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巧月道:“你得好好說說你媽了,你是做教導(dǎo)員的,自家思想覺悟不高,你這以后怎么做思想工作?”
盧文斌平時也是個能聽進媳婦兒話的。
他媳婦兒長得好,還是高中生,哪哪都合心意,但是自從老娘來照顧她坐月子,家里的矛盾就直線上升。
他也有些疲于應(yīng)付。
“你吃過飯了嗎?”盧文斌沒接話茬兒,轉(zhuǎn)而問道。
他回來的時候沒聞見一點飯菜香。
說到這個蘇巧月就來氣。
“都還沒吃呢?!?br>
“你說你媽在外面生氣也就罷了,好歹把飯做了,她倒好,人往那一坐,什么都不管了,我這還坐著月子呢?!?br>
盧文斌知道月子里不能生氣,便道:“你等下,我讓小妹幫著做一下,今晚先吃了再說?!?br>
蘇巧月深吸了幾口氣,生怕聲音大了吵醒孩子。
“呵,你那好妹妹人家去食堂吃了?!?br>
盧文嬋原本還想著這次住在大哥這邊,要幫著點忙,畢竟還得指望著大哥給她介紹個軍官呢。
她下班回來的時候看著老娘沒有做飯,想著要不給做一下。
可是盧大娘不樂意了。
她腦子里想到的都是今天時沐寒說的那番話。
——席面讓你閨女做去,還能省兩塊錢。
她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說什么也不讓閨女做飯。
順便還給了閨女兩塊錢,讓她到食堂吃飯去。
現(xiàn)在部隊食堂的飯菜都是有數(shù)的。
戰(zhàn)士每天的伙食費是五毛五,不能拿戰(zhàn)士的伙食費給戰(zhàn)士以外的人吃。
盧文斌覺得得跟自家老娘好好說道說道了,不過眼下還是得先去食堂打飯回來,先把今晚的飯吃到肚子里再說。
看兒子從屋里出來又走了,盧大娘的目光往房間內(nèi)瞅了眼。
剛剛他們說話的聲音小,她都沒聽清兒媳和兒子到底說了什么。
盧大娘推開兒子房間的門,問蘇巧月,“金寶他娘,這么晚了,你讓斌子出去干啥?”
蘇巧月:……
他去干啥你沒數(shù)嗎?
還有這稱呼真是土死了!
蘇巧月是看不上這個婆婆的。
她家世好,父母都是工人,還是廠里的小干部,她自己也高中畢業(yè),現(xiàn)在是機關(guān)小學(xué)的語文老師。
每個月都有工資拿,長得也是家屬院最漂亮的。
即便現(xiàn)在人人都說時聽雨比她漂亮,她也沒覺得有多大差距。
再漂亮能漂亮到哪兒去呢?
頂多平分秋色。
不過只一點,她就比時聽雨強,那就是她的丈夫。
盧文斌長得儒雅俊秀,并不像營里其他戰(zhàn)士那樣糙,時沐寒的容貌跟盧文斌比,差得遠。
所以她還是比時聽雨厲害。
至于她婆婆,之前沒孩子的時候,這老婆子整天的念叨,好在她一點也不受影響,該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
她才不會為了老婆子的幾句話苛待自己天天求醫(yī)問藥,這不,孩子該來的還是來了。
只是,沒想到這婆婆說是過來照顧她月子,卻處處小氣。
平時吃的用的,摳搜就不說了,現(xiàn)在連孩子滿月酒都要處處算計。
她之前可是家屬院頂頂有名的名花,被她這么一攪和,她出月子后還怎么跟人相處?
不得給人看扁了?
尤其是算計人不成還丟了人,回來后只顧著置氣,飯都不做了, 她不做飯還不讓小姑子幫著做,這不是沒把她這個兒媳婦當(dāng)回事嗎。
她現(xiàn)在可坐著月子呢。
要知道,若不是她點頭,現(xiàn)在小姑子還在鄉(xiāng)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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