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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全文首輔男德至上:嬌妻只能有我

天晴晴天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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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妤裴宵   更新:2024-04-11 2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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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姜妤裴宵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精選全文首輔男德至上:嬌妻只能有我》,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天晴晴天”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網(wǎng)文大咖“天晴晴天”大大的完結(jié)小說《首輔男德至上:嬌妻只能有我》,是很多網(wǎng)友加入書單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轉(zhuǎn)不斷的劇情,以及主角姜妤裴宵討喜的人設(shè)是本文成功的關(guān)鍵,詳情:,妤兒?你怎么在這兒?”“哦,姨母近日心氣郁結(jié),我來探望她?!苯ゲ恢嵯鼮楹蝸淼萌绱思皶r,但暗查夫君的事終究不好擺在臺面上說。她暗自將喜服壓到了裙擺下,反問:“那你呢?你怎么這個時辰來了?”按道理,他現(xiàn)在該在上朝才對。裴宵余光饒有興味掃過她鋪散開的襦裙,扯出個不咸不淡的笑,“巧了,我也是得知姨母近日病重,特意送了份禮......

《精選全文首輔男德至上:嬌妻只能有我》精彩片段


翌日,姜妤便去了瑞陽公主孟清瑤府上。

孟清瑤的獨女,三日前遠赴漠北和親。

母女二人相依為命數(shù)十載,這一被迫分離,孟清瑤就病了。

聽聞姜妤要來,孟清瑤才勉強撐著身子來迎。

“姨母怎病得如此重?”姜妤瞧孟清瑤面無血色,上前扶了一把。

姜妤的娘親又和孟清瑤關(guān)系甚好,因此姜妤也親昵地喚她一聲姨母。

“昨兒夜里夢到賊匪持刀追砍囡囡,我兒血肉模糊,哭著向我求救呢?!泵锨瀣幠税蜒蹨I,“怪我身份低微,不過是皇上的庶妹,到頭來連自己女兒都看護不住?!?br>
“到底只是夢!小妹是郡主,誰敢如此胡作非為?”姜妤不以為意,拍了拍孟清瑤的手安慰道:“況且此次是夫君親自主持的送親事宜,定然妥當(dāng)。”

“裴、裴宵???”孟清瑤止住了眼淚,微縮的瞳孔與姜妤對視一眼,又匆忙避開了。

姜妤這個姨母一向心直口快,連圣上也不怕,怎么提到裴宵就避如蛇蝎了?

姜妤也不好直接向外人打聽自家夫君,轉(zhuǎn)而道:“姨母,我今日造訪是因為上次瞧著繡房里有幾個繡樣不錯,想借來看看,不知可否方便?”

“方便的、方便的?!懊锨瀣幧袂樯杏行┗秀保炖锖磺宓溃骸版耗憧粗械目墒悄羌堷P呈祥的喜服?”

姜妤心下疑竇叢生。

其實她提繡樣無非是個由頭,只是想起前日,自己是在繡房里感覺頭疼胸悶,才噩夢連連的。

她想去繡房找找線索。

但孟清瑤似乎早有預(yù)料她會去看繡樣,難道孟清瑤上次在繡房真動過什么手腳?

姜妤不動神色,順著她的話道:“是,那件龍鳳呈祥的繡紋極好,我想再看看?!?br>
孟清瑤聽她這么一說,扶著姜妤的手下意識攥緊,“妤兒,你可是想起你大婚當(dāng)夜發(fā)生了什么?”

姜妤不知孟清瑤何意,不置可否笑了笑,“當(dāng)時賊匪猖獗,我什么都記不清了。”

三年前,裴家娶新婦那晚,焦尸堆積如山,都辨不清誰是誰了。

姜妤一個養(yǎng)在深閨的嬌兒嚇得斷了片,也再所難免。

孟清瑤沒當(dāng)回事。

直到前幾日,孟清瑤偶然得知了裴宵一個駭人聽聞的秘密。

她也不確定是真是假,于是想透過姜妤這個枕邊人試探試探。

“妤兒,我老實跟你說吧,那龍鳳呈祥的喜服就是你大婚當(dāng)日穿的!你再好生瞧瞧,許能想起什么?”

孟清瑤神神秘秘從繡房的八寶柜里取出一件喜服。

與此同時,門豁然打開了。

“公主,有貴客求見!”丫鬟稟報道。

“不見!”孟清瑤心里憋著事,可沒空理會閑人,將喜服呈到了姜妤面前,“妤兒,你看這上面還有……”

“公主,是裴大人求見?!毖诀哂仓^皮,上前扯了扯孟清瑤的衣袖,附耳低聲道。

裴宵位高權(quán)重,當(dāng)今圣上對他的倚重甚至多于自己的親兒女。

他現(xiàn)在幾乎到了挾天子令諸侯的地步,別說丫鬟不敢怠慢,就是孟清瑤這個公主也不敢有絲毫不周全。

何況此人表面風(fēng)光霽月,可孟清瑤知道了那個秘密后,才知他不過是匹善于偽裝的惡狼。

孟清瑤有些暈眩,揉了揉鬢角,“柳兒,請裴大人去客廳……”

“姨母,侄婿叨擾了?!?br>
此時,門外傳來清朗的聲音。

裴宵白衣玉冠,立于繡房門前,對孟清瑤拱了拱手。

他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光線,明明是艷陽高照的時節(jié),繡房里卻陰寒逼仄。

裴宵不請自入,孟清瑤臉上閃過厭惡之色,但話到了嘴邊化作一個笑臉,“裴大人客氣了?!?br>
裴宵沒理他,目光轉(zhuǎn)而望向坐在羅漢榻上的姜妤,面露訝色:“咦,妤兒?你怎么在這兒?”

“哦,姨母近日心氣郁結(jié),我來探望她?!?br>
姜妤不知裴宵為何來得如此及時,但暗查夫君的事終究不好擺在臺面上說。

她暗自將喜服壓到了裙擺下,反問:“那你呢?你怎么這個時辰來了?”

按道理,他現(xiàn)在該在上朝才對。

裴宵余光饒有興味掃過她鋪散開的襦裙,扯出個不咸不淡的笑,“巧了,我也是得知姨母近日病重,特意送了份禮物過來。”

“姨母,還請移步?!迸嵯攘藗€請的手勢,側(cè)身讓出一條路。

孟清瑤踏出門檻,便見回廊下放著一人寬的朱漆木箱。

依稀可見箱底黏膩鮮紅的液體滴滴落下,匯聚成一灘刺目的血色。

秋風(fēng)送來咸腥的味道,孟清瑤胃里翻江倒海,抗拒地往后退。

可裴宵站在她身后,截斷了退路,“侄婿想著此物必能解姨母相思之苦,才讓人不遠千里從漠北帶回來的,姨母真的不要看看嗎?”

漠北?

孟清瑤眼皮一跳,定睛再看,那金絲楠木箱分明是她給女兒裝嫁妝的,上面還落著來自漠北的黃沙。

“女兒?”孟清瑤眼前浮現(xiàn)噩夢里悲慟無助的眼神,腳步虛軟往回廊下去了。

裴宵嘴角閃現(xiàn)一抹譏誚,但很快又?jǐn)咳ィD(zhuǎn)而朝姜妤伸手,“妤兒也要一起嗎?”

“不了,我鞋子弄臟了,給我點時間清理一下。”姜妤提起裙擺,給他展示繡花鞋上的污漬,也把喜服遮得再嚴(yán)實些。

可她鞋面上分明是新灰,摻雜著木屑,分明是剛剛才在羅漢榻上蹭的。

果然,跟那些臭蒼蠅在一起,連妤兒也學(xué)得心思百轉(zhuǎn)千繞了。

裴宵鴉青色的睫羽低垂,“那妤兒好生清理,可別帶些污穢回了家?!?br>
“不會,若夫君是清風(fēng)朗月般的人,我又豈能納得下污穢呢?”姜妤杏眼含笑,意有所指。

可裴宵哪受得得了她的奉承,無奈笑了笑,貼在她耳邊溫聲道:“妤兒說得是,妤兒納不下污穢,妤兒只能納得下夫君?!?br>
裴宵輕敲了下她的額頭,轉(zhuǎn)身去尋孟清瑤了。

姜妤目送他身長玉立的背影,忽而反應(yīng)過來,耳根紅成了一片,既羞又慌,將喜服塞到了羅漢榻下。

等到處理干凈了,姜妤好奇地往窗外瞥了眼。

她剛剛雖然沒看到裴宵送的是什么禮物,但她清晰地感受到了孟清瑤的恐懼。

裴宵那幾句話聽著也稀松平常,到底有何魔力把姨母嚇得魂都沒了?

彼時,孟清瑤搶先走到了木箱前,正急著打開,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放在了蓋子上。

裴宵指尖抹過木箱上的沙礫,漫不經(jīng)心碾磨著,“公主是吃齋念佛的善人,臣勸公主還是先有個心理準(zhǔn)備,省得一會兒看了傷心。”

一聲哀嘆叫孟清瑤差點站不穩(wěn),指尖緊扣著箱壁。

這么近的距離,箱子里的酸腐味再次襲來。

這味道不是腐尸,又是什么?

昨夜噩夢一定是真的!

孟清瑤眼淚在眼圈打轉(zhuǎn),“我兒為南齊獻身和親,裴大人到底為何殘害于她?”

“殘害?”裴宵不以為意道:“是這畜生自己不長眼,非往狼群里鉆,被咬得腸穿肚爛,五臟六腑都沒了。

自個兒命短,臣好心撿他殘骸回來,姨母怎么能冤枉侄婿呢?”

他倒把自己撇得干凈!

孟清瑤盯著地上的血跡,紅了眼,“裴宵,你到底什么意思?!”

“姨母又是什么意思?”裴宵往繡房掃了眼。

孟清瑤此時才明白,裴宵是不想旁人干涉他和姜妤的事。

她還什么都沒說呢,裴宵就狠心地殺了她的囡囡。

太猖狂了!

實在太猖狂了!

“我現(xiàn)在就告訴姜氏,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孟清瑤血沖腦門,咬著后牙根,踉踉蹌蹌往繡房去,“妤兒,我有話跟你說!”

裴宵也不攔她,斜倚在木箱上,不疾不徐道:“城北青云寺風(fēng)景宜人,是個不錯的地方?!?br>
孟清瑤腳步一頓,面如死灰。

皇室極少數(shù)人才知道青云觀是本朝犯了事的皇妃修行之所,里面的人非瘋即惡,孟清瑤的娘便是死在那里。

裴宵還想把她關(guān)進去嗎?

這偽君子為了封口,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我乃堂堂南齊公主,豈是你想關(guān)就關(guān)?”孟清瑤憤而轉(zhuǎn)身。

裴宵遙遙立在陽光下,面如冠玉,好像青云觀里的佛,不識人間疾苦,可一念之間便能翻云覆雨,讓人望而生畏。

他明明什么都沒做,但孟清瑤胸口起伏不定,氣勢漸弱。

“姨母?”

此時,姜妤也不想裴宵再進繡房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便推門走了出來,便見兩人相對而立。

一人坐觀行云,一人如臨深淵。


姜妤訝然張了張嘴。

夫妻倆耳鬢廝磨時,裴宵偶然也會說著渾話,但今日姜妤隱約聽出了幾分怒意。

姜妤與他相處三年,他說話都是溫聲細語的,從未見他生過氣。

姜妤暗自打量著他。

裴宵仍掛著慣有的微笑,掃過她淡粉色的肌膚,“妤兒真的不想要為夫嗎?妤兒答應(yīng)過我的……”

“今晚要種很多很多的梅花。”他從身后擁住她,在她瓷白的后頸上留下青紫色的淤痕。

“我、我……明天,明天再說吧!”姜妤身子發(fā)軟,聲音也越說越小。

“明天?”裴宵低磁的聲音貼在她耳畔,手沿著小腹輾轉(zhuǎn)而下,“那明天了可以種在這里嗎?”

一股電流席卷而來,姜妤一陣戰(zhàn)栗,點了點頭。

她腦袋一片空白,只能胡亂推辭了。

“那好吧,妤兒可要言而有信啊?!?br>
裴宵很難拒絕她乖巧的模樣,無奈搖了搖頭。

而后取下腕上常戴的白玉菩提,一圈一圈繞在姜妤纖細的手腕上。

冰冷的佛珠像靈蛇,在姜妤手腕上游走。

姜妤心尖一顫,縮回了手腕,“夫、夫君,你纏我做什么?”

裴宵撩起眼皮,瞳色幽黑深不見底,漫不經(jīng)心揶揄道:“妤兒明日要是還敷衍夫君,夫君就把她的手腳都吊起來,狠狠罰?!?br>
“我沒有!”姜妤嚇得臉色煞白,慌亂去扯腕上的菩提。

可越扯,綁得越緊。

裴宵摁住了她的手,低嘆了一聲。

嬌貓兒這么不經(jīng)嚇,身板又弱,以后,可怎么吃得消?

“逗你的?!迸嵯掍h一轉(zhuǎn),隔著冰冷的佛珠吻細腕上的紅痕,“這是為夫的護身符,給妤兒戴著,免得你晚上夢魘?!?br>
他聲音如春風(fēng)般溫柔,撫平了姜妤心間漣漪。

姜妤深吸了口氣,支吾試探道:“夫君今晚、今晚去書房吧?”

“夫人有令,為夫哪敢不遵?”裴宵揉了揉她的腦袋,起身抱著枕頭被褥,悻悻然起身往寢房外去了。

門開了縫隙,一道夜風(fēng)灌進來。

“你披件衣服吧!”姜妤目送他精瘦的背影,習(xí)慣性地提醒道。

軟糯的聲音一半送進了裴宵耳中,他脊背一挺,轉(zhuǎn)過身來。

姜妤一雙杏眼水光瀲滟,像貓兒一樣蜷縮在被子里,香香軟軟的。

嬌妻如她會上癮,讓人一沾上就容易失去理智……

裴宵喉頭滾了滾,“妤兒,別忘了明天。”

姜妤忙轉(zhuǎn)過身躺下,敷衍“嗯”了一聲。

明天再說明天的事,夫君也不可能真把她囚了吧?

裴宵沒再說什么,腳步聲漸行漸遠,滿室烏云似乎也隨之散去了。

姜妤松了口氣,癡癡望著帳幔,回想起這三年的種種……

姜家和裴家是結(jié)了娃娃親的。

三年前,姜妤從姑蘇遠嫁京都太傅府裴家。

當(dāng)晚裴家遭了賊人,大火連綿把半個府邸都燒了。

姜妤受了刺激,當(dāng)晚很多事記不清了。

昏迷數(shù)月后,姜妤再醒過來,裴宵一直日夜不離在她榻邊照顧。

他為了給她治病遠赴邊境求藥,為她早日康復(fù)日夜誦經(jīng)念佛,直至姜妤醒來……

夫君非池中物,三年便坐上了高位,但對姜妤一直殷勤體貼,盡職盡責(zé)。

日積月累,姜妤也就漸漸動了心,與他親近了。

可接連幾遭噩夢,打破了這夫妻和睦的假象。

姜妤幾乎可以確定那不是夢,是她缺失的一部分記憶。

看來,大婚當(dāng)日另有蹊蹺。

那么,她真的認識自己的枕邊人嗎?

“妤兒!”

門外忽而傳來裴宵的聲音,夾雜著寒氣。

高大的身影在窗戶上 投下一片斑駁陰翳,形如鬼魅。

姜妤一個激靈,立刻緊閉雙眼,抿唇不語。

裴宵透過窗戶瞟到了床榻上脊背僵直的人,她分明就是假寐。

“妤兒……”裴宵垂首對著門沉默良久。

“治頭疼的藥已經(jīng)熬好了,你要記得喝?!?br>
姜妤仍無反應(yīng),裴宵只好把門開了一道縫,把食盒塞了進去,“早些喝,別晾冷了。”

姜妤悶聲應(yīng)下,蒙在被子里回道:“夫君也早些睡吧?!?br>
“沒事兒,我守著妤兒先睡,妤兒要端茶倒水記得叫為夫就好?!?br>
門吱呀呀關(guān)上了。

姜妤心里五味雜陳。

夫君待人如沐春風(fēng),她一直覺得他如玉面佛一般高潔,真的是夢里那個樣子嗎?

姜妤也不能妄下論斷,回想了下,她是從公主府回來后,開始做噩夢的。

明日,她要再去一趟公主府,查清楚事情原委比較妥當(dāng)……

彼時,門縫合上,微弱的燭光湮滅。

裴宵被丟在黑暗里,抽出生了銹的銅鎖,鎖上了門。

可鐵鏈太過冰冷了,會嚇著貓兒的。

他又摘了姜妤最喜歡的木槿花,插在鐵鏈中,擺成嬌艷的模樣。

他俯身親吻花瓣,低聲呢喃,“妤兒好夢?!?br>
等屋子里的人兒呼吸平穩(wěn),他才退回了院子里。

夜已深,宮燈搖曳不定,忽明忽滅。

裴宵隱在斑駁的樹影下,目光緊鎖著窗紙上玲瓏的背影,“千仞,夫人最近都跟誰來往過?”

護衛(wèi)躬身稟報:“回大人,夫人只去過公主府,與瑞陽公主母女小聚?!?br>
“瑞陽公主?”

既然如此,那是瑞陽公主對姜妤做了什么,才令她如此魂不守舍?

總有些臭蒼蠅不知死活,多管閑事……

“是!”護衛(wèi)拱手應(yīng)道,“瑞陽公主和夫人畢竟也算遠房親戚,關(guān)系密切,常有來往……”

“妤兒就只是我的夫人而已!”裴宵悠悠打斷了刺耳的話。

什么亂七八糟的親戚?

姜妤早就是他的人了。

而且,只是他的人。

“夫人身體不適,你派人暗中看護?!迸嵯[眼,強調(diào)道:“我說的是……不許任何人擾夫人清靜?!?br>
“喏!”護衛(wèi)心中戚戚,拱手道:“那瑞陽公主那邊……”

“你說呢?”裴宵長睫輕掀,眼中和煦之色褪去,如深淵一角慢慢被掀開,深不見底。

呵!

臭蒼蠅,還能是什么下場呢?

“明天我親自上門送她一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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