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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陰騭暴君要爬床高質(zhì)量小說閱讀

咸蛋流油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小說《新婚夜,陰騭暴君要爬床》新書正在積極地更新中,作者為“咸蛋流油”,主要人物有云姒謝琰,本文精彩內(nèi)容主要講述了:她是丞相嫡女,一直被養(yǎng)在深閨不得露面,直到出嫁當(dāng)天。為了她的幸福,家人特意給她選了一個溫潤儒雅的夫君,只盼著兩人能和和美美的過日子,誰知新婚夜當(dāng)晚,一個男人闖進(jìn)門,捏著她的下巴質(zhì)問她為什么要嫁給旁人!一開始她還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嫁給未婚夫不是正常的嗎?直到她看清這個男人的樣貌,竟是每晚和她在夢中歡愉的男人?更讓她吃驚的是,這人竟是當(dāng)朝大暴君!他:“你是想朕殺了你夫君,把你綁回宮,還是主動和離?”她:“他是你侄子!”瘋了!這個男人瘋了!她該如何是好?...

主角:云姒謝琰   更新:2024-08-25 0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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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云姒謝琰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新婚夜,陰騭暴君要爬床高質(zhì)量小說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小說《新婚夜,陰騭暴君要爬床》新書正在積極地更新中,作者為“咸蛋流油”,主要人物有云姒謝琰,本文精彩內(nèi)容主要講述了:她是丞相嫡女,一直被養(yǎng)在深閨不得露面,直到出嫁當(dāng)天。為了她的幸福,家人特意給她選了一個溫潤儒雅的夫君,只盼著兩人能和和美美的過日子,誰知新婚夜當(dāng)晚,一個男人闖進(jìn)門,捏著她的下巴質(zhì)問她為什么要嫁給旁人!一開始她還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嫁給未婚夫不是正常的嗎?直到她看清這個男人的樣貌,竟是每晚和她在夢中歡愉的男人?更讓她吃驚的是,這人竟是當(dāng)朝大暴君!他:“你是想朕殺了你夫君,把你綁回宮,還是主動和離?”她:“他是你侄子!”瘋了!這個男人瘋了!她該如何是好?...

《新婚夜,陰騭暴君要爬床高質(zhì)量小說閱讀》精彩片段


入睡前,白姑姑為云姒熬了安神湯。

白姑姑是流云苑里的管事姑姑,她擔(dān)心侍女們太年輕,做事不夠仔細(xì),一定要親自為云姒煮藥,以免影響藥效。

以往,云姒怕苦,最畏懼吃藥,吃藥時總要身邊的姑姑和侍女們千哄萬哄,捧著糖果蜜餞在旁邊候著,喝完苦藥立刻吃甜食。

可今日,云姒的舉動令白姑姑和侍女們都驚呆了。她端過藥碗,將溫?zé)岬乃帨伙嫸M,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喝完藥,云姒甚至沒有吃蜜餞,侍女送到她嘴邊,云姒搖頭:“吃這個會不會影響藥性?罷了,端清水來,我漱漱口?!?br>
侍女們震驚地瞪大眼睛,姑娘這是怎么了?夜里究竟是什么噩夢,竟然將姑娘折磨到如此地步嗎?

喝了安神藥,在床上靜躺片刻,云姒的睡意很快涌上來。

睡前的最后一個念頭,云姒欣慰地想,她今夜再也不會做夢了。

然而沒想到的是,云姒還是做夢了。

還是那個睡房,還是那個男人,云姒拼命想要從夢境中掙脫出來,偏偏安神藥在此時起了作用,她怎么也醒不過來!

第三回的夢,比前兩回更進(jìn)一步,她看到男人褪下衣衫……

云姒又羞又怕,男人的身子怎么會是那般模樣?

直到天光亮起,云姒終于從夢中醒來,她忍著怒意問值夜的侍女銀針:“昨夜我被夢魘著了,你怎么不喚醒我?”

銀針驚訝道:“姑娘昨夜又做夢了嗎?可是姑娘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去床邊瞧了姑娘幾次,姑娘看起來睡得很是安穩(wěn)呢?!?br>
云姒心中震驚,她昨夜拼命想從夢中掙脫出來,以為床上的自己必定伸胳膊踢腿,沒想到竟然沒有任何動靜。

云姒氣道:“那個安神藥,一點用都沒有,我再也不喝了!”

豈止是沒用?完全是幫倒忙!

不喝安神湯時,她只做一刻夢就醒來了。昨夜喝了安神湯,她一整夜都被困在那個夢中!

夢中的那些畫面……云姒略想到一點,就面紅耳赤。

不過昨夜的夢中,有一點讓云姒感到安慰。前兩回夢太真了,讓她懷疑真的有那么一個男人。

這一回的夢,卻非常離譜,她醒來立刻就知道不可能是真的。

男人的衣衫之下,身軀怎會是那番模樣?

云姒雖然從未見過男人的身子,但她覺得根本不可能。

女人是人,男人也是人,都是人,總該長得差不多吧?

既然這一點是假的,那整個夢也都是假的了,世上根本沒有那樣一個男人。云姒想到這一點,大松一口氣,倘若她夢見的不是真人,云姒心中就輕松多了。

不過……她夢到的真的是假的嗎?

雖然云姒這樣覺得,但以防萬一,她還是要確定一下才能安心。

云姒思來想去,一咬牙,喚來做事最牢靠、嘴巴最嚴(yán)密的金茗。

云姒的嘴巴貼在金茗耳邊,聲音極輕地吩咐了一番。

金茗倒吸一口冷氣,震驚地看著云姒:“姑娘,您要我去買……春宮圖?”

云姒連忙捂住金茗的嘴:“你你你,你怎么能說出來呢!”

金茗心想,明明是姑娘你先說出來的呀。

當(dāng)然,金茗不能直接對云姒說,她不解道:“姑娘,等您出嫁前,夫人會幫您備好的。”

云姒:“我等不及了……現(xiàn)在就要!”

金茗神色極其復(fù)雜地看著自家姑娘,心想,自家姑娘定是對和謝小郡王的婚事極滿意、極期待吧……這也太迫不及待了。

云姒吩咐了,金茗只能照做。她找了一個借口出府,戴了一頂帷帽,將自己的臉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在賣春宮圖的店鋪前繞了好幾圈,終于一咬牙走進(jìn)去,忍著羞意隨手指了一本,替自家姑娘買回家。

金茗不知道的是,她如此小心翼翼,依舊被熟人認(rèn)了出來。

認(rèn)出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謝長澤。

謝長澤記憶力絕佳,又將云姒放在心上,見過她身邊的幾個侍女后,將她們的模樣都記在心里。

今日謝長澤出來買書,看到帶著帷帽的金茗,看身形便覺得是她,看到她身上的衣服,是丞相府中侍女穿的衣服,更確定她的身份。

金茗出來買東西,難道是替云姒買的?

謝長澤好奇之下,留意了一下金茗買什么。

然后就看到金茗旁的都沒有買,只拿了一本春宮圖冊走……

謝長澤的臉?biāo)查g變得滾燙。

表妹……表妹竟然這么著急看這些嗎?都是為了他吧?

謝長澤真沒想到,端莊矜持的表妹竟然還有這樣一面。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要從喉嚨口里跳出來,表妹定是深愛他,才會拋下大家閨秀的矜持,做下這樣的事來。

這樣做雖然出格,可是謝長澤一點都不生氣。

這個小秘密,他定會牢牢為表妹保守。

等到兩人大婚之后,成為真正的夫妻,他在表妹耳旁提起這件事,不知道表妹會怎樣害羞……

謝長澤想到表妹對他的心意,臉上就滿是幸福的眩暈。

金茗像做賊一樣把春宮圖藏在衣服里,溜回丞相府。到了夜里給云姒鋪床的時候,偷偷把春宮圖塞在她的錦衾之下。

云姒一上z床,就感覺到金茗藏在床上的東西。

等到萬籟俱寂,其他侍女都睡下后,云姒才偷偷從被窩里摸出春宮圖,在昏暗的燈下飛快地看了一眼……

只一眼,云姒便心神俱震。

這這這,這春宮圖上的男人,怎么會和她夢到的一樣?

不,并不完全一樣,夢中的男人的腿更長、腰更細(xì)……

可是男人的身體,竟然真的長那般模樣。

男人的身子和女人的身子竟然真的完全不一樣!

刺啦一聲,嚇得發(fā)抖的云姒將春宮圖撕破了。

怎么會這樣?一個人能夢見自己從未見過的東西嗎?

她從未見過男人的身體,在昨夜之前根本不知道男人的身體長什么樣子,甚至夢醒之后,都覺得自己夢到的一定是假的。

為了讓自己安心去買z春宮圖,可她從春宮圖上看到的內(nèi)容,卻打破了她堅信的念頭。

難道她的夢……竟然是真的?

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那樣一個男人?

小說《新婚夜,陰騭暴君要爬床》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新婚夜,陰騭暴君要爬床》由咸蛋流油所撰寫,這是一個不一樣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宮斗宅斗、嫡女、全篇都是看點,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新婚夜,陰騭暴君要爬床這本書最新章節(jié)第140章 沒您重要!,新婚夜,陰騭暴君要爬床目前已寫312220字,新婚夜,陰騭暴君要爬床古代言情、宮斗宅斗、嫡女、佚名古代言情、宮斗宅斗、嫡女、書荒必入小說推薦!

書友評價

進(jìn)宮后,男主已經(jīng)崩了。。。。。而且,前后邏輯還有點亂。搶親前推薦看看。后面的話個人覺得差挺多的。

特別特別好看可能就是人少評分低了,劇情什么的真的很好看期待接下來的劇情!

差,男女主人設(shè)全崩了,還沒長嘴

放快穿文里,男女主妥妥的主角炮灰[捂臉]

我知道這隔裂感是怎么回事兒了,感覺一直在為類似這個命中注定的東西去遷就劇情,舉個例子,他文中前面寫狩獵那一段,那可是要冒著殺頭的罪名的女主她父親都能帶她去,然后呢又說他是個守舊的人,他愛的只是那個沒有失去清白的女兒。冒著殺頭的罪名他都能做出來,他能是這樣的人?不怕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整個家族滿門抄斬?就導(dǎo)致這寫出來的人物性格和他的表現(xiàn)形式割裂開來了,后面的我養(yǎng)到完結(jié)再看吧!不過我還沒說完全還有其他的地方也有同樣的感覺,在這里就不一一贅述了,如果番茄能打3.5,我會給3.5,一顆星是給這種對于我來說比較新穎的題材的,一顆星是給女主的性格的,還有一顆星是是給男主的,剩下的半顆星是給你劇情緊湊的。然后扣掉的一顆星是給男主的,你說他什么時候搶不好,偏偏人家結(jié)婚的時候去搶親,半顆星是因為給我的割裂感扣的

哈哈能不能一次來個大福利,更二十章那種的

就這個女扮男裝被使喚這個情節(jié) 可以別寫 低分是有原因的

女主不恨始作俑者,還主動親上了,無語??

熱門章節(jié)

第129章 連本帶利

第130章 “天機(jī)不可泄露”

第131章 “貴妃不宜飲酒”

第132章 嚴(yán)父?慈父?

第133章 雪球告狀

作品試讀


周圍這么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她女扮男裝的事。

扮得這么像男人,屬于女人的美貌必定被遮掩住。謝琰看著面前“翩翩少年”的臉,努力從五官中還原小侍女的美貌。

嘖……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怕是云丞相那個老頭老糊涂了吧!

云姒看著陛下騎著馬,不斷向自己靠近,不敢直視陛下,余光緊緊地關(guān)注著陛下的動靜。

近了……更近了……

陛下的目光向她這邊望過來,陛下不會是在看她吧?

云姒緊張得一顆心快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余光看到陛下夾著馬腹的兩條大長腿,玄色的騎裝勾勒出流暢的腿部線條……

不知怎么回事,云姒腦海中浮現(xiàn)出陛下在夢中的模樣,她早就知道布料包裹之下的雙腿是什么樣……

想到這里,云姒臉頰通紅,燙得簡直要冒煙,還有一種口干舌燥的感覺……

不不不!快停下,她不能再想下去了!

陛下一定沒有在看她,她既不必做賊心虛,也不能胡思亂想……

云姒正在心中默默念經(jīng),讓自己平靜下來,突然看到陛下騎著馬直沖過來,在她面前一勒韁繩,然后長臂一揮。

“你、你、你、你……你們這些人來跟我賽馬。”

云姒呆立在原地,陛下點的這些人里……有她!

云丞相看到謝琰點中云姒,心焦如焚,連忙上前告罪:“陛下,我這個僮仆不擅馬術(shù),陛下賽馬還是不要帶他了,免得壞了陛下的興致?!?br>
陛下輕飄飄看了云丞相一眼:“叫她去?!?br>
云丞相急得快暈過去了,但也不敢再說第二句,陛下是說一不二的性子,他越勸陛下就越不聽。

說得多了,云丞相也怕陛下懷疑。

云丞相立刻換了一個說法:“陛下,老臣也想與陛下一起賽馬,陛下帶上老臣一起吧!”

謝琰心想,看來這個女扮男裝的小侍女,真是云丞相心尖上的愛寵。

小侍女離開云丞相的視線,一個人扎進(jìn)男人堆里,云丞相就不放心了。

云丞相越這副樣子,謝琰就越不能讓他如意。

他手中握著馬鞭,指向云丞相:“卿老胳膊老腿的,就不用跟過來了?!?br>
“方才我點中的人,一個都不許少,跟上!”

謝琰在半空中甩了一下空鞭,馬鞭破空,發(fā)出清脆的聲響,“走!”

云丞相快要急死了,他同意云姒女扮男裝來秋狩,前提是他以為自己能時刻將女兒保護(hù)在自己身邊,金茗與白毫也女扮男裝陪在身邊。

云丞相萬萬沒想到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他想把女兒留下來,陛下不讓!他想自己跟過去,陛下也不讓!

云姒也懵了,她無助地看向父親,把驚慌失措藏在眼底。

她害怕的比父親更多。父親不知道她是陛下夢中的女人,不知道陛下選妃找的那個腰間一點紅痣的女人就是她,更不知道她面對陛下會有一種難以抵擋的異樣感覺……

云姒特別害怕被陛下看出她的不對勁。

陛下好像已經(jīng)有點發(fā)覺了,正用狐疑的目光在云姒和云丞相臉上來回掃視……

就在這時,謝長澤挺身而出:“皇叔,賽馬帶我一個!”

謝琰唇角勾起:“好?。∽?!”

有趣,有趣!謝琰滿臉興味,他好久沒遇到這么有趣的事了。

謝琰早就發(fā)覺,在他選中那個小侍女去賽馬后,不僅小侍女和云丞相臉上各有各的精彩,自己的侄子謝長澤,反應(yīng)也極其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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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yī)的方子,云姒試著吃了一次,依舊無用。

夜里,她依舊夢到了那個男人。

不過這一次,鄭國夫人沒那么好說話了,云姒消瘦得厲害,鄭國夫人讓侍女盯著她喝藥。

云姒找機(jī)會偷偷把藥倒掉,侍女們會幫她打掩護(hù),但碰上鄭國夫人親自來盯的時候,云姒也沒有辦法,只能咬著牙喝下去。

喝了安神藥后,那一夜會格外難熬……

但云姒也沒有法子,若是為了不做夢,夜夜睜著眼睛熬,她早就把自己熬死了。

六月初,云姒接到了永嘉郡主的帖子。永嘉郡主要舉辦生辰宴,宴請了諸多京中貴女。

銀針消息靈通,告訴云姒:“永嘉郡主這次不僅邀請了貴女們,還邀請了不少年輕兒郎呢?!?br>
“永嘉郡主只比姑娘小一歲,也到了相看的年紀(jì)。潤王府多半是要借著這次機(jī)會為永嘉郡主相看呢。”

云姒吃了一驚:“那爹爹肯定不許我去。”

銀針說道:“男女賓客自然是分開的。”

“男賓在東側(cè),女賓在西側(cè),中間隔著一道流觴曲水,誰也越不過去?!?br>
“姑娘放心,永嘉郡主的生辰宴,潤王府定會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沒人敢亂來的?!?br>
云姒依舊有點猶豫:“隔著流觴曲水?”

云姒約莫記得潤王府的格局,流觴曲水是一條貫穿王府的水道,上面的小橋只要讓人守住,確是誰也無法從一側(cè)走到另一側(cè)。

可是流觴曲水卻不算寬……貴女與兒郎們各在一側(cè),還是能遙遙望見彼此的身影的。

按本朝風(fēng)氣,這并不過甚。

只是丞相府家風(fēng)向來嚴(yán)謹(jǐn),云姒還從未赴過這樣的宴會。

“爹爹會應(yīng)允嗎?”云姒不太肯定。

云姒捧著永嘉郡主的帖子去找爹爹,云丞相猶豫片刻,想到云姒近來在家中懨懨的,答應(yīng)下來:“出去散散心也好?!?br>
云姒如今已經(jīng)定親了,云丞相對她的管束也松泛了一些。

“身邊多帶幾個侍女,不要亂跑,不要落單。”云丞相叮囑道。

云姒乖乖應(yīng)下,心中生出了幾分期待。其實她和永嘉郡主沒什么交情,但是永嘉郡主的生辰宴邀請了不少貴女,云姒的幾個手帕交都收到了帖子。

想到即將見到幾個手帕交姐妹,云姒滿心期待。

云姒消瘦許多,之前的夏日裙衫不夠合身,在永嘉郡主的生辰宴前,又量體裁衣,新做了好幾身。

新裁的裙衫送到流云苑,侍女們服侍著云姒穿上身,全都露出驚艷之色。

“姑娘真是太美了?!?br>
“姑娘穿什么都好看?!?br>
綠芽俏皮地說道:“被姑娘穿在身上,這些衣裳可真是有大造化?!?br>
云姒敲了一下綠芽的額頭:“促狹?!?br>
侍女們幫著云姒精挑細(xì)選,選出了一套赴宴時穿的衣裳,又配好首飾。

到了赴宴的日子,云姒進(jìn)了潤王府,先去給潤王妃請安,然后就去找永嘉郡主,將自己準(zhǔn)備的生辰禮獻(xiàn)上。

接下來就自在了,云姒不愛和半生不熟的人交際,直接和兩個手帕交坐在安靜一隅。

云姒的兩個手帕交,傅雪和羅璇璣,看到云姒齊齊露出驚艷之色。

羅璇璣伸手挽住云姒的胳膊:“阿姒,你瘦了好多!”

“你怎么瘦下來的?快與我說說!”

羅璇璣是光祿大夫之女,云姒聽爹爹說,光祿大夫身形頗為……雄壯。

羅璇璣的娘,云姒也見過,是個豐腴的美婦人。

因此羅璇璣從小時候起,便生得珠圓玉潤。

這樣的相貌,小時候人見人愛,都夸她像年畫上的娃娃??刹饺肷倥g,羅璇璣便天天想著辦法將自己變得消瘦一些。

云姒自是知道羅璇璣的心病,可她這一回瘦下來的緣由,卻無法與羅璇璣說。

云姒只能說一半:“這一段日子夜里睡不好,白日里便沒有胃口,不知不覺便瘦了些?!?br>
羅璇璣快羨慕哭了:“不知不覺!你不知不覺就瘦了這么多!”

羅璇璣每次餓得渾身難受,腰也瘦不了一寸。

更讓羅璇璣無法理解的是:“夜里睡不好,白日怎么會沒胃口呢?我若是碰上夜里睡不好的時候,第二日便格外易餓、格外貪吃!”

云姒忍著笑:“你這樣也很好?!?br>
云姒知道羅璇璣在羨慕她,可她又何嘗不羨慕羅璇璣?最大的煩惱就是想讓腰細(xì)上兩寸……

若是能讓她擺脫那些夢,云姒愿意讓自己的腰粗上兩寸,甚至四寸都行!

永嘉郡主的生辰宴安排得頗為豐富,除了宴席之外,如今夏日里的荷花開得正美,永嘉郡主邀請一群少女們?nèi)ズ详帥鎏庂p荷。

既是賞荷,自然少不了吟詩、作畫。

這些云姒都不懼,可后來不知誰牽的頭,玩起了投壺,輸了的還要罰酒。

云姒投壺一向不好,她天生力氣小,每次竭盡全力地投出去,箭飛到一半便軟綿綿地落下去,根本扔不進(jìn)壺中。

每一輪,云姒都飲下一小盅酒。

為了應(yīng)景,今日的酒也是荷花釀。荷花釀是專給她們這些女兒家飲的酒,甜味有七分,酒味只有三分,多喝幾杯也不易醉人。

云姒以往喝荷花釀,從未醉過,便有幾分大意。

然而這一次,幾杯桃花釀下肚,云姒很快便感覺兩頰發(fā)燙,腦袋發(fā)沉。

“金茗、綠芽……扶我去那邊的空亭子里歇一會兒……”

云姒心中直呼糟糕,她有些醉了。約莫是連日沒有休息好,本就困倦,或是近來消瘦了許多,酒量也不復(fù)從前。

云姒坐在涼亭上,倚著涼亭的柱子,眼皮合上的前一瞬,看到侍女都圍在自己身邊,傅雪和羅璇璣也都急匆匆地跟過來。

這么多人圍著她,倒是不必?fù)?dān)憂……云姒精神一松,立刻昏昏睡去。

.

云姒入眠后,立刻墜入夢中。

不知為何,夢外,云姒喝醉了,夢中的她也飲過酒,身上帶著酒氣,半醉半醒。

醉酒之后,人會格外大膽。

不知道是夢外的酒還是夢里的酒讓云姒膽子大起來。

她兩只手捧住男人的腦袋,睜大眼睛湊近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還是說你不是人?”

“是妖?是魔?是鬼?”

云姒的眼睛已經(jīng)快貼到男人鼻尖了,她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男人臉上。

可是男人的臉上覆蓋著一層白霧,云姒怎么也看不清楚男人的模樣。就如同前幾回一樣,兩人已經(jīng)離得那么近,云姒卻看不清男人的臉。

男人的聲音有些驚訝:“今夜你很不一樣?!?br>
云姒一見面就如此熱情地湊上來,男人將云姒的動作當(dāng)作對他的邀請。

男人的大手握住云姒單薄的肩膀,將她拉得離自己更近。

云姒飲了酒,嘴唇比平時更紅嫩嬌艷。

謝琰低下頭,直接貼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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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對著銅鏡,毫不猶豫地將匕首的尖端刺進(jìn)自己的腰窩!

云姒嘴里咬著厚厚的布,用匕首在紅痣上飛快地剜了一圈!

硬生生地剜下一小塊肉來!

將腰間的紅痣剜掉了!

鮮紅的血蜿蜒流下……

云姒疼得視線模糊,耳朵嗡嗡響。

她雙手抖得不成樣子,將提前準(zhǔn)備好的帕子緊緊按在流血的后腰上,然后又顫抖地在傷口處撒上傷藥。

弄臟了好幾條帕子,終于勉強(qiáng)止住了血。云姒將沾著她的鮮血的帕子一條條扔進(jìn)火盆里,全都燒得干干凈凈。

第二天早晨,云姒醒來后,立刻對著銅鏡查看自己的傷口。

傷口已經(jīng)不流血了,她松了一口氣。

穿上衣裳,云姒帶上一個氣味濃烈些的香包,遮掩自己身上若隱若現(xiàn)的傷藥味。

她連侍女也瞞著,穿衣服的時候不讓侍女幫忙,自己動手,幾次牽扯到傷口處,痛得直冒冷汗。

走路的時候,云姒后腰上的傷口也會痛。

不過和嫁給暴君隨時喪命相比,云姒覺得這點痛楚不算什么。

她慢慢地走到祖母的院子,先給祖母請安,又去母親的院子給母親請安。

每走一步,布料摩擦過傷口,云姒都要疼一下,但她從頭到尾面色都沒有變。

她知道自己在做正確的事,暴君不知道她長什么模樣,一直靠她后腰上的這一顆紅痣在找人。

暴君暫時沒有找到她,可是她不保證自己嫁給表哥后,暴君一直找不到她。

一旦找到她之后,她不僅自己有危險,還會牽連表哥、牽連家人!

到時候云家和謝家兩家所有人都要承受暴君的怒火!

云姒不想牽連家人。

她不屈服于自己的命運(yùn),但也不能為疼愛她的家人帶來災(zāi)禍。

如今一切都解決了,剜掉腰間的紅痣,暴君再也找不到她……

“姒姒今日很高興?”鄭國夫人發(fā)覺女兒心情的愉快。

云姒忍著腰間的痛楚,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她在光可鑒人的銅鏡里,看到了自己的臉。

原來一個有秘密的女人,可以笑得這么甜、這么美。

謝琰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發(fā)狂地想要找到一個女人。

在夢見那個少女之前,他對女人只有一種情緒,那就是厭惡。

準(zhǔn)確地說,謝琰不是厭惡女人,而是厭惡男人與女人在一起。

他是一個男人,他不想接近任何一個女人,所有女人的靠近都會讓他頭疼、發(fā)怒。

他的后宮中有很多女人,總是有各種各樣的人懷著各種各樣的目的,將環(huán)肥燕瘦的女人塞進(jìn)他的后宮中。

全天下的人都覺得他應(yīng)該有自己的孩子,來繼承他的皇位。

可是謝琰想到孩子是怎么生下來的,就對生孩子這件事充滿了厭惡。

奇怪的是,謝琰很少見到和他有著同樣想法的人。他身邊的所有人都很熱衷于生孩子,最起碼沒有人像他一樣抵觸。

所以奇怪的人是他?

或許吧……他的體內(nèi)流著骯臟的血。

來自他的父親的,骯臟的血。

深宮之中,有一個隱藏的秘密——

謝琰并非太后所出,他的生母是前朝的亡國公主。

他的父親是一個瘋子,明明知道自己不該與前朝公主留下任何血脈,依舊無法控制自己的欲z望。

深宮之中,少有的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說謝琰的父親愛他的生母愛到癡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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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丞相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真是越大越淘氣了……”

等到云丞相收拾妥當(dāng),云姒跟在云丞相身后出門。

云姒作為云丞相的貼身僮仆,和云丞相一起坐在馬車?yán)铩?br>
金茗和白毫和其他僮仆一起,擠在后頭的馬車上。

謝長澤早早就等在丞相府的大門外。看到云丞相的馬車駛出來,立刻上前請安,然后騎馬緊跟在云丞相的車廂旁邊。

車馬一路從丞相府到了宮門口,在宮門口等了許久。

等到陛下的御駕從宮門口出來,各個王府的車駕跟在后頭,然后相府的的馬車就跟了上去。

云姒坐在車?yán)?,盯著輕輕晃動的車簾,一顆心怦怦跳。

陛下……此時就在車隊的最前方,離她不過百丈。

她若是掀開簾子,探出頭去,便能看到陛下的車駕。

云姒用盡全身力氣,才克制住自己掀開車簾的沖動。

謝長澤身為瑞王府的小郡王,車駕本該在更靠前的位置。然而謝長澤不在自己的車駕里,一路騎馬跟在云丞相的車駕旁,為云丞相鞍前馬后。

大家看到這一幕,都笑著調(diào)侃。

“云丞相這個女婿,比兒子還要體貼啊!”

“兒子不如女婿啊!”

云丞相表面笑呵呵地應(yīng)下來,夸自己這個女婿確實體貼,心里不知道冷哼了多少聲。

什么為岳丈鞍前馬后……謝長澤鞍前馬后哪里是為了他這個老頭子?哼!還不是為了馬車?yán)锏脑奇Γ?br>
今日,謝長澤一看到女扮男裝的云姒,就移不開眼了。

從丞相府到宮門口的一路上,謝長澤的眼神不停地往云姒身上飄。

等云姒上了馬車,謝長澤的目光恨不得將馬車的簾子燒一個洞。

謝長澤今日第一眼看到云姒,就被狠狠地驚艷到了。他本以為女扮男裝,必定要扮丑。沒想到云姒并沒有扮丑,只是靠化妝將自己的五官和臉型調(diào)整得英姿勃勃。

再穿上剪裁利落的男裝,這樣的云姒和平時溫婉柔美的模樣,猶如春花秋月,各有各的美,難分高下。

謝長澤看到這樣的云姒,一顆心快從胸膛里蹦出來。他何其有幸,能有表妹這樣的未婚妻。

想到秋狩這幾日,他日日都能見到云姒,謝長澤就感覺自己胸膛里有一團(tuán)火,讓自己渾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謝長澤迫不及待地想要成親,成親后,他每天都能看到云姒了!

云姒知道謝長澤一直跟在馬車旁,可云姒如今根本顧不上謝長澤,她一心只想見到陛下,驗證自己心中的懷疑。

一路上,云姒對謝長澤很是冷淡。

謝長澤只以為云姒在避嫌,云姒對他越是冷淡,他心中就越是火熱。

到了獵苑,所有人都從車馬上下來。

云姒趁亂第一波跳下馬車,遙遙望向陛下的車駕。

沒想到她運(yùn)氣格外好,剛扭頭看過去,就看到陛下從車駕上下來。

云姒最先看到的是男人修長筆直的腿。

然后是男人的腰、男人的背影……

云姒心神俱震!

男人背影的每一根線條,全都和她夢中的對上了。

她夢中的男人就是陛下!

陛下就是她夢中的男人!

就在這時,陛下回過頭,云姒第一次看到陛下、看到夢中男人的臉。

她心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白。

陛下的膚色竟然比她還要白,是冷冷的蒼白色。

他鼻梁高挺、雙目狹長、一雙瞳仁的顏色格外漆黑,仿佛深不見底的幽潭,緊抿的薄唇勾勒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可當(dāng)她確定夢中的男人是陛下時,—切都變了。夢境不可能是陛下搞的鬼——陛下只要下—道旨意就能召她入宮,根本不必這樣做。

她既無法結(jié)束這個夢境,也不能讓陛下知道她就是夢中的女人。

人人皆知,陛下暴躁易怒、殺人如麻。后宮的嬪妃每年都要被賜死好多個,甚至還有陛下親手掐死的……

云姒想到這里,渾身發(fā)抖。若讓陛下知道她是夢中腰間有紅痣的女人,召她入宮后,不知道她能在宮中活多久?

不行!她還這么年輕,她不想死!

云姒深吸兩口氣,轉(zhuǎn)念間已經(jīng)下定決心。今日為陛下擦身的事,她不會對任何—個人講。

有可能將這件事說出去的,除了她,還有陛下,還有在場的侍衛(wèi)們。

可云姒覺得,陛下貴人事忙,每次與父親相見只談公事。那些侍衛(wèi)們,更沒有與父親與未婚夫交談的機(jī)會。

今日發(fā)生之事只要她自己不說,極有可能便這樣過去了!

若是事情敗露,她便去庵里當(dāng)姑子!

云姒—咬牙,決定賭上這—回。

.

打定主意后,云姒心中也不是沒有反復(fù)。秋狩接下來的幾日,云姒日日躲在帳篷里,生怕再被陛下看見。

她運(yùn)氣不錯,陛下早出晚歸,打獵打得不亦樂乎,云姒—次也沒再撞見陛下。

至于謝長澤……云姒其實也不想見的??伤愕眠^陛下,躲不過自己的未婚夫。

在京中,謝長澤與云姒礙于規(guī)矩在成婚前不該見面,秋狩成了兩人難得見面的機(jī)會。

謝長澤日日都假借找云丞相的機(jī)會,與云姒見上—面。

自從那日隨陛下去跑馬后,云姒再見謝長澤就別扭得很。

看到未婚夫的臉,云姒心中就泛起愧意。謝長澤在云姒面前也不太自然,云姒能感覺得到,表哥終究還是介意的……

也是,親眼看到未婚妻為別的男人按摩,哪個男人能不介意呢?

云姒下決心賭—回,可看到未婚夫這番模樣,又覺得強(qiáng)求的姻緣也沒什么意思。

“長澤哥哥,若是你介意那日我和陛下……”

云姒話音未落,謝長澤—把抓住了她的手!

“表妹,我不怪你!”

謝長澤用力握著云姒的手,握得云姒吃痛。

“這幾日我—直想對你說,那日的事我不怪你!”

親眼看到未婚妻為別的男人按摩,謝長澤心中滋味是不好受,他掐破了手心,嘴里也滿是血腥味。但他知道……但他知道表妹也是沒有辦法!

那可是陛下。

他身為陛下的親侄子,那時都不敢挺身而出,保護(hù)自己的未婚妻,又怎么能強(qiáng)求姒姒—個弱女子勇敢拒絕?

“表妹,那日的事我們—起忘了吧?!?br>
“我們就當(dāng)……就當(dāng)做你從不曾來秋狩?!?br>
表哥的體溫,沿著兩人緊緊交握的手,傳到云姒的手上。和陛下身上的滾燙不同,表哥的體溫只比她高—點,緊握的雙手溫柔又踏實。

云姒鼻尖—酸。

表哥的確有君子的胸襟氣度。

可是表哥只知道自己為陛下按摩之事,不知道陛下在河里洗完澡后,讓她擦干陛下全身的水珠……

如果表哥知道這件事,還會說不怪她嗎?

細(xì)碎的淚珠掛在云姒的睫毛上,如果表哥知道,表哥定然無法再說不怪她了。

這樣的事,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忍。

云姒的眼淚讓謝長澤慌亂不已。

他手足無措地說道:“姒姒,我真的不在意!我……我是不是不該提那件事?我以后都不提可好?”


“咳咳!”云丞相的咳嗽聲在帳篷外響起,謝長澤飛快地松開云姒的手。

“表妹,不論如何,我定不負(fù)你!”

云丞相走進(jìn)帳篷,用警告的目光看著謝長澤,謝長澤連忙告辭。

云丞相警告云姒:“這次秋狩,你不許再和他見面了?!?br>
“是,父親。”云姒應(yīng)下。

數(shù)日后,秋狩結(jié)束,云姒車馬勞頓回到家中。

鄭國夫人看到云姒平安回來,終于松了—大口氣,“以后再不可如此任性?!?br>
鄭國夫人告訴云姒—個讓她極其震驚的消息:“羅璇璣這個月要成親了?!?br>
云姒瞪大眼睛:“什么?她不是剛定親?”

羅璇璣定親比云姒還晚,云姒如今六禮尚未走完,還沒定下大婚的日子。怎么羅璇璣這個月就要成親了?

“這……這也太快了……”云姒不敢相信,成親這樣的大事,按理說不該這樣倉促。

鄭國夫人向云姒解釋了緣由:“她未婚夫的祖母……摔了—跤?!?br>
祖母年事已高,不小心摔了—跤之后,情況不太好。請遍名醫(yī)都說無法醫(yī)治,只能用藥拖延—些日子。

等祖母去了,羅璇璣的未婚夫要守孝三年,三年都不能成親。男方家里等不及,羅璇璣的父母也不愿意讓女兒在家里等成老姑娘。

兩家商量—番,便將成親的日子定在這個月。也是想著來—場喜事沖—沖,雖然大夫都說祖母是不成了,但是男方家里懷抱著最后的希望,說不定這—沖喜就好了呢?

云姒聽到之后,替羅璇璣感到委屈。

成親這樣—輩子只—次的大事,因為沖喜這樣的理由,辦得如此倉促。

鄭國夫人伸手輕輕撫平女兒的額頭,安慰道:“只能這樣選,這樣也對羅家最好?!?br>
云姒想了想,無奈同意。在男方的祖母摔倒之后,羅璇璣就沒有更好的選擇了,與拖上三年再成親,甚至干脆取消親事相比,趕緊成親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鄭國夫人轉(zhuǎn)移話題:“你想給羅璇璣送上什么添妝?”

云姒果然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讓金茗拿出自己小庫房的冊子,對著冊子精挑細(xì)選。

鄭國夫人伸手撫摸云姒烏黑的秀發(fā),說道:“我已經(jīng)和謝家說了,讓他們挑—個靠后的日子?!?br>
“等你成親的時候,—定不會倉促,—切準(zhǔn)備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

鄭國夫人摩拳擦掌,要讓女兒擁有—個圓滿的婚事。

云姒看著母親的目光,鼻梁—酸。圓滿的婚事?她真的還能擁有嗎?

秋狩回來之后,她還在繼續(xù)做那樣的夢。

她費盡心思籌劃的秋狩之行,并沒有改變什么。她親眼確定了夢中的男人是陛下,可是也因此走入了死路。

她找不到做夢的緣由,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她不知道何時才能擺脫這樣的夢。

這次秋狩,她還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長澤哥哥親眼看到她為陛下按摩。雖然長澤哥哥說他不怪她,云姒卻不敢全信。

如今情濃,長澤哥哥不怪她,等到來日感情變淡之時,焉知這不會變成扎在長澤哥哥心中的—根刺?

何況,除了長澤哥哥知道的她為陛下按摩,還有長澤哥哥暫且不知的她為陛下擦身。后者若是長澤哥哥知道了,云姒可不信他依舊不怪她。

還有姨母……姨母知道云姒女扮男裝去秋狩這件事后,十分不悅。

中秋節(jié)前,姨母來送節(jié)禮,拉著云姒母親說了—會兒悄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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