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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都市連載
《探花郎,悔婚后你可后悔?》主角謝安柳文茵,是小說寫手“栗子栗子栗栗子”所寫。精彩內(nèi)容:她,美貌如花,卻因命格過旺被指為妾。他,探花郎君,卻因不滿家族安排而另尋佳人。一場命運的捉弄,讓兩人錯失良緣。然而,她突然不傻了,她要掙脫束縛,追尋真愛。他是否能挽回失去的心?一場追妻火葬場,男二上位的愛情戰(zhàn)爭即將上演。...
主角:謝安柳文茵 更新:2024-04-15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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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謝安柳文茵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探花郎,悔婚后你可后悔?精品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栗子栗子栗栗子”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探花郎,悔婚后你可后悔?》主角謝安柳文茵,是小說寫手“栗子栗子栗栗子”所寫。精彩內(nèi)容:她,美貌如花,卻因命格過旺被指為妾。他,探花郎君,卻因不滿家族安排而另尋佳人。一場命運的捉弄,讓兩人錯失良緣。然而,她突然不傻了,她要掙脫束縛,追尋真愛。他是否能挽回失去的心?一場追妻火葬場,男二上位的愛情戰(zhàn)爭即將上演。...
謝安去了錦繡堂,又怒氣沖沖回到清風(fēng)院,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就沒出來。
不用想,肯定是表小姐把人惹惱了。
“大公子在錦繡堂沒待兩刻鐘就走了,聽說表小姐還哭哭啼啼了好一會兒?!?br>
“安哥兒就是心太軟,才會被柳文茵纏上?!?br>
謝夫人從來沒把柳文茵當(dāng)回事,也不覺得自己兒子會喜歡柳文茵。
他會去錦繡堂,估計是想替瑩姐兒賠不是。
“去庫房挑幾件首飾給文茵送去,給她壓壓驚?!?br>
邵媽媽奉承道:“還是夫人您心善?!?br>
“不管怎么說,當(dāng)年文茵給謝家?guī)砹烁?,謝家好好養(yǎng)著她也是應(yīng)該的。”
當(dāng)年老太君鬼迷心竅,想讓柳文茵當(dāng)謝家的媳婦,謝夫人是極力反對的。
好在后來發(fā)現(xiàn)柳文茵是個傻子,這事自然就黃了。
只要柳文茵不是自己的兒媳婦,謝夫人就對她沒意見。
管她當(dāng)妾還是當(dāng)通房,左右不過是個逗趣解悶的玩意,用不著在她身上花心思。
一個傻子,又不會爭寵,想來也不會給兒媳婦添堵。
就這么著吧,等安哥兒成了親,就把柳文茵送他房里去。
老太君高興,大家也能輕松些。
挑了兩套價值不菲的頭面,讓邵媽媽送去錦繡堂。
“表小姐,夫人特意派奴婢給您送幾樣首飾,望您壓壓驚,早日養(yǎng)好身體?!?br>
柳文茵養(yǎng)在老太君跟前,好東西見過不少。
再加上她對謝夫人沒有特殊的感情,看到邵媽媽送來的東西,態(tài)度也很平淡。
“夫人的心意我收到了,勞您幫我說聲謝?!?br>
邵媽媽心說:這傻子還挺會來事的,難怪能哄得老太君偏心她。
“表小姐,那您好好養(yǎng)身體,奴婢就先回了。”
東西送到,表面功夫算是做全了,邵媽媽也懶得和柳文茵多說。
說了她也不一定聽得懂。
柳文茵也不留人,點了個頭就讓邵媽媽走了。
丫鬟小月問柳文茵,“表小姐,這些東西要幫您收去庫房嗎?”
柳文茵點頭,“都收起來吧?!?br>
手里拿著謝安送的簪子,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
別人都以為她是傻子,她才不傻呢。
謝夫人送她這些東西,分明是怕她說瑩姐兒的壞話!
她被謝家養(yǎng)大,就算夫人不送她東西,她也不會出去大聲嚷嚷。
最多就是跟祖母告?zhèn)€狀而已。
夫人真是想太多了。
收好首飾,小月又端上來一碗肉羹,“表小姐,您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待會兒又得喝藥了?!?br>
聽到喝藥兩個字,柳文茵登時變成了苦瓜臉。
在心里暗罵謝瑩真壞,明明可以和她打架,卻非要把她推進水里。
現(xiàn)在害她喝苦藥,真是個壞蛋!
祠堂里,謝瑩跪得腿都沒知覺了。
正在跟監(jiān)視她受罰的媽媽求情,讓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別再為難她了。
突然鼻子癢癢的,猝不及防打了個噴嚏。
小聲地嘀咕,“肯定是柳文茵那個傻子在罵我,這次算她走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
媽媽呵斥,“四小姐是名門貴女,豈能魯莽行事!老太君心疼您,只罰您跪祠堂,要是去了婆家,您再做出此等荒唐事,到時候后果不堪設(shè)想!”
謝瑩咬了咬唇,“我知道錯了,您別跟祖母告狀,再跪下去我腿都要廢了?!?br>
“四小姐您還是好生跪著吧?!?br>
給謝瑩和她的丫鬟留了吃食和水,媽媽就去祠堂外邊守著了。
謝瑩狠狠地咬了一口點心,“反正都要受罰,當(dāng)時應(yīng)該狠狠心,把柳文茵淹死算了?!?br>
丫鬟玲瓏聽得心驚膽顫,“小姐,這話您千萬別在外頭說,要是傳進老太君耳朵里,您又得受罰了?!?br>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什么話都往外說?”
玲瓏舒了一口氣,她可不想再跟著主子受罰了。
再這么跪下去,膝蓋遲早要廢掉。
沒人盯著,謝瑩直接癱坐在蒲團上。
玲瓏立馬挪過去,替她揉腿。
“小姐您再忍忍,老太君最心疼您了,說不定晚上就放咱們出去了。”
“祖母心疼我?得了吧!她心疼的只有柳文茵,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才是她的嫡親孫女?!?br>
“表小姐就一孤女,跟您比不了的。”
謝瑩抬了抬下巴,她可是謝家唯一的嫡女,柳文茵怎么跟她比?
哪怕老太君再寵她,也改變不了柳文茵身份卑賤的事實。
這不,在謝家這么多年,最后也只能給大哥當(dāng)妾。
賤人就是賤人,永遠都翻不了身的!
一邊吃點心,一邊在心里盤算著出了祠堂,要好好收拾柳文茵一番。
經(jīng)過這次的事,謝瑩也學(xué)聰明了。
有些事情不能自己動手,不然就是落人把柄。
眼眸微動,腦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人。
五公主心悅謝家大公子,這事京城里的人都知道。
如果讓柳文茵撞上五公主,事情就有趣了。
想著想著,謝瑩輕笑出聲。
這次柳文茵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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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茵是謝家嬌養(yǎng)大的姑娘。
雖然只擔(dān)了個表小姐的名頭,但一應(yīng)吃穿用度和謝瑩這個嫡女沒什么區(qū)別。
先不說她會不會伺候人,光是五公主的態(tài)度,就讓謝安很厭惡。
她是慕容家的人,但不代表她可以為所欲為。
懶得跟人兜圈子,“伺候人的活文茵做不了,殿下還是另找他人吧?!?br>
柳文茵躲在謝安身后連連點頭,她沒照顧過別人,要是弄傷了公主,到時候公主不得把她吃了?
求助地拉了拉謝安的衣角,用氣音說:“安哥兒,我們快走吧?!?br>
謝安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再次對五公主拱手行禮,“如果殿下需要人手,謝家的家丁可以供您驅(qū)使?!?br>
五公主瞇了瞇眼,“如果我非要她呢?”
“文茵身體不好,望殿下不要為難她?!?br>
文茵,文茵……五公主快要氣炸了。
不是說謝安不喜歡柳文茵嗎?
他叫這么親密做什么!
狠狠地剜了柳文茵一眼,五公主扶著侍從的手背緩步走下轎輦。
在距離謝安一步之遙的地方站定,“我非要為難她,你又當(dāng)如何?”
謝安沒再掩飾自己的厭惡,“那就拭目以待?!?br>
五公主跋扈,人人皆知。
這天下不是她說了算。
得罪便得罪了。
謝安握著柳文茵的手腕就這么離開了涼亭。
以前的謝安雖然難以接近,但從來不會給五公主臉色看。
他的反應(yīng)在五公主的意料之外,以至于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一時之間,竟愣在了原地。
等回過神時,謝安已經(jīng)拉著柳文茵走出了很遠。
五公主氣得身體都在發(fā)抖。
“我可是慕容家的人,他居然這么對我,還有沒有把皇家人放在眼里!”
隨侍的人紛紛低下頭,沒人敢答話。
如果那人不是謝安,不是自己的心上人,五公主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他千刀萬剮。
視線落在柳文茵身上,里面滿是狠毒。
原本她以為這個傻子不足為懼,這次來也只是想搓磨柳文茵一番。
可沒想到謝安居然會為了她出頭。
五公主冷笑一聲,那就弄死好了。
這是和她搶男人的代價!
五公主不覺得柳文茵是她的對手,一個卑賤如螻蟻的傻子,捏死她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
重新坐回轎輦,“上山。”
她要是這么容易被打敗,那她就不是慕容槿了。
對于謝安,她勢在必得。
而柳文茵,今日她必死無疑,誰讓她沒有眼力見,非要走死路。
抬著轎輦走臺階不方便,一行人換了個道。
五公主沒糾結(jié)這個問題,只要能在目的地等到謝安便好。
一直走出去很遠,謝安才松開柳文茵的手腕。
回頭去看,沒見到五公主的身影。
但他知道這事還沒完。
對方能追到城外,全然不要臉面和自尊,就不會因為幾句話無功而返。
“安哥兒,公主會回家告狀嗎?”
柳文茵傻乎乎的話,撫平了謝安心里的煩躁。
“告狀也沒用?!?br>
“可她不是公主嗎?她爹很厲害。”
柳文茵還是不安心,“每次瑩姐兒欺負我,我就跟祖母告狀,瑩姐兒可慘了,公主要是跟她爹告狀,我們倆是不是也會很慘?”
謝安抬手敲了敲她的腦門,“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怕什么?”
柳文茵露出個大大的笑容,激動之下抱著謝安的手臂,“安哥兒,你最好了?!?br>
“少拍馬屁。”
拂開柳文茵的手臂,“跟上。”
“要是再遇見公主怎么辦?我們還是回家去吧?!?br>
“有心找茬的人,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難道你想一輩子藏在后院?”
“不想。”
“那就跟上?!?br>
“好嘞?!?br>
這次柳文茵沒喊累了,乖乖地跟在謝安后邊。
要是走不動了,就拉著小月的手借力。
走走停停,終于登上了山頂。
青山寺香火鼎盛,這會兒已經(jīng)有很多香客在祈福了。
柳文茵視線掃了一圈,沒看到謝婉。
“安哥兒,我們先去找三姐姐?!?br>
“有護衛(wèi)跟著她,你顧好自己便可?!?br>
聽謝安這么說,柳文茵就放心了。
亦步亦趨跟在謝安身后,進了大殿,莊嚴的梵音聲聲入耳。
柳文茵的心奇跡般地平靜了下來。
叩首,上香……
謝安遞給柳文茵銀票,示意她把銀票放進功德箱。
柳文茵一一照做。
準備離開時,看到有人在求簽。
柳文茵拉了拉謝安的袖子,“安哥兒,我也想……”
來都來了,謝安也不想掃她的興。
“去求吧?!?br>
“那你等我?!?br>
“嗯?!?br>
柳文茵跪在蒲團上,一臉虔誠。
謝安也想看看她會求到什么簽,抬步靠近了幾分。
“啪嗒?!?br>
竹簽掉落在地。
謝安率先撿起來交給小和尚,對方取來對應(yīng)的簽文。
“孤舟遇大風(fēng),疾未愈,婚難成,百事不亨?!?br>
是下下簽。
謝安眼眸微瞇,隨手扔進了香火爐。
柳文茵急了,“我還沒看上面寫了什么呢,你怎么就扔了?”
“你又看不懂?!?br>
柳文茵要被他氣吐血了,“我識字!”
“識字也不一定看得懂?!?br>
謝安語氣平淡,完全沒有愧疚的樣子,要不是大庭廣眾之下不好鬧事,柳文茵真想撓他!
氣呼呼地往殿外走去。
寺里人多眼雜,謝安不疾不徐地跟上她,沒讓柳文茵離開他的視線。
柳文茵還沒消氣,見謝安跟著她,火氣越燒越旺。
“你跟著我做什么!”
姑娘杏眸圓睜,里面盛滿了怒火,卻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謝安摸摸鼻尖,“剛才的簽文不好,怕你看了哭鼻子,用火一燒,就算是破解了?!?br>
“我才不會哭!”柳文茵氣道:“聽你這意思,我還該感謝你不成?”
謝安挑眉,越發(fā)覺得這丫頭不好糊弄了。
故意提起她的糗事,“出門的時候是誰哭鼻子了?”
“你好煩人!”
柳文茵跺了跺腳,不想搭理謝安,轉(zhuǎn)身就走。
沒走兩步手腕又被謝安握住,氣惱道:“男女授受不親!”
“現(xiàn)在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了?剛才是誰讓我背她?”
眼見著柳文茵要發(fā)火,謝安忙說:“帶你去看祁愿樹?!?br>
“不想和你去?!?br>
“由不得你?!?br>
拉著柳文茵調(diào)轉(zhuǎn)了個方向。
五公主也在寺里,要是放任柳文茵亂跑,惹出麻煩就不好了。
謝安厭惡五公主的死纏爛打,但也知道人是自己招來的,他有責(zé)任保護好柳文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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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眼眸幽深,“五公主已經(jīng)被皇上禁足,無詔不得出,怎可能出現(xiàn)在謝家?”
他不僅沒卸力,反而更加收緊了幾分。
在生死面前,五公主的旖旎心思完全消散。
她想活著……
“砰!”
雕花木門再一次被撞開,這次來的是千山。
他在前院幫不上忙,想著回清風(fēng)院等主子的差遣,沒想到在院門口遇上了表小姐。
一聽大公子有麻煩,他是一刻都不敢耽擱,用最快的速度跑了來。
這會兒見主子掐著五公主的脖子,千山人都快嚇傻了。
皇權(quán)容不得挑釁。
不管誰對誰錯,五公主要是死了,他們所有人都得陪葬!
“大公子,您不能做傻事?!?br>
柳文茵落后千山幾步。
見謝安掐著別人的脖子,也是害怕得不得了。
殺人是要償命的!
更何況這還是個公主!
“安哥兒,你快放開五公主,我不想你死?!?br>
謝安手一松,把柳文茵護在懷里。
“喊大夫!”
大夫趕來時,謝安已經(jīng)泡上了冷水。
先讓大夫給柳文茵扎了幾針,然后才輪到他。
柳文茵本就生過一場病,今日又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
整個人懨懨的,躺在榻上不想動。
想起不久前發(fā)生的事,謝安也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這次他沒了糾結(jié)和猶豫。
他會納柳文茵。
不會再把她往外推了。
至于王家那邊,他自會解決。
只要給他們個說法,保證以后不會寵妾滅妻,想來他們就算有不快,也不會因此影響了兩家的聯(lián)姻之事。
“千山?!?br>
“大公子?!?br>
千山拱手,聽候差遣。
“把清風(fēng)院和正院伺候的人都排查一遍,不要驚動了客人?!?br>
“還有五公主,送她出府。”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這種時候謝安只想低調(diào)行事,就怕五公主突然發(fā)瘋,胡亂攀咬人。
“安哥兒,是有人害我們嗎?”
謝安輕笑,敲了敲柳文茵的額頭,“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等查到了吃里扒外的人,我定不輕饒?!?br>
“哦?!?br>
柳文茵摸了摸額頭。
安哥兒的心情好像很好的樣子。
他遇到什么好事了?
謝安嘆了一口氣,又是只有他一人,把剛才的事放在了心上。
“真是個小傻子?!?br>
“我不是!”
“好好好,你不是?!?br>
眼見著柳文茵炸了毛,謝安連忙順著她。
脾氣好得柳文茵都快認不出他了。
偷偷地看了謝安好幾眼,難道是他要娶媳婦了,心情好?
謝安大大方方地讓她看,一顆心被喜悅包裹。
他想柳文茵一直看著他,永遠愛他……
與此同時,五公主擔(dān)心事情鬧大會把火燒到自己身上,趁著沒人留意她跑出了清風(fēng)院。
如果事情已成,鬧大就鬧大,有舍有得,她也不算虧。
可現(xiàn)在她沒得手,再把事情鬧大那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被皇上禁足期間私自離府,這事可大可小,如果謝家人非要找茬,父皇想袒護她就沒那么容易了。
所以,不能讓人看到她。
以后謝安想指控她都沒人證。
明明可以一箭三雕的,卻浪費了這么好的機會,這會兒還得狼狽逃離,五公主氣惱不已。
又暗自給柳文茵記了一筆,如果不是她搗亂,事情肯定能成!
千山帶著人親自尋找五公主。
五公主以為謝安想拿捏她,慌不擇路闖入了后花園。
看到有兩人站在那兒,想要躲去假山后面,卻不小心摔進了池子里。
“撲通!”
水花飛濺聲嚇了謝婉和張成春一跳。
謝婉拉著張成春的手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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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茵不情不愿地跟著謝安去了寺廟后院。
比起前院,這里就清冷多了。
山里寒涼,小月及時給柳文茵披上披風(fēng),“表小姐,仔細身子。”
“我身子好得很,才不怕冷?!?br>
嘴巴這么說,身體卻很誠實地裹緊了披風(fēng)。
一行人繼續(xù)往里走去。
還沒走近,就看到謝婉站在那兒。
她身邊還站著個華服男子,那人不知道說了什么,惹得謝婉掩嘴輕笑。
“是張成春,丞相家的公子,你三姐姐的未婚夫?!?br>
柳文茵一臉了然地點頭,隨后對著謝安擠眉弄眼,“難怪三姐姐著急上山,原來是和未婚夫有約。”
不當(dāng)討嫌人,謝安想帶柳文茵去別處逛逛,可她已經(jīng)歡快地跑了出去。
“三姐姐,你們在說什么?我也想聽!”
謝安:“……”
謝婉,張成春:“……”
張成春不著痕跡地退開半步,對謝安頷首,“大公子也來祈福?”
謝安同樣頷首回禮,“難得有空,便帶家中妹妹們出來走走。”
雖然同在京城,且家世顯赫,但張家和謝安不屬于同一個圈子。
前者靠的是皇上的寵信,而后者是世家大族,靠的是祖祖輩輩的積累。
謝安和張成春不過是點頭之交。
現(xiàn)在兩家有了姻親關(guān)系,來往才多了些。
柳文茵以后要給謝安做妾,這事京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張成春也知道今日出行,是謝家老太君的有意為之。
未婚夫妻哪怕訂了婚,也不能經(jīng)常見面,他有自己的私心。
“大公子要是放心,我想帶婉妹去賞楓,一個時辰后會送她回來?!?br>
一個時辰后他們也該下山了。
謝安見謝婉面色不改,但眼里暗藏期待,便點了點頭,“有勞張公子照顧三妹?!?br>
“應(yīng)該的?!?br>
張成春給謝婉遞了個眼神,對方紅著臉跟上了他。
柳文茵稀里糊涂的,大家一起出來游玩,怎么三姐姐又跟人走了?
“安哥兒,我們也一起去賞楓吧?!?br>
“別搗亂?!?br>
柳文茵納悶,她怎么就搗亂了?
怕她又生氣,謝安指了指飄著紅綢的常青樹,“你也去寫一個?!?br>
“不要?!?br>
“為什么不要?”
“你會偷看我的愿望,看了就不靈了?!?br>
謝安:“……”
柳文茵對所有事情都感興趣,刺了謝安兩句,又出爾反爾,樂呵呵地寫祈愿牌去了。
謝安見怪不怪,信步走在她的身后。
柳文茵已經(jīng)落筆,見謝安走過來,不僅側(cè)了側(cè)身子,還用手擋著,生怕被他看了去。
她越是“做賊心虛”,謝安越想知道她寫了什么心愿。
等她寫完便伸出了魔爪,“給我看看?!?br>
“你怎么可以這樣!”
柳文茵一邊擋著謝安的視線,一邊罵人,“虧祖母總夸你是謙謙君子,君子才不會這樣!”
“君子是什么樣?”謝安故意逗她,“你連人都沒見過幾個,哪來的底氣嫌棄我?”
“反正不是你這樣!”
柳文茵左藏右藏,還交代小沙彌快把她的牌子掛到樹上。
謝安的視線一掃而過,敏銳地捕捉到了自己的名字。
伸出去的手默默收了回來。
罷了。
那是柳文茵的心愿,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就算看了又如何,他還能幫人實現(xiàn)不成?
等牌子徹底掛好柳文茵松了一口氣,偷偷地看了眼謝安,見他一臉嚴肅,以為自己不給他看祈愿牌,他生氣了。
好聲好氣地解釋,“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被人看了也會失靈。”
謝安沒有回話。
站在祈愿樹下,視線悠遠沒有著處,柳文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這么靜靜地陪在謝安身邊。
這一幕落在五公主眼里,就是謝安和柳文茵在私會。
用力掐著手心,這才克制住上前分開他們的沖動。
不能著急,一個柳文茵而已,不值得她大動肝火。
沒人會喜歡傻子,謝家也不會要一個傻子當(dāng)主母,五公主這么一想,心里瞬間好受了。
反正她已經(jīng)安排了人手,下山途中就對柳文茵動手。
讓她多喘息片刻吧,就當(dāng)是對她的賞賜。
娉娉裊裊走到祈愿下,“好巧,又見面了?!?br>
看到她,柳文茵就很緊張。
腦子里不停地盤旋著一個念頭:公主的爹很厲害,不能惹,不能惹……
謝安無意和五公主多做糾纏,但也知道不管他和柳文茵去哪里,這人都會厚著臉皮跟上。
喚來千山和小月,“帶表小姐去別處逛逛?!?br>
柳文茵擔(dān)憂地看著謝安,“安哥兒,我們該回家了。”
謝安心說,這人腦袋怎么時好時壞的?
不管怎么著,她沒丟下自己直接走人,謝安心里還是挺感動的。
語調(diào)不由自主地放軟,“后山的楓林很漂亮,錯過了就只能等明年了,讓他們帶你去瞧瞧,半個時辰以后啟程回家?!?br>
柳文茵又看了眼五公主,見她沒之前那么嚇人了,心下稍安。
“我聽你的?!?br>
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千山是謝安的跑腿小廝,同時也是他的護衛(wèi),平日里兩人形影不離。
現(xiàn)在謝安把人指派給柳文茵,五公主想不拈酸吃醋都難。
“大公子對柳姑娘真上心,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你心上人呢?!?br>
“文茵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有這么多年的情誼,我把她當(dāng)妹妹有何問題?”
每每對上謝安,五公主就格外注意自己的形象,哪怕心里燃燒著熊熊烈火,面上卻還是端著無害的笑容。
“真是妹妹?”
刨根問底的樣子讓謝安覺得心煩。
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
這種問題只有他的夫人才有資格問。
如果不是為了拖住五公主,讓柳文茵可以好好地游玩一趟,他才懶得陪五公主做戲。
謝安一言不發(fā),冷漠的樣子又刺激到了五公主。
皮笑肉不笑地問:“大公子,賜婚一事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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