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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都市連載
經(jīng)典力作《向神明許個愿》,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郁唯一林見深,由作者“木晚笛”獨家傾力創(chuàng)作,故事簡介如下:【京圈白富美X天才投資商】【破鏡重圓雙向奔赴治愈救贖豪門情緣】畢業(yè)舞會上,郁唯一喝醉酒認(rèn)錯人,將情書遞到了死對頭林見深手上。林見深聽完她一番深情表白,將她擁入懷里深吻。吃瓜群眾大跌眼鏡:兩年的針鋒相對不過是打情罵俏?原來我們只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huán)??!*郁唯一一直都認(rèn)為林見深不是個合格的男友,他不會哄她,總是冷冰冰的一副撲克臉讓人倒胃口??煞质趾?,郁唯一又總是會想他,尤其是在公司忙得暈頭轉(zhuǎn)向的時候:——家里的生意太難做了,要是能把林見深娶回家就好了。于是,她跨越半個國家,風(fēng)塵仆仆地去尋林見深。天寒地凍,漫天飛雪,林見深舉著傘匆匆...
主角:郁唯一林見深 更新:2024-02-16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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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郁唯一林見深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向神明許個愿暢銷書目》,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木晚笛”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經(jīng)典力作《向神明許個愿》,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郁唯一林見深,由作者“木晚笛”獨家傾力創(chuàng)作,故事簡介如下:【京圈白富美X天才投資商】【破鏡重圓雙向奔赴治愈救贖豪門情緣】畢業(yè)舞會上,郁唯一喝醉酒認(rèn)錯人,將情書遞到了死對頭林見深手上。林見深聽完她一番深情表白,將她擁入懷里深吻。吃瓜群眾大跌眼鏡:兩年的針鋒相對不過是打情罵俏?原來我們只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huán)??!*郁唯一一直都認(rèn)為林見深不是個合格的男友,他不會哄她,總是冷冰冰的一副撲克臉讓人倒胃口??煞质趾螅粑ㄒ挥挚偸菚胨?,尤其是在公司忙得暈頭轉(zhuǎn)向的時候:——家里的生意太難做了,要是能把林見深娶回家就好了。于是,她跨越半個國家,風(fēng)塵仆仆地去尋林見深。天寒地凍,漫天飛雪,林見深舉著傘匆匆...
一番思想斗爭之后,郁唯一才從床上慢吞吞地爬起來。
她縮著身子回自己房間,蹲在地上翻行李箱。
身后有腳步聲傳來,“小鹿?”
聞言她一怔,回頭看過去。
門口站著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女人,穿著厚實的羽絨服,戴著一頂毛線帽。皮膚很白皙,臉上沒什么明顯的皺紋,一雙眉眼十分清明,鼻子挺翹,十足的美人胚子。
郁唯一愣了片刻,才張唇喊人:“阿姨好。”
她是林見深的媽媽,落梅。
之前在國外,林見深和他媽媽視頻,郁唯一入過幾次鏡。
但郁唯一沒想到,她竟然還記得她。
林見深長得像他媽媽,但他媽媽卻比他看上去溫柔許多。尤其是一雙眼睛,溫情脈脈,笑起來更是讓人如沐春風(fēng)。
郁唯一身上還穿著單薄的衣物,見狀也只能先找了件大衣披上。
她用手指梳理著凌亂的頭發(fā),站起來,有幾分局促地開口:
“抱歉阿姨,昨天過來的時候太晚了,就沒來得及和您打聲招呼?!?br>
落梅笑盈盈地望著她,“沒事,早上想吃什么,阿姨給你做。”
“不用麻煩了,我……”
第一次見面以這樣的形式,郁唯一說不出來的尷尬,只能轉(zhuǎn)移了話題,“林見深呢?”
“阿深去鎮(zhèn)上了,還沒回來。”
說著,落梅轉(zhuǎn)身離開,“我去給你做點吃的?!?br>
“我……謝謝阿姨?!?br>
郁唯一匆忙地收拾好行李箱,拿出洗漱用品。
郁唯一在院子外的洗手臺刷牙洗漱,被冷風(fēng)吹得直哆嗦。
洗漱完,郁唯一簡單地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
這房子很老舊了,雖然看得出來主人很細(xì)心地維護(hù)和裝飾,但依然蓋不住撲面而來的年代感。
院子里種了兩顆棗樹,一株蘭花草。
院子外,有一壟小小的地,上面種了點大白菜,還有蒜苗。
郁唯一往凍僵的小手哈了口氣,心里想:這里大概是林見深小時候住的地方。
“小鹿——”
屋子里傳來喚她的聲音。
“哎。”
郁唯一拿了東西往里走。
“快,我生了火,來暖暖身子?!?br>
落梅招呼她在一個爐子前坐下,說是爐子,其實更像是一個桌子,上面甚至可以燒水做菜。
郁唯一第一次見這樣的東西,新奇地觀摩。
落梅笑著道:“是不是很暖和?”
“嗯?!?br>
她點頭,將手放到桌上,整個掌心都開始發(fā)燙。
“你坐會兒,飯馬上就好了。”
說著,落梅又轉(zhuǎn)身去下面條。
“阿姨,我自己來吧?!?br>
郁唯一想著她就這么直接過來,連禮物都沒帶,卻要麻煩人家忙前忙后,實在是過意不去。
“不用?!?br>
落梅將她推開,臉上始終帶著笑:“你去烤火?!?br>
郁唯一執(zhí)拗不過她的熱情,只好又坐了回去。
看著灶臺前忙碌的身影,郁唯一忽然想到昨天林見深說的話。
他說他媽媽生病了,生了什么???
這么看著,落梅手腳麻利,面色也很紅潤,不像是個病人。
外頭傳來汽車引擎聲,郁唯一思緒被打斷。
廚房的門被推開,身材高大的男人帶著一身寒氣進(jìn)來。
郁唯一抬眸看他,他肩上落了幾朵細(xì)小的雪花,很快就融化了。黑色的大衣,襯得他皮膚過分的白,只是沒什么血色,連唇色也很寡淡。
他將手里的東西放下,郁唯一掃了眼,食材很豐富,而且都是她愛吃的。
“你去陪小鹿?!?br>
林見深要幫忙,落梅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示意他。
他這才朝爐子邊的小姑娘看過去。
他在另一側(cè)坐下,兩人沉默著無話。
直到落梅做好了面條,林見深起身過去幫忙,給郁唯一端過來。
“謝謝?!?br>
她聲音輕輕小小,低頭開始吃面。
“阿深,你也吃點?!?br>
“好。”
落梅解開圍裙,坐在邊上看他們兩人吃飯,溫柔的眼睛好似能沁出水來。
“阿姨,您不吃嗎?”
郁唯一問。
落梅笑著接話:“我吃過了?!?br>
她托著下巴看他們兩人,越看越歡喜。
“阿深,你和小鹿什么時候結(jié)婚啊?”
“咳咳……”
郁唯一被嗆到了,林見深吃面的動作一頓。
他看她一眼,起身給她倒了杯水。
郁唯一低聲道謝,喝了口水,眼睛悄悄地瞄林見深。
他漫不經(jīng)心地繼續(xù)吃面,仿佛沒聽到剛剛那句話。
郁唯一心里卻奇怪,他們分手這么久了,難道林見深沒跟他媽媽提過嗎?
“怎么不說話?你總不能一直耽誤人家女孩子吧,我看小鹿挺好的,人又漂亮又懂事。你都帶她回家了,也該考慮一下結(jié)婚的事情了……”
“阿姨,我……”
她剛開口,忽然一旁的男人握住了她的手。
她一頓,迷茫地看過去,只見他斯文正色地接話:“我知道。”
郁唯一愣住。
她想抽回手,林見深卻握著不放。
低頭看去,男人冷白的手腕繃起青筋,用了力。
“哎,這就好?!?br>
落梅又笑開,起身過去收拾林見深剛剛買回來的菜。
林見深這才松了手,偏臉看向她,淡漠地開口:“抱歉?!?br>
郁唯一迷迷瞪瞪地看他。
吃完了面,郁唯一跟著林見深出門踏雪。
她跟在男人后面,踩著他的腳印往前,帽子圍巾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以至于她沒注意到前頭的林見深已經(jīng)停下了腳步,一頭撞了上去。
他伸手扶了她一把,才不至于讓她跌倒。
林見深垂眸靜靜地看了她好一會兒,眼底的光慢慢地黯淡下來:“我媽她……得了阿茲海默癥?!?br>
郁唯一怔住,睜大了眼睛看他。
“她容易忘記事情,我和她說過我們的事,但她大概是又忘了。所以,如果她跟你說什么的話,你不要太在意?!?br>
郁唯一定在那兒,一時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來。
好一會兒,她才開口:“所以你才帶她回這里住,以前你們就住這里是嗎?”
“嗯?!?br>
他淡淡地繼續(xù):“醫(yī)生說,熟悉的環(huán)境對她的病情有幫助?!?br>
“她慢慢的會忘掉很多事情,包括我?!?br>
“這個病很痛苦,沒有有效的治療手段,只能延緩病情發(fā)展?!?br>
“這就是我留在這里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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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后,郁唯一又喝點了酒,一個人悶了很久沒說話。
那個時候的林見深剛知道自己的媽媽生病了,自己的感情也出了問題,分手后沒多久,被迫離開了苦心經(jīng)營的公司。
他剛回到江城的那段時間,應(yīng)該過得很壓抑吧。
親情、愛情、事業(yè),或許還有友情,他生命中為數(shù)不多的東西都在失去。
郁唯一拿起手機,有一瞬間很想給他打個電話過去。
可看著那串號碼,她又扼制住了自己的沖動。
有什么意義呢,都已經(jīng)過去了。
……
后來周弈又約過郁唯一幾次,都被她拒絕了。
周弈是個聰明人,很快不再打擾她,郁唯一又專注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轉(zhuǎn)眼到了春節(jié)。
過年,郁唯一回了華京公館。她父母也都回來,加上舅舅舅媽一家,一大家子陪著外公外婆一起過的年。
其樂融融,歡聲笑語,郁唯一趴在外婆腿上,聽表哥表姐說著趣事,笑得很開心。
她表哥有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兩人自小一起長大,雙方家長口頭定過娃娃親。大學(xué)的時候順理成章在一起,畢業(yè)后,兩家人就給他們定了親。
表姐是母單,但之前外公給她介紹了一個,剛剛和郁唯一聊天的時候,郁唯一聽出來他們進(jìn)展還不錯。
也就是說,全家就她一個如浮萍般漂泊不定。
這種時候,長輩自然是要關(guān)切地問幾句的。
郁唯一閉著眼睛懶洋洋接話:“知道了知道了。”
她到底年紀(jì)還小,長輩們又寵著,話題很快就跳了過去。
郁唯一收了紅包說新年快樂,等不及指針到零點,就打著哈欠要回房睡覺了。
窩在床上,她翻了翻手機的消息,一條條耐心回復(fù)祝福。
回完了微信,又回信息。
直到,她看到一條來自陌生號碼的信息:【小鹿,新年快樂】。
小鹿是她的乳名,但也只有關(guān)系親近的這么喊她。
盯著這條消息,她心臟漏跳了一拍,一種奇異的直覺告訴她,這是林見深發(fā)來的。
她將這條消息跳過了。
這時一條微信消息彈出來。
她剛回了周弈的祝福,周弈又問她:【出來看煙花嗎?】
周弈的父母也住在華京公館。
過年的時候,廣場會有煙花表演,挺壯觀的。
郁唯一想了想,還是將消息框里的字一一刪掉了,【好?!?br>
十分鐘后,她穿戴整齊下樓。
客廳里眾人還沒散,見她下來了,投過去訝異的視線。
“小鹿,這是要去哪里???”
外婆問。
她將脖子上的圍巾圍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清亮的眸子情緒平靜,“去看煙花?!?br>
“我也去!”
表姐從沙發(fā)騰地站起來,不料她下一句是:“和周弈一起?!?br>
表姐又立馬坐下,“算了,我怕冷?!?br>
“那你早點回來?!?br>
陸琬露出笑容。
“嗯。”
她點點頭,在眾人的注目禮中離開了家。
“周平他兒子?”
陸老這才想起來問一句所謂的周弈是誰。
郁時安點點頭。
陸老想了想,眉頭舒展開,“這孩子不錯?!?br>
……
到了廣場,郁唯一才發(fā)現(xiàn)喬淺和陳錦年也在。
喬淺自從和陳錦年上個月在一起的,至于霍司霖說的劇組女演員的事情,陳錦年和喬淺解釋,說是前女友,已經(jīng)分手了。
后來,他就追喬淺,喬淺原本就有戀愛的準(zhǔn)備,兩人很快在一起。
“小鹿,快來!”
喬淺穿著一件粉色毛呢,整個人看著青春活潑,招呼她過來。
郁唯一和周弈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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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帝都后,郁唯一又繼續(xù)著從前一般忙碌的工作生活。
但和從前不同,這一個月里,她頻繁地夢到林見深。
有時候夢到高中時期,和林見深做同桌,較勁、吵鬧,偶爾也會有和諧的時候,比如她腆著臉找林見深請教問題。
有時候夢到戀愛時期,她對林見深撒嬌、發(fā)脾氣,又怪林見深不會哄她。他們那時候其實很少吵架,因為林見深太冷淡了,實在吵不起來。
郁唯一那時候其實很黏人,哪怕林見深沒時間陪她,她也要窩在他邊上陪著他學(xué)習(xí)。等他學(xué)完了,就陪她一起看電影,兩個人窩在沙發(fā)上,蓋著一條毯子。她先是靠著他,后來抱著他胳膊,再后來干脆就坐他身上了。
午夜夢回,郁唯一摸著潮濕的枕頭,有些恍惚。
夢到戀愛時期很好理解,只是她一直沒意識到,原來高中階段的回憶,她也記得那么清楚。
她想起當(dāng)初,她曾經(jīng)問過林見深。明明后來知道是她搞錯了表白對象,為什么還要和她在一起。
林見深菲薄的唇彎起淡淡的笑,“因為我喜歡你。”
郁唯一不解,“可是我不喜歡你啊。”
“但你還是和我在一起了?!?br>
郁唯一就愣住無話了。
對啊,她明明不喜歡他,為什么稀里糊涂和他在一起了?
林見深俯身親親她臉頰,清冷的音調(diào)很好聽,“會不會,其實你也喜歡我?”
她眼睫輕顫,茫然地看他。
再想起這件事情,郁唯一才確定了,她確實比她自己所想的要更早喜歡林見深。
沒多久,郁唯一病倒了。
她是在公司開完早會,忽然就倒下了。
醒來時,她躺在VIP病房里,外公坐在她身側(cè),布滿皺紋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她。
“醒了?”
陸老聲音雄渾,招呼一旁的護(hù)工倒水。
郁唯一喝了點溫水,望著自己手上的輸液管,無法忽視來自另一側(cè)外公凌厲滄桑的目光。
“我?guī)湍阏伊藗€特助,把你手里頭的工作勻一些出去。工作是做不完的,身體才是自己的?!?br>
陸老絮絮叨叨說了許多,郁唯一靜靜聽著,只點頭,不接話。
良久,陸老又問:“去了一趟江城,把魂都弄丟了。那男人真就那么好,讓你這么放不下?”
郁唯一一怔,抬頭有些愕然地看他。
陸老恨鐵不成鋼,輕哼一聲,“怎么?覺得你外公年紀(jì)大了,老眼昏花了?”
“不是?!?br>
郁唯一弱聲,“是小景哥哥告訴您的?”
林見深和之前的同學(xué)都沒什么聯(lián)系,要找他屬實困難。
郁唯一也是無可奈何,才求到了權(quán)梟景頭上。
權(quán)梟景本事大,很快就給她找出來了。
但她沒想到,自己居然被賣了。
陸老沒否認(rèn),只嘆氣,“你真這么喜歡他?”
“沒有?!?br>
郁唯一嘴硬得很,眼睛飄向窗外,看著流云舒展,“我和他早沒聯(lián)系了?!?br>
“真的?”
“真的。”
郁唯一皺了下眉頭,看著陸老說:“外公,你放心,我沒這么死腦筋?!?br>
“行,那你周末去見見小何?!?br>
郁唯一頓時變了臉,拉過被子將臉蓋住。
“小鹿!”
陸老皺眉。
她露出雙眼睛,氣鼓鼓的:“上次去江城,我爸剛讓我見了周弈,外公,您讓我喘口氣。”
“那你和周弈聊得如何?”
那自然是不怎么樣了。
郁唯一最近這么忙,哪來的功夫捧著手機跟人回消息。
剛開始幾天,兩人還能聊兩句,但隨著后來回復(fù)的間隔越拉越長,就慢慢失聯(lián)了。
“外公,我要休息了?!?br>
郁唯一躺好,閉上眼睛裝死。
陸老無奈,起身離開。
到了外頭,他給權(quán)梟景打了電話過去,“小景,你把小鹿那個前男友的信息發(fā)給我。”
那頭男人輕笑一聲,“陸爺爺,老人家管太多是會惹人厭的?!?br>
陸老板臉,“他把我外孫女傷成這樣,我去會會他怎么了?”
“小鹿是成年人了,知道怎么處理自己的感情。您老把心放寬,才能長命百歲?!?br>
說完,電話被掛了。
陸老:……
這臭小子!
郁唯一在醫(yī)院住了兩天出院。
回到公司上班后,南夢領(lǐng)著陸老幫她招來的特助過來。
郁唯一簡單地看了下他的簡歷,眉梢微挑,“你也是斯坦福畢業(yè)的?”
不僅如此,還是和她同一屆的校友。
“是?!?br>
男人長得很周正,不算一眼帥哥,但挺耐看的。
干干凈凈,看著利落清爽,郁唯一對這個新助理的印象不錯。
“可以,南夢,你帶馮特助去他的辦公室吧?!?br>
“好?!?br>
南夢微笑地引著馮越過去,“你的辦公室可大了,還是朝南的,風(fēng)景也很好?!?br>
“是嘛?!?br>
兩人的說話聲隨著門關(guān)上而中止。
郁唯一打開電腦,心里淡淡地想,當(dāng)然好了,那個辦公室是她原本為林見深留的。
那時候,她剛到江城,明明還沒找到人呢,心里卻認(rèn)定了林見深會跟她走。
因為從前的林見深對她總是有求必應(yīng),幾乎沒說過不字。
可那天,她問林見深要不要跟她走,他說的就是“不”。
一個字,將她徹底從回憶拉到現(xiàn)實。
過去的回憶太美好了,回憶里的林見深也太美好了,以至于郁唯一無法接受他們已經(jīng)過去。
她沒辦法和他做朋友。
她不想用冷漠疏離的好友林見深,去替代回憶里那個深愛她的戀人林見深。
郁唯一回過神,忽然意識到,自己需要去做個心理治療。
她上班走神,晚上做夢,這樣下去恐怕還要病倒一次。
郁唯一讓南夢給她預(yù)約個心理治療,南秘書錯愕,擔(dān)憂地看她:“郁總,您沒事吧?”
“沒事看什么醫(yī)生?”
也是,南夢捂了下嘴巴,又小心翼翼問說:“好,那我這就去?!?br>
正好馮越進(jìn)來交文件,聽到這對話,也問:“郁總,您要看心理醫(yī)生?”
“嗯?!?br>
郁唯一皺了下眉頭。
這年頭,看個心理醫(yī)生沒必要大驚小怪吧?
“我有個學(xué)長,他最擅長給人做心理疏導(dǎo),不然介紹給您?”
“好啊?!?br>
郁唯一也不覺得自己需要看什么特別厲害的心理醫(yī)生,她覺得自己問題應(yīng)該不大,隨便找個心理醫(yī)生就行。
“行,我去幫您安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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