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平道:“具體的小的也不清楚,還是等爺回來再說吧!”
詹青悠回轉(zhuǎn),心里卻總是不踏實(shí),拿了本醫(yī)書看,也是一個大字都看不進(jìn)去。
院子里一響起腳步聲,她就立馬沖了出去,回來的不是林深,而是一個瘦高個的小廝。
風(fēng)平陪著走了進(jìn)來,對詹青悠道:“這位是禮侯府的玉貴,說是范小爺有些不適,想請公子過去看看。”
“好!我去拿銀針?!闭睬嘤屏ⅠR回屋取了銀針,又對風(fēng)平道:“你隨我去嗎?”
風(fēng)平道:“爺走前吩咐小的,去義侯那里接公子的小廝?!?br>
詹青悠就笑了,林深真是個心細(xì)如發(fā)之人。她也不再耽擱,就跟著玉貴出了院子。范翃那身子,雖說大有改善,但一天這么跋涉勞累,病情出現(xiàn)反復(fù),也是極有可能的。
天上沒有月亮,星羅密布,輝映著地上的燈火閃爍。
這個臨時的莊子還是很大的,并根據(jù)身份不同,院子也分大小。但院子跟院子的間隔還是很大的。
夜風(fēng)清冷,詹青悠打了個激靈。不對!依著前世她對這個皇莊的印象,越是金貴的人,居住地越靠近中心地帶。而他們現(xiàn)在走的,卻是通往莊外的路。
還是不對,若是有流民圍莊,該聽到嘈雜聲,以及人馬往來才是。為何他們走的這路卻是寂靜無聲?
“玉貴,你主子體重有二百斤了吧?”
“不到,差一斤。”
這玉貴是范承宗的人!詹青悠心中就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只怕不是范翃找她,而是范承宗要收拾她吧!
詹青悠故意拖慢腳步。
“元青公子請走快點(diǎn)兒!小爺還等著呢!”玉貴有些不耐煩的催促。
詹青悠哎呦一聲。
玉貴回頭,“做什么?”
詹青悠蹲下身子,“看不清路,崴腳了。”
玉貴不得不折回來,低頭查看。
詹青悠快速出手,右手的銀針就扎到了他的脖子上。陳元青曾經(jīng)說過,那里有個大血管,能讓毒性散播的更快。
玉貴沒有什么掙扎的轟然倒地,詹青悠爬起來就往回跑。
慌亂中早已忘記了來時的路,卻本能的朝著燈火最亮的地方跑。
遠(yuǎn)遠(yuǎn)的,她似乎看到林遠(yuǎn)和另一個人從通明處往她這邊而來,“大人!”她興奮的大喊,腳下卻有些因脫力而發(fā)沉。
“站?。∈裁慈??”伴隨著一聲厲喝,前方竄出了一個人擋在了他面前。
與此同時,利箭破空之聲嗖嗖擦著兩邊耳朵而過,嗡的一聲,頭腦轟鳴。
“救駕!保護(hù)皇上!格殺勿論!”
“趴下!趕緊趴下!”
“……”
詹青悠似是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利箭從背后刺入,尖銳的疼痛迫使她往前撲倒。
又要死了嗎?只是每次死似乎都痛徹心扉。這一世要是被當(dāng)成了刺客,怕是要誅九族的,那就要連累袁子佩了。
不甘心!
活了兩世都是死的這么不甘心!
奔跑聲,打斗聲,喊叫聲……一片嘈雜。
詹青悠覺得自己要死過去了,卻總被疼痛折磨的閉不上眼。“救命……大人,救命……”
這個時候,林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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