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言真劉大花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全集小說閱讀重生后怒甩渣夫,軍婚甜如蜜》,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微糖不甜”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言真劉大花是小說推薦《重生后怒甩渣夫,軍婚甜如蜜》中涉及到的靈魂人物,二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看點十足,作者“微糖不甜”正在潛心更新后續(xù)情節(jié)中,梗概:前世一生凄慘,她獨自在鄉(xiāng)下被他榨干了所有利用價值,他卻和她極盡逍遙;重活一世,她狠虐渣前夫,轉(zhuǎn)投他頂頭上司的懷抱——主打的就是一個遠(yuǎn)離渣男賤女,擁抱幸福新生活!【fq】...
《全集小說閱讀重生后怒甩渣夫,軍婚甜如蜜》精彩片段
王文智想把言瑟橫抱起來,但是他已經(jīng)嚇的手腳發(fā)軟,自己都站不住。
“愣著干啥,趕緊送醫(yī)院??!”
幾個還年輕的婆子,在農(nóng)村干慣了農(nóng)活,力氣還是有的。她們一把推開六神無主的王文智,抬腿的抬腿,抬胳膊的抬胳膊,把言瑟抬了起來。
田嬸看已經(jīng)沒了主意的王文智,只好叮囑,“你趕緊收拾些生產(chǎn)用的東西,帶上下樓來!”
王文智這才回神,點著頭道:“哦,行,我知道了?!?br>
他畢竟是醫(yī)生,見慣了血腥的大場面,很快就穩(wěn)定了心神,收拾好東西,立馬往樓下跑。
劉大花也不哭鬧了,文娟也不喊了,有些害怕的躲在了劉大花身邊。
只有文斌自始至終沒發(fā)一言,他知道這個嫂子不像之前的嫂子好讓人拿捏,為人處世也不能像在農(nóng)村那樣。
他今后要是想留在城里上學(xué),上班,就得指望他哥,他哥必然要看自己老婆的臉色。
他媽和他妹妹怎么都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劉大花回了神,知道言瑟是要生孩子,也就不怕了。
她不滿的嘟囔,“在家生不就行了,折騰什么。我三個都是在家生的,不都好好的?”
“浪費那個錢干啥?!?br>
錢都被罰了,還浪費,劉大花對言瑟又是一陣埋怨。
天都黑了,下班的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回了筒子樓,在餐桌上將醫(yī)院發(fā)生的事情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
這棟樓里有一半都在醫(yī)院上班,另一半是拖家?guī)Э趤黼S軍的家屬,按照這個傳播速度,等下晚飯遛彎的時候,王文智的事情就能傳遍整個家屬院了。
丟人是丟大發(fā)了。
次日,言瑟經(jīng)歷了十幾個小時的陣痛和折磨后,依舊生不下來,無奈只好順轉(zhuǎn)剖,受了兩茬罪,這才生下一個男嬰。
孩子因為是早產(chǎn),要比足月出生的小很多,立馬就被醫(yī)生抱著送進(jìn)了保溫箱。
一時之間言瑟憂心忡忡,孩子天生不足,要是體弱多病怎么辦?
都怪那個死老太婆!一想起這個,言瑟又是一肚子氣,今后這日子怎么過?。?br>
言真和村長媳婦壓根不知道,在他們睡的這舒舒服服的一大覺里,居然發(fā)生了這么多事。
倆人是餓醒的,要不然還睡呢!
倆人洗漱后,趕緊找地方吃飯。
招待所旁邊就是個小吃部,一塊木頭牌子,上邊用紅油漆寫著五個大字——紅火小吃部。
現(xiàn)在正是吃飯的高峰期,屋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言真和村長媳婦就在外面支起來的桌子上,找了個沒人的地坐了下來。
言真買了兩碗小米粥,兩個茶葉蛋,八大塊肉餅。
農(nóng)村婦女因為下地需要力氣,普遍吃的多,他們這兩天又沒好好吃飯,早就餓急眼了。
加一起才一共花了一塊五,言真不由得感慨現(xiàn)在物價的便宜。而且肉餅也是實實在在的肉餅,里面都是肉,一咬流油,別提多香了。
“還是城市里好啊。”村長媳婦抹了抹嘴邊的油,又端起小米粥滋溜一口。
倆人正吃著,言真忽然一低頭,忽然發(fā)現(xiàn)一個奶娃娃正仰著頭,眼巴巴的看著她。
看樣子應(yīng)該也就一歲多,小家伙穿著小裙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肉嘟嘟的手上伸出短粗的小指頭,在自己的鼓鼓的小肚肚上,戳啊戳。
言真的心一下就化了,她上輩子的遺憾就是沒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看見孩子總想多看兩眼,尤其是這么可愛的。
言真彎下腰去,柔聲細(xì)語的哄著問:“娃娃,你家大人呢?”
小丫頭歪了歪頭,不說話,卻笑了。張著嘴露出一口小奶牙,水汪汪的大眼睛也跟著笑的彎成了月牙。
“這小孩可真可愛?!贝彘L媳婦也被吸引了注意,撕了一塊肉餅,逗弄著那小孩說:“吃不吃???”
小丫頭搖搖頭,眼睛卻盯著言真一眨不眨,軟乎乎的開了口,“媽媽?!?br>
“啥玩意?”村長媳婦看向言真,笑的前仰后合,“哈哈,言真啊,你啥時候生了個孩子!”
這孩子八成是認(rèn)錯人了。
一聲媽媽,讓言真的心軟的一塌糊涂,又酸又脹。
她不自覺地就伸嗖握住那小丫頭的手,她摩挲著那小手,潤呼呼又軟綿綿的,忽然言真有些哽咽。
上一世也有人喊過她媽,她從小抱著背著,沒日沒夜的陪伴最后換來的是對她的嫌棄和厭惡。
“媽媽?!毙⊙绢^又軟軟糯糯的喊了一聲。
言真伸手捏了捏她肥嘟嘟的小臉,輕聲笑了下,心想這要是她的孩子該多好。
言真撕下一塊肉餅,遞給小丫頭說:“吃吧?!?br>
小孩飛速伸手捂住嘴巴,搖了搖頭。一看就知道家教很好,家長特意叮囑過不能吃外人給的東西。
村長媳婦忍不住夸了一句,“真是個小人精?!?br>
言真拉住她的小手,將肉餅塞給她說:“你不是喊我媽媽么?媽媽給的也不吃啊?!?br>
小姑娘的眼珠滴流轉(zhuǎn),大概是在想言真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她抿著嘴巴,歪著頭看言真,眼睛眨巴了一下,像是想明白了一樣,笑著接過言真手里的肉餅。
“嘖,這小孩,我給的就不要?!贝彘L媳婦笑著挪揶著說:“還得是你這個媽?!?br>
村長媳婦看著言真對待孩子的那個殷切勁,心里有些不好受。當(dāng)年王文智和言真擺了酒就走了,然后再也沒回來,連房都沒圓,平白無故的耽誤了言真這么多年。
“今后你找個男人結(jié)婚,也會有自己的孩子的?!贝彘L媳婦安慰著說:“你長的俊,孩子一定像你?!?br>
“嗯?!毖哉纥c頭,這輩子她想和劉大花好好過,生個他們的孩子。
小丫頭捧著肉餅小口小口的吃,吃一口看一眼言真,還對言真笑。
言真覺得自己要被俘獲了,這誰家孩子啊,她能不能認(rèn)個干媽?
這么想著,不遠(yuǎn)處突然跑來一個婦女,她先是四處看看,在看見言真和她懷中的孩子后,一拍大腿,明顯是松了口氣。
“童童啊,你說你咋在這呢?我找了你半天!”她急惶惶的朝著言真跑了過去。
這人蒙著頭巾皮膚黑黃,臉上還帶著高原紅,上身藍(lán)布褂子,下身是打著補丁的褲子。
再看這小孩白白嫩嫩的,一點都不像一家人。
她走到言真身邊,下意識的就伸手想去抱孩子,“同志,謝謝你幫我看了會孩子,要不這孩子指不定跑哪兒去了,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言真抱著孩子的手往身后躲了躲,戒備的看著她問:“你是孩子的媽?”
“對啊?!眿D女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孩子,伸手去搶,下一秒小孩就大哭起來。
“嗚嗚!媽媽!媽媽!”她扁著嘴巴,朝著言真伸手,眼珠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什么?”劉大花錯愕的轉(zhuǎn)頭,目光直視向言真。
他可能太過震驚,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言真,停頓了片刻才回過神來,覺得自己這樣看人有些太過嚴(yán)肅,也怕嚇到她。
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不那么的緊繃,道:“你,怎么,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剛才言真抱著孩子的時候,他心里也閃過一絲異樣的情愫,那種安逸溫馨的情景沒有人會不向往??伤仓雷约哼@輩子的使命,隨時都可能會犧牲,注定無法給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一個保證。
言真本就坎坷,若是嫁給了他,再當(dāng)了遺孀,那豈不是苦上加苦?
劉大花的心里很亂,比他第一次上戰(zhàn)場都慌。
看著劉大花略顯緊張又謹(jǐn)慎的樣子,言真在心里笑笑。她知道劉大花是個很有責(zé)任感和同情心的男人,也知道他的顧忌,言真自然就懂怎么擊破。
“您別急,”言真對著劉大花微微笑著說:“我說的是假結(jié)婚?!?br>
劉大花依舊是微微一愣,“嗯?”
言真轉(zhuǎn)過身去,慢慢的往前走,劉大花趕緊跟上她的步伐。
“我的情況你也知道,我一個人在城里要是沒個依靠的話,很難站得住腳。”言真的語氣里帶著些無奈,“這就是女人在當(dāng)今社會的不得已?!?br>
“我能幫你照顧孩子,料理里里外外,相應(yīng)的和你結(jié)婚,你能幫我辦這里的戶口?!毖哉媾ゎ^看了他一眼,“我不用你負(fù)責(zé),你也不用有什么后顧之憂。”
“我知道你們當(dāng)兵的,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我和你之間不談感情,你今后是生是死,我自然不會傷心難過,我們各取所需,怎樣?”
言真的雙手握著,臉上沒什么表情,劉大花有些意外的看著她。
他不知道言真居然是這么想的,也不知道自己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要是和他結(jié)婚,反倒耽誤了言真找自己的幸福怎么辦?他會不會就此耽誤了這個女人一輩子?
劉大花的眸光晃動,依舊覺得不妥,“這對你還是不公平?!?br>
言真抿了抿嘴,抬眸去看他,眼角有些發(fā)紅,眉頭微蹙著,就像他第一次見她那樣我見猶憐。
“當(dāng)我求你了,首長。”言真弱弱的開口,語調(diào)里帶著哀求,“行不行嘛?!?br>
女人的聲音軟軟糯糯的,讓劉大花覺得自己要是拒絕就是在做什么天理難容的事情。
他點頭說:“行?!?br>
說完之后,劉大花勾了勾嘴角,暗笑自己這是怎么了。
言真立馬笑了,眼睛彎著,嘴角彎著,“謝謝首長!”
那樣明媚的笑容,讓劉大花覺得自己剛才做的決定很值得。
“我們提前說好,今后你要是遇見你喜歡的了,想真正共度一生的人,你就告訴我。”劉大花轉(zhuǎn)過頭去,不看言真,語氣有些僵硬,“你就告訴我,我們就離婚?!?br>
“行啊?!毖哉鏆g快的的說。
劉大花掃了她一眼,點點頭,手微微攥緊。
離婚那是不可能離婚的,言真在心里暗笑,結(jié)了婚,那可就由不得他了。
上一世他們就相愛了,只是相遇太晚,這一世他們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臅叩揭黄?,共度一生?br>
“那我準(zhǔn)備下,先打結(jié)婚報告?!眲⒋蠡ú桓铱囱哉?,腳步越走越快。
他走了幾步,忽然發(fā)現(xiàn)身邊好像沒人,趕緊停下,轉(zhuǎn)身看著言真正小跑著追他。
“對,對不起啊?!眲⒋蠡ㄊ肿銦o措的看著言真走到他身邊。
那男人在緊張,言真看出來了。
言真笑著說:“沒事?!?br>
劉大花刻意放緩腳步,和言真并排著往前走,“組織批準(zhǔn)我才能結(jié)婚,所以你可能還要在招待所再住幾天?!?br>
“嗯,行?!毖哉纥c頭,“我等你。”
我等你三個字讓劉大花的心忽然放松了,他手忙腳亂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將里面的錢全都掏了出來,什么都沒說的塞進(jìn)了言真的手中。
言真推辭著,不肯收,著急的說:“你給我錢干啥!”
“我身上就這么點,你先拿著?!眲⒋蠡ㄕf一不二,直接攥住了言真的手,將錢拍在了她手心上。
姑娘的手軟乎乎的,和男人的大不相同,劉大花一下子有些怔住,感受著手中的柔軟,隨后忽的一下松了手。
“那個,你拿著,住招待所的錢。”劉大花說完,視線四處晃動,就是不敢看言真。
手上是帶著男人的體溫的錢,雖然不多,但是是他身上全部的錢。
言真攥在手心中,說:“不用,我自己有錢?!?br>
劉大花撂下一句轉(zhuǎn)身就走,“讓你拿著,你就拿著。”
他們之間雖然是假結(jié)婚,但是總的來說還是言真吃虧,他只是幫言真辦個戶口,走動走動就能成,而言真付出的可是一個女人的心血。
照顧家里和孩子,事情瑣碎又煩人。要是在錢上,他再讓一個女人發(fā)愁,那他豈不是和王文智一樣,在欺負(fù)這個女人?
即使是假結(jié)婚,他們之間的禮數(shù)也不能省,彩禮錢別人結(jié)婚給多少,他只能多不能少。畢竟外人不知道他們的具體情況,婚禮要是寒磣了,別人也會笑話言真。
他總要給言真一個體面才行。
他們結(jié)婚之后,他的工資也讓言真拿著。一個女人持家,總得需要錢,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若是他不主動提錢,她可能更加不提。
一時之間,劉大花想了很多,直到他倆原路返回,和村長媳婦會合上,他的腦子這才停了下來。
看著劉大花認(rèn)真思考的樣子,言真知道自己這一步走對了,劉大花是個負(fù)責(zé)的人。
今后他們一起生活,朝夕相處,劉大花也一定會再次愛上她。
村長媳婦可能是還沒吃飽,又點了兩塊肉餅,一瞅見言真立馬就給言真遞過去一塊肉說:“再來點不?”
言真搖搖頭說:“不了,你自己吃吧,我飽了?!?br>
“你們說啥了?”村長媳婦好奇的看著他倆。
總感覺他們之間的氣場變了,劉大花的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整個人變得有些,扭捏?
村長媳婦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田嬸抱著孩子坐在一邊,也盯著他們看,“你們這溜達(dá)了一圈,咋瞅著氣氛有點不對啊?!?br>
劉大花側(cè)目看向言真,說完自己抿了下嘴角,壓了壓彎起來的弧度,道:“我們打算結(jié)婚了?!?br>
“啥!”村長媳婦和田嬸齊齊出聲。
村長媳婦叼著肉餅的嘴張大,半塊肉餅“Duang”的一下掉在了碗里。
田嬸瞪大了眼睛,看看言真,又看看劉大花,“你說結(jié)婚?”
言真笑著說:“我和他結(jié)婚,他能幫我辦城市戶口,也能讓我有個依靠。我?guī)退疹櫤⒆?,照顧家,對我倆來說最合適不過?!?br>
村長媳婦咽下嘴里的東西,沉思著點點頭。
這倒是個辦法,就是有點意外。
田嬸抱著孩子沒說話,她剛聽村長媳婦說,才知道言真就是王文智在老家的媳婦,怎么突然又要和劉大花結(jié)婚?
她又看了看懷里的恬恬,她一個從農(nóng)村來城里的老太婆,沒什么收入,靠著幫劉大花帶孩子一個月掙十五塊,要是劉大花和人結(jié)婚了?那她豈不是掙不到這個錢了?
一時之間,田嬸犯了愁。
劉大花的語氣鏗鏘有力,像是釘子一樣釘在了每個人的心里。這些打圓場的人,互相看看,往后退了一步。
很明顯,人家男人是在給自己媳婦撐腰呢,要的就是一個態(tài)度!他們再從中攪合就是沒眼力見了。
言真聽著這些話,有種震耳欲聾的感覺,好像這個世界都不存在了,她只能聽見劉大花的話,眼睛里也只能有一個劉大花。
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這個男人即使在不愛她的情況下就能做到如此,要是有一天確定了心意,他又會給她帶來怎樣的感動呢?
言真很想知道,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
陳院長和周司令齊齊咳嗽一聲,看向王文智。
瞬間王文智猶如鋒芒在背,他知道兩個領(lǐng)導(dǎo)是在警告他。
還有劉大花絲毫不退讓的態(tài)度,讓王文智的壓力更大。
“媽!你趕緊道歉!”王文智只好俯身湊到劉大花耳邊,壓低聲音道:“你再鬧下去,咱家真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說完,王文智連忙起身,對著言真說:“言真,抱歉啊,今天是我媽的錯,我替她向你道歉。”
言真不說話,眼睛卻看著劉大花,劉大花在給她撐腰,給她抬到了這個位置,要是她輕而易舉的就原諒了,豈不是浪費了劉大花的一番心意?
氣氛有些焦灼,只能聽見劉大花不甘心的哼哼聲,王文智的手狠狠的推了劉大花的后背一把,壓著最后的一點耐心說:“說話啊?!?br>
劉大花擦著眼淚看了看周圍,居然沒一個向著她說話的。
尤其是自己兒子,都不替她這個媽撐腰!她這么做還不是為了他?王文智就是個白眼狼!真是白養(yǎng)了,白養(yǎng)了!
劉大花再三思量,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說:“我對不起你!”
她別過頭去,不看言真,胸脯子劇烈的起伏,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真是沒天理了,居然要讓她這個長輩向晚輩道歉!城里人都這么不講倫理道德,不尊老的嗎?逼著她道歉,一點禮數(shù)都沒有!
劉大花在心里狠狠的罵著。
言真看著劉大花那張不忿的臉,就知道這個老家伙心里得多憋屈,但是她爽了。
“行,嬸子,我接受你的道歉。”言真伸手拍拍劉大花攥著輪椅的手,溫柔的說:“維琛,嬸子知道錯了,咱們今天就原諒她吧?!?br>
劉大花這才松了手,點頭說:“好?!?br>
瞧見沒有!誰說都不好使,還得是媳婦發(fā)話!就沒見過這么抬舉自己媳婦的!在場的軍嫂有一個算一個都頂羨慕了。
王文智這才猶如大釋一般,推著輪椅,帶著弟妹趕緊跑了。
言真站在劉大花的身后,小聲的說:“謝謝?!?br>
她的手依舊攥著他的衣角,輕輕的晃了晃。
身后的人軟軟糯糯的說話,像是撒嬌一般,劉大花不自覺的勾了勾嘴角。
“來來,繼續(xù)!繼續(xù)!”陳家樹拍拍手,打算把氣氛重新熱起來。
一幫小兵趕緊響應(yīng),推搡著劉大花去撞言真。
言真緊挨著劉大花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一起擠壓摩擦,偶爾手背相依,輕輕剮蹭過彼此又快速分開。
那一刻,劉大花會全身緊繃起來,手背有種火辣辣的焦灼感,卻又讓他欲罷不能的期待著下一次。
下一次,女人手背上的軟肉在他筋骨分明的大掌上摩挲過去,他有種沖動,想牢牢的抓住那雙手。
他倆中間吊著個蘋果,周圍都是起哄聲,讓他們張嘴去咬。