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進來之后都只跟溫胥打了招呼,完全無視坐在主位上的盛晚。
等到人好不容易集齊,溫胥介紹了一下盛晚,說到以后盛氏由她全權(quán)做主的時候,眾董事都不說話,唯有似乎是這群人里核心的張董開了口。
“盛晚是吧,你小時候我見過,聽說你剛回國,就接手這么大的盤子,有信心嗎?"
張董這個老狐貍,盛晚是知道的,跟她父親向來不和。
她微微一笑:“我年紀小,各位叔叔們不放心我也是應(yīng)該的,可是,我相信我有管理盛氏的能力?!?/p>
她如此篤定,張董卻譏誚道:"盛氏這么大一家公司,不是你嘴皮子一上一下就能管理好的。"
“張叔叔,我會讓您看到我的能力。”盛晚不緊不慢,拋出自己的砝碼:“我知道,盛氏上半年一直想拿到澳洲伍爾沃斯的項目合作,我可以用拿到這個合作,來向你們所有人證明我的能力。"
伍爾沃斯是澳洲最大的貿(mào)易公司,他們對合作伙伴的要求一向極其嚴苛,盛晚一上來就夸下這個??冢瑥埗静恍?,只當她是在吹牛。
不過,能借此趕走盛晚,他倒是很愿意的。
“好,那你就證明給我們看,如果失敗了,哪怕你是盛董事長的女兒,也不能坐這總經(jīng)理的位子。"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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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溫胥看著盛晚悠哉悠哉的坐在老板椅上,絲毫沒有壓力的樣子。
“看來你很有把握?"
盛晚笑瞇瞇的看著他,拿出一張邀請函:“我打聽到,伍爾沃斯的董事長羅森下周三舉辦結(jié)婚二十五周年的銀婚晚宴?!?/p>
溫胥有些佩服:"才剛回來兩天,就準備的這么充足?"
盛晚點點頭,“早料到那群老頭子會為難我了,不讓他們心服口服,還不知道背后怎么編排我爸。"
既然要堂堂正正的坐上總經(jīng)理,她自然也會拿出點真本事來給那群人看看。
又想到什么,盛晚朝溫胥勾了勾手,“過來,有件事還需要你幫我辦一下。"
轉(zhuǎn)眼就到了周三,盛晚和溫胥一同出席了羅森的晚宴。
兩人從將車交給門童,攜手走進了酒店。
進入宴會廳后,溫胥忽然附在盛晚耳邊,溫?zé)岬臍庀⑼略谒∧w上,“晚晚,告訴你個壞消息?!?/p>
“嗯?”盛晚側(cè)目看他。
溫胥卻是勾嘴一笑:“我剛才好像看到你前夫的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