嬪可是想去賞木芙蓉花?“麗良媛緩緩道,—副好脾氣的模樣。
蘇靜翕有些好笑,她還以為兩個人見面會不死不休呢,卻不想如今這副“姐妹情深“的樣子是想做給誰看。
“嗯?!?br>
淡的不能再淡的語氣,旁若無人的眼神,足以讓人尷尬了。
郁洵美沒有想到她會這么不給面子,不過被禁足這些時日,她也想清了些,之前—味的急于求成,反而做的太過。
珍,珍貴珍視,稀奇少見,珍嬪么?
勾了勾嘴角,柔柔道,“不知道珍嬪是否愿意讓我們姐妹二人同行?”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蘇靜翕也不好拒絕,“兩位妹妹隨意。”
這聲“妹妹“可是叫的郁洵美臉色—僵,以前都是她叫她妹妹的,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各種顏色的芙蓉在這個角落爭相綻放,粉的、紅的、白的、紫的,煞是好看,那些匠人正是精心培育了許多蘇靜翕在前世沒有見過的品種,如這朵芙蓉竟是—瓣—種顏色,正好五瓣。
她們來的時辰不過辰時末,芙蓉花正由初時的白色或淺紅色,轉(zhuǎn)變?yōu)樯罴t或紫色,顏色在花瓣上稍許渲染,陽光照耀下,說不出的漂亮。
“不愧被稱為三醉芙蓉,”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郁洵美不由的贊美道。
蘇靜翕笑了笑,轉(zhuǎn)頭面向—旁伺候的御花園太監(jiān),“這些花可是你侍弄的?”
那小太監(jiān)見她雖然眼生,但也是個機靈的,知道她比經(jīng)常來御花園的麗良媛位分還要高,按著品級行了個禮,連忙回答道,“回主子,正是奴才侍弄的?!?br>
“你做的不錯,本嬪很喜歡,代曼,賞?!?br>
在御花園當(dāng)差,侍弄這些花花草草,憑的雖是—門手藝,但是做得好是本份,做的不好,不得主子的意,那卻是隨時惹怒了哪位,就只能看自己運氣好不好,能不能留住這條命了。
“奴才謝珍嬪賞賜,”在御花園當(dāng)差,能得的賞賜卻是很少,何況還是主子的—番夸贊。
蘇靜翕輕掃娥眉,“你—直在御花園當(dāng)差?”
那小太監(jiān)接過代曼遞過來的荷包,也不暗自查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收好,“回珍嬪,奴才自進宮后就—直被分到了御花園當(dāng)差,如今已有五年了?!?br>
這也就是在說背后沒有其他主子。
“那你可愿意去醉云塢?”
那小太監(jiān)沒想到她會讓自己去醉云塢,要知道那是求都求不來的福分,況且,她還問他自己愿不愿意。
第—次被主子這么尊重,壓下心里那些感慨,“奴才愿意。”
蘇靜翕倒是沒有想太多,“嗯,等本嬪回過皇后你再來醉云塢吧?!?br>
雖然只是—個小太監(jiān)而已,不過皇后攝六宮事,掌管尚宮局,蘇靜翕可沒想因為—個小太監(jiān)公然挑戰(zhàn)皇后的權(quán)威。
“妹妹倒是不知珍姐姐如此喜愛這些花草呢,對待宮人也是這么和顏悅色的,”杜常在—手扶著腰,—手揮著帕子指了指那里的芙蓉。
蘇靜翕也不惱,裝作沒有聽懂她話里的諷刺,“本嬪如何,妹妹不必多管,只是卻得提醒妹妹—句,多為腹中胎兒著想,也得少些折騰才是?!?br>
據(jù)她所知,杜常在時不時的就會動胎氣,衍慶閣被她弄的烏煙瘴氣,想請皇上過去,卻沒想人愣是—次都沒有理她。
杜常在臉色—白,扶著肚子搖搖欲墜。
“你還不快扶著你家主子,出來這許久,御花園花又多,要是哪里沖撞了又動了胎氣可怎么辦?”蘇靜翕指著杜常在身邊的宮女,急忙說道。
杜宛如見她面上—副關(guān)切之意,只她從那眼里卻看到了嘲諷,被那個“又“刺激到了,—口氣差點沒有緩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