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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yōu)質(zhì)全文快穿:靠許愿給絕嗣皇帝生子

奎希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快穿:靠許愿給絕嗣皇帝生子》是網(wǎng)絡(luò)作者“奎?!眲?chuàng)作的古代言情,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沈嘉禾李云錚,詳情概述:她,一個現(xiàn)代的十八線小演員,意外穿越到了古代,成為了皇帝的小妾,身份低微的七品美人。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里,她原本是注定要成為炮灰的。然而,她卻意外得知,皇帝已經(jīng)生了十二個孩子,但天折了一半,只剩下六個,而且全部是公主。她心中一動,只要她能生下兒子,就能飛升成為皇后的位置!但是,眾人并不看好她。畢竟這么多人,如果那么容易就能生下兒子,早就有人成功了。然而,她卻有著自己的秘密武器——許愿。她相信,只要心懷愿望,就一定能實現(xiàn)。于是,她開始了自己的努力。她用智慧和勇氣,一步步攀升,最終成為了皇后的位置。當(dāng)她兒女成群,位居皇后的...

主角:沈嘉禾李云錚   更新:2024-05-12 1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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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沈嘉禾李云錚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優(yōu)質(zhì)全文快穿:靠許愿給絕嗣皇帝生子》,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奎希”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快穿:靠許愿給絕嗣皇帝生子》是網(wǎng)絡(luò)作者“奎希”創(chuàng)作的古代言情,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沈嘉禾李云錚,詳情概述:她,一個現(xiàn)代的十八線小演員,意外穿越到了古代,成為了皇帝的小妾,身份低微的七品美人。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里,她原本是注定要成為炮灰的。然而,她卻意外得知,皇帝已經(jīng)生了十二個孩子,但天折了一半,只剩下六個,而且全部是公主。她心中一動,只要她能生下兒子,就能飛升成為皇后的位置!但是,眾人并不看好她。畢竟這么多人,如果那么容易就能生下兒子,早就有人成功了。然而,她卻有著自己的秘密武器——許愿。她相信,只要心懷愿望,就一定能實現(xiàn)。于是,她開始了自己的努力。她用智慧和勇氣,一步步攀升,最終成為了皇后的位置。當(dāng)她兒女成群,位居皇后的...

《優(yōu)質(zhì)全文快穿:靠許愿給絕嗣皇帝生子》精彩片段


崔嘉宜一邊解著李晟的腰帶,一邊在心里吐槽。

她這輩子還沒解過男人的腰帶呢!之前的男朋友,哪個不是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自個兒脫光光了!

皇帝大爺不愧是皇帝大爺,這種時候還不忘擺他威儀的架子!

不過這是啥玩意啊,怎么這么難解?!

崔嘉宜好不容易解開了李晟腰帶,隨手就給扔在了地上。

李晟:……

就在李晟考慮要不要呵斥她大膽的時候,崔嘉宜那雙小手又爬上了他的衣領(lǐng)。

崔嘉宜一只手不經(jīng)意間擦過李晟的脖頸,一觸而離,李晟卻感覺,剛才仿佛是一塊兒上好的綢緞,滑了過去。

崔嘉宜原身雖然只是一個七品縣令的女兒,但是看這小手,白嫩得如同剛撥了殼的雞蛋,就知道,她在家肯定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被嬌寵長大的主兒!

因此,崔嘉宜費勁兒地?fù)钢埮凵系谋P扣兒,好半天才摳開一個,結(jié)果還給自己的指頭摳得又紅又疼。

崔嘉宜:……

此時李晟只感覺,那雙小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摸了半天,也沒見崔嘉宜把他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倒是給他摸起了一陣陣邪火!

李晟低頭看去,她竟然才剛解開兩個扣兒??

壓抑住心底那股邪火,李晟說話就好像在咬著牙:“你到底什么時候能解開?!”

只見垂著頭的小姑娘突然身體一頓,不動了。

就在李晟懷疑,是不是自己剛才說話的語氣太重了,嚇到崔嘉宜,就見崔嘉宜慢慢地抬起了頭……

只見,眼前的小姑娘,原本白嫩的小臉上有了一絲紅暈,兩只眼睛蓄滿了淚水,卻沒有掉落下來,嘴唇微微有些顫抖。

明明并不好看的一張臉,此時卻讓李晟心底微微有些觸動。

看來確實是他剛才說話的語氣不太好,這都快把崔嘉宜給嚇哭了!

就當(dāng)李晟想,自己要怎么開口哄哄她的時候,就聽崔嘉宜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

“嗚嗚嗚,不是嬪妾不想快點兒解開,是皇上龍袍的扣子太硬了,嬪妾解不開,皇上您看……”說著,崔嘉宜將自己的兩只手舉了起來。

“人家的手指好痛哦,嗚嗚嗚~”

李晟:……

李晟看了看崔嘉宜舉起來的手指,確實,那如削蔥根的雪白玉指上,紅痕印記十分顯眼。

再想起,剛才崔嘉宜不小心滑過他脖子時的觸感,李晟也不得不感嘆,這手未免也太嫩了點兒吧?!

李晟剛想移開視線,一不小心卻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

原來,隨著崔嘉宜仰起頭,她傲人的胸脯也隨之挺了起來。

李晟從崔嘉宜掛在脖子上的肚兜縫隙,能明顯看到兩團(tuán)雪白。

李晟呼吸一滯。

靠!這又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孩子都生了好幾個了,為什么此時他仿佛變成了一個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

再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崔嘉宜,李晟心頭的邪火燒得更旺了。

不過小姑娘哭得確實可憐,李晟盡量維持住自己的威儀,開口說道:“行了,不用你服侍了,你去床上等著吧!”

“嗚嗚,嬪妾謝過皇上?!?br>
看著崔嘉宜“可憐兮兮”的背影,李晟無奈地?fù)u了搖頭。

算了,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跟他嬌滴滴的安樂公主也沒有什么兩樣。

崔嘉宜一轉(zhuǎn)身,立刻收起了臉上的表情,并抹掉了眼角的淚水。

NND,手指真的好疼??!

果然,還是演戲?qū)λ齺碚f最容易。

李晟原本想喊王德福進(jìn)來伺候,但是目光瞥見床上那紅色一小團(tuán),話到了嘴邊又停了下來。

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李晟不得不承認(rèn),他不想讓別的男人看見崔嘉宜這副模樣,即使是太監(jiān)也不行!

因此活了三十二年的李晟第一次自己脫衣服……

脫掉外袍的李晟,剛想把衣服遞出去,突然手一頓。

之前,要不就是宮妃給他掛衣服,要不就是手下的奴才,李晟還真不知道該把衣服掛在哪兒……

再看看坐在床上,低著頭的崔嘉宜。

得,她應(yīng)該也指望不上。

李晟左右看了看,實在看不出,這屋子哪里能掛衣服,然后他就瞥見了被崔嘉宜扔在地上腰帶……

李晟:……

算了。

只見他手一松,龍袍就跟地上的腰帶相親相愛了。

等脫到只剩下褻衣跟褻褲,李晟才往床邊走去。

此時崔嘉宜已經(jīng)整理好情緒。

見李晟朝她走了過來,崔嘉宜麻溜地爬上z床躺好。

李晟:……

雖然說,來之前他早就想好要速戰(zhàn)速決,但是,為什么他覺得崔嘉宜比他更“速度”?

美人都自動躺下了,李晟也不再猶豫,再猶豫他還是不是男人了!

原本擔(dān)心嚇著崔嘉宜,李晟還準(zhǔn)備慢慢來,現(xiàn)在也不用了,李晟直接脫掉了褻衣跟褻褲,裸著身體,上了床。

見過不少男人身體的崔嘉宜此時眼睛放光!

好家伙,皇帝這身材真不是蓋的??!標(biāo)準(zhǔn)的倒三角身材,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小麥色的肌膚平滑光潔,肌肉線條流暢明顯,竟然還有八塊腹???!

崔嘉宜視線繼續(xù)朝下……

OMG?。?br>
比她歷任男友都大??!

此時有些興奮臉紅的崔嘉宜,在李晟看來,就是第一次見到男人身體的小姑娘,又害羞又好奇的表情。

李晟對自己的身體跟能力,那可是一直引以為傲的。

雖然他后宮人數(shù)眾多,但是他并不重欲,除了解決身體需求,更多的只是為了子嗣。

再加上李晟常年練武,強健體魄,身體自然好的很。

看著一臉“好奇懵懂”的崔嘉宜,李晟暗道,現(xiàn)在就算她后悔也來不及了!

李晟俯下身去,跟崔嘉宜肌膚相觸,那光滑柔軟的觸感讓他心跳加快。

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嫩滑!

除掉崔嘉宜身上礙事兒的衣物,李晟眼睛直了。

果然是人間尤物,不可多得。

于是,他不再克制,化身為狼……

雖然崔嘉宜不是第一次,但是這具身體畢竟是第一次。

好疼??!

崔嘉宜再一次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這具身體真的很怕疼!

不過好在,疼痛過去,就變得很舒服了。

崔嘉宜暗自挑了挑眉,皇帝這技術(shù)相當(dāng)可以?。?br>
很快,崔嘉宜就無法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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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蘅還沒準(zhǔn)備好,便覺得一陣疼痛。

她只能咬緊牙關(guān),不讓自己痛呼出聲。

好不容易,疼痛的感覺好像越來越輕,有點兒其他的感覺開始發(fā)酵……

感覺剛剛起來,卻戛然而止!

安若蘅:??

見李云錚從她身上起來,安若蘅有些不解:“皇上?”

李云錚只覺得這味道熏得自己頭都開始疼了,也懶得理會安若蘅。

“來人!”

……

“王德福!!”

……

李云錚頭上的青筋隱隱地顯露出來。

這個該死的王德福,死到哪里去了?!

李云錚只好自己先穿上褻衣褻褲。

這個穿衣脫衣的技能,還是拜沈嘉禾所賜,讓李云錚熟悉了不少。

其實王德福也是倒霉。

誰知道皇上這才進(jìn)去沒多久,就在他上個茅房的功夫,就結(jié)束了呢?

這簡直是聞所未聞!匪夷所思!令人發(fā)指!

安若蘅的宮女,黃鶯跟喜鵲倒是一直守在門口,但是,她們倆個都是宮女所剛剛訓(xùn)練好沒多久的小宮女,分到了秋水居。

二人今天也是第一次看見龍顏,本來就嚇了個半死。這聽見明顯含著怒意的“來人”二字,兩個人更是嚇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就在黃鶯跟喜鵲想,要不要硬著頭皮進(jìn)去的時候,還好,皇上又喊了王公公的名字。

雖然王公公人還沒回來,起碼她們兩個可以有借口當(dāng)鵪鶉了。

安若蘅傻眼了,見皇上褻衣都穿好了,人才反應(yīng)過來,這,這就結(jié)束了??

阿娘說的痛一痛,之后就會很舒服在哪里??

雖然沒有法子,安若蘅此刻也只好把宮女叫進(jìn)來服侍。

“黃鶯,喜鵲!”

剛準(zhǔn)備下床的李云錚聽到這個這個名字,眉頭皺得更緊了。

黃鶯跟喜鵲聽見安若蘅叫她們,連忙打開門走了進(jìn)去。

兩人剛準(zhǔn)備服侍安若蘅穿衣服,就聽到皇上威嚴(yán)又冷酷地聲音。

“你們兩個誰是‘黃鶯’?”

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的黃鶯“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顫顫巍巍地說道:“奴,奴,奴婢是黃鶯!”

“你的名字是誰給你起的?!”

黃鶯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哪里碰到皇上的禁忌,只能實話實說:“回皇上,奴婢,奴婢的名字是安小主給起的!”

安若蘅一時間也有些惶恐,她也不知道“黃鶯”這個名字,有什么問題。

剛一開始,李云錚確實沒想起來,永和宮的白昭媛是哪個。

但是,就在剛才,黃鶯這個名字,讓他成功想了起來。

白昭媛是三年前難產(chǎn)去世的賢妃,白鷺的親妹妹,閨名喚作白鶯。

賢妃是戍邊白將軍的長女,賢妃去世之后,白家又將次女白鶯送了進(jìn)來,但是白鶯身體不好,常年吃藥,加上感念白鷺說到底是為了替他生孩子,才難產(chǎn)身亡的,因此李云錚就免了白鶯一切禮節(jié),也不必出席任何宴會,只管安心養(yǎng)病就好。

因此,除了白鶯進(jìn)宮那日,李云錚三年來,都再沒有見過她,自然一時間也就沒想起來。

李云錚看著床上驚疑不定地安若蘅,冷冷地說道:“你住在永和宮,竟然連主位名諱都不知道,還敢給宮女起名‘鶯’字,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安若蘅瞪大眼睛,什么?不是說永和宮那位病得只剩一口氣了,而且跟打進(jìn)冷宮沒有什么區(qū)別嗎?

安若蘅分到永和宮后,甚至都沒有給那個叫什么白昭媛的請過安,但也沒有人因此責(zé)備過她,她更不可能知道那人的名字?。??

“來人?。 ?br>
此時王德福終于回來了。

“奴才在!”

“安常在不敬上位者,沖撞白昭媛名諱,罰去半年月俸,禁足三個月!”

“奴才遵旨!”

其實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全憑李云錚心情,奈何李云錚現(xiàn)在心情糟透了。

“皇上,皇上不要啊,嬪妾是真的不知道呀……”

安若蘅沒有穿衣服,只能在床上哭喊著,而王德福已經(jīng)手腳麻溜地伺候李云錚穿好了衣服,離開了……

走出永和宮,李云錚才冷淡地開口道:“你,罰俸三個月!”

王德福嘴角耷拉了下來,委屈地說了一句:“奴才遵旨?!?br>
其實罰俸三個月對于王德福這個等級的大太監(jiān)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

但是,王德福還從來沒在皇上跟前兒,出過這么大的紕漏!

王德福在心里都快要罵死安若蘅了。

誰能知道,皇上前腳進(jìn)了安常在臥房,他后腳就去了茅廁,結(jié)果,還沒等他提上褲子,兩人就結(jié)束了?

下次就算他憋死,王德福也不敢在這種時候去茅房了!

其實這也怪不了王德福,因為李云錚不喜歡自己的隱z私被太多人看到,所以這種事的時候,一般會屏退其他奴才,只留王德福一人。

而王德福以前,中間也不是沒有離開過,畢竟人有三急。

不過遇上今天這種事兒,卻是第一次。

這個安常在,竟然在床上都留不住男人,真是廢物到家了!

再經(jīng)過這次,估計她這輩子也就到頭兒了!

王德福搖搖頭,跟著李云錚回到了養(yǎng)心殿。

此時,永和宮主殿。

夏草端過一碗黑漆漆的藥,遞給了正在給白鶯捏腿的春柳。

眼看著,春柳將藥倒在床邊花幾上的一盆纏枝牡丹中,夏草才開口說道:“聽說,今日皇上罰了秋水居那位半年的月俸,并禁足三個月?!?br>
聞言,春柳冷哼一聲道:“早就該罰了,那安常在住進(jìn)永和宮,不給娘娘請安也就罷了,竟然還敢給個賤婢起名‘黃鶯’!要不是娘娘心善,攔著奴婢,奴婢早就去秋水居討個說法了!”

躺在床上的白鶯臉色確實有些蒼白,不過倒也不像外面?zhèn)鞯媚菢涌鋸垺?br>
見白鶯沒說話,夏草又說道:“看來皇上心中還是有娘娘您的?!?br>
聽到夏草的話,白鶯嗤笑一聲:“皇上哪是為了本宮,不過是安常在不得圣心罷了?!?br>
“娘娘,您別這么說……”

白鶯打斷了夏草的話,“行了,你們也知道,本宮對這些原本就無所謂,本宮還有自己沒做完的事……”

白鶯看著那盆纏枝牡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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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的路上,沈嘉禾跟秦媛又說了一路的話,當(dāng)然,主要是秦媛在說。

二人相約好,無事就去找對方玩兒以后,這才分開。

沈嘉禾一回到雅嵐殿,直接把自己丟到大床上。

天吶!走了半天的路,又在永壽宮站了半天,她的腳跟腿都酸痛的不得了!

攬月自然知道沈嘉禾哪里難受,于是她連忙說道:“小主,您稍等,奴婢去給您打盆熱水,泡泡腳,就會舒服一些了?!?br>
“嗯嗯,趕緊去!”

幸虧這后宮里沒有皇后,不用每日去皇后那里請安,不然,沈嘉禾這兩條腿估計早晚要廢掉了!

這時,沈嘉禾倒是羨慕起趙婕妤了。

明明是一同進(jìn)宮的,人家就能封個婕妤,有資格乘坐步輦。而她一個小小的美人,只配走路!

唉!可憐!真是同人不同命。

從行禮,到乘坐步輦,這一切都告訴沈嘉禾,她要奮發(fā)向上!

加油吧,騷年!

——

李云錚平日里政務(wù)繁忙,本身就很少進(jìn)后宮,但是為了不辜負(fù)太后的一片心意,他還是勉強自己,在差不多二十多天的時間里,陸陸續(xù)續(xù)把新進(jìn)宮的八個人寵幸了。

現(xiàn)在只剩下了最后一個。

若非如此,李云錚更想去沈嘉禾那兒。

畢竟,那日的銷魂滋味,他還歷歷在目。

而之后的,味同嚼蠟。

“王德福。”

“奴才在!”

“還剩誰?”

身為李云錚的貼身太監(jiān),王德福自然知道皇上問的是什么。

“回皇上,就剩下住在永和宮,秋水居的安常在了!”

“永和宮?”

李云錚眉頭微動,一時間想不起來,誰住在永和宮。

王德福察言觀色,立馬說道:“回皇上,永和宮的主位是白昭媛?!?br>
王德福猜,估計皇上都想不起這位主子了。

李云錚確實沒想起來,畢竟后宮里面的人實在太多了。

“行,那今晚就去安常在那兒吧!”

“是,皇上?!?br>
安若蘅接到敬事房太監(jiān)讓她準(zhǔn)備侍寢的消息后,喜不自勝。

要知道,聽到跟她同時進(jìn)宮的人,陸陸續(xù)續(xù)承寵的消息,安若蘅焦急地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生怕皇上遺漏了她!

現(xiàn)在心中的大石頭終于落地了,安若蘅暗下決心,今日,她肯定要好好伺候皇上,她要成為寵妃!

“黃鶯,喜鵲,快去打水,本小主要沐浴。哦,對了,別忘了把今日在御花園里面采的新鮮花瓣,全部放進(jìn)浴桶里。”

黃鶯有些猶疑道:“小主,全部嗎?會不會……”

黃鶯話還沒說完,便被安若蘅沒好氣地打斷了。

“讓你去就趕緊去,哪兒那么多廢話!”

“是,小主!”喜鵲高聲回答道,并拉了拉黃鶯的衣角,二人趕緊退了下去。

待沐浴之后,安若蘅又在身上抹上了香露,在頭發(fā)抹上了發(fā)油,并不忘讓喜鵲給她上了個全妝。

等全部弄好以后,安若蘅看著鏡中美美地自己,簡直不要太滿意。

相信皇上肯定會喜歡的!

照舊,李云錚拖到最后一刻,才前往永和宮的秋水居。

“皇上駕到——”

前一秒還精神萎靡的安若蘅,下一秒立馬來了精神。

皇上終于來了!

原本她還在擔(dān)心,時間都這么晚了,皇上會不會不來了。

安若蘅趕緊整理了整理衣服,見沒有問題了才在門口站定。

李云錚一踏進(jìn)秋水居,就看到了妝容精致的安若蘅。

李云錚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大晚上的這是要去參加宮宴呢!

“嬪妾見過皇上~”

“平身。”

“謝皇上~”

安若蘅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著李云錚。

她看著眼前英俊挺拔的男人,再次淪陷了。

這就是她的夫君,這個世界上最英俊,最高貴,最有權(quán)勢的男人!

“皇上~~”

安若蘅有一肚子的濃情蜜語想告訴李云錚,哪成想,她才剛起了個頭,就被李云錚開口打斷了。

“時間不早了,早點安置吧!”

“呃!”

見頭也不回就往臥房走的李云錚,安若蘅愣了片刻,然后臉就紅了。

原來,原來皇上這么迫不及待了嗎?

等安若蘅扭扭捏捏地走進(jìn)臥房的時候,王德福已經(jīng)給服侍完李云錚更衣,退了出去。

安若蘅走上前,剛想上床,就聽見李云錚有些嫌棄地開口問道:“你不洗澡??”

安若蘅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停頓了幾秒鐘后,才有些委屈地說道:“嬪妾已經(jīng)洗過了啊?!?br>
李云錚皺了皺眉頭,“去把臉上的脂粉洗掉,朕不喜歡!”

安若蘅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卻也不得不遵從旨意。

等安若蘅洗完臉,上了床,剛才那一點點難過立馬消失不見,只剩下羞澀跟期待。

“皇上~呃!”

李云錚根本懶得跟安若蘅多說一句話,更別說前戲了,他上來便直奔主題。

要說安若蘅這容貌,已經(jīng)算是新入宮的八人里面,最好看的了。

但是,誰讓已經(jīng)有一個安若薇了呢!

李云錚在這八人里面第一個選了安若薇寵幸,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她長得還算能入眼。

但這個人是安若薇,而不是長得一模一樣的安若蘅,則是因為安若薇眼角的淚痣,讓她看起來比安若蘅多了一絲柔媚。

同樣的東西已經(jīng)吃過一次了,對安若蘅,李云錚更是提不起半點興趣,只不過是硬著頭皮來罷了。

更讓李云錚糟心的是,身下的女人明明說自己洗過澡了,但是李云錚還是能聞到一股濃重到刺鼻的香味。雖然每個女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某一種花香味,但是像安若蘅這樣,好像混合了好幾種味道的,李云錚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味道令李云錚越發(fā)厭煩,他兩下三下,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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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禾這小眼神兒,勾的李云錚心癢癢。

這崔美人怎么會越看越美,越品越有味道呢!

李云錚都快想不起來,自己第一次見到她,到底是何模樣了!

“沒事兒,朕就想讓愛妃嘗一嘗,壞了就壞了,一會兒朕差人再送兩個過來!”

沈嘉禾:……

尼瑪!還送??這確定不是在整她嗎?!

見李云錚真的要開口,沈嘉禾立馬說道:“皇上,千萬不要!嬪妾吃這瓜本來就不合規(guī)矩,當(dāng)然,皇上這么做,肯定沒有什么錯。怕就怕,宮里的其他姐妹,還有太后娘娘,對嬪妾會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兒,以為嬪妾不懂事兒呢!所以,皇上千萬不要讓人再送瓜來了!”

“嬪妾知道,皇上想讓嬪妾嘗嘗這瓜的味道,其實,嬪妾已經(jīng)嘗過了!就是知道這瓜好吃,嬪妾才想放著慢慢吃!”

沈嘉禾說了這么多話,李云錚重點只聽見一句。

什么?她已經(jīng)嘗過了?

這瓜可只有在宮里能吃到啊,她什么時候嘗過的?

李云錚把疑惑問了出來,沈嘉禾也照實說了。

反正這事兒也沒什么好瞞著的。

“秦貴人?”

李云錚蹙了蹙眉毛,除了太后跟婕妤以上的宮妃,他怎么不記得,自己還將鄯善瓜賞賜給了一個貴人呢?

還是王德福出口提醒道:“皇上,您忘了,今兒一早,秦貴人就來給您送八珍糕,您隨手就將您沒吃完的鄯善瓜,賞賜給了她!”

喔,李云錚想起來了,確實有這么一回事兒。

當(dāng)時他正忙著批閱奏折呢,連頭都沒抬,自然不知道是誰來了。

常有宮妃來給李云錚送東西,也是正巧了,當(dāng)時他桌子上恰好有幾塊兒吃剩的鄯善瓜,于是便順手賞賜了下去。

不過沒想到,這個秦貴人跟沈嘉禾的關(guān)系還挺不錯的,有好東西也沒忘了沈嘉禾。

李云錚點了點頭。

沈嘉禾:……

好嘛,秦媛送來的哈密瓜只有兩塊兒不說,竟然還是渣男吃剩下的!幸好她沒吃!

這跟垃圾桶撿回來的,也沒有多大區(qū)別。

“既然如此,那愛妃就把這瓜先放著吧,什么時候想吃了再吃?!?br>
沈嘉禾松了一口,可算是搞定了。

“既然不吃瓜,那我們便進(jìn)入正題吧!”

李云錚說話的同時,揮了揮手,王德福立馬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沈嘉禾:……

她現(xiàn)在說要吃瓜,還來不來得及??

在王德福關(guān)門的同時,李云錚一把將沈嘉禾打橫抱了起來。

“??!”

沈嘉禾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公主抱嚇了一大跳!

李云錚抱著沈嘉禾往床的方向走去。

看他抱著輕松的模樣,讓沈嘉禾懷疑自己這一百來斤體重,是不是白長了。

這個時代沒有體重秤,但是按照沈嘉禾之前常年減肥的經(jīng)驗來看,自己現(xiàn)在絕對有一百斤了。

原身雖然身高不太高,但是身上的肉卻不少。

只不過,肉都是懂事兒的肉,全部長在該長的地方,不該長的地方,那是一點兒都沒長!

瞧瞧她這凹凸有致的身材就知道了。

待李云錚把沈嘉禾輕輕放到床上,沈嘉禾才一臉羞澀地說道:“皇上~,這天還沒黑呢!”

李云錚熟練地,三下兩下除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俯身上來,開始解沈嘉禾的衣服。

這不伺候他更衣,反倒要他伺候的宮妃,除了沈嘉禾,整個皇宮也找不出來第二個。

可李云錚竟然甘之如飴。

直到二人赤z裸相對,看著自己身下如雪的肌膚,李云錚才紅著眼說道:“朕說天是黑的,天就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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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奴婢聽說,八珍糕乃是用八種藥材所制,過程十分麻煩,秦小主果然厲害??!”摘星夸張地說道。

秦媛臉上也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沒想到,秦貴人還有這般手藝!”

“沈姐姐謬贊了,只不過雕蟲小技罷了。”

沈嘉禾唇角微揚,“秦貴人謙虛了?!?br>
“沈姐姐,別光說話,來,吃塊兒瓜嘗嘗!我嘗過了,這鄯善瓜可甜了!我從來沒有吃過這么甜的瓜!”

沈嘉禾看著那兩塊兒小小的哈密瓜,實在提不起什么興趣。

這玩意兒,在現(xiàn)代那不是隨時都能吃到嘛!再說了,她也不喜歡吃哈密瓜!

小時候,沈老太沒少撿垃圾桶里,別人扔掉的哈密瓜給她吃。

因此等沈嘉禾長大了,雖然她好吃,卻再也不想吃哈密瓜了!

就當(dāng)沈嘉禾想要找個什么借口拒絕的時候,她突然發(fā)現(xiàn),秦媛遞過哈密瓜盤子時,袖子不小心滑落到手肘,露出手臂上一大塊兒青紫的痕跡。

沈嘉禾立馬驚訝地問道:“哎呀,秦貴人,你這小臂是怎么回事兒?”

秦媛隨著沈嘉禾的視線看去,然后放下盤子,將手臂舉了起來。

“哦,這個呀,沒事兒,就是做八珍糕的時候,不小心將手臂甩在沒關(guān)的抽屜上面,不礙事兒,不怎么疼的。”

秦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還笑得有些甜蜜。

沈嘉禾:……

給渣男做吃的導(dǎo)致受傷,還這么開心,這秦媛莫不是個受虐狂?

沈嘉禾實在不理解這些女人的心態(tài),要是讓她洗手給渣男做羹湯,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噢,當(dāng)然,她也不會做這些東西。

“那你怎么也不涂點兒藥呀,看著怪嚇人的。”

“這種青紫涂藥也沒有什么用,都要過一段時間,等它慢慢消掉就好了?!?br>
聽了秦媛的話,沈嘉禾突然想起來,上次渣男給的那什么白玉膏,就挺好用的,她只涂了兩次,身上的痕跡就全部消失了。

于是,她轉(zhuǎn)頭開口問摘星:“對了,摘星,你把上次沒用完的白玉膏放哪兒了?快找出來給秦貴人用一下!”

“用完之后,奴婢就放箱子里了,奴婢現(xiàn)在就去??!”

“嗯,快去?!?br>
“我之前身上的青紫,涂了白玉膏很快就好了,秦貴人,你試試……”

沈嘉禾說著話回過頭,才發(fā)現(xiàn)秦媛臉色不太好。

“秦貴人,你怎么了?”

秦媛沒有回答沈嘉禾的話,反而問道:“沈姐姐,不知道你這白玉膏是哪里來的?”

沈嘉禾不明所以,實話實說道:“之前皇上賞賜的啊,怎么了?”

聞言,秦媛臉色又白了一分。

“秦貴人,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啊?”秦媛回過神來。

“啊是!我突然覺得不太舒服,沈姐姐,抱歉,我先走一步,改日再過來看你!”

沈嘉禾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她好奇心也沒那么重,于是點點頭,說道:“那秦貴人回去好好休息吧,攬月,送秦貴人。”

“是。秦貴人您這邊請?!?br>
等摘星取了白玉膏回來之后,左看右看,奇怪地問道:“咦?小主,秦貴人哪里去了?”

沈嘉禾喝著茶,淡淡地說道:“走了。”

“走了?那這白玉膏?”

“從哪兒拿來的,放回哪兒去唄!”

摘星雖然摸不著頭腦,那也只能如此了。

剛好攬月也送完人回來了,沈嘉禾看著桌子上的兩塊兒哈密瓜開口說道:“摘星,攬月,這兩塊兒瓜,你們倆吃了吧!”

摘星看著桌上的哈密瓜,咽了咽口水,道:“小主,這可是秦貴人特意拿來給您的,輕易吃不到的好東西?。 ?br>
沈嘉禾起身朝臥房走去,“你們想吃就吃,不想吃分給其他宮女太監(jiān)都行,我去小憩一會兒,都別打擾我?!?br>
見沈嘉禾真的走了,攬月跟摘星連忙開口喊道:“奴婢知道了,謝小主賞賜!”

摘星拿起一塊瓜,咬了一口,頓時甜甜的汁水,充斥了整個嘴巴。

“哇,這瓜好好吃啊!攬月,你怎么不吃?”

攬月看著手中的瓜,“我在想,你說為什么小主不吃秦貴人送來的鄯善瓜呢?是不是小主也看出了秦貴人目的不純?”

剛才,攬月在一旁看得分明,這秦貴人好像并不是單純地來跟她家小主分享好吃的,更像是在炫耀。

“哎呀,你管這么多干嘛,小主心中有數(shù),我們只要乖乖聽從小主吩咐就是了,別想了,快吃吧!”

攬月覺得摘星說得也有道理。她伺候沈嘉禾也有一段時間了,雖然,她們小主看起來好像沒什么“上進(jìn)”的心思,實際上她心中早有丘壑。

于是,攬月也不再繼續(xù)動腦子,跟摘星開開心心地吃起瓜來。

——

茯苓跟在秦媛身后,見她臉色確實十分難看,于是開口問道:“小主,您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奴婢去請?zhí)t(yī)?”

秦媛并沒有聽到茯苓的話,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沈嘉禾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能讓皇上賞她白玉膏?

秦媛的爺爺,曾經(jīng)是宮里的御醫(yī),秦媛她爹對醫(yī)術(shù)不感興趣,喜歡舞刀弄槍,因此當(dāng)了個武將。

但是,秦媛卻對醫(yī)術(shù)頗有興趣,就纏著爺爺教了她一些皮毛。

秦媛也是小時候聽爺爺給她講,他曾經(jīng)在宮里當(dāng)差趣事兒,才知道了白玉膏的名字。

白玉膏是番邦進(jìn)貢給燕國的,據(jù)說是用了幾十種珍貴的草藥,調(diào)制而成,祛疤功效十分顯著,就連陳年舊疤,都能祛十之八九。

但因產(chǎn)量極其稀少,每年進(jìn)貢給皇室的也只有小小的一瓶兒,基本只有皇上跟太后有資格用。

曾經(jīng)先皇給過太醫(yī)院一點兒,讓太醫(yī)們研究,這白玉膏到底是由哪些藥材組成,看看是否能成功復(fù)制出來。

但白玉膏里面的草藥,很多都是生長在番邦,燕國境內(nèi)根本就沒有,因此便放棄了。

這么珍貴的白玉膏,皇上為什么會賞沈嘉禾一整瓶?!

這讓秦媛十分震驚的同時,又深深地嫉妒著。

“小主,小主,您怎么了?用不用奴婢去請?zhí)t(yī)?”茯苓又問了一遍。

“本小主沒事兒,我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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